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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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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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来城市看病之外,还在一年一度的国庆节有机会来一回。遗憾的是我从来没去过公园。不过我不怪我的父母,因为在那时的我就已经知道上公园是要花很多钱的,我不想也舍不得花钱。有一次差点上成了公园,那时去爸爸的一个朋友家玩。女主人提议第二天要她儿子带我们去公园,遗憾的是当晚我就被爸爸带走了。

    如果那时我去过公园,我想我一定会好想好想坐一次木马。尽管我会因为舍不得花钱强忍住自己的愿望而生生地告诉爸爸“我不想坐,那个有什么好玩的?”长大以后,来城市的次数多了,后来在城市读书,可是上公园的机会还上少的可怜,直到后来到公园实行免费才有机会随心所意地逛公园。

    我对公园其他设施不太感兴趣,惟独对木马情有独钟。我总想着如果在我年幼的时候可以上一次公园坐一回木马,那是一种怎样的快乐啊?!又是一种怎样的满足啊?!只是我再也回不到那个时候了,想像力再丰富也无法想像那是怎能的一种快乐。所以说人生中错过的东西,有时候是永远无法弥补的。

    有很多次和紫涵在公园散步的时候,我会在木马游乐场前停留几分钟,休息时也喜欢坐在木马游乐场周围的山石上。紫涵问过很多次,每次我都市敷衍了事。在一次很偶然的机会听到了《童年的回忆》吉他曲,那旋律是那般美好而又夹杂着淡淡的忧伤,那时我把木马情结告诉了她。

    她是不会陪我去坐木马的,尽管很多次我想提出来。我曾经甚至狂想到以后我的婚礼要在坐在木马上举行。只是她永远不会知道,我想坐木马还是有其他的原因,是关于R的。

    在不想看书的日子里,周末有大段的空闲的时光很难打发。每当这样的日子来临,我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没办法,我自己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项目,只好和她一起去打羽毛球。

    羽毛球我打得很少,几乎没练过。不过我有一条经验,乒乓球打得好的人羽毛球也差不到那儿去,反过来则不行了。就像会做引体向上的人,做俯卧撑没什么问题,而且一个顶两,反过来能做好多个腹卧撑的人,引体向上很可能一个都做不了。

    论技术我略胜她一筹,可今天我穿了拖鞋,加之风往我这边吹,所以两人打得旗鼓相当。她打得挺认真,球过没过网,出没出界这些小问题,不争出个名堂誓不罢休。当然大多是我作出让步,有时候她耍赖,球明明过了,她就是不拣,还一个劲地说球没过网。这里是一块空地而已,不像奥运会有高档器材,没有摄像机,也没有裁判,就算是有裁判也不一定公正。来个黑哨、红哨、官哨气死你。没法子,让着她,谁叫我喜欢她呢?

    我想起小时候打羽毛球。两个人拿着一个既不像羽毛球拍又不像网球像的变态球拍,搏了命地追着球跑。那时根本就不懂规则,打高了打偏了打低了打斜了打歪了都有可能被判犯规。两旁站着一群“运动员”兼“裁判”,一般都是人多势众众口铄金少数服从多数,他们说这球是你的就是你的,这球是他的,你根本就没有上诉的机会,只能口中念着:“好会赖,赖皮死脸。”不情愿地放下手中的球拍。通常只要你输了两个球,第三个球你技术再好发挥超常,十有八九是你输。因为每人限打三个球,谁输了谁下场。旁边一群“运动员”兼“裁判”正盼着上场,巴望你早点出局。有时候为一个球过没过网争得面红耳赤,你说是这样的,他说是那样的,到底是怎么样的,都是过去式了,谁也说不清楚。争得激烈的时候,双方互相赌咒发誓,好不精彩!

    通常这种争吵是会持续很久的,不过发展到打架还是很少见的。就是最激烈的时候,也最多指指点点。比赛继续进行,那时的本事就是可以一边吵架一边打球。

    打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期间我跑到小卖部号买了两瓶运动型饮料。紫涵的脚步移动越来越慢,越来越不灵活,跑动也不如先前积极;有时候追球追得晕头转向,球明明朝左边飞过去,她却往右跑。我知道她是累了。她不会先喊停,只要我不说休息。

    我提议回去。她说有点累,球拍,毛巾,饮料瓶全由我拿着。我用手臂搂着她的腰,她的头依偎我的肩上。她身上散发出一种经汗水稀释的香水的特殊气味,芬郁沁人心脾,还有一种诱人的体香。不像大热天跑进商场避暑时,闻到某些女人呛鼻的味道,这一点我佩服紫涵特别有眼力,也很有品位,香水在出汗时不会变得让人难闻。

    说起女人的体香,小时候有一种特别的偏好。觉得有气味的女人与众不同。记得村子里有一个女人身上有一股很特别的味道,尤其在夏天特别浓。母亲和她玩得较好,经常到她家蹿门。我是个跟屁虫,到了她家,老爱坐在她旁边,使劲地闻。长大后才知道那是狐臭,自然再也不会喜欢闻了。

    进了屋,两人累得一蹋糊涂,就像喝醉了醉成泥人似的,两人往沙发上一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累成这样,打球时并不感觉怎么累。难道累也是会传染的?

