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的报恩》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妻主的报恩- 第9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美人眼角挂泪,朱唇微肿,明艳得不可方物。
勾起唇角,情不自禁抱着他吻了又吻,像羽毛一般轻轻落到承恩面上,怕动作过大而惊扰到他,慢慢从身下褪出的动作花了不少功夫,承恩的玉鸟此刻已经疲软,乖巧的憩在常笙体内晕晕欲睡,贪婪的汲取着属于女子特有的馨香和温度。
甫一退出,二人分离,没了他的刻意阻挡,即刻自双腿间涌出大量温热情液,顺腿根弥漫而下,也滴落到承恩双腿间,全是他方才红着眼娇气的说着非要留在自己身体里不可的东西。
大抵由于离了温暖如丝绒般的包裹,承恩不由打了个冷颤,紧闭的眼睫开始不安分颤动,似乎作势要醒,常笙不敢再动,赶紧趴回身去温暖他,在承恩耳旁急急又亲又吻,低低哑哑的安抚,“乖了,乖了,继续睡……好乖……”
未想到这一通毫无章法可言的乱哄居然很是奏效,过不多久身下累极了的承恩再次放松了意识,呼吸渐渐平稳起来。
呼——常笙这才安心的呼出一口抑郁了多时的闷气,不禁觉得神清气爽。
古来自有颠鸾倒凤、采阳补阴之说,诚不欺人,她现下感觉自己像是一口气拍下十颗大补丸那么有劲头,头脑清醒,身体舒畅,在床上赖了那么多日的懒骨钝筋,全都活动了开。
承恩亲自服侍,真是比什么松骨按摩都有效。
忆起方才,不由觉得自己玩得有点过了火,故意坏心折腾憋了那么久的他,也不知明日过后承恩会不会记仇……
磨磨蹭蹭下床,就着先前承恩放在暖炉上的温水替他擦拭了一番,粗略收拾后,常笙摸到桌前,未点亮油灯,只手探到木桌下鼓捣片刻,抽出夹缝里的物什,拄着拐杖推门而出。
承恩与常笙住的房同四儿阿月的,隔着用食的堂屋,分在这间土屋的一头一尾。
即便隔得不近,这泥巴糊的土坯房子的保密性绝对让人忧心,所以这一整夜里,阿月及早点了四儿睡穴,而后一人躲在被子里紧捂耳朵,听屋子那端闷哼娇吟此起彼伏,心中滋味万千。
她那俏郎君曾说,“阿月姑娘一身好本事,相信日后定能寻得佳郎。”
好本事不好本事的,暂且不论了,如今自己就是连……都说不得,可如何是好啊。
将将这么想着,似乎有轻轻微微的敲门声钻入耳孔,脑袋敏感的从被卷里钻出,微微抬头看向窗外。
依稀还是四更天,屋外没有一丝多余的光线,几乎该是寻常人睡得最熟的时候,承恩怎么没睡?找到自己又是所为何事?
阿月不由松开了紧捂在耳上的爪子,听那敲门声缓缓慢慢,节奏清晰且动静微小,似乎是笃信了自己彻夜未眠,一定听得到他这般小动静似的。
正迟疑是不是该继续装睡,却有声轻微的叫唤,从门缝溜进来,
“阿月开门,是我。”
阿月条件反射般兀的跳起,来不及穿衣就踩上了高底靴,急急冲到门前解开门阀。
木门“吱呀”一声晃开,门外站着的是个女子。
一头长发因严重打结加营养不良,被承恩狠心一刀割下大半,余下黑亮健康的青丝刚到肩胛,被柔顺的拢到颈一侧,用白绸带松散束起,天青色的长袍下露出暗灰棉衫领子,来人一脸自在,左胳膊下拄着木拐,看是已久候半晌了。
阿月实在没想到会是常笙本人!
对上阿月有些疑惑的目光,常笙十分坦诚的将怀里的物件送到她手上,“这个,明日帮我送去都城好吗?虽然不定找得到,但是你办事起来,我总归放心的。”
默默接过那信笺,阿月不禁皱起眉头,话甫一出口就怪声怪气,仿佛变回以前一天不训常笙几句就不舒坦的怪脾气姑娘。
“大半夜的你来找我就是……唔呜呜。”
常笙一手捂上她的嘴,眯起眼嘘声,“轻声些!都在睡觉呢,你是非要吵醒谁不可啊。”
阿月不悦的扭过头去,挣开她捂着自己唇角的手,有事情找我时,怎么不怕打搅我休息?
虽然不快,但终归抵不过她绕在自己身上略带温度的视线,想着那句什么自己办事她总归放心,心中像是喝了蜜的甜,磨着牙矛盾了半天,还是投了降,
“知道了知道了!明天一早就去,行了吧!没见过你这么会使唤人的,别人都是心肝宝贝,用起我来就可劲儿的使!”
常笙忍不住顺手推舟,笑问,“要不阿月也来当我的心肝宝贝?”
“你!……”一句话哽在喉咙,憋得进气多,出气少。
尽管房门口漆黑一片,依旧生怕叫那女子看见自己双颊火烧。
阿月垂下脑袋掩饰,不妨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颈子,在常笙微眯的眼前散着玉润光华。
沉默半晌,阿月咬着唇问,“你要走了……是么?”
常笙先前就站了半晌,金鸡独立并没有看上去那么轻松,她不答,倚着木拐单脚挪去桌前,拉开椅子先行坐下,安然自得得倒了一杯水。
隔夜的凉水叮铃咚隆从壶嘴里倾泻而出,渐渐注满小杯,阿月看到她伸手将那杯水推到旁坐的空位上,又拿起另一只杯,重复斟茶动作,“过来喝点,渴吗?”
