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好傻、好傻,傻得让她……好爱、好爱……
「你……」怎麽也没想到南宫燕会这样吻着自己,更对他説那样让人狂喜的话,但不知是否自己会错意的贺兰歌阙,只敢轻轻握住她的腰,然後一滴一滴吻去她脸颊的泪。「别哭……」
「你怎麽就从没想过,当你着了南清的道时,我都有时间安排手下人去拦截她,怎会没时间找别的女人来解你的毒?还有……当你在岩洞中时,能解你一身情毒的人,这世间又非只有我一人,我又何必……」
当贺兰歌阙轻吻着她的颊,但也仅止於轻吻,并且握着她柳腰的手臂更是微微僵硬之时,想着过往他面对南清示爱时的迟钝反应,南宫燕微红着脸将唇俯在他耳畔轻轻说道。
「为什麽?」听到南宫燕意有所指的话後,真的从没想过这点的贺兰歌阙,在彻底狂乱的心跳声中哑声问道。
「因为就算再不想承认,可我,就是不想望见有别的女人被你拥在怀……」弥漫着佳肴香的花厅之中再无人声,只剩两人激情拥吻的轻喘。
感觉到已然动情的贺兰歌阙,似是依然有所顾忌的仅止於亲吻着她,回想过去他总是因药力才会拥抱她,南宫燕轻轻低下头,热烫着小脸,缓缓将他的大掌举起,覆在自己的丰盈双乳上——
「你……不是饿了吗?吃这……行吗?」
「你该知道,我的食量很大,所以你在说这话时,可有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饿了,都有喂饱我、且任我予取予求的自觉?」望着南宫燕羞涩又娇柔的嫣红小脸,贺兰歌阙双手虽没有动作,却也将唇俯至她的耳畔说道。
「我会……尽力——啊!」
话还没回答完全,南宫燕便发现自己已被拦腰抱起,并被抱至她屋内的窗台上坐下,而後,在她还没坐稳时,上衫便整个被拉至腰际,抹胸更被整个推高,让她那对柔嫩挺翘的雪白椒乳,就那样赤裸裸地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贺兰歌阙的眼前。
「你……」怎麽也没想到激狂起来的他是这等模样,南宫燕小脸整个羞红了,为自己方才那大胆的话语,与挑逗他的举动。
「你可有自觉?」
用手指抬起南宫燕的下巴,贺兰歌阙望着她那迷人娇态,在低哑的嗓音中,深深、狠狠地吻住她,并在吻住她的同时,大掌彻底紧握住她的双边丰盈,不住来回搓揉、挤压,然後在身前娇喘、嘤咛声愈来愈急促、愈来愈甜腻时,将唇缓缓移节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颊,最後一把含住她的耳垂,又舔弄着她的耳廓,并将舌尖轻剌入她的耳孔中!
「嗯啊……歌阙……」
当身子因贺兰歌阙的抚弄整个热烫、酥麻时,除了不住轻吟,南宫燕再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这样放肆的他,是她不曾想像过的,而一想及他今夜是因对她的渴望而如此放肆,她的心不禁又甜又羞,被他大掌揉弄得轻轻弹跳的双乳更是又胀又痛,又酥又麻。
当他的唇缓缓由耳垂处沿着她柔嫩的雪颈一路往下吻舔,吻过她细肩、锁骨、丰乳上缘,最後来至乳尖附近,可他又只来回用舌尖舔着她的周边乳晕,却怎麽也不肯碰触她早已因他而缓缓紧绷、挺立的敏感乳尖时,南宫燕有些难耐的弓起腰肢。
「唔……」
「真丰盈的身子,可又真青涩的反应,我的艳探公主,你不是经过严格的艳探训练吗?」
望着南宫燕一脸嫣红、杏眼微眯的微微弓着身,那令她优美椒乳更形饱满的诱人身姿,贺兰歌阙故意不住对着她那两颗迷人的粉玉呵着气,就是不直接碰触。
「你!」
没想到向来严肃认真的他会用这样的话来取笑她,南宫燕羞得举起小手就想推开他,他却一把握住她的双手,将之高举至头上後,继续他的周边舔弄与呵气,弄得她全身都泌出了一层薄汗,他依然不肯甘休。
身下,早因他而轻湿,花径,更因渴望他而泛起一阵细碎疼痛,在全身都因他而战栗,而酥麻,他却依然不肯更进一步时,南宫燕再忍不住别过小脸,「你不想要我就直说,不要欺负——啊啊!」
他就是在故意欺负她,她怎麽以前就没发现他这讨人厌的性子!
