她话毕,便弯着身子,朝黎绍阳轻轻一拜。
黎绍阳慌忙伸手去扶她,她身子一软顺势就倒在了黎绍阳的怀里。
阵阵幽香从她柔滑的青丝上传到黎绍阳的鼻子里,让黎绍阳身体为之一震,*处突感空虚难耐。双手不自觉的放到她柔软的腰肢上,用力握住。
康遥羞涩的在他怀里轻轻扭动,有意无意的蹭到他的*,让他浑身*无比,无意识的低喃道:“遥儿。”
康遥看向他,娇媚的舔了舔自己鲜红的唇瓣,脸色绯红,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让她的眼神显得异常无辜和清亮。
黎绍阳眼神暗沉,痴迷的盯着她那双剪水明眸。
康遥轻轻眨了眨眼睛,眼中似有秋水澶动,柔和妩媚;又如新月当空,皎洁动人;更像桃花纷飞,引人入胜。
黎绍阳彷佛一头扎到她的双眼之中,再也拔不出来。
随着时间的流动,他脸上越发痴迷,黑瞳也渐渐如蒙上了一层水雾,失去了睿智和神采。
康遥一改刚才婉约柔和的表情,邪魅一笑,伸出一双白玉无瑕的芊芊柔荑在他面上慢慢滑过。又将他的衣扣一一解开,让他结实而富有*的胸膛露了出来,用指甲在上面时轻时重的刮着。
黎绍阳的身体逐渐变得滚烫,面上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娱,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能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不断恣意动作。
康遥见他眼神已经涣散,瞳孔之处毫无焦距,将身上那股媚劲散发得更加彻底。不过片刻之后,黎绍阳整个人便如同没了知觉,傻傻的站在原地。
康遥慢慢离开他的怀抱,从头发上抽出一根发簪,一手拿住他右手的大拇指。让簪子锋利的顶尖对着他指尖,用力一送,那簪子便贴着指甲和血肉之间,没进他的拇指里。
十指连心,这穿指之痛最是难忍,可黎绍阳整个人居然没有半分变化。双眼依然是毫无焦距的涣散,面上还是那副痴傻之像,就连被康遥紧紧握住的手指也没有丝毫颤抖。
康遥将发簪重新戴回头上,笑道:“黎绍阳呀黎绍阳,任你百般出众,照样逃不过我的手掌心。此番你中了我的摄心术,便永远任我使唤。我倒要看看,那个屡屡坏我好事的北门惜欢这次还有什么办法。”
康遥说着便得意大笑,半响才恢复了平静,伸手摸向他的*,用力揉捏几把,道:“真是具销魂的身体,可惜现在你还有用,不然本小姐一定要好好享受享受。”
话毕,她不舍的在黎绍阳身上各处摸了几把,又感叹道:“真是让人喜欢,可惜还不能让你死,不然采补你一定会快活无比。”
康遥独自得意了一会,慢慢敛了敛心神,掏出手绢将他拇指上的血迹擦除,直视他道:“现在回去吧,出了门就忘掉刚才的事,今夜子时来我房中。”
黎绍阳如同僵尸般走出康遥的房门,走到院外时眼睛里逐渐恢复焦距,表情有些茫然,环顾四周,对自己出现在此似乎非常不解。仔细想想,摇了摇头便举步离开。
暗中跟着他的康遥见了他的反应,心里放松下来,已经很肯定黎绍阳完全被自己的摄心术所控制。
黎绍阳好似非常疲倦,回到房里就将下人遣走,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过了许久,在静谧的卧房里突兀的响起他尤如蚊吟般模糊地呓语。“姐姐,扎手指真疼,绍阳好疼。”
他这一觉睡得很沉,好像永远也无法醒过来。待到快要子时,他才缓缓睁开了眼,面无表情的离开房间,运起轻功一路飞奔到康遥的屋里。
康遥见他按时到来,心下满意,说道:“带我去西郊的小湖。”
黎绍阳立马揽住她,提起内力脚下飞速的往西郊小湖赶去。康遥在他怀里看着身旁匆匆而过的景物,很感叹的说道:“黎绍阳,你这样好,即便事成之后,我也不会将你采补弄死,我要好好的留着你,让你永生永世伺候我。”
她的话,好像根本无法传入他的耳朵里,他依然面无表情的带着她飞奔。
两人到达西郊小湖后,康遥便让他将自己带到了一艘画舫上,扯着他恭敬地在舫外走廊上跪下,道:“主子,属下来了。”
一阵风动,画舫的帘子被掀了起来。
康遥见状立马从地上爬起,命令黎绍阳和她一起进到了画舫里面。
画舫的坐塌上正端着一个玄衣男子,此男子身材挺拔,压迫感十足。可若是将目光放在他的脸上,便会忘了刚才对他的所有感觉,只会觉得见到了地狱里的阿修罗,面目狰狞、相貌恐怖。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能称之为肌肤的东西,没有一块能算得上是完好的肉。
那脸上的皮肉仿佛是被火重伤,又好像中了毒毁面,更像被人割去了面皮,那模样让人看一眼便只想作呕,从此后只要想起就会梦魇。
康遥虽然早已习惯,心里还是免不了轻轻一跳,忙低下头不敢看向坐于榻上的男子。
