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同学之间聚会总会有些消息相互传播。
“买房子的事情我倒不是很清楚,但公司的业务自文总走后,一路下滑,全靠铅儿挺着个大肚子找了不少此前的老客户,才勉强支撑下来,直到上个月业绩才有所好转。”其他文昭以前的老部下自他走后,都纷纷离开了,危嘉一直都没有离开方舟,她是方舟成立以来的元老之一,见证了方舟的每一步成长和发展的过程。在危嘉的内心深处,她始终认为方舟是属于文昭的,他迟早有一天会回来。
“我操,方山那狗日的家伙,过了河就拆桥,妈的,说话不算话,除了铅儿那样的傻逼,鬼才会相信他。前段时间还拿了几本书,让我给他设计封面,被我一泡口水给喷了回去,真他妈恶心。”向波的脏话接二连三,塞红听后频频邹眉,当着众人又不好阻止。
“怪不得前几天,小张告诉我说你有生意都不做,还是送上门来的,感情就是方山?这样的人的生意不做也罢了,但你也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那样做,拒绝他不就完了。你是开门做业务的,不能不注意形象。”塞红比向波明显地要成熟和懂得世故。
“我他妈的又不是开门做小姐生意的,看见个鸡巴就得张开双腿。”向波借着酒劲儿急了,平日里他是很少言语的,更别说说脏话了。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这个祸端硬塞给文昭。”文海突然抬头说了句话,样子十分的内疚,当初是他让文昭帮忙安置铅儿的,后来又是他硬要文昭收留铅儿合住的。他没有看见文昭和铅儿在一起的幸福时光,只是看见了文昭因铅儿的背叛所受到的深深的伤害,所以他无法不内疚,端起面前的一杯白酒一仰脖子就吞了下去。
“文海,跟你无关,真的。其实跟谁都无关,感情的事情,自古就无人能说清楚,对吗?”文昭拍了拍文海的肩头,一仰脖子也将面前的酒喝了下去,向波也想喝,却被塞红暗暗地一把按住了,她知道,向波今晚已经是超量了,回家又得吐得昏天黑地的。
“嗨,你们都怎么啦,干吗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来,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一个部队在某山野里进行实弹演习,一发炮弹偏离轨道很远,连长便派一名士兵前去查看炮弹具体落在了什么地点。士兵沿着炮弹飞出去的方向跑了两座高山后,发现了一片菜地,远远地就看见一个人衣衫褴褛灰头土脸地站在炮坑边。看见士兵后,十分委屈地说道:‘不就偷棵白菜吗?犯得着用炮打吗?’”危嘉正对着文昭,她看见自从有人第一次提到“铅儿”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就暗淡了下来,尽管朋友都是在为他抱不平,但对于一个内心的伤害没有痊愈的人而言,往事重提才是真正的伤害。尽管危嘉讲的是个老笑话,她的神情还是把大伙儿逗乐了。
“这个太文雅了,我来个荤的:一个母虱子带着她的弟弟一块儿外出游玩,来到了一片黑黢黢的森林里,突然发现了一个温暖潮湿深不见底的洞穴,汩汩的流水还带着股酸甜的味道,这下引起了母虱子的极大兴趣,决定进去一探究竟,便吩咐弟弟:‘你在洞口把风,一有风吹草动就赶紧通知我。弟弟点了点头,母虱子便放心大胆地进了洞穴。正在她努力地朝前爬时,突然听见身后有异响,回头一看,一光头和尚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情,和尚就朝她昂了昂头,吐了一口浓痰在她的身上后转身迅速地离开了。母虱子异常气愤,爬出洞穴迎头就给了弟弟一个耳光,说‘叫你看门把风,你怎么让一和尚进来,还吐了我一口脏兮兮的浓痰’。虱子弟弟很委屈地说道:‘我已经尽全力了,你刚进去,我就发现了那个光头和尚,正准备通知你,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两个巨大的肉球就径直朝我撞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两个肉球紧接着又攻了上来,接下来就撞击得更加猛烈了,没两下我就晕了过去,所以就没来得及通知你’……”向波经过这几年的操练,早已经不是从前小县城里那个羞涩无为的少年了,场面上的事情也是一套一套的,借着酒兴,也不管塞红高兴不高兴,张口就来了一段。大伙先是被逗乐了,接下来却是被两个女人乐呵呵地笑骂“下流”,他忘记了桌子上面还有危嘉和自己的老婆塞红。
北京情殇(23)
五人闹到夜里十二点多了才各自告别离去,危嘉原本是希望文昭送她的,可刚好文海同她住的地方比较接近,而文昭所住的来广营又压根儿不同方向。除了文海比较清醒外,向波和文昭都一是一副十足的醉鬼模样了。等几人陆续上车后,文昭才在路边哇哇地呕吐起来,今天严重超量了,三人喝了三瓶二锅头。经过一阵猛烈的呕吐后,人也清醒了不少,经午夜的冷风一吹,文昭的心情越发地糟糕和难受起来,原本以为自己早已经忘记了的铅儿的影子,经过大家无意地一提,又如同死灰复燃的魔鬼般,痛苦地纠缠在心头。文昭拦上一辆出租朝来广营开去。仿佛记得危嘉在上车前曾一再叮嘱过他一件什么事情,可转眼就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28
