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紫和小灵满面期待的神色和灵爸眼中的佩服,我点点头,道:“那也好吧,反正我的肚饿得很,吃饱了不用再去吃快餐。”
“……”四人倒下。
“说吧,有什么事?”酒足饭饱后点上一支饭后烟,那感觉真是爽呆了,不过眼前的问题令爽不起来。灵爸亲自出马,他想说的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的了。不过小灵这里始终得面对的,不然泥拖水迟早都会被搅成一摊泥糊的,早解决也好。
灵爸休闲的抽着烟,吸了两口,他紧盯着我,然后才慢慢的说道:“小止,对于灵儿的事我跟你说声对不起了,她年纪小不懂得这事。”
呵呵……我觉得这个灵爸说得挺好笑的,小灵还小?自己的感情还不懂?她二十二了难道自己喜欢什么人也不懂得吗?此刻我真想大笑起来。
我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微微的向上跷了跷,那是一种轻蔑的笑,我笑他傻。
灵爸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继续说道:“小止,你说说什么是爱,你懂得爱的涵义吗?”
我再笑笑,用这种白痴的问题来问我?我说道:“出于尊敬,请允许我叫你一声灵爸吧。你不觉得你这种问题问得很傻吗?”我反问。
“怎么说?”
“爱的涵义你问一百个人就有一百种不同的解释,而这种一百种解释中我觉得种种都是对的,也是爱的涵义,爱的真谛。”
“有道理,不过你有什么证明你是喜欢我的灵儿的呢?”灵爸弹了一下烟灰问道。
我望着小灵,小灵很是紧张,我心中一动,说道:“这个问题你应该问小灵就对了。”
灵爸望了一眼小灵,再次问道:“那你觉得你佩得起我的灵儿吗?你一无所有,还来自农村。”
我把吸了一半的烟拧灭,正色道:“余先生,看来你还是没有懂得爱的涵义和真谛,这只是一般世俗的说法,想不到你也陷入了这其中。我承认现在的社会是现实,没有钱是万万不能,但你别忘了还有一句话叫做有钱也不是万能的。而且你也看轻了一样东西,感情。”
我的语气有点过激,重新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大口,继续说道:“我不知道小灵是不是定了娃娃亲或是你要将她嫁给和你合作的公司,但你这样做想过小灵的感受吗?”
我越说越大声,“娃娃亲那只不过是一种开玩笑的无聊游戏而已,你问过小灵喜欢那个男人了吗?或是你真的要将小灵作为政治上的牺牲口?或是商品?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说你们有多么爱小灵这一切都是假的。小灵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她不是你手中的商品亦或棋子。这世上有钱就真的会幸福了?我看这未必,你看到这个世界做二奶三奶等等的有多少是幸福的?她们不是有大把大把的钱?但幸不幸福只有她们的内心才知。虽然我的工资在你们的眼里是很低,但我只怕穷得只剩下一碗饭,我也会先让你灵吃饱我再吃。”
“对不起,语气有些过激,请原谅。小灵,我不是有心将你和那些女人比的,请原谅。”
“小止,没关系……”我望向小灵,小灵已经泪流满脸。她递给我一个感激和温柔的眼神,我报以微微一笑。
“余先生,今晚就是你找我谈的事吧?那么我刚才的话已以很明确了,要坦白的也坦白了,至于我和小灵的事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我的一切都等小灵的决定吧,小灵的决定是什么就是什么。如果小灵不喜欢我,那倒是我自作多情吧!”
我站起来,深深的望了一眼小灵,对灵爸和灵妈说道:“刚才喝了点酒,有点头晕,先走一步了。”我对刘紫道:“小紫,我们回去了。”
刘紫站起来“哦”了一声,说小灵一家三口说道:“灵姐,海叔和琴姨我先回去了,有时间再出来玩哦。”
“你这孩子,半年没有回家看看了,你爸和你妈想你想得很呢,有时间多回家看看嘛。”灵妈看了我一眼温柔的对着刘紫说道。
“我知道的了,反正又没有什么事,这里离家又近,过几天就回去。真的走了,拜拜。”
从酒店里出来已经九点多了,现在时值初秋,夜有点点冻。一阵大风吹来,混混沌沌的头脑倒是有了几分清醒。
我和刘紫两人并肩走在大道上,谁也没有开声,都在静静的想着各自的心事。今晚我所做的事和所说的话,都是豁出去的了,不管小灵是不是是否真的喜欢我,也不管小灵的爸妈是如何看待我今晚所做的这一切。今晚的吃牛排就是我故意做出来的,我最看不惯有些人眼里的那种讥笑。
刘紫一路上都在沉思中,今晚我的举动给了她很大的震憾,她想不到我的心还这么在乎小灵,这让她心里一阵难受。“到底是把小止让给灵姐还是我嫁给他?我真的很迷惘。”刘紫看着我的背影喃喃道。
回到出租屋,我和刘紫谁也没说话,洗澡出来后相互依畏了一会后上床睡觉去了。
“但求你未淡忘往日旧情,我愿默然带着泪流很想一生跟你走,就算天边海角多少改变一生只有风中追究……”迷迷糊糊中我打开手机,是小灵打来的。我按下了接听键“喂……“
“喂,小止,是你吗?”
