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不破,也放不下,一心执着在往日的仇恨中,用贪嗔痴去求关爱,求幸福,如何能求得到?
忆起他和太子往日的种种,点点滴滴,只觉满腔的凄凉。
他终究,还是负了太子殿下。
“墨云。”头顶上传来了墨君阳的声音,“你苦苦求着要见本太子,见着了却一声不出,难道是那一剑伤了舌头,把你给劈哑了?”
抬起头来,怔怔地迎上太子的目光,颤抖地喊了一声,“殿下。”心中思绪,不知要从何说起。
墨君阳幽幽地看着眼前一张苍白的脸孔,看见原本温文俊秀的墨云,此时满面沧桑竟似老了十岁。心骤然剧痛,他的剑应该用来指向仇敌,怎会沾上墨云的鲜血?
不想见他,不想看他被他伤了的模样。
“退下吧,什麽事等你养好伤再说。” 故意将一双手挥摆得有气无力,头也是垂垂地往一边偏去。
墨云见状,喉咙不由哽咽。若不是他一时冲动,运起内力与太子硬拼,太子怎会被伤得喷血倒地?千错万错,都是他墨云的错。
如此一想,心灰意冷,不如一死以谢罪。
“殿下,墨云有罪,求殿下赐墨云死罪。”再次叩首於地。
有罪?求死?哼!想死容易,想离开他的身边门都没有!
“墨云啊……”悠悠地喊了一声。
听见太子这样喊他,墨云心中一酸,眼角一滴泪水夺眶而出。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墨云啊,你若是死了,山上那两个孩子要如何处置?”
惊讶地抬起头,“殿下……那两个孩子,您不是抓了吗?”
“所以说,那两个孩子活不成,你也一心求死,是吗?你我兄弟君臣十年的情份,抵不过两个素不相识的,仇人的孩子,是吗?” 墨君阳脸色紫青,目中寒光闪闪地逼问着。
墨云盛着满眶强忍着的泪水,双唇微微抖着,“殿下……墨云负了殿下,唯有一死以谢罪。”
“那两孩子年方十岁,见他们如见当年的墨云。”心中思绪激动,几乎无法成言,“当年墨云流落街头,若非遇善心人指点墨云卖身入宫求一生路,而後又幸运得王公公青睐至殿下身边伴读,恐怕墨云早已是皇城街上的一缕孤魂。墨云怜那两孩子年幼无辜,想要救人一命,但墨云不是大罗神仙,若是他们命中注定有此劫数,墨云亦是莫可奈何。墨云违背誓言,又忤逆殿下,无颜苟活於世,但求一死!”
终於胸中的话一吐为快,话已说完,墨云跪拜在地上,又咚咚地深深磕头。
墨君阳面色清冷地,看着墨云伏在地上慷慨求死的模样,内心惨然,输了!他早就输了!他就是那只无法狠心弃同伴而去的笨鶺鴒。鼻间哼出一口大气,“墨云,那两孩子终其一生要留在山上,我会派人盯着,踏出山门一步,杀无赦,懂吗?”
有气无力地,对着瞪着大眼看他的墨云挥着手,“你的命得留着来效忠本太子,退了吧……把伤养好了,我有要事等你去办。”
缓缓闭上眼睛,他真的累了,困了……
很想念,之前那个温软的怀抱。
作家的话:
微媚想快快把这故事结了 但貌似路途还很遥远
很怕故事会越写越老梗 微媚肠思枯竭ing
、59 书斋斗室戏幽莲
御花园中,一剪早开的寒梅迎着风雪悄然绽放,晨露微沾,晶亮剔透。
莲莲立於偏殿廊檐前,静静看着一整株锦簇的浅白淡红,心中默默念着: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倚窗前,寒梅着花未?
想念家人,想念中家中的一切,无奈,人在宫中身不由己……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这片刻的宁静,“娘娘!”小石子急步而来,“殿下醒了,在找娘娘呢,娘娘快回吧!”
进到书斋,果然墨君阳冷着一张脸,坐在床炕上。
莲莲温柔一笑,似水的柔光扫过他的脸庞,将那像是结成了冰的眼,瞬间就融弯了!
“殿下昨晚睡得可好?”
“不好,以後别再端什麽汤药进来,本太子本来没病,喝了这些汤药,人反倒是越加困乏起来。”忽然,他蹙起眉头,身体虚软地靠在床头“莲莲,我觉得头昏,胸口好难受……”
“殿下怎麽了?” 莲莲急忙向前扶住太子,张口要唤人进来,却发现太子的手正往她的背後摸索而去,指尖在拉扯着系着中衣的细绳。
“别……”抬起手轻轻推着。
“别动,我现在急火攻心,爱妃就是我的良药。”
连日来,莲莲以太子需安静休养为由,遣宫人在侧厅另一小屋内置了软榻,夜间和太子分室而眠。太子心中不乐,但是见莲莲甚为执拗,若是逼急了,她返回朝阳宫去再也传不来反倒不好,只好随得她去。
只是,今日着实是忍不下去了,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她!
扯开她的衣衫,冰冷的指腹触到温热的肌肤,盈盈的暖意顺着指尖淌流入他的心窝,再流淌至下腹,引出另一道热流瞬间漫延全身。
大掌一拉,莲莲紫色的精绣外袍飘然落地。
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中衣,十指灵巧,缓缓移向她胸前薄软的肚兜边缘。
似乎是放弃抵抗,莲莲将手缩了起来。
见她撤手不拒,他愉悦地轻笑,邪邪地在她耳边呼着气,“爱妃忽然这般顺从?让本太子有些不习惯!”
