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释明明极恼,偏偏面颊‘唰’的如红霞:“真的不……”
‘呲——’的一声布帛裂响,未待清释话完,久渊便扯开了她的萝裳和亵衣!
清释面色惊白,随即涨红——羞恼的无以复加时,久渊已一手撩开了她身上的覆盖物!?
“东陵久渊你——”清释恼喝出声!却是胸口一滞,浑身一麻,顿时动弹不得?
久渊点了她的穴,在她身上仅一件肚兜遮蔽娇躯时——他倾身,单手支在她身侧……
久渊用他那修长美丽的指,有意无意的滑过她嫩若花瓣的肌肤……
第九十四章 背脊很美……杀了,岂不可惜?
“切忌,你侍奉本宫的第一条律令——取悦;第二条——取悦,第三条——取悦!”他修长的指,刻意滑过她的面颊,她的颈,她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她若隐若现起伏上——
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对峙——只不过一瞬间,便宣告瓦解!
不安的呼吸,让浑身僵硬的清释,眸眶水雾晶莹:原来,不管如何忍耐,都无法摆脱他的羞辱吗?
久渊紫瞳凝绞着她的脸庞,看着她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莫名的,心里闪过一丝悸动:她可真敏感……如今的她,是否也尝到了恨的滋味?
一闪而过的不忍,让久渊内心更恨了!他不懂墨陵那夜,为何自己会饶了她——只是,以指破了她的身!
分明多的是办法让她清醒,那夜却对她心软——因为对她的仁慈,却害得自己的欲火无法熄灭!?
他不想要的女人,若敢攀附他身,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可她,每次都能轻易挑起他的欲望——中了‘合欢散’,媚态惹火的她,明明让他欲壑难填……却因了她的那一点清醒和倔强,又没强要她!?
久渊不明白,他很不明白!这是二十年来,前所未有的触动——他没想到,那所谓‘仁慈’会在自己身上出现?他自嘲:东陵久渊仁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清释屏息着——见他手上的棉布,停留在自己锁骨处,久久未动……
慢慢的,他抓着棉布的指节慢慢屈拢,指节泛白!?
忽然,久渊声音幽冷到极致:“你需谨记,从今而后,你便是我的**!不可对旁人开口说话,不可让旁人看你的身子,不可背着我做任何事——听清了么?”
眼眶氤氲的清释,在听到他的冷语警告——觉得又可笑,又可悲!她咬白了樱唇,却只能浑身僵立的端坐着!
“既如此……何不杀了我?”
清释过了良久才回应,却未听久渊开口?只觉得,他手中的棉布,开始沿着自己的脊椎下滑……
当棉布缓缓拭过她的背时,久渊低哑的笑了——“女人,你的背脊很美……杀了,岂不可惜?”
清释心间一颤:背?她比任何都清楚,自己的背有多见不得人!他笑得如此嘲讽,可是在鄙夷自己?
却听久渊啧啧两声:“如此美丽的背脊,偏生落下疤痕……被谁打的?”
清释本是又颤又悸,听得他忽然转变的语气,很是怔愣!
原来背上的鞭痕尚未褪尽吗?心中复又嗤嘲:谁打的?若非蓍剑宫那夜的遭遇……自己岂会被族规处置?又岂会落下这些伤痕?
第九十五章 邪恶旖旎的纠缠
“……族规。”在他刻意的撩拨下,清释忍无可忍的回答。
“族规?馥洛族就是这般**你的?”久渊紫瞳微沉,指尖又继续游走——
“住手!”清释受不了这酥酥麻麻感觉,犹如芒刺在背:“若非你……我何苦受罚?”
“何意?”久渊在她背后,缓缓俯身,很是无辜的相问。
清释紧咬下唇:知晓他是明知故问……
久渊下颚抵在清释柔滑的肩,自后将温热的呼吸吹拂到她面颊,他的唇轻微地触碰到她的耳——
在清释**颤抖的时候,他邪魅出声:“女人……你可真敏感。”
“你——”正当清释恼恨已极时,久渊的手,忽的拂过她胸口——清释一时不防,浑身血脉尽畅的朝后跌去!
察觉穴道已解,她本能的扬手朝他甩去——可她的动作哪有久渊快?但觉手腕一紧,便被他单手制住!
久渊另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俊颜缓缓俯下:“早就警告过你,你的巴掌——就是求我要你……”
清释因穴道刚解,血气尚未缓过来,身子原就酥麻无力!此刻听得他这话,哪里还能自持?
久渊忽然松开了她的双手,冷声道:“你的初夜——也便罢了!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一阵静寂,随之是清释砰砰的心跳——初夜?原来……原来真的已经?
随着他危险的凝视,清释下意识的将两手重叠在胸口部位!眼眶早已氤氲起来……
久渊本没多想,看到她这下意识的戒备——他的血液似被某种冲动的力量扯了下!随即,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
“呃……”清释来不及惊呼,便被他覆住了双唇!她大张双瞳,惊白小脸,双手不断抵在他的胸膛推攘……
就在这纠缠不清之际,门外传来夷烈恭敬的声音:“禀殿下,枫国有使者求见——”
久渊扣在清释后脑的手,忽的一滞……清释趁着这一空隙,狠狠的喘息!急促的呼吸,让她根本说不出话来!而她掌心的绷带,早已渗出斑斑血迹!
