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面之缘的女生寻找我感情生命中的那块净土?我心情真的非常复杂,没有一丝头绪。
我和小珍,浩浩一起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直到萧然被安静的从手术室推出来。雪白的床单铺在她的身上,庆幸没有盖着头,我稍微松了口气。医生出来了,脱下口罩,指着我问,你是他什么人,结婚没有。我愣了一下,说我是她男朋友,还没有结婚。医生叹了口气,说你这个小伙子缺德啊,我就对你直说,但是你还是要有心理准备。我说,医生你说吧,我顶的住。我觉得自己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腿有点发软,就想找一个地方躺下去不要醒来。我他妈作的什么孽啊,要让我来承受这些。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摇了摇头,盯着我整整两分钟,还是没有说一句话,径直递给我一张病历单,然后转身走开了。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11)
11.
我几乎是摒住呼吸看完这张病历单,一张残酷的判决书。大致内容就是已有成形胎儿,在必须人工流产的情况下强行大剂量药流,会对患者子宫造成严重损害,可能会导致不育。总算还有可能两个字,就是说还有希望,至少不是死刑。即使是这样,对于萧然也是过于残忍了。人一辈子可以犯很多错误,但是有些错误却是致命的,萧然犯的错误就是如此。我不知道这个错误会让萧然消沉多久,也不知道最终会对她的人生造成多大的阴影,但我明白,要是真的她被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力,那就等于她一生已经被那个王八蛋毁了。
我把病历单交给小珍,叮嘱她们两个千万别告诉萧然真相,就说一切正常。看着病床上恬静的萧然,她睡的那么香,象一个可爱的婴儿。我轻轻抚摸她的脸庞,感觉自己是一个父亲在抚摸自己的女儿,除了内心的悲痛,一无所有。麻药暂时让她忘记了一切,才会有如此安详的面容,不知道麻药醒来,她是否还会回忆起地狱般的经历,是否还会对青春依然充满了期望。我真的希望她永远不要醒来,也许对她来说太残酷,但是另一个角度来看,也许是一种解脱。我不是一个冷酷的人,我有太多的情感和忧伤,这种情况下,别说我善良,其实我就是一个流氓。如果自残能够带给她一个新的生活空间,我愿意付出所有。人就是这样,冲动不需要理由,情感不需要借口。
麻药的药效慢慢散去,痛苦如同万恶的虫子慢慢侵袭萧然的痛觉神经,她美丽的脸甚至因为强忍的痛苦而扭曲。但是自始至终,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有泪水,无声的落下,一串一串,滴落在我的手心,融化在我的心里。我真的好像看看那天晚上她可爱的小酒窝,但是她现在又如何能象那天晚上一样那么轻松的笑。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俯下身,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迟疑了一下,然后我的唇碰到了她没有血色的嘴唇,深深的吻,投入了我所有的感情。我无法分辨自己的真与假,无法分清是真诚还是怜悯,是接受还是施舍,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做了,希望这能够带给她一丝希望。
冲动是魔鬼,如果这次冲动是错,那也只能一错再错,对于此时的她,我别无选择。回到她们的住所,已经是凌晨四点,我没有一丝睡意。萧然好不容易才入睡,也许她是真的太累了,这么大的打击足够她身心疲惫。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默默的抽烟,一支接一支。浩浩仍然坐在萧然的床头,看着她,不时为她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小珍坐在我的身边,对我轻声说了声谢谢。这个时候我才仔细的看她,一脸的卷容,似乎是她自己经历了这一切。我让她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课。小珍一下从侧面抱住了我,丰满的胸部紧紧贴在我的右臂上。她如同一个小孩子一样在我的肩膀上痛哭流涕,边哭边说她很难过。我说你别哭了,一切都是你们自己造成的,后悔有什么用。她哭的更加厉害,让我心烦意乱。我突然产生了强烈的恨意,恨她们自己不争气,恨她们太幼稚,恨她们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我感觉自己无法控制自己,感觉自己就是魔鬼再生,所有的愤怒我需要一个方式发泄出来,不然我感觉自己会死掉。什么伦理,什么道德,什么情感,统统让它们见鬼去吧。我一把拉起身边的小珍走进了她的房间,她一脸惊讶的望着我。我已经失去理智,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因为是夏天,穿的衣服并不多,我一用力,就将她的白色衬衣从头拉开,顿时小珍春光乍现,黑色的胸衣紧裹着饱满的双乳显露在我的眼前。她似乎意识到什么,开始拼命的挣扎,但她毕竟是女生,力气和我相差太远,何况我已经变成一头失去理智的禽兽。我没有费太多力气就来开了她黑色的胸罩,剧烈颤抖的双乳惊恐的展现在我的眼前,这更加刺激了我的原始欲望,我开始忘记周围的一切,心中只有无情的愤怒。小珍不停的叫我停手,但是我却加快了手下的动作,继续扯下她的短裙,任凭她猛烈的挣扎,终究最后一条黑色内裤还是被我退下。她开始带着哭腔问我为什么要这样,我没有功夫回答她,直接用挚热的舌头伸入了她的嘴中,左手押着她的身体,右手用力的揉捏她丰满挺拔的乳房。她并不配合,仍然拼命的挣扎,这更加激发了我的怒火。我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的衣服,把缩在被单里战栗不停的小珍拖了出来,翻过她的身体,从后面抱着她,强行进入了她,也许是她太过于紧张和反抗的缘故,我感觉特别的紧,所以动作更加野蛮。小珍的皮肤不是很白皙,但是非常光滑,我梦呓一般在她并不湿润的身体里面进出,很快就到了高潮,野兽般吼叫了一声,我全部释放在她的身体里,一丝不留。我瘫软在床上,这个时候才发现她嘴里咬着我的右手,一阵痛楚传遍我的全身。小珍蜷缩着发抖的身体在一旁小声的哭泣,唤起了我仅存的一丝良知,我凑过去要抱她,被她一把推开。我对她说了声对不起,然后起身准备去洗手间,回头看了她一眼,却看到床单上嫣红一片,我顿时呆若木鸡。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12)
12.
