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黑了下来,大街上人越来越少,何欢无力的蹬在街角,寒风让她缩成一团,她把头埋在两腿之间,浑身颤颤巍巍,她咬牙,等待救赎。
不知多久,何欢感觉她的意识渐渐迷离,她不禁自嘲,人生果然无处不狗血,穿越第一天就被冻死的绝对只有她一个了,真他妈的史无前例了。
她抱紧手臂,心里想,冻死就冻死吧,说不定她就可以回去,虽然那个世界她的亲人均已不再人世,朋友也没有一个,但是好歹信用卡里还有一千块红老头,怎么说也不能便宜了富的冒油的中国银行啊!
“臭小子····”
是帅哥爹的声音?
何欢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她依旧埋头,只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慢慢抱起她,她才真正意识这是真实,她挣扎的睁开紧闭的眼,看着像呵护珍宝般抱着她的帅哥爹,何欢鼻子一酸,多年后,第一次嚎嚎大哭起来。
她都忘记最后一次被人这样拥抱是在何时,貌似十三岁那年所有亲人车祸,她就再也没被人如此珍视过,她的人生在十三岁那年,只剩逞强,再无其他。
寒冷的初冬,何欢再次被她的帅哥爹从街角捡回府,那年她十三岁——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新文,新文
偷偷发新文
期待第一个按爪的
我要留念
我要留念
13:16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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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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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皇城
“何——晏——轻!!!”
名满燕国皇城的勾栏院以各色小倌而出风头,进出人流量只压对面冠绝群芳的三七青楼,如现在,一声震天怒吼,院里的恩客几乎人踩人的逃窜,场面尤为壮观。
二楼对着大门的房里,何晏轻光着上身趴在挣扎着推他的小倌身上,听到身后怒气冲冲的女声后,他脊背一僵,手忙脚乱的想要爬起,试了几次,都未果,最后还是同样光着上身的小倌狠狠推开他,两个人交缠的的身体才就此分开。
“你····你····你···一年不归皇城,一回来就往这种地方跑,你····你····你想气死我是不是,是不是!”三步并成两步走到何晏轻前面的雍容华贵的贵妇,颤抖着手指着他,大有恨铁不成钢的心伤。
何欢歪靠在房门口,努力压制快要笑出声的幸灾乐祸,如三年前一模一样的场景,只是主角换了人,此刻换她看戏,只是她没腹黑的功力深厚,可以做到幸灾乐祸也不现脸上,还能让人觉得他非常的纯良。
“你··你···咳咳····”贵妇人本还想说,到嘴的话却被咳嗽声压了下来。
“伯母,莫恼,我相信堂兄只是一时迷惑,才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他一年未归府,你也莫苛刻他了,您前日风寒才痊愈,莫为了此等事在伤了身子。”何欢压下到嘴的笑意,面带严肃的对已经捂嘴咳嗽的贵妇道:“勾栏院风气不好,我看伯母还是先行回何府德好,我会把堂兄安全带回府的,请伯母放心。”
“母亲——”何晏轻挣扎着勉强起身,他上前就想去扶捂嘴咳嗽不止的贵妇人。
雍容华贵的贵妇一把打掉他伸过来的手,止住咳嗽,伤心的道:“你看你,你看你,妄为人兄,连欢儿都不如。”
何晏轻死死的握着被打掉的手,狠狠的瞪了眼笑意涟涟的何欢,回头对着脸色奇差的贵妇人担心的道:“请母亲先回府。”
“你啊——”贵妇人晃着摇摇欲坠的身子,一甩宽大的衣袖,对着身后的丫鬟道:“兰丫头我们回府。”
何欢目送她们走远,终于忍不住,蹬在地上笑的前俯后仰。
“何——欢!”咬牙切齿的声音才如耳,蹬在地上的何欢就被人拧着衣领站了起来,何晏轻卸下斯文败类的表像,怒道:“这很好玩吗?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何欢拉掉他爆着青筋的手,后退两步,慢条斯理的拍着被他拧皱的衣领,然后歪头看着气的脸都快绿的他,微笑道:“何晏轻,这才只是开始,你不要忘了,我和你的梁子三年前就结了,我可是一直都记挂在心里,从未忘记的。”
何晏轻一愣,看着微笑着的何欢,喃呢:“原来,原来你一直记恨着。”
何欢挑眉,撇嘴道:“铭刻在心!”她永远忘不了那个冬日,寒风中她咬牙等待救赎的心情,虽然是她逞强造成的后果,但他也要负大半责任,不是他嘴毒,怎会有她寒风中不知归途。
“你···你···”他貌似没想到三年过去,何欢依旧如此记恨,于是,慌张退后,只到撞上搭着衣衫的衣架,愣了片刻,他拉下衣衫披在身上,快步往门口走去。
“啊——”他才走数步,就听一嗲声尖叫乍起。
何欢摸摸鼻子,转身看过去,只见他和勾栏院的老鸨撞在一起。
善于擦眼观色的老鸨从地上爬起来,一侧身,扭着腰肢就挡住了何晏轻的去路,柔着嗲出水的声音道:“这位爷这吃干抹尽了,好歹赏点银子让我们糊个口。”
老鸨说的很婉转,却让何欢又笑了起来,何晏轻皱眉,抬手就往身上摸,不久,他脊背一僵,摸在身上的手不再动弹。
老鸨对着愣住的他不停的眨眼,放电,看他嘴动却始终没有音,方小心的问:“爷——你该不会没有银子吧?”
