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我真想提议酒吧的DJ是不是该把这吵人的音乐换成摇篮曲。她黑色的无袖衬衣第一个钮扣没扣,从开衩处可以若有若无看到她内衣的肩带,这立刻让我感到有些口感舌燥,甚至有些蠢蠢欲动。我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生理变化感到惭愧,反之,我特高兴,因为我知道我自己这半年多来,并没有因为思念和孤独而丧失了我的年轻。
我看了看伊藤绮美放在台子上的鸡尾酒,烈焰红唇,萧然的最爱。我伸手过去,端起来,毫不客气地喝了一口。伊藤绮美瞪大眼睛看了看我,然后一把抢过去放在自己面前,终于对我说话,责怪道:“你干嘛?太不绅士了吧?”我勇敢的看着她的眼睛,盯得她心慌,逼得她不得不转移目光,心里想:“和我比脸皮厚,真是关公门前耍大刀,鲁班门前弄斧头,刘翔身旁玩跨栏。”
“烈焰红唇,而且伏特加和干苦艾要份量调换,杯口糖要放双份,这样喝起来口感就会更加甘甜细腻,而且更容易醉。”说完,我径直站起身来,坐在了伊藤绮美的身边,她下意识的朝旁边挪动了一下散发着幽幽清香的身体,故作不解的望着我。我伸手,一把握住鸡尾酒杯,顺便也握住了她的手。不知道是酒精的刺激,还是因为我这种防不胜防的粗鲁,让她的脸变得红彤彤。初尝人事的少女一样那种娇羞无比的感觉,这当然没有,其实是气得满脸通红的那种感觉。我微微一笑,转回头,抽出一支香烟,放在嘴里,沉思片刻,摸了几下口袋,然后拿出一盒火柴,嚓的一声,蓝色火焰开始接触烟头,迅即,一股烟草灼烧的香味飘散。这个时候,千万不能侧身看她,我只能装做不在意的样子,一边抽烟一边望着演艺台上忘情的歌手,随意道:“虽然你不原意承认,但是你的习惯却依然没改,我刚才喝烈焰红唇的时候,杯口的糖还是那么多。”停顿片刻,接着深情道:“萧然,我对你的感觉也是如此,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萧然还是没有因为我的真情表白冲过来紧紧抱住我。我不敢转头再看她,看到她的眼睛,无论是嘲弄,或是深情,我都担心自己无法自控。我闭上眼睛,耳边只有音乐,慢慢的,我感受到了她的呼吸。我想,她是想在我的耳边对我说些什么,这个想法让我的心一下沸腾起来。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这种主动式进攻,让我的身体有些发抖,我的心开始剧烈燃烧。我睁开眼睛,酒吧所有灯光已熄灭,取而代之的是零零散散分布在几个台子上的红蜡烛所散发出的微弱光芒。酒吧里的人在随着越拉越强劲的音乐尖叫不已,莫名骚动,不经意间点燃所有人的欲望。我情不自禁,几乎是黑暗中,一把搂过身旁的她,深情热吻起来。
吻着吻着,我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我松开她,她扑哧一乐,呵呵笑个不停。“怎么是你?”我惊讶的盯着她。她边笑边对我道:“人家早走了,对了,我刚才拉你手的时候,感觉你身体在发抖呢,喂,你是不是很喜欢她啊?”服务员将一支红蜡烛放在了我面前的台子上,烛光下,司马越越幸灾乐祸的笑脸,真恨不得抽她丫的。我有些尴尬,对司马越越严肃道:“你笑个屁,我得帕金森了才抖的,不行是吧?”司马越越推了我一把,咯咯坏笑,在我耳边小声道:“你刚才吻我感觉好不好?”我没好气道:“和棉花糖比起来,你舌头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粘牙。”
我喝了一口酒,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跟踪我?无耻!”司马越越故作委屈的样子道:“不是!我一个人无聊,是别人陪我来这里玩的!”我根本不会相信她的鬼话,将烟头掐在烟灰缸里,抬头问道:“哪个野男人?”啪的一声,我被人拍了一下头,身边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孙子,一泡尿撒到一半突然停了,就知道你肯定在说我坏话!”我嘿嘿一笑,转头望着神采奕奕的西哥,问道:“这么晚了还把我家里的小女孩儿带出来,你这是对祖国未来花朵的摧残。”西哥朝司马越越眨了一下左眼,然后对我道:“这和留你家里,等你晚上回去无情采摘,有毛的区别!”一旁的司马越越得意的点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我朝司马越越横了一眼道:“一边儿去,大人说话小孩儿别插嘴!”司马越越突然伸出两只手,一只手扯我一只耳朵,把我的头摇来摇去拨浪鼓一样。她一边摇一边说:“小孩儿打大人,大人不能换手!”一旁的西哥哈哈大笑,烟都笑掉了。我又气又急,伸出手要抓司马越越,她人影一闪,赶快跳开,然后跑到了西哥身后。西哥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胸膛豪言壮语道:“放心,既然认了我这个干爹,谁要敢欺负你,那可就得看看我的拳头了!”说完,西哥捏了一个钵大的拳头在我面前晃了晃。“干爹?”我惊讶的望着西哥和他身后的司马越越。司马越越笑着点了点头。西哥笑道:“阿抗,你要泡她的话,也得叫我爹,可不能乱了规矩。”我心里暗道:“这对狗男女,迟早得乱伦。”正要说话,西哥指着我道:“这对狗男女,迟早得乱伦,是这样想的吧?”顿时,我一脸惊讶加佩服,无比崇拜的眼神望着西哥傻笑。
这时,我放台子上的手机亮了,嘀嘀嘀,短消息。西哥一把抢过去,看了起来。我懒得起身,对西哥不以为然道:“看什么看,就喜欢看老子隐私。”西哥不但看了,还马上迅速帮我回了一条消息。我一把抢过手机,短消息已发送。我翻看了一下,发消息的是萧然原来的号码!她说:“你到底爱我有多深?”然后我又看了一下西哥帮我回复的消息:“阳具代表我的心!”