虽停止了对她唇的**,久渊却并未退离开来,望着她已然娇艳的樱唇——他紫瞳深邃旖欲,竟不理门外的夷烈,再度虏获了她的唇!?
更加猛烈的攻势,极其灵活的舌,顺势抵开清释的唇齿……
清释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浑身虚浮无力,又近乎窒息——她再也支撑不住的颓软在他怀中……
“殿下?”夷烈不确定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人,是枫国西姜侯的幕僚,楚先生的同门……”
第九十六章 迷雾重重
清释端坐窗棂旁,将手上的铜镜翻转过来——
因为几日的清净疗养,她身上细微的伤口,已然痊愈!只是膝头的伤,让她行走有些不适……
一袭庵堂女子的白色缁衣,虽是麻料所制,却也柔顺——摩擦着她水嫩的肌肤,更显得她清丽脱俗!
清释的思绪,飘向那日——自久渊听闻‘楚先生的同门’后,他便放开她,也走出了这房间!
久渊虽暂时离开了,可清释仍是忐忑难安,她很怕再见他:一想到自己的贞操,已被他夺去……心中便是一阵迷茫!
忽然,清释心中一惊:想起在宫廷荣室中,那老嬷嬷的查点——虽然自己死活不愿,还是被婢女们剥下衣衫,甚至于检查**处!
清释起初不安,怕她们看到自己的背……可直至检查完,那老嬷嬷也没对她的背部,流露出什么讶异!?
此刻,她慢慢平复心境:东陵久渊竟然知晓陛下会让人检查自己的身子?遥想他曾在马车上说过‘过了今夜……你便知晓是不是胡说了’——难道,他夺取自己的贞操,便是为了应付那老嬷嬷的检查?
想着想着,清释心间开始发憷——原来如此!可是,他为何要这么做?为何一定要娶自己呢?甚至,废去了他心爱的婵姬夫人!
东陵陛下这么做,想必是为给馥洛族一个交代了?东陵陛下——清释觉得他真是个神秘人!据说他龙体抱恙,已经一年多没见人了!而煜嬃王朝所有的朝政,他都托付给重臣,作为一国之君竟然撒手不管?
忽然,清释心中又一震:难道是东陵陛下废去了他的宠妃……他才那样恨自己的?随即,又觉得有所不对!
清释只觉心情沉重,伸手轻揉眉心——却听,她手上的玉镯和铜镜发出清脆的碰触声……
垂目看向腕上的‘六虚凤环’,她不自禁喃念:“大哥……”
想到卫风,清释心间一阵苦涩——谁能想到,短短一个多月,自己会沦落至此?卫风的眉眼,卫风的话语,这一刻在她心中渐渐清晰,又渐渐模糊……
一滴清泪滑落,门扉‘叩叩’的声响传进房中——
清释忙转身,却见端庄秀丽的皇后娘娘含笑站在门口——
“清释姑娘,这是娘娘特地为你做的素斋,快过来吧!”皇后身后的中年婢女,一边将碗盅置于桌上,一边唤道。
清释拖着脚步走近:“娘娘,您又……”
“来——”皇后知晓清释要说什么,含笑执起她的手:“都这么些日子了,还见外么?”
“多谢娘娘。”清释垂目,眼睫上尚挂着晶莹的泪滴……
皇后面色一怔,讶异道:“清释,你怎么了?”
第九十七章 他对我不一样,当然不一样了
皇后虽是素面玉妆,依然面润秀丽——她坐在清释对面,轻问道:“好吃么?”
清释搅着汤勺,点了点头:“谢谢娘娘。”
皇后面容和蔼,闻得她开口,微微一笑——
可皇后身边的贴身婢女,眼见皇后如此热心,清释却一连几日,都只是简单的‘谢谢’,有些不值道:“清释姑娘,娘娘不但为你熬汤,连你身上的裙衫——也是娘娘亲自缝制的呢!”
“采莲,又多话了。”皇后轻斥婢女,回看清释时又是笑意盈盈道:“山上的日子,你可习惯?”
几日相处下来,清释觉得这皇后比想象中的,还要亲切些……这和往日所见的后宫嫔妃,反差太大了!“清释本是山野女子,娘娘如此照拂,已是感激不尽了。”
“又见外了!”尽管清释语音淡然,皇后仍是面带微笑:“这几日皇儿不在,我自然得好好照看你了!膝头的伤口,还会疼吗?”
皇后提起久渊,清释便微低了头:“已经大好了。”
“那可是阴雨绵绵,你心中不适么?”皇后温婉道:“不然,方才为何落泪呢?”
原来她是问这个?清释轻抿唇,寂寂无语……
皇后莞尔一笑:“莫不是,你在想念皇儿?”
清释豁然抬眸,冷声道:“娘娘说笑了。”
皇后没想到她会如此,原以为她会如一般少女那般含羞带怯的——正当思量时,察觉婢女衣袖动了一下!
她忙回看了一眼婢女采莲,采莲触及她的眼神,便悻悻然的退了一步——她不明白:娘娘何必自放身段,对这女子这般关怀?难道,就因为她是六殿下的妃子吗?
哎,只要一牵扯到六殿下,娘娘总是放不下;这份好,怕都远甚于二殿下了!不过,采莲想归想,这份耿耿于怀——她可不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