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败家仔啊,不知道这些酒黎叔酿地多辛苦啊,你就不能口下留点情啊,要不我珍藏的酒都要被你喝光了。”黎叔赶紧抢过天养的杯,还用手护着酒瓶,生怕酒被抢了过。
“你是说你还珍藏了酒啊,快点拿出来,不要太小家子气了。”天养一听到有酒眼睛就发光,而且还想上去抢黎叔手里的酒。
“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啊,是因为砍柴的事吧,来来来,黎叔再跟你讲讲。”黎叔一边谨慎保护自己的酒,一边又赶紧转移话题,要不自己藏了好几年的酒可就要见底了。
天养看着黎叔那小气的样,就直给他鄙视的脸色看。“我刚才已经尝试过你给我讲的东西,发现真的很好使,所以现在又过来请教了。”
“砍柴不需要注重什么招式,只要能把柴给劈倒了就行,你只要学会横劈,竖劈,左劈,右劈就可以了,反正你四个方向都劈到了,总能把柴给劈掉的,最多到时候再给他补上一刀,我就不相信一个人被劈到了几刀,他还不死,流血都能把他给流成一具干尸了。”
“等等等,黎叔,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教我砍人啊,难道你见过树会流血吗,难道它还成精拉。”天养莫名其妙拉。
黎叔尴尬地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讲离题了。反正你记住砍人的时候不要管什么招式,只要能把人给砍死就是了,最多再补上几刀,还有你也要注意加强自己的出刀的速度和力量,这样别人才没有还手的余地。”
“黎叔,你怎么又讲到砍人去拉,我们讨论的是砍柴啊。”天养被气死拉,怎么黎叔语言能力这样差呢,连个砍人和砍柴都搞不清楚。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砍人砍习惯了,顺嘴就说出来了。不过,你要记住一点,只要你砍人能练到跟砍瓜一样,那你砍柴的技术那就算很牛拉,毕竟人是活的,木头是死的。”
“黎叔,不是吧,你砍过人啊?”天养的嘴张得比蛇吞蛋的时候还大,他还见没过砍人呢。
黎叔只是嘿嘿地笑了几声,接着就转换成了淫笑,不怀好意的眼睛在天养身上打量起来。“天养啊,黎叔跟你说,你年纪也不少了,该是时候去尝尝女人的滋味了,尝了后你砍柴的技术也会进步不少的,这可是辅助练习,嘿嘿、、、、、、”
天养看着黎叔那欠扁的样子就想一鞋底往他脸上招呼过去,你还想害我啊,没看我被你害得屁股脂肪都厚了几厘米吗。不过,好象老爹说过别人给了你好处,你是不能恩将仇报的,那既然这样,那就等明天在鞋底上踩上牛粪再来伺候他吧。天养天真地想。
刚过正午,天养就推着满满一板车的木柴往山下走了。天养已经规定好了,每天都只砍一板车的柴。老爹说了,山上的材就跟吃奶一样,你要是一次性都把奶给吃光了,那奶头的样子就不好看了,所以要留点明天再来砍。看来有些有文化的人还比不上山上的人呢,他们还知道不要太贪婪了。天养现在砍柴的效率比以前快了很多,所以他很快就砍够了标准。突然,一声尖叫声滑破天际,传入了天养耳朵里。天养想定是谁遇到了危险,急忙放下了手上的板车,然后就往尖叫声传来的地方跑去。在山脚上有一条湖泊,而刚刚的声音就是从这上空传来的。天养从山上往下望去,在湖面上正飘着一堆头发,而长在头发下的脑门正埋在水里,一动都不动。天养想她一定给淹死拉,所以就不顾三七二十一一猛子就从山上跳了下来,然后在空中做了一个高难度的后空翻后笔直插进了水里。
不过,在天养插进水里的一瞬间,两声救命声又回荡在了大山里。一声是水里的那个女孩发出来的,她是被突然出现在自己旁边的天养给吓的,另一声是天养发出来的,他竟然不会游泳,而他却不顾一切地跳下了水,他的精神真是可歌可泣啊。“救命啊,我不会游泳啊。”天养在水里亦浮亦沉,胡乱拍打着水面。
在他身边的女孩急忙把他给抱住,然后往岸上拖。“你个呆瓜,你不会游泳,跳下来干吗啊,想找死啊,那也要死得远一点啊,干吗呆我旁边啊。”
天养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好不容易才匀称了呼吸。“我是看你刚才在尖叫啊,以为你掉下水拉,所以就跳下来了,真是奇怪啊,你不是不会水吗,怎么又会游拉?”
“谁说过我不会游水的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拉。”她想这人怎么这样呆啊,先是不会游泳还跳下水,现在又说我不会游泳,难不成他是个傻子不成,听说傻子会传染的,还是离远点。她急忙离天养远远的,深怕会变白痴一样。
“你会游水,那你叫个什么劲啊,还以为你掉下去了呢。”
“人家那是见到水高兴嘛,谁让那水长得这样可爱啊。”
“白痴,水再可爱也没你傻得可爱。”天养气愤得要死,白白害自己湿了衣服。“你叫什么名字啊,是哪里的啊,我怎么都没见过你啊?”