从墨轩到文昭所住的来广营,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出租司机一直用担忧的眼神望着文昭,文昭明白司机的意思,他是怕他在车上来个现场表演,他就有得受了,这么晚了,恐怕想找个洗车的地方也找不到。文昭一直强行忍着,可一到住处,刚一下车就在小院门口哇哇地呕吐了起来,声音在午夜回荡得老远。房东看来早就睡了,文昭正准备翻墙进去时,门却意外地吱呀一 声开了条缝。
“哦,小作家,这么晚了才回来呀,喝多了吧,来,先回去漱个口,我那里有有支藿香正气水,挺管用的,等一下我给你拿过去。”北妞的声音让文昭意外而有高兴,意外的是这个时候还有人给开门,以前只要一锁门,无论门外的人叫声多大,院里的人也是不会起床开门的,一个个都醒着看笑话的姿态,院里的人经常换,除了几名长住的租户外,其他人都互不相识。高兴的是不用再翻那道两米多高的院墙,以他今天的状态,估摸着要翻过去是有一定难度的。房东老太太为了院里的安全,规定每天夜里11点准时锁门,过时不候。
“不用了,大姐,你去休息吧,谢谢你。”文昭一边轻声地回绝着北妞,一边蹒跚地朝自己的小屋子跑去。进屋就直接倒在了床上,连鞋袜都没来得及脱掉。
文昭隐隐地觉得有人爱朝自己的嘴里倒东西,一股藿香的味道满口满鼻都是,昏沉沉的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随着知觉的恢复,一股淡淡的体香也随之进入了体内,同时感觉自己的脑袋仿佛依靠在一团柔软的棉花上。文昭努力地睁开了眼帘,北妞的样子便进入了眼中,才发现自己正靠在仅仅只穿了一件睡衣的北妞的胸口,刚才一定是他在喂自己藿香正气水。当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北妞的模样立即换成了铅儿火热的胴体,不,准确的说是苏红和铅儿组合成的胴体,他甚至能嗅出属于她们身上特有的味道,一股强烈的意愿赶跑了平时所有的顾忌和自持。
文昭的头脑经过短暂的清晰后,立即又陷入了另一种混乱,身体立即产生了某种本能的反应,血液加速奔腾了起来,身体紧接着有了一连串的似乎并不归属于自己大脑指挥的动作……熟悉而有显得有几分久违的慌乱。北妞见文昭稍微好了些,正准备把他的头放到枕头上时,发现一只有力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悄悄地伸进了自己的睡衣里,已经死死地捏住了自己那对还算饱满坚挺的乳房。来不及细细思考,那件纯棉睡衣就被两只迫不及待的手褪了下去,赤裸的身体被横放在简易的床板上,全身立即酥软成了一团滚烫的烂泥。在那条滑湿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口中时,一具充满了火热的青春气息的躯体压了上来,随着下体一阵久违了的收缩,饥渴了亿万年的躯体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从始至终都没有人言语,连一个表面的拒绝的小动作都没有,两人默契地相互配合着,似乎在同赴一个相约了亿万年的约会,连气息都是同样的压抑而紧张,简易的平房是很难隔音的,特别是在如此寂静的午夜,但那阵阵若有若无的紧张喘息更加重了撩人的气息,身体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北妞终于被这从未有过的凶猛的冲击和快乐的潮水淹没了……
当文昭被一阵难耐的酥痒恼得睁开眼时,北妞正笑盈盈地无限爱怜地看着他。昨晚的景象依稀残存在脑海中,文昭并没有感到意外,身体兴起了某种愿望满足后的欲望,他猛地翻身再一次将北妞压在了身体下。北妞那句“我……”只冒了一个字就没能继续下去,除了努力地迎合,她的思维已经无法继续下去……
“小作家,你真厉害,花样真多。以前别人给我说书读得越多的人越坏,我还不大信,现在看来一点儿也不假。”
“坏?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再说以前的我就是因为不坏,才被人欺负和抛弃的。对了,你老公今天不回来?”
“下午回来拿东西。”
“几点了?”
“凌晨五点多,哎哟,我得先过去了,晚一点儿就不好出去了。”两人的对话轻得如同耳语,北妞突然张嘴爱怜地咬了咬文昭的耳朵,两人进行了一个长吻后,北妞才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去,趁着天没亮回自己的小屋去了。一夜宿醉和体力的透支,导致了疲倦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而来,文昭倒头睡了过去。
北京情殇(24)
29
“喂,文昭,你怎么还没去呀?人家刘总都等你老半天了,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昨天晚上不是同你说得很清楚的吗?” 文昭刚按下接听健,对面就立即传来了向波咆哮的声音。
第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文昭厌恶地伸手按了拒听健。铃声紧接找又响了起来,真是烦人!文昭将手机压到了厚厚的枕头下面,经过短暂的停息后,铃声再一次隐隐约约地传了出来。恼怒的文昭在决定关机前努力地睁开了一条眼缝看了看来电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