黎绍阳的反应就是毫无反应,好似根本无法意识到美丑问题,既不惊讶也不害怕,瞳孔涣散的直视前方。而在他前方的,刚好就是那面目可怕的男子。
男子审视他许久,才开口说道:“你确定他已经中了你的摄心术?”说着,他看向跪在地上的康遥。
康遥本能的抬头一望,又赶紧低了下去,信心十足的回答说:“属下很肯定他已经中了属下的摄心术。”
“哦?是吗?上次你不是也很肯定他被你摄了魂,无人能解开。最后不是被北门惜欢轻而易举的破解了?还有黎昊,你不是说他被你所装扮的人骗过,竟害得本座轻信你的话给他下死咒,最后却被破了。”
“上次是属下无能,但是这次不同。摄心术乃是摄魂大法的精髓所在,中者定然无解。”康遥想到自己的失误,战战兢兢的回答。
接着又补充道:“属下已经试过他,拿簪子刺入他的拇指,他毫无痛觉。所以属下很肯定属下的摄心术已然把他完全控制住。”
“是吗?那就让本座试上一试。”说着,那丑陋的男子便拔出一把剑,那剑影闪动一看就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好剑。
他猛然起身,御剑直直刺向黎绍阳的心脏。
眼看性命不保,黎绍阳竟然没有半分闪躲之意,依然笔直的跪在地上,纹丝不动。
剑已经触到他的胸口,他还是面无表情,目光涣散。眼里没有害怕、没有犹豫、没有挣扎,甚至连一丝人类的情绪都没有,只是如同深海般死寂无波。
那丑陋男子在剑即将刺穿他的那瞬间,猛然用右脚点地,借着脚底的力量旋身让开,让剑堪堪避开他的身体,从他的左臂处险险擦过。
丑男收了剑,满意的点点头,重新坐回榻上。道:“他确实中了你的摄心术,这次事成之后,本座一定会好好赏你。”
康遥闻言弯腰伏地,赶紧谢恩。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辞行
康遥摆出架子给君婷婷气受,作为黎家家主的黎绍阳居然还附和着康遥,几个男人对此愤愤不平。
纵使有黎辰阳和黎毓为她百般争取,万般维护,君婷婷也感觉面上羞恼。她就是皮再厚,也知道康遥不欢迎自己。
想着到黎城已经有些日子,黎昊的丧事已经办完。本来她是想替黎念尽孝,按照规矩在黎昊的坟前焚香百日。但黎家主人黎绍阳夫妇的表现,让她无法再安心住下去。
加之此刻肚子里的孩子也快五个月大小,何不如趁着现在身子不算笨重,启程回南宫家,也好安心待产。至于百日的守孝,她已经尽力,更何况她本就不是黎昊的女儿,离开也无所谓。
君婷婷是个任性的女子,她做了决定便不会再听他人劝告。因而,当她把要回南宫家的事一说,几个深知她性格的男人都明白她这是在告知决定,并非商议,也都没有挽留或相劝。更甚者如南宫长宇和沈林,两人不但不劝还在一旁推波助澜,恨不得马上把她带走,从此后再也不跨进黎城半步,再不受康遥夫妻的鸟气。
北门惜欢和黎毓也没有多言,想到她在康遥处受的委屈,他们何尝不是心疼万分,当即同意和黎绍阳拜别后,第二日便动身离开。
当晚在饭桌上,南宫长宇就向黎绍阳提出要带着君婷婷离开黎家返回南城。黎绍阳听了,客套的挽留几句,也就不再多说。只是当他得知自己的大哥黎毓和北门惜欢乃至黎辰阳也要随行时,面上多有不悦之色。
许久才开口说道:“大孝之人,父母丧,当守满百日。如今爹爹才过七七之日,大哥和辰阳就急着离开,让别人知道了,岂不笑话我黎家鄙野?”
说着他看向黎毓,义正言辞的道:“大哥,你是长子,你不愿担负家族的责任,小弟无话可说。爹爹既然决定让你逍遥一生,我也只能遵从。可爹爹如今尸骨未寒,你便要远走他乡,爹爹泉下有知只怕会痛心疾首。你生为人子,难道就没有半分愧责之意吗?”
说到这里。他停了停,扭头看向黎辰阳,接着说道:“还有辰阳你,我们三兄弟之中,爹爹生前最是疼爱于你,因为你的任性妄为爹爹没少*心。你在外面惹下大祸,爹爹从不苛责你,每每为你承担,不舍得你吃半点苦受半点累。爹爹过世时不能见你最后一面,想来也是他平生一大憾事。你日前不是长跪他的棺木前忏悔,怎的到了今天就改变主意,忘了孝义,不为爹爹焚香百日,便要离去?”
黎毓听了他的话,眼中情绪复杂。他身为长子,抛下家族责任,心中是愧对父亲,愧对黎绍阳的。如今被黎绍阳这样一说。他只得为难的看向君婷婷。
就连一向我行我素的黎辰阳听了这话,也和黎毓同样的反应。若是别的事,黎辰阳定然不会管这些道理,饶是天大的事也无法阻拦他和君婷婷一起离开。可黎昊是他的死穴,身为人子他确实愧疚难当。想到自己爹爹以前为他做的一切,想到自己无法送爹爹走完的最后一程,他也开始举棋不定,同黎毓一样为难的看向君婷婷。
君婷婷见他们二人看向自己,心知他们是在询问自己的意见。设身处地的一想,若是换成自己肯定希望能陪着自己的爹爹走完最后一程。即便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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