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话:
H文好写吗? 对微媚来说很难 要写出有感情的H 很难。。。。。。
78 策马入林春意浓(4)
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宝贝,再来一次,再让我尝一次你的美味。〞
看向他的眼,看见他眼底的熊熊烈火,心底了然,他若打定主意要折腾她,她只能承受。
手指轻轻抚着他的脸庞,优雅的线条,细致的五官。缓缓抚向他宽阔的胸膛,一块块结实精瘦的肌肉,健美的体魄,有男人的刚强力量又有阴柔的韵致美感。
抚到他的左手臂上,一个方愈合不久,淡红的疤痕。不觉一酸,眼眶微红,〝殿下……还痛幺?〞
〝说过不许喊我殿下!〞他的眸中满是捉狭,〝很痛,欲求不满这么久,痛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说东,他却要说西,淫言浪语让她十分恼怒,闷不吭气地垂着眼眉。
〝呵,怎么不出声?方才叫得可欢畅呢!〞他挑着邪肆的眉角,揶揄着她。
她在心中暗暗懊恼,想推开他站起身,不防他突然欺身而上,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腿,逼迫她将身子大开。惊慌之中,她扭着身子想躲开,却挣不脱,眼睁睁看着他扬起斜眉,贼兮兮地望进她腿间。羞窘得面潮如血,浑身上下红得象是被烫熟的虾仁。
看她面红耳赤地身子轻轻抖着,他终于放开她,收起了嘻谑的神色,深黑的眼眸中载满柔情,宠溺地蹭了下她挺翘的小鼻子,扬起唇角,低低地笑着。
〝你是我的,每一分,每一吋,从头到脚,由里而外,都是我的!〞
她看到,他的专注的目光中,闪烁着专属于他的霸道。
一种让人又爱又恨的王者之气,是他独壹无贰的光耀,她挡不住。
〝是你的,永远都是。〞她轻轻地说。
陡然一震,他伸手捉住她双足提起,将她双腿屈起往她身上压去,膝盖朝前顶上她的臀,一挺腰狠狠用力撞进她的身体。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随着他的抽插逸出唇外,声声娇媚,身子抽搐得不停。
天地一片昏黑,她想,她即将要被研磨成粉,灰飞烟灭。
不由得双腿将他死命一夹,小腹跟着浅浅一收,深深用力,将他狠狠地绞住,听见他口中含混不清地嘶吼出声,腰杆一记猛烈的撞击,火热的坚挺深深撞进她的花径顶端,昂挺的身躯一阵抖栗,将所有炽热爱液全数释放,贯入她的身体。
长臂横过她胸前,他在她身侧低喘,身躯仍微微在颤,显示着方才欢爱的激烈。
十指相扣,肩并肩平躺着,望向头顶上一片遮天的树林。
好半晌的缓息,她面带忧愁,低声问他:〝殿下,现在要如何是好?莲莲要怎么从这树林出去?〞
他但笑不语。
站起身来拾起自己的白色锦袍,将莲莲裹了个紧实,然后将她一把抱起,放回马背上,自己穿好了亵裤中衣,翻身上马,驱马前行。
并未行向来时路,反倒是往树林更深处走去。
莲莲疲乏地无心去问,他究竟要往那里去。索性闭着眼靠在他宽敞的胸前,随着马步摇摇晃晃,倒也惬意。
忽觉天光大亮,阳光刺得她眯起了双眼,看见眼前一宽阔草原,金光轻轻洒落,宁静淡雅。墨君阳双腿夹紧马腹,让马儿缓步慢行。蓝天、白云、清风、平原、旷野,莲莲仰躺他的身上,心中满溢幸福,不自觉张开双臂,任风儿从指尖溜过,一张小脸在阳光下宛如山谷精灵,直叫他看得,呆了,痴了。
穿过草原,行至一山谷的狭缝口,一抖缰绳纵马转进谷内。山谷间一条蜿蜒的潺潺溪流,清澈见底,好一个福地洞天!
栓好缰绳,墨君阳将莲莲从马上抱下来走向溪边,伸手拨了拨碧绿的溪水,感觉到丝丝凉意,便让莲莲坐于溪边一大石上,〝溪水太寒,擦擦身子就好,回到驿站再让宫女为爱妃备沐汤!〞
取出一棉绢,沾了水打湿以后,按住了她右边大腿内侧,轻轻揉洗着。
莲莲略略不安,按着他的手欲接过棉巾,〝殿下,臣妾可以自己来!〞
〝别动。〞仍是一贯的霸道,〝算算时间,墨云这时候,该要领着秋儿往这儿来伺候更衣梳妆了!爱妃这样子拖延,就只好让宫女替你净身了! 〞
心口略微一窒,想着这等狼狈的模样,让秋儿看见也是一样的羞人,遂由着他去。
他细细地擦了她的腿心,然后是胸,背,脖颈,脸颊,周身都轻轻柔柔地清洗了一遍。莲莲闭着翦眸,斜斜倚在他的颈窝,忽觉,此时此刻,恍然如梦,如此美梦也许不会再有,曾经有过,已然知足!