在不断回荡在屋内的娇啼声中,南宫燕终於有所体悟了,因为她话还没说完,他竟就一口含住她的右半粉玉用力吸吮、吐哺,另一手则紧拈住她的左边红樱桃轻扯轻转,弄得她的双乳胀痛得不能再胀痛,酥麻得不能再酥麻,身下蜜汁更克制不住的热涌而出,彻底沾湿了她的亵裤。
「我就喜欢这麽欺负着你,可以吗?」
望着南宫燕身前因不断抖颤而漾起的那道诱人眩目乳波,凝视着她那双彻底因他而动情的迷离眸子,贺兰歌阙轻轻褪下她裙下的亵裤,将火热的大掌覆住她湿热的花丛间。
「你……不是身有残疾,不碰女子……」凝视着贺兰歌阙同样动情,且深邃得不能再深邃的眸子,南宫燕羞极的别过眼去。
「我确实身有残疾,一条永远无法像平常人般自如的右腿,以及只愿碰触、欺负我心爱女子的残疾,这样的我,你还愿要吗?」大掌在裙下轻抚着南宫燕修长柔滑的凝脂腿际,贺兰歌阙望着那张刻在自己心底最深处的容颜哑声说道。
「你……」从没想过贺兰歌阙会如此在意他受伤的腿,南宫燕回眸凝望着他认真痴傻的俊颜,然後垂下小脸,羞之又羞的在他眼前轻轻曲起、并分开自己的双腿。「不要你……我要谁?」
听着南宫燕的回覆,再望着她愿将自己全然交给他的姿态,贺兰歌阙露出了一个开怀至极的笑容後,轻轻柔柔地吻了吻她的唇,便拉过身旁椅子坐下,脱下她的鞋,由她的脚趾开始吻起,而後是脚背,而後是小腿、膝盖内侧、大腿,最後来至她醉人又鲜艳欲滴的花丛间。
他先是用手指轻轻拨开、撑大她那朵娇美柔嫩的花瓣,而後伸出舌尖,舔过她花瓣间的每一处缝隙,并同样在她早已敏感肿大的花珠四周来回绕圈,最後才一口吮住那颗湿淋淋的花珠来回吐哺,吐哺间更不忘用力吸吮着她身下的所有芳香蜜汁。
「啊呀……歌阙……」
当一阵强烈战栗由他唇舌所在之处直冲发梢时,南宫燕整个身子都虚软了,一股惊天刺激不断在她四肢百骸流窜,根本受不住他如此邪肆爱怜的她,除了尖叫着他的名,什麽都忘了……
南宫燕下腹盘旋着的那股熟悉压力,随着贺兰歌阙灵动舌尖对她所有敏感处的舔弄,不断升高再升高,当他的舌尖往她那早已因渴望他而不断细碎疼痛着的花径中用力一剌,并开始放肆在其间旋转、戳剌,且愈来愈快、愈来愈深时,除了紧紧捉住自己的裙摆,弓起身疯狂吟哦任他摆布,她完全无抵抗能力。
「歌阙……啊啊……不要……」
但当花径中的紧缩频率愈来愈高,且几乎濒临临界点时,南宫燕却开始抗拒了,因为她想要真正的他,她想要与他彻底结合,而不是独独让他这样取悦她。
可是贺兰歌阙却没有理会她,只是轻握住她的小手,然後在更疯狂的舌尖戳刺中,让她在茫然无助间,蓦地高潮了!
当那股快感欢愉在身子里炸开,并久久都没有平复时,南宫燕虽感受到身体的愉悦,她的心却有些微酸,而眼角含有一滴泪。
因为这不是她想要的。为何他不真正要了她?
「傻丫头……」将明明已经高潮了,小脸艳如春花,但却眼角含泪的南宫燕抱放至榻上,贺兰歌阙揩去她的泪轻轻叹息着,然後褪去自己的外裳。
「为什麽?」望着发梢、内裳都湿透,且全身肌肉其实紧绷的贺兰歌阙,南宫燕喃喃问道。
「我若今夜放肆了,你必然会受孕。我虽爱孩儿,但却更……」
躺至南宫燕身旁,贺兰歌阙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後再不敢靠近她的往旁挪了挪身後,望着她苦笑,「我的嗅觉异于常人,你身上气味一丝一毫的变化,我全能分辨。」
当终於解开贺兰歌阙过往是如何辨认出她真实身分的谜题,并彻底明白他今夜为何如此克制时,南宫燕的小脸也彻底红透了。
因为他的言下之意是,他不想她今夜就受孕,因为他还想尽情与她欢爱……
「不想要我就直说……」
怎麽也没想到他竟是怀着这种心思才强忍住自己与她的渴望,一想及她早为他彻底疯狂,而他却还那般理智,再想及他此刻忍受的煎熬,南宫燕竟难得任性起来了。
她轻轻坐起身,娇睨了他一眼後,双手按在榻上轻轻跪起,令她原就丰满的一对椒乳更形诱惑,两颗撩人粉玉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而後,她一转身,微微将裙摆摆至身侧,轻抬雪臀,露出因他而依然轻湿的花丛,以及沾满她羞人蜜液的雪白腿际,缓缓向榻沿爬去——
「把人家弄得这样湿、这样难受、这样想要你,你反倒一转头就……啊!」当腰际突然被盈握住,一个火热又巨大的钢铁坚挺,就那样无预警地由她身後整个刺入湿滑又紧致的窄小花径,直达最深处又整个撤出後,被那几乎深入灵魂的一撞撞得身子完全虚软的南宫燕,只能在无助的媚啼声中,整个人轻趴在床塌上不住娇喘。
「还有呢?」望着身姿那样桥弱撩人的南宫燕,知晓她心底在想什麽的贺阑歌阙故意问道,然後缓缓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赤裸的坚实胸膛。
「你不是说你若今夜……」
凝望着贺兰歌阙那双早已洞悉她心中所思的动情深邃眼眸,想及他方才那令她几乎失态的深深占有,以及之後将发生的一切,南宫燕真的羞了,羞得双手扶着床柱就想站起,想逃离他那恍若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炙热视线。
只就在她才刚站起,却发现他竟向她一步步逼近,在将她逼到没有退路的墙角後,狠狠吻住她,然後在吻住她的同时,一手握住她的柳腰,一手撩起她的腿,用力挺腰一剌,又一撤。
「啊啊……歌阙……」
当小小花径又一回被深深贯穿、充满,身子因此而彻底战栗、酥麻,但他却又再度离去时,整个站不住的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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