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与你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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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与你遇见-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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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已是银装素裹,皑皑白雪掩盖住苍黄狼藉的泥土地。

    “哎……”她对着白白净净的天地轻声一叹,要是人也能和这大地一样就好了,下场雨或雪就能干净变样。

    “怎么不坐着。”曹秋成拿着一条开司米披肩走到她身后,他听见她在叹气,可装作没听见,用披肩将她裹在怀里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不累吗?”

    “我没那么娇气。”周晓红任由着他搂着,实在是累了,无力摆脱。

    曹秋成低下头去,轻柔地舔着她的脖颈,“这样乖乖的多好。”

    “你说让我走的。”周晓红到底还是心存侥幸,说道。

    曹秋成的手臂收紧,将她勒得胳膊发胀,“我那是气话,你也当真。”

    “和我在一起不好吗?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害你。”说着,照着她脖颈上跳动的动脉用力吮吸,白皙的皮肤上立刻留下红色印记。

    只要听话。周晓红不明白在他的概念里什么才叫听话,她懒洋洋地闭上双眼。

    曹秋成啄着她凉冰冰的脸颊,用低沉的声音慢幽幽地说道,“不要再试图激怒我,那样受伤的只能是你自己,病一场好过吗?”

    周晓红还是不吭声,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照他的吩咐,她要听话。她惨兮兮地靠在他的肩头,外面的白雪和室内华丽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清楚地看见皮肤上稀软的绒毛,嘴紧紧抿着。

    闹了一场,病了一场,她又恢复成死气沉沉的样子,甚至有过之而不及。曹秋成的心头又是一恼,她除了闹,就是犹如一潭死水。难道不能对他笑一笑?即便是虚情假意,他也接受。最不得见的就是她表面顺从,实则内心衔恤。

    含住她丰润的下唇,将她身子扳正过来,他的身高比她高出很多,她头晕地轻喘,曹秋成把她举至和自己同一高度,对她说,“抱着我。”

    脚不能落地,周晓红有强烈的不安全感,只得抱住曹秋成的脖子。他抱着她回到沙发上,细细密密地吻着,就在周晓红觉得要窒息的时候,身后传来故意的咳嗽声,曹秋成这才放开她。

    “曹总,可以开饭了。”李婶装作什么也没看见,镇定自若地说。

    “好,吃饭。”曹秋成放开周晓红,对她和颜悦色,“饿了吧?”

    李婶还准备了一些点心和小菜,可周晓红只吃得下面条,嘴巴里苦汲汲的,吃什么都没味道,吃了一小碗就放下了碗筷。

    “吃这么少?”曹秋成皱皱眉头。

    周晓红轻轻摇晃头,“没胃口,你慢吃,我想上去了。”说着,她站了起来,走出饭厅。

    等曹秋成吃完饭上楼走进卧室,只见她裹着披肩蜷缩在床上,“想睡就好好睡,难道还没烧够。”他没好气地走上去,见不得她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

    周晓红正在烦恼明天见到弟弟该如何解释,听到他的声音,她爬坐起来,“你下午到底和我弟弟说什么了?”

    “那你到底又在担心什么?”曹秋成坐下来,反问。

    周晓红低下头,扪心自问,她是在担心自己在弟弟心目中的形象一落千丈,也会对她投来异样的眼光,那将是她最受不了的,不如死了算了。

    “我给过你机会离开这里,是你自己没成功。”曹秋成接着说道。

    周晓红瞪着他,这个男人真正是厚颜无耻到了家,明明就没想要放过她,反而还倒打她一耙。

    “相信吗?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仍然走不出这里,要不要试试?”

    周晓红讪笑了一下,摇摇头,“我再也不会当小白鼠了。”

    曹秋成想起小时候母亲给他讲过的一个关于笼中鸟的故事。鸟儿被关在笼子里,久而久之,每天只想在方寸大小的笼子里活动,按时按点有吃有喝,又有何不好呢?有天,主人喂食后忘了锁上门,鸟儿看着洞开的门,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鸟儿没有飞出去反而回到笼子里,因为鸟儿被关得太久,早已忘记翱翔在天空中是何滋味了。听了这个故事之后,曹秋成便下定决心,这辈子都不要被人关进笼子里做笼中鸟,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听从父母安排的根本原因。

    他想到了笼中鸟,而她则把自己比作不停在转轮上奔跑的小白鼠。

    哪种比喻更为合适恰当呢?

正文 第二十一章

    21

    周晓红注意到,她说自己是小白鼠的时候,他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可她已经能捕捉到他最细微的表情,为何?

    曹秋成坐在床沿,周晓红抱膝缩在床头,偏过头去不看他。曹秋成上了床,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我没和你弟弟多说什么,以他那么单纯的人,只要你别一副赶鸭子上架的模样,他能往哪儿想?”