“我叫小恩,家就住在山上。今天我一个人无聊跑出来玩,看到水,所以我就跳下去了,这里跳下去好刺激啊,风吹过来也好舒服啊。”小恩成一个大字型,然后舒适地躺在湖边,任风吹着她那精致得仿佛精工细琢出来的陶瓷般的粉红粉红的脸蛋,而且她的皮肤也很是光滑、细嫩,好象用力一戳就能戳破一样。
天养在旁边看着小恩的样子,心里打起了坏主意,黎叔不是叫自己要尝尝女人的味道吗,那旁边不是正好有个女人吗,那就不要浪费了。天养悄悄地靠近了小恩,然后就翻身压在了她身上,接着就直接凑上去用舌头在她脸上舔了起来。
小恩被天养突然的举动给吓了一跳,慌张地想去推开他,可是根本就没作用,天养还是稳稳地压着她。
天养一直在小恩脸上舔着,过了半天才停下来,他这时正纳闷着呢,黎叔干吗叫我尝女人的味道啊,我尝过了啊,没什么啊,真是奇怪了,晚上一定要回去问问他。
小恩还是在剧烈地反抗着,身体都随着摇摆起来,而脸上的粉色也更浓了。
天养刚才正抬着头纳闷呢,这时才发现小恩的反抗,低下了头,恰好看到小恩胸前那两团小肉在摇摆着。“原来你藏着苹果在身上啊,我现在肚子也有点饿了,不介意我吃一个吧,反正你也带了两个嘛。”天养自顾自地将手伸进了小恩的衣服里,然后就摸到了一团很柔软的肉。老爹说苹果要摸干净吃的,要不不卫生,所以天养又在上面揉了几下。
小恩剧烈得震了一下之后,她就不动了,只是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养,眼神慢慢地变得温柔,而脸上的粉色退去了,换上了鲜艳的红色。她慢慢地用手勾住了天养的脖子,羞羞的,但又很具依赖性地说:“男女授受不亲,现在你已经动了我的身体,我以后就是你的媳妇了,你可不许欺负我。”小恩脸这时已经成了一个红透了的西红柿,不好意思地钻到天养怀里了。
天养这下子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拉,怎么她一下子就说要当我媳妇呢,不懂啊,总不会是瞅上我长得帅气吧。“放心,我一定不会欺负你的。”接着,又去摸小恩胸前那团肉拉,他纳闷死了,怎么苹果好象长在她身上呢,拿了半天都拿不起来。
天养把一直粘着他的小恩送回家之后,他就推着板车下山了,然后在晚上饭后他又往黎叔那里去了,他心里老是想着黎叔那里的酒,闻一下酒都能让他垂涎三尺。
黎叔此时又在一个人独自斟酌,偶尔还会边用手指敲打着桌面,边哼几句。可是他一看到天养过来了,他就没有这样悠闲了,急忙把酒往怀里藏。“天养,过来找黎叔有什么事啊?”
天养在他身边站定,然后把自己握着的手放在他面前。“黎叔,我是过来给你看点东西的,可好玩的一个东西。”
黎叔小心翼翼、但又很好奇地凑上来,天养的手慢慢地摊了开来,可是里面却是空空如也。这时,黎叔才惊觉自己中计了,但是已经为时已晚了,天养已经极快地将他手里的酒给抢了过去,然后就往自己嘴里倒拉。黎叔急忙上前去抢,可是他抢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个空瓶子了。“你个死仔,就只知道欺负你黎叔,你当你黎叔容易吗,人老了也就偶尔喝几杯暖暖身子,你就这样把我的酒喝光了,你还让我怎么活啊。”黎叔呆着哭天喊地,还像个死了老婆的人一样拍着桌子,还不叫凄惨。
天养可不管他那一套,只是自顾自地抓起桌上的花生米往嘴里扔。“你就少装蒜了,当我不知道你藏了不少酒啊,再叫我就搬光你的酒,看你还活不活。”
“你个臭小子,十足一古惑仔,他们还没你狠呢,竟然连老人都要敲竹杆。”黎叔也懒得闹了,跟天养抢花生米吃了。
“古惑仔吗,什么东西啊?”
黎叔楞了一下,就往内堂去了。“你先等一下,我有东西给你看。”
黎叔能有什么东西给我看啊,难道他还藏着什么宝贝。天养嘀咕着。
稍久,黎叔从内堂里出来了,不过此一时已非彼一时了,黎叔打扮起来那叫一个酷啊,哪里还有一个乡下人的影子。他穿了一件牛仔裤,这条裤子上面有很多洞,还拖着长长的须,而上身就穿了一件花衬衫,外面套了一件牛皮衣,戴了一条很长很长的钢链在胸前,耳朵上更是布满了耳环,头发也爆炸了开来。
天养刚才还在吃着花生米,突然就被黎叔的造型给吓到了,一粒花生米卡在了他的喉咙里,搞得他跟只鸭子一样在那里乱叫,好不容易才把花生米咳了出来。“黎叔,你是不是被雷给打到拉,怎么成这副样子拉,你运气还真好,这样好的月色都能出来一雷把你给劈了,准是你坏事做太多了。”
“他妈的,你小子少给我乱讲话,你刚才不是不知道古惑仔是什么样子的吗,现在我就给你来个现场表演。还有,你小子以后说话给我注意点,小心老子一刀砍了你。”接着,黎叔又摸出一根烟,准确地弹到了嘴边,叼上,然后点火,吐了一个烟圈。“酷吧?”一只烟完了,黎叔一指头把它给弹了出去。
“裤吗,你的裤子到是蛮不错的,被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