“是我”我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咛”刘紫把头贴紧我胸膛,发出了一声响。我轻声说道:“你等等。”
我放下手机把刘紫缠着我的双手轻轻的从我身上移开,我拿起手机走到阳台上,揉了揉眼睛“喂,灵儿嘛,可以了。”
“小止……刚才那个声音是不是……刘紫的?”
我沉默了一会,“是的,她和我睡在一起。”对此某些事我不必刻意的去隐瞒,坦白倒是再好不过。
“你和刘紫过得好吗?快乐和开心吗?”我听得出小灵的声音在压抑着,压抑不让自己的感情流露出来。
我避开了话题,柔声道:“小灵,你瘦了很多,知道吗?”
“小止,我不是故意和你分手的,是爸妈让我的,我也真的很难选择,一边是我的父母一边是我最爱的你……”小灵的感情终于刻制不住,低声哭了出来。
我的心里很矛盾,心里对小梦儿深深的内疚,对刘紫的一片深情,对小灵的软弱和无情。心里一时间闪过无数个镜头,可个个偏偏都是那么美和深情。
“灵儿,我的心你知道的。在我最伤心的时侯,是刘紫给了我温柔,是刘紫给了我呵护,是刘紫给了我快乐和开心。这一切我都无法拒绝,你知道吗?但我又不想伤害你。”四两拔千斤,化无情为有情,化整为零。这也是我现在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了!
“小止……我知道了……”
“灵儿早点睡吧,不要那么傻了,记得多吃点东西。”我不再想听到小灵那无助的声音,唯有挂了机。其实说到底,是我矛盾以极,怕面对小灵的话,怕面对刘紫和心里的小梦儿。
我点燃一根烟,默默的坐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苍穹除了远处的几盏微微发亮的朦胧灯光外,再也找不到其它的灯光了。
忽然一个带着淡淡香味,温暖的身躯贴紧了我的背后。“是小灵的电话吗?”刘紫紧紧的抱着我,紧紧的贴着我的脸轻柔问道。
“是的,是小灵,她很伤心。”我丢开烟头,双手往后环抱着温暖的娇躯坦白道。
“多谢你能坦白,小止,其实我一晚都没有睡。我的心里很乱,我很害怕你离开我……”一滴还有温度的东西滴落在我的脸上,但下一刻却变得冰冷无比,深深的透入我的骨中。
我转过身把刘紫深深的拥入怀里,我只能用怀抱来再次回答刘紫的矛盾和害怕。
“小止,吻我……吻我……”
我看着刘紫布满泪痕的绝世面孔,低头深深的印上了她红润的小嘴。感情在这一刻得到了升华,我和刘紫都沉醉在这一吻中,过了很久,刘紫挣扎出来跳到我的身上,双郏通红,媚眼如丝,呼吸渐重在我耳边呵道:“止,抱我回床……”
刘紫的举动弄得我耳里痒痒的,我的手顺着宽松的睡衣向里面伸去,推开胸罩抓住她硕大的乳房用力一捏,哈哈一笑,“走,这刻即使死在石榴裙下我也好做个风流鬼。”
“啊……”
看着沉睡中面色通红露出幸福笑容的刘紫,我的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或许这该结束了。我轻手轻脚的挣脱了刘紫的怀抱,经过刚才的大战刘紫或许是真的累了,小手只是动了动又睡了过去。我把小紫露出的雪白肌肤和双手用被盖好,深深的吻了她一口。
“再见了,心中的可人儿……”
小梦儿的家和我的家同在一个城市。一个地区市,一个河边小城,充满朝气的小城。
我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小梦儿的家,小梦儿的家在一个小镇上,有门牌号倒也不难找。
178号,是这里了。看见门口坐着一个穿着蓝色牛仔裤和紫色T恤的女孩子在玩手机,我问道:“请问王逸梦是住在这里吗?”
那女孩子转过头说道:“你找王逸梦有什么事?你认识她?你是她的的什么人?”这个长相很像小梦儿的女孩子问了我一大堆问题。
我呵呵一笑:“我是她的一个老朋友,如果她在家麻烦你跟她说一声有个老朋友从深圳特意回来找她的。”
那女孩子头也不抬的继续玩弄她的手机,朝屋里喊了一声,“老姐,有人从深圳回来找你着,你出来呗。”
“来了”我听得出这是小梦的声音,一会后手里拿着抹布,身上围着一条鲜红色的围裙出现在门口,当我们的眼神接触的瞬那,我看到了小梦眼里的震惊和高兴,她的身体强烈的抖动了一下,然后语气淡淡的说道:“小止,你怎么来了?”
“我……我是回来找你的。”我凝望着眼前的小梦儿,淡然说道。天使依然是那么美丽,花儿依然是那么鲜艳。
“来,快到屋里来。”小梦忙招呼我进屋,然后转身对那女孩子道:“小英,你怎么把客人晾在屋门口?不请他进来!真是的,那么大一个人了,一点礼貌也不懂。”
小英望了望我,又望了望她老姐,怪声怪气的说道:“喏,老姐,我怎么知道他是我的“准姐夫”,再说了自家人用得着那么客气吗?真是奇了。”
小梦听到“准姐夫”三个字,粉嫩的脸上染上一层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