何欢看着何晏轻不知如何回答的尴尬样,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顿时房间内三道目光齐刷刷看向她,诧异的,不解的,愤怒的——最终她笑够,何欢揉着笑的泪水只流的眼睛,对着依旧挡着何晏轻去路的老鸨努嘴道:“让他走,他嫖——倌的银子,爷帮他给了。”
何欢把那个嫖字故意拉长音,气的何晏轻脸色卡白的走了出去。
老鸨看人走远,献媚的小跑到何欢面前,些微讨好道:“爷怎么样,怎么样,表现如何,我们勾栏院可是豁出去了,想那位爷的身份~~····”
何欢还没等她说完,从怀里掏张银票塞在她手上,老鸨的眼前一亮,一边摸着银票一边继续话唠个没完,“你都不知道,那位爷的身份一说出来,整个勾栏院没一个人敢惹,害的我只好现买了个小倌,否则这出戏真演不下去呢。”
何欢挑眉,何晏轻的身份的确没人敢惹,试想谁不要命的敢把燕国陛下亲自册封的世子给强了,先不说他母亲贵为燕国陛下最为宠爱的九公主,就只是他三年前把她何欢从武状元位子上拉下马,继而取而代之,还让朝内人人叫好,就能看出他的地位在燕国不容小看。
只是何欢这人就是怪,越是不能惹,她就偏惹不可,于是,就出现了这一出如三年前一般模样的恶作剧。
何欢打发了唠叨不休的老鸨,拍拍屁股准备走人,身后轻微的响动让她赫然想起,一直被他们遗忘的恶作剧中另外一个主角。
这是一个人人可压的超级受,何欢转头看见他的第一眼,她就在心里肯定道。
小倌的眼睛很干净,没有俗世的污浊,年纪不大,偏小,估计也就和她一般大小,他的肤色是麦色,发丝长而柔顺,浓眉,身材瘦小,抓着衣衫的手布满老茧,一看就是山里娃,总之,他整个人看上去甚是好压。
“喂,你为什么不跑。”看他开先推拒且挣扎的模样,应该是也不甘愿的,何以到了此等地步了,依旧不想逃跑。
他看着何欢,很认真很认真的道:“勾栏院给我爹娘治病,又送了他们回了山里的家,我卖了身,所以,我不能跑。”
何欢觉得她造孽了,她的一个恶作剧毁了一个老实的娃,她摸了一把脸,对某个老实的不像话的娃问:“你知道什么是小倌吗?’
他摇头,据实已告,“不知道,我才来。”
何欢还未言语。
他眨着如小鹿般的眼,问道:“小倌是做什么的?”
“小倌就是——就是——”何欢支吾了半天,实在不知道如何跟一个啥也不懂的娃解释什么叫作小倌,小倌是做什么的。
他看着她追问,“是什么?”
何欢无奈,板着脸问:“你真想知道?”
他点头,又点头。
这是诱惑,红果果的诱惑,一个小倌,光着上身,抱着衣衫,眼含期待的看着她,何欢的心顿时禽兽了,她横眉粗声道:“别后悔?”
小白兔般的娃先是迟疑,后坚定的对她摇摇头,道:“不后悔。”
何欢觉得她在不成全他,那才真成禽兽了,于是她抬脚上了床,一把推倒某小白兔,扯掉他抱着的衣衫,反手扒了他的裤子。
“你——你——”小白兔终于感觉不对劲,挣扎着想要反抗。
何欢压在他背上,怒道:“你不是不后悔吗?”
不知道是她的怒气太猛,还是小白兔真的觉得答应了不能反悔,反正他不再挣扎了。
随着一声忍痛闷哼,何欢就此禽兽的爆了某小白兔的菊花。
不久,小白兔趴在床上,双手死死抓着被单,脸色卡白,咬牙哀痛,看他像是快晕厥过去,何欢一下抽回手指,呆愣的看着床上被她残害的少年,心里布满了疑惑,动漫里小受不是都很享受吗?怎么轮到她来就让人痛得死去活来,难道说是她第一次爆人菊花,没经验?
何欢越想越不解,回头看见小白兔惊慌且挣扎着往床里面挪去,她心里像是被人一击,连忙摆手向他道:“你别怕,别怕,我不——”
话还没说完,何欢愣住,她张着嘴怔怔的看着长长指尖上滴落的血,又转头瞄了下小白兔已经有血涌出的菊花,,良久,她仰头哀嚎,娘的,她该削指甲了。
“对不起!”何欢看着窝在床脚惊慌失措的小白兔,内心有着深深的挫败感,此时的她恨不得倒回去多看看BL文里的攻受之道,说到底她不是资深腐女,没那经验,难免无知伤了人。
躺在床上如小白兔般的少年像是缓过劲,抬眼看见何欢又伸过来的手,忍着痛连连道:“别,别,别了,你别来了。”
何欢尴尬的收回手,看着他眼里闪现的惊慌,不安,害怕,还有一点点的指控,她突然觉得自己很禽兽,不对,应该是禽兽不如,那一刻,她想畏罪逃跑,于是,他快速跳下床,不知所措的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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