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差点翻到地上,就算如此,也惊出我一身冷汗。
冷静下来一想,不行啊,我要这样屁股对西哥,那不什么都看不到了啊?于是,我又一个180度翻身,干净利落,嘴皮又咂了咂,声音比上次更响,其实我就是要让伊藤绮美知道,我睡着了。这样一来,我和西哥面对面了,也马上知道西哥这厮今晚又没刷牙。伊藤绮美继续摸西哥的大腿,这下我算明白了,她是想拿西哥裤子口袋里的小药瓶。可西哥这一侧身,药瓶正好被压得紧紧的,任凭伊藤绮美怎么摸,就是掏不出来,何况,西哥身体还不时不自然的动一动,这让她拿药瓶的难度更大了。我真担心西哥动来动去的时候,伊腾绮美可能一不小心没抓住药瓶,倒抓了一只鸟。没办法,伊腾绮美只能双膝跪在沙发床的另一边上,开始慢慢用力扳西哥的肩膀,想西哥平躺下来。
西哥那块头,并非伊藤绮美一弱女子能随便扳得动的,所以,伊腾绮美不得不弯下腰降低自己重心,身体都几乎贴在西哥侧面了!不对!好像胸部都靠西哥手臂上了,我心想,西哥这孙子,睡得和死猪一样,还能占别人便宜,真是福气好。我真想告诉伊藤绮美:“来啊,来扳我,我比他轻多了!”这时,我发现一个异常,西哥的鼾声没规律了,而且还伴随着颤音的感觉。我正在想莫非西哥这孙子一直在装睡?突然,西哥居然来了一个270度的翻身,径直将伊藤绮美压在了身下,嘴里还嘟哝道:“阿抗,怎么老拉我啊…”我日他个仙人,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伊腾绮美的胸部都要被西哥压平了,这孙子,怎么会没感觉?还会以为压的是我?我他妈明明睡他右边的,他往左边翻身还能压到我?伊腾绮美没敢吱声,一个劲儿喘气,双手要将西哥推开。我一看急了,装作要翻身,然后猛地一脚,踹到西哥的肋部,随后暗暗用力一蹬,直接将他踹下了沙发,随之还伴随着小药瓶滚落在地的轻响。伊藤绮美松了一口气,正要起身,我顺势移动身体又将她压在了我身下,嘴里还嘟哝:“西哥,别吵,困死了…”伊藤绮美肯定是哭笑不得,可又无计可施。最狠的是西哥那孙子,被我踹地下了,他还能安然无恙的装睡,我就差点爬下沙发跪在地上朝他作揖:“西哥,I 服了 U !”
将伊藤绮美压在身下,我立刻感到自己陷入了一堆温暖的流沙之中,而且美好的莫过于我还能自由的呼吸。我的头耷拉在她的肩头,面部轻轻贴着她的脖子,美妙的体香犹如沙漠中的绿洲,让我平静如水的心灵池塘荡起一阵阵涟漪。我本想早点放开她,可一想到这种奇妙无比的感受,就算找一万个坚持下去的借口,我都可以随口而出。我蛮以为她会发怒,最终会用力一把推开我,可没想到,顷刻之后,她居然轻微的挣扎也消失了。她缓缓侧过头,嘴唇贴近我的耳垂,呵气如兰,弄得我酥痒无比。我以为就这样OVER了,却想不到还有意料之外的惊喜,她温暖的舌尖开始在我的耳垂上游离。我心里立刻暗自庆幸,还好刚刚睡觉之前洗过脸,不至于耳朵有异味,否则就大煞风景了!
伊藤绮美的舌头是水做的,不,应该是蜜做的,也不对,究竟用什么来形容她舌头的柔软和甜美呢?我找不到合适的答案,只是觉得自己仿佛沉浸在那夜晚里,一望无际的绿油油草地之中,微风掠过,爽心悦目的绿草伴随着零星点缀的野花一起左右摇摆。当空一轮皓月,照耀大地,妄如雨后晴空,我就沐浴在这令人陶醉的月光之中。我开始怀疑这个伊藤绮美是医学院的高材生,不然她怎么对我这个耳朵这么熟悉呢?伊腾绮美的舌尖对于我耳朵轮廓的轻轻舔舐,若有若无,却又泾渭分明;或轻或重,却又惊心动魄。温暖的嘴唇怎么能没有配合呢?那就是了,这个想法刚刚一闪而过,我感觉自己的耳垂边缘已经被温暖的嘴唇所包含,伴随轻微的吮吸,舒服极了。什么是和谐?精神和肉体的完美同步就是和谐。伊藤绮美温暖湿润的嘴唇,已经暂时成了我耳朵根部柔软部分所贪恋的小家。其实我还想提醒她一下,我还有个地方,更需要一个小家。
我正陶醉在这突如其来的幸福之中,在地板上躺了半天的西哥突然含糊嘟哝了一句:“冷…”伊藤绮美停了下来,在我耳边梦呓道:“我知道你没睡…”我担心又他妈是一个梦,于是用力捏了一下自己大腿,疼!看来是真的。我心中顿时一个大大的问号:“这是我平时认识的伊藤绮美吗?”我只听说发烧能烧坏脑袋,难不成拉肚子也能把脑子拉坏?
伊藤绮美轻轻就将我推在了一边,因为我太软了,全身就剩下一个地方硬。她走到西哥身旁,弯腰拿起滚落一旁的小药瓶,然后进了卧室,砰的关上了门。地上的西哥一下生龙活虎的爬上沙发,一言不发,伸手就直攻我下三路,一把将我裤裆抓了个正着,然后嘿嘿笑道:“孙子,你又直了!”
我呵呵笑了笑,推了推西哥道:“睡吧,明天还上班呢。”西哥道:“你不用上班了,你的工作不就是找伊藤绮美签单吗?”我点点头道:“是啊,那又怎么了?”西哥道:“她现在一个小时用一卷手纸的样子,明天还能上班吗?”我对西哥道:“刚才药都让她拿走了,那玩意儿,我以前吃过,灵得很!”西哥故作阴险一笑:“别说我没给你机会,那只是钙片,你就安心照顾她吧,这次就不止压一压了,还能扶她上卫生间…”我吃惊道:“西哥,这也太狠了吧?”西哥看着我,不吱声,然后我和西哥同时右手握拳,异口同声小声冷笑道:“无毒不丈夫!”
闭上眼睛,带着困意,我含糊不清问道:“晚饭时候你给下的药?”西哥翻身过去,拖长腔调,迷糊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