被他这麽一说,她楞楞地想着,从她洞房花烛的那一夜至今,经历残忍的凌虐,而後是疯狂无度的索求。他的爱和恨都同样猛烈,每一次都如狂风暴雨般将她撕裂成碎片。她其实弄不清楚自己内心的感觉,一开始是习惯性的抗拒他,後来不很情愿地任由着他的高兴,现在,似乎是,有一丝,难言的期待……
想像到自己会期待着他的碰触,莲莲从内心颤栗起来,深吸一口气止住渐急的呼吸,抓住将要解开胸前肚兜的手,轻声求着:“殿下……您受伤初愈,不宜……”
“嗯,不宜什麽?”啃咬着她幼嫩的锁骨,口中逸出含混的声音:“不宜纵欲?太医说的?本太子若是病情加重,有谁怪罪起来,你就说是本太子逼奸好了……呵呵……”
嘴中邪肆地调笑着,手上的动作毫不停歇,他对欲掠夺之物向来绝不留情,势在必得。
抓住她软滑的小手,揽着她的腰一把横拉到他身旁,放平在床上,自己也脱了衣杉。
精瘦有致的躯体在晨曦逆光中,散发出摄人魂魄的光芒。莲莲看着男人线条分明的胸膛,更加心慌意乱,目光怔仲地呆呆看着。
“又看得呆了?爱妃从嫁给本太子的第一天开始,就一直用这样勾人的目光盯着本太子!”语带嘻谑地,抓起她的手:“让爱妃快活的玩意儿不在脸上,在这里……它很需要爱妃的安慰……”
邪佞的言语,让莲莲瞬间羞红了脸庞。
他却更加逼近,半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在她胸前尖峰上轻轻咬一口,低声道:“好莲莲,这龙根只属於爱妃一人,你不对它好,它很寂寞啊!”
“殿下,不要……”
“爱妃你抗命,後果很严重的!” 长膝分开她曲着的双腿,大掌直攻进她柔软的腿心之间。
“啊!……不……不要……啊……”
“爱妃呜呜啊啊的的叫声,越来越浪啊,百听不腻。尽量唤得大声一些,我已经命宫人退到外殿没有笛声不得靠近。」
莲莲欲哭无泪。
太子早就算计好要吞了她。
此时她被强拉开大腿,横躺在床上扭动着身子,尖声吟叫,再也不是那知书达礼的韩莲莲。更让她慌乱的是,一股无法抑扼的快意,彷佛侵入骨血一般在身体里流窜开来,腹下空乏难忍,隐隐地在渴求着被充实。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正像那个媚惑君王烽火戏诸侯的褒姒一般的浪荡淫肆。
他的长指在她的幽穴中勾弄着,一次次的捻弄着细嫩的花核,“嗯……”忍不住一阵酥麻,蜜液潺潺而出。
“这麽快就湿了?”他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嘲弄她。
“殿下!”莲莲再也受不住这样的戏弄,气从中来,也不知从那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太子。
怒目看着他!
作家的话:
这算不算有肉捏
真的肉在下一篇
其实微媚不太想写肉
比较喜欢写调戏~~
但是 肉还是会写滴 (有人要看吗 ????)
、60 情爱绵绵无尽头
莲莲瞪着一双杏眼怒目看着他!
“爱妃?”墨君阳拧起眉心,有些摸不着头脑,从前她就算是再不愿意,也只是沉默地受着,今日是怎样了?这样瞪着眼,直视着自己是什麽意思?
莲莲知道自己是逾举了,抿唇不语,拾起一床薄被轻掩着身子,十指揪着被角彷佛要将它拧出水似的。
墨君阳偏着头,狭长深邃的黑眸饶有兴趣地,冷冷看着她怒气腾腾的双眼,紧瞅着她倒底要怎麽收拾这局面。
两人四目僵持对看,气氛顿时凝住。
蓦地,一颗圆滚滚的水珠由莲莲的眼眶中滑了出来,两颗,三颗,然後一发不止,泪珠如大雨滂薄,哗哗落下。
墨君阳微微有些愣住。
她,向来冷静自重,不曾在他面前如此失控,哭得如此放肆。
弯弯的唇瓣,紧紧地抿着,像是一个受了天大委曲的小姑娘。
仔细想想,她才将要满十六,仍是一半青涩一半熟的年纪。
被她哭得心绪不宁,不得不板起面孔来喝止她。
“放肆!不许哭了!本太子让你这麽讨厌吗?”
“不是,不是讨厌殿下。”她停下哭声,头轻轻摇着,小声地说着。
不讨厌?那就是喜欢?“不是?何故要一怒一泣地折腾呢?”
莲莲仰起水嫩的小脸抬眼看她,“殿下……殿下是一国储君,言辞应庄重些。”眼中仍泛着氤氲的雾气,楚楚动人。
呵!他彷佛有些明白,她被他露骨的言辞激怒了!呵呵…… 她明明是动情了却羞於承认,就是因为如此,才觉得逗弄她特别有趣!
“庄重?嗯……本太子现在要吻爱妃,请问爱妃是否允许?这样够庄重吗?” 严肃的面容盯着她。
啊?这样问她?莲莲意识到,她还是被取笑了……
不等她的回答,唇舌瞬间覆落,深深地吻住她软嫩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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