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天两拳轻锤在妖孽肩上,直痛的他呲牙咧嘴,“喂,我好歹是个伤员,你这么着是感谢我还是想至我死地啊!”
肖青让铃儿赶紧下去做些可口的清粥小菜,并将挣扎着起身的妖孽扶起,“连你都被打伤,来的,怕也不是一般的高手!”
妖孽摇头,“他们人太多了,似乎并不知道,你们都不在家!”
“什么痕迹也都未留下,所以,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如今想救她,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家等消息!李渊那里也仔细着人打听,怕是也凶多吉少!”肖云天将一切事情串联起来之后,思路已然清晰无比,他,只不过成了被理瑞耍了个心眼,让理祥这条疯狗咬上了而已。
屋外天光大亮,肖云天手中遗诏紧握,一字一句的说道,“国君之位,非我莫属!”片刻又说道,“伤宁羽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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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持宁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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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将宁羽双手反绑塞进一顶早就备好的青色小轿,飞快的消失在夜色中。宁羽昏昏沉沉,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黑衣人掀开轿帘,将她拖下轿子,又推推搡搡的把她带进了一扇朱红的大门。
然而,宁羽最后来到的却是一间阴暗的石屋,昏黄的油灯照着石壁上斑驳的血迹,看的人触目惊心。手上的绳索已经去除,宁羽活动了一下僵痛的关节,将地上的干草归置到一处,慢慢坐了下来,喘了口气,心里也在细细思量,自己,到底在谁的心里有着如此重要的地位,不惜支走肖云天,将她掳到此地。直到天光微亮,宁羽才在瑟瑟的春寒中,浅浅睡去。
肖云天整宿未眠,独自一人坐在前厅中,手中紧紧攥紧那只梅花金簪,他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可是,他的宁羽,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门房小童急促的脚步将肖云天从沉思中惊醒,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口,就见小童手里拿着的一封信笺。
小童还未来得及禀报,手中的信已然是无影无踪,刚想说什么,便被一旁的肖青捂了嘴,赶了出去。
肖云天看完信,怒极反笑,双手急速将信撕的粉碎,眼神冷漠透出寒光,“果真是这个畜生!”说罢返身一把抓起桌上的长剑,大步走出。肖青紧紧跟随身后。
京城内理祥的府邸,肖云天已是二度上门了,门外恭候的还是那满面流油的胖子李太监,只不过这次却丝毫没了上回的虚伪客气,一张肥脸拉的老长,斜眼打量着肖青道,“我家主子只请了将军一人,肖副将如若要等,也只能再门外守候!”
肖青刚要发作,就听见肖云天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响起,“公公好大的架子!堂堂副将,论官职不在你之下,却被你如此叫嚣,果真是狗仗人势!”说罢也不管李胖子霎时青白翻飞的脸色,回头交待肖青道,“你就守在门口,一只苍蝇也别给我放出去!”
肖青点了点头,听见后面“得得”的马蹄声,回头一看,不由低呼,“张相也来了!”
这回,胖子李倒是热络的很,只不过话里的不屑依旧浓烈,“张相,您也来了,这下好了,主子请的您翁婿二人可是都算到齐了,正好,一块儿请吧!”
张忠礼此时还是一头雾水,又在此碰上了肖云天,怎能不叫他心生诧异。再过两日,便是宣读遗诏之期,而遗诏却不知所踪,他正急的上火,却早早的接到理祥的请柬,送信之人居然还说什么,不来,永生后悔!
两人在胖子李的带领下,七拐八拐来到一座石屋前,理祥一身便服,早在屋前等候,手里转啊转的,正是一把银光闪闪的钥匙。
见到张忠礼和肖云天快步前来,脸上便露出得意的笑容,伸手打开铁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二位,请!”率先走进屋内。
屋内的情景让张相和肖云天的心都紧紧的揪痛起来。宁羽虽然身上还是棉袍,却还是冷的蜷成了一团,看来是冷的无法了,石室地上的干草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全部都垫在了她的身下,双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像是发烧了,连这么多人进来都没有发觉,依旧昏昏沉沉的睡着。
理祥先进石室,动作最快,飞快的捡起一边刑具台上的一把柳叶小刀,蹲在宁羽身前,刀面轻轻拍打着宁羽的脸颊,宁羽被这一丝清凉激的一个哆嗦,终于醒来,一眼便看到了理祥邪恶丑陋的嘴脸。
“滚开!”
“还挺有脾气!”理祥哼笑,又抬起头来道,“你们,都看见了吧,这,就是我邀请你们前来的理由!”
