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安静点。”隔壁院子被惊醒的人,大声呵斥著,可能是受到了惊吓,孩子哭的更厉害了。
“为什麽?为什麽?我只是为了我的孩子打算,有什麽错。”轻轻低吟变成呢喃,然後像想起了什麽,把哭闹的孩子扔在床上,继续缝制那个装饰,一个人形渐渐呈现,然後旁边针线盒的针,被一根根的扎进了这个布娃娃的四肢百脉,周身大穴。
第75章 百日宴
因为忙碌,所以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已是盛夏,太阳毒辣,知了在外边不停地叫,因为屋里放了冰块,感觉比外边凉快,屋里的人或站或坐的,不停的讨论著什麽,唯一不和谐的音符,就是那“噗嗤”“噗嗤”的口水声。
这声音是一个小婴儿发出来的,已经涂湿了抱著他的人,那单薄的外衫。
用柔软的丝巾给她擦擦脸,然後对着她那嫩嫩的脸蛋,轻轻的就想啃上一口,天热容易让人心情浮躁,亲一口这吸引人的白嫩,可以让心情变好。
就在眼看着亲密接触到时,周围的人已经瞪大眼睛等待这激动的时刻,一只手摁住了那颗大头,抑制了他的动作,然後怀里的孩子被夺走了。
“男女授受不亲,不许亲。”乳白色的长衫,和婴儿身上的衣服,用了同样的料子,边走边把那小小的脸蛋,贴在自己的脸上。
旁边的人都泄口气,见怪不怪的,各自忙碌。
“皇上的心眼越来越小了。”汪定坤碰碰旁边的肖东升。
肖东升抬头看看那趴在江旭怀里的小人儿,叹气,“我嫉妒死了,好几天没有亲到了。”
汪定坤偷偷的笑,顺便看那正撩着衣襟,晒口水的靖阳,现在的小公主,就是皇上的眼珠子,谁也不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占到什麽便宜。
“乖乖,老实点,爹爹给你换尿布。”江旭一边抓著婴儿乱动的小脚丫,一边口里还诱哄著。
看着那躺在御书房书桌上的婴儿,和她周围摆的各种尿布,再看看推到地上的奏折,汪定坤的嘴角只抽搐,“这个不务正业的昏君,早晚得亡国。”再看看手里已经批注好的奏折,扔地上,再捡起一本没有看过的,继续卖苦力,看看周围那些和他一样被抓来的人,恨恨的想:“看来这亡国路遥远而漫长啊!”
换完尿布,又给孩子喝了鹿奶,哄了一会,孩子就睡着了,放到旁边准备好的小床,让延喜在旁边看著,江旭才回来办点公事。
而这种生活状态已经两个月了,自从孩子满月之後,因为孩子的饭量大了,江旭怕徐魅衣一个人的奶水不够,她又不肯让孩子吃别人的奶水,折中之後,江旭就圈养了几头母鹿,提供鹿奶给孩子喝,效果很好,两个孩子都不排斥,而这也为江旭提供了方便,他每天进宫,都抱著一个,上朝的时候,就让延喜抱著孩子在朝堂的屏风後面,其他时候他就看著孩子办公,而现在满屋里的人则是被他抓到宫里来替他分忧的。
说起江旭让孩子叫“爹爹”,还是源於一则闲话,徐魅衣很爱和孩子说话,也不管他们能不能听懂,从吃喝拉撒睡,到风霜雨雪,也没有什麽固定的话题,就是在他们醒著的时候,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给孩子听,而且孩子也特听她的话,只要在她的身边,从来不闹。
而徐魅衣和孩子说话的时候,都要加上“娘”这个字,有一天明云就说了,“那几个大的,开口的第一个字就是娘,看来小少爷和小小姐,也是如此了。”
“为什麽?”江旭不明白。
“孩子被这个字天天刺激,时间长了,就会对这个字有反应,甚至会在开口之前,就能意识到这个代表的这个人,所以孩子一般最早开口的就是照看之人长挂在嘴边的字了。”当时汪定坤是这样的解释的,而江旭也上心了。
“父皇今天给乖乖带来的……”
“父皇给乖乖……”
这样说了几天,被汪定坤听到了,“皇上,你这样做也无济於事。”
“没效?”
