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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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芍-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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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 

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 

么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 

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 

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 

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 

,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 

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 

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 

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淫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 

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 

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 

仿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 

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 

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穴道,却因为淫玩凌 

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 

剧毒,还冲开了穴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 

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 

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 

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 

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 

男人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屄都被肏 

得发黑,还装什么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 

乳房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 

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肉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 

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乳球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 

两条玉腿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肉。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 

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 

取下的假阳具,黑亮的棒身沾满了淫液,在艳女白嫩的阴阜上一甩一甩,似乎还 

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 

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 

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屄!什么时 

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屄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 

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 

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屄也洗不干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精液, 

比你一辈子射到她屄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 

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乳球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 

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乳房;向下一划,就是 

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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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着兽皮木棒,还深深插在她的阴户内。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么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么多人糟蹋 

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乱颤,只有插在体内的木棒纹丝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婊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 

来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 

这么贱,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莺心窝刺 

去。 

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射的银钗,左掌一抹 

,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 

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 

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 

,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 

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 

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 

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 

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 

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阳具已经 

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 

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 

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 

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 

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 

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她闭上眼,等待着掏阴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 

算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 

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阴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 

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阴毒狠辣的姐妹花,眼 

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 

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 

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 

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 

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 

玉,还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着无限的妩媚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抽动着红唇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 

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 

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 

,向凌雅琴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乳贴在 

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着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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