    周晓红盯着他的眼睛,这个男人着实可怕,动起粗来快准狠,可又不仅仅是四肢发达,他把人性把握的太准,随时能够编织好一张网,等着猎物自动钻进去,然后蹲在网的阴暗角落冷冷地看着猎物苦苦挣扎。

    再来十个周晓红也不是他的对手。

    是了,明天不过是看她在弟弟面前如何演,至于他,何需担心,他是收放自如的好演员。

    周晓红甩开他的手,下巴放在两个膝盖间,努力想出调试好自己的方法,给弟弟更是自己一个平静过下去的谎言。曹秋成退回到床下,“你该吃药了,我去倒水。”

    曹秋成拿了水上来,依旧看着她把药放进嘴里,周晓红咽了半天也咽不下去,药片卡在喉咙口,苦的要命,她猛烈咳嗽起来。曹秋成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取笑她,“吃药也能卡到,真服了你了。”

    喝了好多水,才冲淡喉咙口的苦涩味,她讨厌被他盯着不放的感觉,慢慢往被褥里滑下去,“我想睡了。”

    “好,睡吧。”曹秋成给她拉高被子,她蜷缩成一团,被子外面只能看见她的头发。

    药物的关系,周晓红并没有如自己担心的睡不着,相反,她很快便睡着了。曹秋成关上房灯走了出去,在书房一直工作到半夜。

    习惯性的上床前冲了个冷水澡,浑身凉飕飕的上床,她已经不由自主地睡到床的边沿,伸出臂膀他把她勾回到自己怀里,不多一会儿就心底燥热起来。下巴埋在她的耳边磨蹭,胯间硬的像马上就要断裂。

    睡梦中,她感觉自己被打扰,胸前一只炽热的手揉捏着,浓浊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不要……”她抬起手去搡他的脸,就像夏天赶恼人的蚊子,“你走开,让我睡觉。”

    她的声音听上去充满了撒娇的味道,想必是睡梦中还没搞清他是谁,曹秋成无声地笑,要是平日她也能用这样的口气和他说话就好了。

    大手移到她大腿根,伸进去轻轻的慢慢的揉着,她喘得有些急促,身体给了他最好的回应。为了怕压着她,他拉紧她的腰缓缓进入。

    周晓红感觉到异物的侵入,药物的后遗症让她睁不开眼睛,身体感官却越发敏感,可又无力挣脱,她趴在枕头上,脸在丝织物上磨蹭,发出悉悉索索的摩擦声,手指抠住身下的床单,嘴里发出细碎的哼哼唧唧声。

    直到他结束,她也没完全清醒过来,两人在被褥下赤身(衤果)体纠缠在一起。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屋顶上的雪随着温度升高化成水,滴答滴答落在阳台上。周晓红醒来,没想到自己睡到日上三竿,落地窗的窗纱被拉开,她睁眼便瞧见照在白雪上折射回来的刺眼的光芒,眼睛一时不舒服,立刻又闭上了。松软的被褥下,她不着片缕,耻骨隐隐胀痛,依稀忆起昨夜他对自己的施为。

    一只大手落在她的额头上,周晓红睁开眼睛,“很正常,看来你全好了。”曹秋成说道。

    “起来吧,吃完早饭我送你回去,要不然你弟弟该报警了。”曹秋成笑着说道。

    周晓红裹着被子半坐起来,曹秋成拿来一套衣服放在床尾,周晓红等看不见他才开始穿衣服,高烧后的体虚让她一时扣不上胸罩的暗扣。

    曹秋成悄无声息来到她的身后,熟练地扣上胸罩的暗扣,周晓红双臂环抱在胸前,说道,“我自己能行。”

    “害羞了?”曹秋成抱住她光滑的腰部,“你浑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臊什么。”

    说话间把她搂得更紧,在她耳畔细条慢理地嘤咛,“不仅看过,而且还摸过,吻过,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饿了。”周晓红的心狂跳不止,赶紧说道。

    曹秋成放开她,“好,穿好下来。”

    这次,他是真的走了出去,周晓红听见门板被合上的声音,赶紧穿好他准备的衣服,然后下楼去到饭厅。

    “我自己的衣服呢?”她坐下后,问道。

    “扔了。”曹秋成回答了两个字,她身上原来那些衣服看着有年头了,毛衣领口已经洗的变形,她还在穿。

    “你怎么能扔我的衣服!”周晓红叫道。

    “那些衣服旧的还能穿吗?”曹秋成不急不慌地往吐司上摸着黄油,说道。

    “那件毛衣是我妈织给我的。”周晓红伤心地回答。

    曹秋成愣住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你总是那么自以为是,根本不顾别人的感受。”周晓红蚊嘤般地嘀咕了一句。

    曹秋成虽然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但也明白她心里有怨气,接着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吃完早饭,周晓红上了曹秋成的车,路上的雪已经被清理过,回市区的过程十分顺利。曹秋成将车停在距离路口很近的地方,跟着周晓红一起下了车。

    “你做什么?”周晓红慌忙问道。

    曹秋成撇了撇唇角,“与其让别人乱猜乱说,不如大方一些,正好我想见见你弟弟。”

    “不要!”周晓红惊恐地瞪着他,低声叫。

    “走吧。”曹秋成拽起她的胳膊肘,不由分说拉着她往巷子里走。

    周晓红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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