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殒
结束了这篇长达七万多字的作品,我实在有点遗憾,按照原来的意图,是想扩大写作范围,可惜在以往的修改草案中,又难以取舍,毕竟我还不到那个水准,只能精简而作了。
并不是多才能反应什么时候很好的主题,而我在反反复复的取舍中,都是在痛苦中割掉的,很多的人物也删掉了。不知道只写几个关键人物会不会影响到我心中本来想表达的东西,尤其是自己从来没有学习过写作,可能这样的做法未免过于幼稚,但除了表达自己,我别无他法,在这里的写作,往往是对以往生活总结的全括,我只是一个善于总结但不善于直接表达的文学爱好者,现实与生活的矛盾又使我不能全部放开,不论是在哪个地方,都会有规则,都会有束缚与压抑的地方,这实在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
如同我写完这部作品,想起了自己的生活,其他人的生活,难免会有些难受,甚至不能从里面走出来。人物如同鲜活的自我,在生活中挣扎,也痛苦中磨炼,是思想的前进才能爆出火花来,如果停滞不前,那就如同坐在一个时空围着一个固定的题材或是因为自己的因素才出来写文字,也未免太过狭隘与自私了!
或许在经过许多人的帮助下,我才能走出这个圈子,真正认识写作,也真正能完成一部比较像样的作品了。
纵然说我很热爱参与这样的写作过程,倒忽略结局,但仍期望着有人能给出评价,给我正确引导,我才能在自我与写作中掌握尺度,从而创作出自我与世界的相对比较能够接受的东西,走在时代前进的路上,从自我化、幼稚化而变得成熟起来,真正给自己,给别人创作出好的作品,让自己喜欢,别人也喜欢!
第一章 擦身而过
漫天飞舞的雪点在这茫茫的黑暗中纷纷飘落,舞台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灯光下的迷离色彩使观众的目光流连不已……那绽放着银灰色光泽的优雅身姿飘到了舞台中央,旋转着他最扣人心弦的舞姿,所有的光都黯然失色,一束轻柔的蓝色光芒投到了他的身影上——他向天空伸出了双手,带着他那最最热情,最最强烈的期望,期待着天使的到来,而天使也向着他的方向迎来,可是,一支剧毒的暗箭,从背后射来,那矫健的身姿猝不及防地跌落在了地上,天使悲伤的泪滴落人间,她迎面而来,轻盈地降在他身边,并张开柔软的翅膀,轻轻覆盖住他已沉睡的脸庞,悲伤的歌声回旋在这苍茫的夜空…………
落幕时分,偌大的剧院掌声如雷,淹没了落幕的音乐,人们久久地热烈地鼓掌着,没有一个提前离去。
前方的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一股脑地拥向后台,工作人员挡也挡不住。
其中一个手拿数码相机的男孩满脸的兴奋,连声嚷着,“太成功了!我就说我们圣安中学的人绝非等闲之辈,我们冲啊,给他们献花去!”
话音刚落他们就全部冲到了后台了,向着他们成功的同学拥去。
“晓瑾,太棒了,想不到你临时替上也能有这么好的成就,真是看不出来啊!”
一个舞蹈演员向着那个未脱掉天使服装的女孩捧场,“你们也不错啊,前面的舞蹈真的很漂亮,我要不是以前学过跳舞,这次怎么说也轮不到我替啊!”
“还这么谦虚,我看我们的学生会主席,除了书念得好,人长得超好,性格也好,跳舞也这么棒,这样的人真的是世上少有!”
“喂喂喂,你就光别说你们的什么学生会主席了,最后压轴落幕的戏我们5班也有人给替上了,没人比他水平高吧,人家虽然不是正式的文艺生,可这个业余水平好像比专业的也不赖吧,还不把裴敬那小子给找出来!”
那个嘴快的女孩又给顶上了,“就你行,人家可是从美国回来的专业舞蹈演员,你那个算什么啊,业余?我想也比不上我们班汪晓瑾好,什么跟什么!”
“巧巧,别跟人斗嘴了,都要散场了,快点,帮我忙,帮我拉一下后面的拉链,好像松了!”
说话的人正是那个演天使的女孩,圣安中学的学生会主席汪晓瑾,这次演出压轴戏的演员没有到场,她才被迫上阵,原以为临时抱佛脚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希望,想不到反响却如此强烈,心中也确实高兴,圣安中学在这次舞蹈中比赛获得特等奖,也出乎了她的意料。一听到对方男生说男演员也是临时替上的,而且又是一个舞蹈业余爱好者,不由得心中很是钦佩,那个男生的舞蹈也非常不错的,只是落幕也有这么久了,却一直没有见过他的面,不免有些好奇,在舞台上虽然有些紧张,却也未曾真正地看到过他长什么样,不由地心中好一阵惆怅。
说话嘴快的巧巧催促着对方男生把那个替补的演员找出来,男生四外张望,却仍不见主角,“找不见了,明天我再找他算账!”
“还说,肯定是骗人的!”
