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将军养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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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将军养成记-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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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挑眉,伸手倒了一点在他碗里,满是期待看着他,“尝尝,真的很好吃。”她为了证明自己所说不假,端起碗连扒了两口,然后咬着筷子,口齿不清的对他说道:“真的很好吃,不是很辣,你尝尝。”

最终迷药下过量,于浮彻底被某人诱惑,他端起碗学着何欢扒了两口饭,翻天覆地的辣椒味直入口腔,他觉得自己的鼻子都快冒火,好辣,好辣,好辣——

于浮嘴里包着饭,脸夸着,泪光弥漫的眼瞳死死的望着笑的前俯后仰的何欢,无声的抗议着:少爷,你骗人!

何欢好笑的看着他囧到家的模样,笑着摆手道:“快出去吐了,快去,快去。”

想是辣的够呛,于浮一得令,拔腿就往外跑,才到门口,撞上进门的范余,他捂着嘴话都没来得及说,侧身跑开。

范余伸手叫唤,“喂,喂,于浮,你这是——”抢亲呢?跑这快。

他走进去,看了一眼饭桌,顿时眼抽缩,老大,你够狠,辣自己算了,你还祸害别人。

何欢扫了他一眼,端碗又扒了两口,“很辣吗?我怎么不觉得辣呢。”

范余此时不光眼睛抽缩,整张脸都直接抽筋,老大,那是因为你不是人,是人都吃不下,光看着都想跑,更别提吃,可怜的于浮,可怜!

何欢见他不搭腔,忙问:“范余,要不要尝尝?很好——”

她话还没说完,范余脸色一寒,连连摇头,“不,老大自己享受就好。”老大可不可以不这么吓人,最近他心脏不好,会窒息的。

何欢不满,“那你来干什么?”

范余忍下要落跑的冲动,汗淋淋的道:“世子找老大,让你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更新的晚了

乃们将就吧

反正我日更,来点表示,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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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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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余落跑了。

为了防止自己成为第二个于浮,范余在何欢端着碗笑的异常疑惑当口,拔腿跑开了,速度快的堪比奥运会短跑运动员,神速是也。

见范余跑远,何欢歪着脑袋,才笑不可止的放下手里鲜红料辣的大碗,起身拉下衣架上的黑色披风披上,慢悠悠的出了屋子。

其实何晏轻就算不叫人来叫她,何欢也准备去找他问问关于风上师兄的事,看今日何晏轻的反映,他估计并不知道风上和他师兄的事,可是以他话里行间所透出的语气,又像是很早就认识风上的师兄,貌似还是非常的熟悉那一类。

如此一来,这荒北营地看起来玩味多了不说,倒也是成功挑起了何欢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奇心,难得枯燥营地出现一点可以狗仔的八卦,此时不扒,更待何时?

营地的天接近黄昏的时候,两营的士兵大多都吃过晚饭,何晏轻这时候找她,不用想也知道是为刚才训练场之事,就是不知此刻他这地主之谊尽完没有。

何欢进了何晏轻的房间才发现人不在,眉头一皱正准备回头,才忽然想起范余那家伙跑的太快,根本没告诉何晏轻到底在那里,从而让她不知到那里找人。

屋里没人,她随手关上了门,转身在院子里乱转起来,风上这一来营地,她的一块心病算是扫除,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按理说风上是特邀嘉宾,暂且不管他是如何来的,就拿他是何晏轻亲口挽留在营地的,他都算是重量级的人物。

一桌好酒好菜那是在所难免。

饭桌之上,美酒那一定是必不可少的,而男人们一般都是酒过三巡方可端碗,由此可见,何晏轻此刻还未回屋,一定还在给风上那厮当三陪来,不过不要想歪,此三陪非彼三陪,而是是陪人喝酒,陪人吃饭,陪人惺惺相惜是也。

何欢的人生信条——越是美丽的男人,越容易BL。

她深深觉得风上那只孔雀会染指她家腹黑堂兄,毕竟孔雀有前科,而腹黑过分诱惑,指不定风上一个饥渴,就对其下手,从而上演了一出军营版的断背山,这也说不定不是么?

不过想归想,如若两人没兴趣上演,一切想象均是白搭。

而她连看戏的机会都没有。

夜幕降临,何晏轻还是没回来,何欢当散步的把整个院子转了两圈后,她才跃身上了何晏轻院子里的一颗老槐树,斜卧在繁枝上,仰望着荒北难得一次的星空。

荒北营地位于人烟之外,苍穹清澈,因为不是月圆之夜,一眼望去,整个天空只留繁星萦绕,颗颗明亮。

现代的天空多被大气污染的过于严重,实难见到如此多繁星,而何欢来到这里三年之久,她却从未没有认真注意过这里的碧空,今日若不是她心情愉悦,突发奇想上树等人,委实难发现两者之间的差别。

也许是星空过分美丽,何欢闭上双眸,翻身横卧在繁枝上,嘴里喃喃自语的说道:“两脚踏遍红世路,以天为盖地为庐。不实一大享受呢。”萧剑的诗果真哲理,如若天公作美,不下雨,这样躺着的确是一大享受呢。