肖云天一把拉住欲冲上前去的张忠礼,此刻,他有些后悔,他该早些相信丞相的话,也好对他这两个兄弟,有所防备。
“理祥,你想要什么,只管说!却不想你如此卑鄙下流,拿个女人当人质!”肖云天还是比较冷静的,此刻他们没有任何有利的条件,贸贸然冲上去,不但不能解决问题,有可能还会让宁羽受到更大的伤害。
理祥却依旧闲适,反倒对着宁羽说道,“你可知道,你的夫君,可是我同父异母的大哥,说到底,他,也是个皇子,而且,是先帝最大最疼的一个儿子!如若当年没有走失,当今太子,怕也是轮不上理瑞吧!只不过,他也是没这个命,丧了母后,连皇子的身份也丢掉了。如今,后悔了是吧,娶了张相之女,又杀将回来,想要回本应属于你的一切!做梦!”最后两个字,却又像是对着肖云天说的。
宁羽烧的头晕脑胀,又被理祥的这番话轰的不知所措,整个人傻傻的愣在那里。这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想知道的真相么,这就是肖云天娶自己的真相么。就算早已得知,就算心有准备,心还是被重重的击了一下,脸色渐渐发白。
肖云天看着宁羽的变化,急在心里,“宁羽,这一切,我是早就打算告诉你的,你也知道,我们错失了好多机会!”肖云天此刻才知道自己的口有多拙,人有多笨!
张忠礼在一旁也是急的不停的踱步叹气,这事,真的是和宁羽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却被这个嚣张狠戾的理祥给绕了进来。
“宁羽,你放心,爹爹一定救你出去,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云天如今对你,也是一片深情,过去的事,纠纠缠缠,本就无法理清,你可得仔细肚子里的孩子!”
肖云天暗道不好,果真理祥一听,精神为之一振,笑道,“我倒是忘了这茬儿了!”又对着肖云天道,“你也放心,我本就不想要她的性命,只不过,今日觉得,拿她跟你肖云天换点东西,倒还是你赚了的!”
“你想要什么?”肖云天语气隐忍,有着风雨欲来的怒气,“只要你不伤她,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果真?”
“果真!”
“不后悔?”
“不后悔!”
“好!”理祥豪气的一挥手,柳叶小刀移到宁羽的腹部,“那么,我就用她肚子里的孩子,换你手中的玉玺!可还公道?”
余下三人皆是一愣,只有理祥放肆的笑声久久在石屋内回荡!
“我换!”肖云天几乎没有考虑,果断给出让宁羽感动不已的答案。
“不行!”这两个字却是由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喊出,宁羽和她的爹爹,张忠礼。
“云天,皇权至尊,我张忠礼一辈子效忠先帝,甚至为了理国,赔进了自己的夫人,如今,万万不可功亏一篑!”张忠礼此刻老泪纵横,转头朝向宁羽道,“宁羽,原谅爹爹,家再大抵不过国大,己再安抵不过民安!云天忍辱负重、经历生死,如今文韬武略,乃国家难得的明君,此乃天下之幸事啊!”
宁羽并未仔细的去听张忠礼说些什么,那些什么效忠国家、顾及苍生的大调调并不是她一介小女子可以去考虑的,她的心里便琢磨着自己的心事,肖云天丧母离宫,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个中的曲直她并不知晓,但是他重情重义,甚至能为自己放弃这到手的皇位,她是由内到外的感动。
宁羽想了想这半年的日子,肖云天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就算是要把她当成棋子,到最后,也没有付诸于行动,似乎总是她在责怪他,谴责他,让他内疚,让他痛苦!
宁羽缓缓直起身来,笑着面对肖云天,却在肖云天的眼中显得无比的悲壮,“云天,你是我的夫君,所以,你的一切,在我的眼里,都比天大!为了你,不管做什么,我都值得!”这番话,宁羽说的及其缓慢,一字一句,饱浸着自己的片片神情,“这个皇帝,必须由你来做!”
这回讶异的,轮到了理祥,一张大嘴久久没有拢上,“你个死女人,闭嘴!”一个火辣辣的耳光霎时甩到了宁羽的脸上。
宁羽本就受了风寒,如今这一个耳光好似在脑子里开了杂货铺子,无数五颜六色的烟花烂漫的开放,连耳朵中也配合的“嗡嗡”直响,一口带着血的唾沫吐到了理祥身上。
肖云天大吼出声,“理祥,你再敢动手,我让你连命都不保!”
理祥已是丧心病狂,小刀拿在手中不停的挥来舞去,几次险些划到宁羽的面庞。
一旁张忠礼大喝一声,“理祥,你不要做白日梦,玉玺还在老臣手中,我,是万万不会将它交到你的手中的!”
肖云天吓的一个激灵,想要去堵他的嘴,却已是来不及了,恨得牙根痒痒,这个理国饿老臣,偏要选在此刻糊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点也没有朝堂上九曲九回的脑子,要不是看在是宁羽的爹爹,他恨不得一拳打晕他再说。
而一边的理祥听得张忠礼如是说,心内急躁,怒极生恨,恨极生怒,一时间无以发泄,便高高举起手中的小刀,狠狠的朝宁羽的肚子上扎去。
来不及反应的宁羽只下意识的用双手覆盖在肚子上面,只觉得一阵尖锐的刺痛从手中和肚子上传来,脑中“嗡”的一声,霎时心跳加快,冷汗淋漓,睡衣铺天盖地而来,有如未来得及和夏陌道别的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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