“我谢庭锋说话一马九鼎,什么时候骗过人,不信你明天到班上来找我,我一定把人找出来给你看,只怕这们小姐,招架不住,爱上人家也说不定吧!‘;
“说什么呢,想死啊你!”
他们当场打闹成一团,全体哄堂大笑起来。
剧院门外,一个手拿着大衣的男生有些不稳地走向停车站,后面一个同学马上去扶他,“咦,裴敬,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哦,是崔明江啊!你怎么来看演出了,不是说不来了吗?”
“他们都来了,我在学校自习也心里不舒服啊,总要来看看的,你怎么了,没事吗!”
“没事,我得赶快回家了!”
“你的手这么凉,生病了吗?”
“没有没有,你快回学校吧,太晚了!明天还要上课!”
“好像有人在找你,还打算去摆庆功夜宵呢!”
“那我就算了,我家太远了,回去要一个多小时,我就提前出来了,你回去帮我对班长说一声不好意思,没打招呼就走了,如果要庆功,再说吧!”
“那好,我先过去了,再见啊!”
“我就在那边等车就行了,你过去吗,晚上注意安全!”
“行了,你也是啊!”
崔明江说完就往后走去,裴敬稳了一下神,继续往前走,岂料眼前一黑,差点摔在地上。
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可能感冒没好吧!
他勉强控制住要倒的晕眩,进到回家的公交车,坐到最边的座位,有些烦躁地扶稳住头,天哪,还有这么烫,怎么办,明天还要上学啊!要快点好才是!
夜已经很深了,回家很晚的家里面,父亲却不加理解地大声斥责着,“你看你这副样子,读书读不好还要出去看什么演出,把你送到圣安中学这样的贵族学校,你以为不需要钱啊,老子拼死拼活出去做事,你在这里不当回事,这个月为你看病都花了好多钱了,你还不痛不痒,你病好没?不要命啦,你发烧几个星期了,还要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影响,真是气死我了!”
“爸,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今天演员没来,我是去演出的,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看看!”
父亲宽大的手掌触在他的额头,“你看看你,病成什么样子,烧成这样,你还要发什么疯,跳舞跳舞,跳舞能当饭吃!”
“爸,我没事的!”
“我这个月你看见了,没工作,拿不出什么钱,复查的事,到十月份你妈汇钱过来再说吧,啊?”
他无法拒绝,点头。
“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课!”
进到房间,还没站稳,弟弟一下迎面扑来,就把他摁在了床上,
“做什么?”
“我听见了,去演出嘛,又不是其他什么,就把你骂个狗血淋头。真是!”
“好了好了,别闹了,下个星期你哪也别想去,陪我去复查啊,不去的话我就弄死你!”
“哥,我也刚刚回来,爸不知道!”
“什么?”
“你看你们圣安中学的舞蹈去了,压轴戏是不是你在跳啊,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呵呵,那女孩子长得不错,你见着没,可惜你死了,可能没见到吧!”
“说什么鬼话,你才死了呢!”
两人正闹着,门外响起了父亲的训斥,“几点钟了,闹什么,明天不要上课啊?”
弟弟吐了吐舌头,“就他厉害!”
他看看了弟弟,使劲地拿手往他头上摩挲,“行了,哥,发型都要被你弄乱了,真是!”
“我还等着你考大学,成大明星,赚大钱,到时候我就可以享受明星家属的待遇了……”
“做你的白日梦吧!”
“现在是晚上啊!”
这个弟弟啊,真是调皮的可爱。
同样是兄弟,两个人性格却完全相反,可是感情却不错,弟弟裴仲可能偏得父亲宠爱,很少挨骂,成绩也很好,可是总得让人操心,三个男人的家庭,父亲和儿子,母亲又长期在外工作,很少回家,基本上这是个狼窝,可是还算幸运,只要有大儿子在家,这里还不算狼窝。
夜已经很深了,昏暗的路灯依旧亮着,投影在斑驳的路上,繁华的都市,这儿的天空比较安静!
第二章 心动时刻
深秋的早晨也是流窜着一股冷冷的寒意。他心不在蔫地骑着车,头似乎有如铅似的沉沉的。
突然地,他从车上翻了下去,连人带车倾倒在地。后面又跟来了一辆来不及刹车的主,一个不稳,也这样地撞到车轮上,翻下地去。
女孩子年轻气盛吼起来,“你好好的怎么把车横着干嘛。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搞的?”
几分钟的昏迷他又醒过来,勉强爬起来,支起车,扶起了女孩,两个人的头又无意地撞在了一起。
“哎呀,又撞到一起了。怎么老撞啊。”可是她在感觉痛时候又感觉到了那额头的烫人。“你头怎么这么烫啊,生病了吗?”
“没,那没事!他解释着,“就算有,也只不过是感冒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哦?”他转过了头去,与女孩子的正面接了一下头,他屏住了自己的呼吸,竟发现了她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在这张清逸且脱俗的面孔上,倔强的眉头,清澈且迷离的目光,散发着非同一般女生的狂的味道,似乎凌驾在一切人之上,张扬着她无意识的气质。
看什么啊,还不去上课,晚了就要班规处置了啊!”
他发觉自己正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