“对,因为孩子开口的一句话或者第一个字,都是简单好记的,而且要出口音节也要简单,像“娘”就比较好学,而“父皇”却不好出口。”
为此江旭琢磨了几天,就改口说“爹爹”了,当徐魅衣听到後,奇怪的看他,江旭不好意思说,汪定坤却没有忌讳的偷偷的告诉了每个人,江旭尴尬之余,派给了他一大堆工作,每天看著他累得腰酸背疼,聊以欣慰。
处理完公事,江旭抱着孩子回到了徐府,自从孩子出生後,皇宫就成了每天处理紧急公事的地方,其他的时间,他都赖在了徐府,而回去的路上,被他拉来的靖阳和伯君等人,人手里还拿著基本待处理奏折。
“我要回马场去了。”肖东升最近被操劳的受不了了,好几次提出要走,却舍不得,马场只有自己一个人,不如这儿热闹。
“行,那你走吧。”江旭毫不留恋的一挥手,没有看到肖东升委屈的脸颊,自顾自得看著他的女儿。
心爱之人生的孩子就是不一样,打第一眼,徐魅衣的这两个孩子,就俘获了他全部的父爱,相比起他其他的孩子,那是相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皇上,小皇子的百日宴在哪儿摆。”汪定坤问,他是知道江旭心事的,满月酒应该受封,徐魅衣却紧紧的看着两个孩子,不让江旭抱走,只在家里自己人庆祝了一顿晚宴,那些识趣的大臣送来许多的礼物,结果徐魅衣连门都不让开,後来靖阳和伯君被江旭拉到朝中,还时不时的有人塞礼物,都被拒绝了而已。
可是江旭却是心里打定了主意,要在朝堂上给两个孩子正名的,而且计划也在偷偷的进行中。
因为蓉嫔的父亲被罢职,他的缺就给了江昊,江昊做了几个月以来,成绩还不错,江旭看他做事稳重,性情温和,把宫中的那些皇子皇女全部送到他的府邸,让他照看,严明要好好照顾,江昊也起誓定不负君恩。
那些大臣自从知道了徐魅衣的身份後,除了巴结外,再也没有别的想法,这魅衣坊行善无数,民间声望很高,兼之手下能人无数,还掌管着天下消息最灵通的清音阁,谁不怕她,说不定现在她的手里就捏著自己的什麽小秘密呢,再说不就是嫁过人麽,皇上自己不嫌弃,我们跟著瞎捣什麽乱。
甚至以民间百姓爱戴为由,上书早日立为妃子子类的,江旭看了也没什麽表示,那些人不敢妄加揣度,也就这麽不阴不阳的耗著。
“今天孩子怎麽样。”徐魅衣接过半天没见得女儿,边亲亲蹭蹭,边问。
“挺好的,也没哭闹。”江旭也抱起半天没见的儿子,逗着他玩,“家里的孩子,你管著点,不要动不动就亲,女儿矜贵,你都不上心。”
白了江旭一眼,徐魅衣没理他,这江旭整天把他孩子当做甜点,生怕别人啃一口,常常虎视眈眈的在旁边盯著,除了睡觉,都尽量的自己抱著,尤其是女儿,看的更紧。
“明颜,我想在宫里给孩子摆个百日宴,你看孩子这麽大了,总的让他们归了宗谱不是。”瞅着徐魅衣心情还不错,江旭继续努力,“我知道你想让孩子叫徐子君和徐怡宁,这我不反对,就像你即叫徐魅衣,也称明颜一样,孩子在徐府就按你的意思,在朝堂,论九皇子和九公主就姓江好不?”
叹口气,徐魅衣现在对江旭已不似从前,那般不经意,冤孽已结,想想孩子毕竟喊他爹,也就点点头。
“明颜。”江旭感动,连人加孩子,一块搂在怀里。
“哎!小心孩子。”
“没事,我小心著呢。”
“小心什麽,挤到孩子了。”
“没有,放心,我心里有数。”
“…,啊!”
“噗嗤”
“便便了,啊,弄我衣服上了。”
“快递给我,你去换衣服,我给她洗澡。”
“呀!!!”
“哈哈……”
“……讨厌。”
“…… …… ”
杂乱无章的生音,在这骄阳似火的午後,久久的徘徊,幸福有时其实很简单。
“唉,”锤锤後腰,徐魅衣看着睡着的两个孩子,不由的松了一口气,累死了,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还是孩子太黏她了,总之一天下来,就觉得浑身没有力气,现在还是一大家子,看著两个孩子,想起从前只有她和明云两个人,看著五六个孩子,也不知道日子怎麽过来的。
“累?”把人抱在怀里,一手吃豆腐,一手运用内力,顺着後脊椎慢慢的推拿,感觉一股热流侵入体内,说不出的舒服,把那只吃豆腐的手,推开几次无效,也就不管了,连孩子都生了,现在也用不著矫情了,摊在床上,休息。
太舒服了,疲惫的身体迷迷糊糊的就要进入梦乡,可是怎麽这麽热啊,不是今晚有风,会凉快些的麽?动动身子,继续睡。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血脉膨胀,羽毛般得轻触,让身体感到饥渴,总感觉体内好似有某种生物在苏醒,让人想被使劲的蹂躏。
“啊!…嗯……”细碎的呻吟声,忠实的反出主人的欲望,迷迷糊糊中,少了平日的克制,“呵…啊?!”
异物的入侵,身上的体重,再困顿的人,也要清醒过来,“你……”话未出口,就被嘴唇给堵了回去,双手被握住,举过头顶,两条腿被搭在有力的臂弯里,使劲的踢蹬了几下,只划开了些许空气,臀部高高翘起,承受著身上人剧烈的撞击,一阵阵的欢愉在体内聚集又爆开。
“啊~~~。”嘴被松开的时候,徐魅衣本想骂几句,可是肺部的憋闷,让她先是贪婪的吸了几口空气,嘴里一股奶香,让她不由的咂咂嘴,不明白是怎麽回事。
“噢!”不用再想也明白了,敏感的浮头被含进大嘴里,顺着吸允的力道,本来涨紧得乳房,顿时松软下来,感觉也舒服了不少,再想到另一个,也明白口中的味道从何而来。
“你这个……”一口奶水被渡过来,“咕咚”一声,被强迫咽了下去,随着奶水进来的舌头,挑动的满嘴都是奶的味道,还有一些不及下咽的,顺著嘴角流到下巴,侵进脖颈,没入枕头。
“啊!嗯……”让人耳熟能热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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