大半夜的,谁会无端渴啊……
阿月鼓起腮帮子,顿了一顿,反手带上房门,甫一迈出脚步才发现刚才急乱之中,连靴子都套反了。
“你这人脾气混得很,贸然进都,就算找到了,怕是别人也不信的。”
还没开始说正事呢,先劈头盖脸给她损了一顿,阿月刚要沾上椅子,顷刻跳脚,气势汹汹一拍桌子,欲要发作,却被常笙一把及时握住那手。
“这么拍,手不疼么?”
还没来得及回嘴,阿月仿若个臌胀至极限的皮囊被银针扎破,顿时泄气,没了下文。
不知是否拍桌子用力过猛,一阵异样的感觉从手上传来,觉得整个背心都麻了,脑门紧张得开始冒汗。
“你看看,我刚说了一句你就发作了,怎么性子这般急躁?”常笙不以为然的摇摇头,拍了拍掌下那手,做安抚道,“那信你收好了,务必转交给她本人,其他带传都是不可?记清了?”
阿月抽回手后不知摆在何处,视线慌乱扫来扫去,最后定格在桌上的杯子上。
快速逮来一口灌尽,一抹嘴,“这么点小事,我能办不好么?这么不放心,要不然你自己去!”
常笙听罢苦笑,阿月顺着她垂下的眼神看到常笙的左脚,刚回归的气势又颓废了下去。
……说到底,若不是当初用铁链锁着她双腿,也不至于让伤势发展到那么严重的地步。
仅仅是个无言的自嘲眼神便彻底打败了阿月,她紧张的吞咽,觉得自己刚才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说那话,支吾半天,最后收好了信笺拍拍胸脯,“行了!交给我吧——这事要是办不好,我就不回来了。”
颇有点视死如归的劲头。
“那哪儿行——你不能不回来……”常笙转眼笑得暧昧,拖着腮帮子唇瓣轻启,压低嗓音说,“我需要你啊。”
阿月脚下一滑,整个人差点直接从椅凳上摔下,立马又要炸毛,“你、你、你一个大女、女人,我、我也、也是女人,什么需要、需要,要什么!”
常笙再就笑而不语,得意的笑落到阿月眼中简直比晨间金光还要再耀目上几分,吓得她的小心思无所遁形,一边压着声音咆哮,一边倒退着回了房,“砰!”的将门关上,再没了动静。
常笙愣了片刻,再看窗外,柔和的鱼肚白渐渐从山头显露,映着满山无边的雪色。
她知道,冬天马上要过去了。
※※
再之后的几天众人相安无事,阿月消失了几日,而后又不声不响的回了来,直觉告诉承恩常笙似乎在做什么打算,却又不好主动去问,毕竟他和常笙能像这般明目张胆的你侬我侬,是从前身在东江时不敢妄想的。
唯一让人比较伤脑筋的是小四儿。
不管承恩怎么教他叫常笙“常姐姐”,他都固执的闭口不言,仿佛那么一叫,他曾经寄予满心爱意的夜刀就会从此消失不见。
再有几次逼得急了,男童红红的杏儿眼里全是晶莹泪珠,只怕再一眨眼就会成串掉落。
常笙倒是云淡风轻,“随他去吧。”
承恩这么逼迫于四儿不是没有道理,事实上他不忍四儿一人留在这小村落,早生出想带他一同走的想法,如果真做这般打算,早一天让他从癔症中走出来是十分必要的。
承恩心绪不宁时,常笙就旁若无人的揽他在怀里,亲亲摸摸哄哄骗骗一并用上,“小孩子嘛,不要较真了,气着我的郎君大人就不好了……”
他这样的焦灼一直持续到某个风雪交加的夜晚。
彼时一屋四人围坐在堂屋烤火,小四儿心性单纯,觉得只要呆在常笙身边就是满足,拿着他的小针篓绣绣缝缝。
承恩和阿月相看不语,承恩心下明了,但阿月却还蒙在鼓中,并不明白对方突如其来的排斥究竟是为何。
常笙闲人一个,看这般僵持的局面,伸手在凝着脸的承恩面前挥了挥手,引他注意,手上的竹筷随即敲在杯沿上,哼哼道,
“今日你我同携手,返璞归真得自由;
归乡后我作渔樵山河里走,君仍是终日浣纱在溪头;
夜来时君扶谣琴闲弹奏,我临窗伴君对月放歌喉;
平常岁月平常度,胜似那乘着肥马衣轻裘哇——”
久不见常笙心情如此好,通透嘹亮的唱腔似乎引承恩回到众人与东江踏春那日。
那时常笙扮成男儿家家的搔首弄姿,逗史家少年笑得花枝乱颤。
承恩抿紧嘴角,唇瓣起合好几次,想借此事开口将话题引向史朗,谁料就是这当口,堂屋大门却猛的被人撞开!
今夜大都又小雪,屋外风大气寒,几乎没有村人出没,是以这般鲁莽现身的,非盗即抢!
阿月一个闪身,抓来墙角的长棍一个横扫档在胸前,另一手拦着瑟瑟发抖的四儿往后退去,承恩捉紧常笙的手,不禁也被这突来一幕吓到,心只想若她武功未废,根本不会将当下变化放在眼中。
抬头看女子,果然依旧一脸悠闲。
“常笙常姑娘可在此?!”门口几位彪形悍妇的领头人发话大声询问,常笙不急不缓,喝下杯中最后一口茶水,笑曰,“正是在下——”
话音刚落,一个头戴貂皮绒帽,身披锦绸大氅的中年女子似乎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好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