我冲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器,冰冷的水倾泻而出,立刻将我冲了一个透心凉。虽然是夏天,但是我依然能够感觉到一丝寒意,也许是来自内心。我一动不动宛如老年痴呆,任凭冷水冲击着我的身体四处飞溅,任凭头发随着水流的冲击肆意挣扎摇摆,看着镜子当中的我,无比恐怖丑陋,仿佛撒旦重生。
回过神来,我匆匆擦干了身体,回到小珍的房间。路过萧然的房间时,看到浩浩已经趴在萧然的床边睡得格外香甜。过度的身心疲惫让她们承受到了极限,看着萧然脸色苍白的样子,我怒其不争,唉其不幸。可是再想想,我又有什么资格呢?我坐在了小珍的床边,她已经穿好了衣服,眼睛死死的盯着我,那种眼神让我不寒而栗。我伸手过去想擦去她脸上的泪痕,但随即被她用力的挡开,仍然用刀一样的目光盯着我。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再说什么也是多余,她肯定恨不得杀了我才舒坦,如果真的这样可以让她好过点,我也愿意承受。我如同一只蝼蚁,一直就这样随波逐流,自己从来就没有珍惜过生命。
我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浓烈的烟雾全部钻入我的肺部,累积到一定程度的毒素,就可以让我忘记一切痛苦。我用手用力抹了抹脸上残留的水珠,然后抬头平静的看着面前出离愤怒的小珍。我很认真的对她说,对不起,然后解下我脖子上跟随我三年的那条项链,小心的给小珍戴上。庆幸的是,她没有拒绝,但是眼神的犀利却依然没有丝毫减弱。后来我想,也许她当时只是不想动,不希罕和我做一些无聊的纠缠,大不了我离开这个房间后,她可以把项链一把扔进马桶,冲它个无影无踪。我再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离开了她们的住所。
天已经开始发亮,新的一天又来了。我没有马上叫车,而是一个人静静在空旷的大街上走。我想慢慢走回去,走了两个站头,开始感觉腿有点发麻,终于明白那些朝拜的虔诚信徒有多么坚定的毅力和决心。我决定要教训一下那个叫锋的王八糕子,心意已决,我拨了一个电话给疯子,疯子在睡梦中被我吵醒,有点不耐烦。他说你他妈的存心不让我好过,明知道昨晚我和阿勇去欢场尽兴,今天这么早电话给我,腰酸背痛的,接你个电话感觉骨头都散架了。我没有心情和他斗嘴,只是把事情的经过平静的叙述了一遍。电话那边,立刻传来震耳欲聋的吼叫,蚂蚱射精,鸟大的事,包在我身上,下午我找你,不过让我睡个安稳觉先。我苦笑了,说那我们就替天行道一次吧。
中午的时候,我发了消息给小珍,问她萧然情况如何。她说脸色比昨天好多了,让我不要担心,她们会照顾她。我说现在我更担心的是你。然后她就没有回消息,我一连重复发了6遍,还是没有收到她的回复。我想,既然如此,应该是她不想回了,难免心里一阵失落。我开始一个人在大街上闲逛,今天实在没有心情去公司了,就当给自己放一天假吧。路边正好有一个卖刀的藏民摆地摊,我一下来了兴趣。挑选了一把大约30公分长的藏刀,摸了摸刀口,真他妈锋利。开价180,简直他妈抢劫,讨价还价一番,最后30元成交。我找藏民要了一张报纸,把刀小心的包好,今晚就靠它为民除害了。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13)
13.
下午三点的时候,疯子,阿勇都过来了,小赵又出差去会见同桌的你,我们直接把他从组织开除了。我们找了一家就近的避风塘,径直走到最里面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开始商议行动计划。阿勇说这小子比我还禽兽,一定要好好教训他,还要他补偿所有医药费。疯子也一旁摩拳擦掌,说自从大学毕业就好久没有打架斗殴,现在机会临头,激动啊。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