我气得指着西哥说不话来。西哥嘿嘿道:“我说那个伊藤绮美就是萧然吧,老手机号码都用上了,唤醒你对爱情的记忆,浪漫的让我想回家看卫生间里的油画。”我正要骂西哥这孙子不厚道,手机又响了,是电话。西哥一把想抢过手机,还好我有准备,闪到一边,迅速接听。电话里传来急促带着哭腔的声音:“阿抗,儿子一直发高烧,我…”我打断她的话,问道:“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213)
017。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二季)
我和西哥还有司马越越三个人一起赶到**妇幼保健医院病房的时候,小娟正陪着宝宝打点滴。小娟一脸焦虑,站起身来,揪心的难受化作眼神中流露出的悲哀无奈,望着我。我轻轻抱了抱小娟,然后拍了拍她后背,安慰道:“别担心,小家伙不是挺乖吗,看他多勇敢,都不哭一声的。”小娟小声哽噎道:“好不容易才哄他睡着的,不过刚才大夫说了,情况没我想象的严重,打了点滴就会退烧的,可我心里还是不踏实。”小娟拍拍自己胸口,长长吁了口气,接着道:“你不知道,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一旁的司马越越摸了摸宝宝的头,俯身亲了一下宝宝红扑扑的小脸蛋,然后回头小声说:“宝宝好可爱哦!”西哥站在一旁,一边摸着自己下巴,一边沉思状,然后自言自语道:“还别说,我怎么越看越像阿抗呢?”小娟看了看西哥,看了看我,尴尬,哭笑不得的表情道:“西哥,你瞎说什么呢!”西哥一本正经道:“小娟,别误会,我是说这小家伙这双紧闭的小色眼有点像阿抗。”司马越越双手狠劲掐西哥的胳膊,撅着嘴道:“宝宝都这样了,你还说缺的话,我让你缺德!”西哥压低嗓门,痛苦的叫出声来:“哎呀,哎…呀,妹妹,马,司马,越越,不行了,不行了,西哥从内心开始忏悔…”
我走到宝宝床边,静静地端详,如同司马所说,真的好可爱。我好像听到了宝宝均匀的鼾声,忍不住凑过去亲了宝宝胖乎乎的小脸蛋一口。“哇,哇,哇…”小宝宝突然哭了起来。西哥一乐,说道:“我说吧,越越亲他没反应,阿抗一亲就开始认爸爸了!”小娟脸红了下,然后将孩子抱了起来,轻轻地哼着小曲,摇啊摇,幸福的看着宝宝道:“乖,宝宝不哭,宝宝不哭…”我白了西哥一眼,朝西哥使了个眼色。司马越越朝我和西哥看了看,一头雾水,抓了抓自己头顶,迷惑不解的难受样子。西哥大嘴一咧,生怕别人听不到,还特意提高音量道:“阿抗,使什么眼色嘛,这孩子不会真是你的吧?要不你一亲他,他就叫:“爸,爸,爸…”我懒得和西哥胡搅蛮缠,走到小娟身旁,微微自嘲笑道:“别听西哥瞎说,他这个人就这样,就没正经的时候。”小娟似乎没有听到我说话,只是认真地哄孩子,过了会儿,她抬头朝我意味深长道:“你不用怕,孩子本来就不是你的。”我一听小娟这口气,倔脾气一下来了,顿时豪情万丈道:“我…我怕,怕什么?真是我的,我还真要了我!”西哥走过来拍了拍我肩膀道:“年轻人,即使这样,你也别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如果这孩子不是你的,你还要了,那才是真男人!”西哥说话的同时,还伸出个大拇指在我面前晃啊晃。
司马越越突然来了一句:“宝宝他爸爸呢?”我和西哥废话了半天,居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听越越这么一问,于是同时转头看着小娟。小娟神色有些慌乱,旋即恢复平静,微笑道:“宝宝他爸爸今晚临时出差了。”我们都没有再继续问。宝宝在小娟怀里,还是一个劲儿的哭,声音贼洪亮,别说,那一声声哇哇哇,听起来还真有些像爸爸爸。我看小娟看宝宝的眼神,那种流露出来的母性一刹那就感染了我。我对小娟道:“让我抱抱试试看。”小娟将宝宝交给我,我抱在怀里,看着这个小生命,亲切得让我有想流泪的感觉。我一只手托着宝宝,一只手轻轻拍他的小屁股,嘴里哼了一首慢摇滚,说来奇怪,宝宝最后哇了两声之后,声音开始变小,后来就闭上眼睛,脸上带着笑意安静了下来。西哥道:“你这大学玩乐队真没白费,随便唱首摇滚比摇篮曲还凑效,来来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