他将唇印上她的眉心,目光中一片柔情似水,爱溺之情如汪洋大海,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想留着龙精在爱妃体内待久一些,那里面就不清理了,爱妃就稍作忍耐。〞
眨着一双翦水大眼,莲莲一时不懂他所言何意,待她会过意来,他已经站起身来走进溪水中,背对着莲莲往自己身上泼着水。
若是他此时转过身来,定可看见,莲莲一张红通通的小脸,羞得比苹果还要红。眼角,一颗圆圆滚滚,晶莹剔透的水珠,悄巧滑落,她弯弯笑着的,唇角。
作家的话:
莲莲和太子终于滚完床单 微媚的恶梦结束~~
79一生一世一双人
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转过头来,看着他望向她,唇边的笑意像溪间的涟漪一般,一圈一圈地向外散开来,最终笑得如漫天飞絮,恣意任情。
看着他的笑容,一瞬间心口紧紧被揪着,何故无法恨他?霎时心中有了答案。
这个动一指即可震天下的太子,在他人眼前尊贵优雅,冷情孤傲。只有在她的面前,才会脱下面具,流露出真实的性情。偏执的,暴厉的,哀伤的,脆弱的,深情的,依恋的,每一个面相,无论她是爱是恨,都是真实的他。
不能说的,不愿说的,他藏在心中。
说出口的,句句都是真心。
那些过往的,可怕的记忆,蚀骨的心伤,他经历过,她亦尝过。
恨宫门倾轧让人失了心性,恨命运无情造化总是弄人,恨世间爱恨贪痴放不下也看不破。
逝去的过往,唤不回,活着的人,仍在地狱中煎熬。
从此以后,终生要伴在君侧,相互依靠,抚平心伤。
即使不能原谅,至少不再怨恨……
但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仰躺在溪畔的岩石上,淡淡的阳光暖暖地照在脸上,在这偷得浮生半日闲,宁静的午后,她默默对着天,许下了这样的誓言。
忽然,墨君阳跨着大步走回岸上,原来,溪谷入口有马蹄声传来。披起中衣,他立于马前,将莲莲的身影挡去大半。
走进山谷的只有秋儿,手上拎着提篮,一见太子便连忙欠身行礼。
〝墨云呢?〞
〝墨统领在外面等着,说若是殿下需要他伺候,吹口哨唤他便可。〞
他轻笑一声,墨云从小就进退有节,守礼知分寸,这样懂他心意的贴身侍卫,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如此一想,这些日子总把他当牛马般驱使,似乎是有些太过了!
太子缓步向山谷外走去,留下秋儿麻利地从提篮拿出梳篦、珠花,将莲莲散乱的长发梳顺卷挽成髻,再为她换上绢丝宫服,长袖轻飘,裙摆摇曳,霎时间便清丽可人仿如花仙子临凡。
一边为主子穿上新的鞋袜,秋儿一边不经意地说着:〝殿下今天看着奴婢的眼神都带着笑,想必是和娘娘在溪边戏水甚欢,心情大好!〞
说的人无心,听的人却心虚的很。
莲莲将衣襟领口拢了拢,仿佛是偷吃了糖的孩子,总觉得嘴边留有糖屑。
方才刻意地背过身穿衣,将胸前锁骨间,一朵一朵触目惊心的咬痕,避开秋儿的视线。听得秋儿这么一说,不禁胡思乱想着,她是否已将一切都看进眼中了?
千怪万怪,都怪太子殿下,他显然早就知道这里有一片树林,还有这一处山涧溪流。
一切都是他预谋好的,而她一如往常被他算计于股掌之间!
墨君阳再度走回山谷时,身上已穿戴整齐,看见娇嫩如出水芙蓉般的佳人,眼神不禁又凝在她的身上,直直地,久久地,天地间,只看得见她一人,再无其它。
〝殿下,大队人马都在等着,我们快快出去吧!〞
莲莲被她看得低了头,低声催促着。
柔情一笑,他将她抱上马背,翻身上马,一抖缰绳,马蹄轻踢慢慢行出谷。
坚实的手臂紧紧将她环住,贪婪地吸着她的气息,娇小的她缩在他的怀中小鸟依人,忍不住脸颊靠向她,趁她不备偷偷蜻蜓点水一亲芳泽。
见她瞪大了抗议的眼睛,更加气血汹涌,低下头便强吻了上她的红唇。
不但吻住了她的红嫩小口,舌尖更是强势探入她的口中,卷起她的小舌吸出滋滋水声。
马蹄达达仍在前行,远远跟随着的墨云,秋儿不敢靠近,心中想的却是同一件事。
这一对璧人,太子美如谪仙,娘娘娇如芙渠,历经磨难修成正果,从此千帆过尽,两情相悦,羡煞旁人!
冬寒霜漫,南国多潮气。
晨露湿苔径,夜雾浸窗檑,卧拥佳人,耳鬓厮磨,朝如是,夕如是,乐不思蜀!
悠游于温柔乡,日夜缠绵,墨君阳心中图谋,未曾稍停。
以川晋城驿站为临时别宫,他马不停蹄,巡察了沿着晋国边界的三处关防军备。然后低调地走访川晋周边所有大小城镇,三品以上官员皆一一接见细谈。
南川不似北方皇都严寒,冬日不落雪,农耕畜牧四季不休,地饶物丰。
如此宝地,十数年来由韩姓一族掌控,缴回朝廷的赋税少得可怜。
川晋二十万大军,掌握在宰相韩龄的三个子姪辈手中。十数年来,川晋军坚守边界重镇,练兵甚勤,律兵甚严;墨君阳出访晋国时,曾调动千名川晋士兵随行护驾,冷眼旁观,心知这是一支军心稳定,士气如虹的精兵,若非必要不可妄动,否则平白自伤元气,得不偿失。
要如何不动声色收回兵权,并将赋税收进国库,墨君阳左思右想,无万全之策,好不苦恼!
江山乃墨家子孙之天下,必需从外戚手中收回!
他以天子之身亲临南川,不能空手而归。然而,曾犯过的错误不容再犯,宁可伤了自己,也不会让他的莲莲有半点心伤!
此刻,怀中拥着莲莲,一个让他爱得铭心刻骨的韩氏女子。心中思绪如江海翻腾,阴沉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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