    “帮我按按,我的腿,还有手。”

    “好嘞!”

    我哪会按什么摩,不过是胡乱掐两下。这让我想到了一部影片——《偷吻》。冯德伦饰演那个叫张秉宪的大学生,正是用这招占了不少便宜。他首先假惺惺帮人家按摩,然后在人家被按得正酥的时候,他建议人家脱掉外套,效果会更好。这样一个女人的上半身除了一个乳房全露出来了。这招还真灵,那位由钟丽堤饰演的法文老师差点被他搞定。

    她躺在我的怀里。我把她的外套拉链拉开,从腰际慢慢有上延伸,停在乳罩上面,感觉有水蒸气冒上来,可能是出汗的缘故吧。手往乳罩里伸,乳罩里半湿,贴在乳房上,乳房感觉滑腻腻的。

    紫涵的乳罩很舒适,我指的是手感,是纯棉的,而且只有薄薄的一层,不像某些女人喜欢打肿脸皮冲胖子,戴厚厚的乳罩,硬邦邦的,和陈年被絮的差不多。有一次乘公交车上,我尝了这种苦头。那时正值下班高峰期,人多得出奇,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齐往车上挤,车门都关不拢。我后面贴着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个子瘦少,脸棕黄色,嘴唇红得发紫,胸部除了一副乳罩什么也没有。这是下车时才注意到的。因为N市的路况不怎么好,加之驾驶员的技术不怎么的,本来路面车多人杂,又想加快速度,忙得手忙脚乱,刹车、油门乱踩一气,汽车被他弄得前俯后仰。车上的人本来就挤得慌,这么一摇晃人与人之间贴得更紧了,连水都流不出去。我后面那女的因此胸部和我的背零距离接触,感觉硬硬的,开始没太在意。汽车晃的时候,她那东西一顶一顶的,搞得我背很疼。想反过头去,提示她一下,头根本转不动。车子还没到站我赶紧下,落荒而逃。我惹不起你,还躲不起吗?

    听说市面上出现了金刚乳罩,专防色狼。这可真吓人,哥们,小心为妙。对待女人的乳房不能轻举妄动。

    紫涵的乳房很挺,绝对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形状不大不小正合适,乳房太大了让人感觉恶心,太小又像没发育完全似的。上高中时,班上的女生一个个不是“飞机场”就是“搓衣板”,好一点的顶多算个“小笼包”。按理说女生比男生发育得早。怎么我们都一个个男人相,她们还停留在小学阶段?我怀疑以后她们生的儿子都没希望喝上一口母乳。说来也怪,现在很多有奶的产妇不把奶喂给孩子,宁愿胀得发疼。据说是为了保护乳房防止下垂,可为了自家的孩子牺牲一点不行吗?要知道母乳可比奶粉好得多,连奶粉广告吹得再好都只能说全面接近母乳,只是接近而己。话又说回来,乳房是女人的身体象征,真要下垂了,牺牲了可不止一点两点。

    她闭着眼,慢慢地她睡着了,我抱着她,轻轻地吻她,就像亲一个孩子细嫩光洁的小脸蛋。我也想睡去,把头伏在乳峰之间,可怎么也睡不着。我想想了朴树的一首歌——《她在睡梦中》。

    曾经好很多次很多次我想着背着吉他,在她熟睡时把这首歌唱给她听,希望她在梦中能感觉得到。我多么地想念她,即便她就在我身边,我和她零距离接触,紧密搂包在一起的时候,还是那么地想她,多希望她能梦到我背着吉他为她唱这首歌的情景,看到我的傻样子会意地笑起来。我该多幸福啊!

    可她会做梦吗?她可从来没和我说过她做的梦,难道她从来不做梦吗,我不知道,但很想知道。

    一小时后,她迷迷糊糊抬起头,笑了笑,想起来。我抱了抱她,放开了。

    她精神限好,跑到洗手间洗了脸,漱了口,蹦到沙发上问我接下来干什么。我说随便吧。她打开电视机。

    我对电视剧电影向来提不起劲,电影还好一点,特别是电视剧,说是肥皂刷一点没错。爱情片偶像剧啊,剧中的人物好像除了谈恋爱,其他什么也不干,不消说这些人肯定是社会的蛆虫,是真正的寄生虫,说得难听一点叫人渣,是造粪机。剧中的情景更是矫情,令人恶心,煽情得让你恨不得端个马桶来,边看边吐,那个爱字都说油了,说得无知无觉,达到了麻木的境界。你不要说这种片子还很有市场,韩剧大面积袭卷中国就说明这一点。分析原因并不难,片中的东西看了实在让人向住,帅哥靓女谁看了不赏心悦目?名牌衣服高档首饰谁见了不心动?高级跑车名牌轿车谁不想开?豪宅洋房谁不想住……这世界美好的东西在里面应有尽有,令人心驰神往。让很多人在现实生活中得不到满足,在那里获得一种想像中的满足,一种短暂的精神慰藉。

    然而它也给人带来一种错觉,甚至是一种痴心妄想。女生想着如果我遇见那样的白马王子有多幸运啊!男生想着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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