——

何晏轻听风上之言,才知道是何欢请了他,基于何欢一营之主的身份,加上人原先就是她弄来的,怎么说她都不能袖手旁观,虽说一顿饭菜不用张罗,陪客总该是必需吧。

遂让人去请了她,未想一直等到饭局结束都未见到何欢,遣了陆回去问,却答何欢早就出了虎啸营,他尴尬的送了风上去了事先准备好的屋子,掉头就去找何欢。

此时荒北营地的天已大黑,何晏轻接过陆回手中照明的灯笼,摆手打发他先去休息,“陆回,你不用跟着了,我自己去找,你先去休息。”营地事务本就繁多,何晏轻因为一直忙于四国的动向,龙腾营的大小事务基本都是交于陆回在打理,以至于陆回每每都要深夜才能安睡,忙的和才上任的何欢有一拼。

陆回先是一愣,后不是很赞同的跟了上去,“世子!”世子上次在阳江镇遇袭,他们这些明暗卫已经难辞其咎了,虽说当初是世子自己不让他们跟着一起走,但是保护世子终归是他们的责任,没能尽责,都是万死难辞其咎。

虽说这里是自己地盘,可是事事均有万一,不能因为是自己的地盘而掉以轻心,还是当心一点比较妥当,“世子,属下陪你去。”

何晏轻摆正灯笼,边走边道:“不打紧,影向回来了,有他跟着,没事。”

陆回明显松了一口气,影向,元武都是暗卫,他和范余属于明卫,自从范余被掉到虎啸营,他一直建议世子掉回在皇城的影向,原以为自家世子不赞同,未想到底如愿,这样一来,他也将轻松不少。“属下告退。”

何晏轻找到何欢时,她抱着硕大的繁枝,脸朝地的呼呼大睡,睡相难看,且如死猪。

黑夜里,何晏轻仰头,微笑着摇头,眼看何欢的身体开始摇摇欲坠,他放下手中的照明灯笼,才伸开双臂,何欢就直直的从繁枝上掉了下来,准确无误的落在了何晏轻的怀里。

“呼噜,呼噜~~~”何欢无所觉,完全不知道自己换了床垫,她翻了一个身,往何晏轻怀里蹭了蹭,继续睡的雷打不醒。

何晏轻低头,正见她睡的直流口水,他一怔,随后摇头笑了起来。

想是口水粘着脸难受,何欢皱巴一下嘴,抬手抹了一把,然后头一歪,还没擦干净的皱巴脸整个埋在何晏轻的心口,只听何欢梦话怒道:“老爹,何晏轻那家伙抢我糖炒板栗——”

何晏轻一愣,委实没想到她做梦都在告他的状,笑意慢慢洋溢在他白玉般的脸上,“何欢,我从来没想过和你抢——”

“呼噜,呼噜~~~”何欢嘴一歪,口水流在何晏轻白色袍子上面,睡梦中,她如孩子般口齿不清的呜咽,“老爹,我好累,好想你,好想睡觉——”

何晏轻眼帘一敛,苦笑的看着她,“何欢,我该拿你怎么办?”在皇城时,他就应该反对的,他明明可以反对的,他明明很清楚她会吃不惯这里的饭菜的,他明明知道她会有看不完的文件写不完的报告的,他明明什么都清楚,却——

他把何欢拥进怀里,低头轻轻在她额头一亲,像是突然下定什么决心般,释怀且叹息的道:“何欢,睡吧,好好睡一觉。”

酣然入睡。

何晏轻抱着何欢慢慢往她院子走去。

进了屋,何晏轻把何欢轻放在床上,拉过床里侧的被子给她盖上,又伸手擦掉她一脸的口水,幽幽的目光盯着睡的快吐泡的何欢,良久,他才起身,转身走了出去。

何晏轻关上门,慢慢走下台阶,然后在院子里站定,不知多久后,他板着一张脸,对着院子门口冷冷的沉声道:“出来。”

一阵风吹过,院子的温度遂将下来,于浮才提着刚才何晏轻提的灯笼从院子外慢慢走了进来,他对着何晏轻恭敬的叫道:“世子。”

何晏轻没说话,只是一脸的凛若冰霜。

又是一阵风吹过,于浮直直的打了个寒颤,他低着脑袋,自觉向他解释着,“范余副将说少爷一直没回来,所以我就去找找,就,就,就是这样。”他辣的灌了一壶水,才回去就听范余副将到处在找少爷,于是就被他找到了。

何晏轻依旧不吭声,脸色同样冷冷的。

于浮像个等不到判决带罪犯,他死死的握着自己湿答答的拳头,久不见何晏轻吭声,最后他心一横,豁然抬头,道:“世子,我自己去伙房。”欲哭无泪啊,谁让他每次都好死不死的看到这要人命的一幕,这不是活该和伙房有缘。

于浮转身走开,但是一想到以后离何欢远了,心莫名颤动一下,他悄悄捂着微微痛的心口,凝眉,一脸的不知所措,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何心口会痛,于浮一怔,心里直打鼓,自己不会是生病了吧?

何晏轻背手,站在原地,寒风吹起他的发,撩起他雪白的袍子衣摆,魅惑的丹凤眼半眯,冷冷的叫道:“于浮!”

于浮唰的一下转身,心里一惊,难道世子不要他了,要赶他走?那是不是说他再也看不见少爷开怀的大笑了?可不可以不要?一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僵直着身体,哭丧着脸,低声小声的叫道:“世子,可不可以——”

何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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