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欢成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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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欢成爱-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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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布绒玩具塞回给柳十二,转头寻着那个说话的人。人群渐散开的时候,几个二十左右的年青人,站在那里没有离开。其中的一个,我见过。刚才也上过舞台唱过歌。唱的效果不敢恭维。让我记住他的原因就是因为他那唱得能要人命的曲调竟然得到了跟着他的几个同伴吵嚷的掌声。
我走到他的近前,然后问他:“刚才的话你说的?”
“怎么的?我说的又怎么着?”
那家伙从那几个人中站了出来,站到我的面前,眼神很轻薄。
我讨厌这种眼神。所以,我毫不犹豫地伸手甩了他一个响得惊人的嘴巴。幸好我手里没有酒瓶子,否则他的头一定开花。
当那五个指印清晰地印在他的脸上时,他都惊呆那了。不只是他惊呆了,他身后跟着的那几个人,甚至柳十二都惊在那里。
“我只是教教你,这辈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我边说着边掏出手机摁了一个最熟悉的号码,“喂,你好,派出所吗?商贸门口有人打架!”
这是市中心,这是商贸门口。我报警不会超过三分钟,警察就能到我站的这个地方。
我有恃无恐地看着他以及身后的那群人。不远处,两名巡警正往这里走来。我沈沫活到现在一直都在和法律和警察打交道。我恃仗的,就是对方最怕的。
可是这时柳十二却走了过来,他拉着我的手说:“走吧!”
“不,……”
我还想在说什么的时候,看到了他那双带着笑却暗涌着泪的眼。想说的话吞了回去。
他抱着那个布绒米老鼠,我跟在他的身后,我们在警察到来的前五十秒离开了。留下了那几个不知好歹的少年和一群看热闹的人。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几个少年没有追来,是害怕走过来的那两个警察,还是怕……他们敢说却不一定敢真惹的柳十二?毕竟他是碧天的老板。或是真的被我这个疯女人吓到了?我不愿想。
我没问柳十二,为什么不等警察来为什么要离开?我心里清楚得很。只凭那桃花眼里暗闪着的泪我就知道我们必须离开。他脆弱敏感的自尊心像玻璃一样,看起来明亮结实却易碎易破。
“小沫,你……你打人?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打人!要不是亲眼看到,一辈子也不会信的。”
走出了很远,柳十二才故作轻松地说了这句话。
若是平时,我一定会和他开看着不正经的玩笑。可是今天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乾,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
不知为什么,这首词突然间破口而出,毫无情由地念给了柳十二,也许是因为这词最后的这三个“难”字吧!
柳十二的“难”怕是不只这三个字能够理诉清楚的。
“对不起,小沫,让你不开心了!”
柳十二说完停在了那里。我才发现我们已经到了停放着我那台车的路口。昏黄的路灯下,他的神情黯然。他说错了。不是我不开心,是他,是我弄得他不开心了。这句“对不起”应该我来说。
“没有啊,挺开心的,你还给我儿子赢了一只这么大的米老鼠!”
我边说着边从他的怀里把那只米老鼠抱了过来。
“希望你儿子能喜欢!”
他说完拦了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我看着出租车远去,眼泪就那样夺眶而出。为什么而哭?不知道!总之,眼泪是流了出来。
我抱着那只一人高的米老鼠靠在我的车上,抬着头看着夜空里的星辰。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不想让眼泪在流下来。
九月份的最后一个夜晚,是一个伤心的夜晚。与我伤的是这双泪眼,与柳十二是那颗琉璃心。
(鑫爱最近很乱,工作很乱,生活很乱,…………,总之,没有什么事让我觉得特别清楚的。这一章是最近这段时间写得最长的一章了,还是那句话,大家有什么意见尽管提。鑫爱这篇文还有一段时间才能结束,下一部写什么呢?还写现代的或是……鑫爱也尝一尝飞天入地,写个女尊、男尊,或是搞笑的呢?各位大大们给个意见吧!
七十七、谁能担当“淑静”二字?
    “十一”长假的前三天,一直都是我留在公司里值班的。公司里的员工通通被我放假了。
我独自一个人坐在空空的办公室里。最常做的事就是坐在椅子上望着门口发呆。
自从我把余悦领到家直到现在也有半年多了。这半年多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让我像来寡淡的人生变得紧凑而丰富起来。不知道这样的充实与我是福还是祸?曾经对所有的事都能做到波澜不惊,像谪仙子一样生活着的我,对突然间的变化似乎也默然接受了。只是冥冥间搞不懂是生活改变了,还是我改变了生活?
这样的生活是我所想要的吗?
伸手触及脖颈上的那枚蓝色的顶圈,云又涵俊逸的面孔在我面前自然地浮现出来。他漆黑似夜星的眼神,看着我似乎能把我溶化。如果这样的生活我不能确定是不是我想要的,但云又涵这个人我绝对可以确定,他是我想要的。
像这样的思考,我这半年来不只一、两次,每次都有头无尾。只因思考里的人太让我确定了。我不能割舍。
当我独守这家办公室的第三天早上时,我的办公室来了一位贵客。
“韩董这么有心情来我这里闲逛啊?”
我说这话时,韩江雪已经在我的屋子逛上三圈了。他就那么来回地踱步,似有心事要说,又欲语还休。偏巧,我又不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女人。他若不说,我一定不问。
“西方有句很古老的谚语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是说女人和妻子的!”
韩江雪这样说完双手拄在我的办公桌。他本就比别人高那么一头。此时,他站着我坐着,他这样看我让我有种泰山压来的感觉。
我摇了摇头。我对我的生活还尚未没明确,这一段过得也不清不楚如在云梦之里,我哪还有什么心思想古人说的话,并且还是个外国的古人。
“贤惠的妻子是丈夫的欢乐,她有能力使丈夫日益强壮;淑静的妻子具有无限的魅力,这是一种高贵得无法形容的品质。小沫,你知道什么叫淑静吗?”
韩江雪这样问完,那双炯炯的眼睛里不由自主地闪射出逼人的光芒。
我没打算回答他这个高深莫测的问题,避开他那逼人的眼神,看了看窗外,一支鸽子恰巧从窗口飞过。
我轻柔地起身,优雅地迈步移到窗前。秋天的天气就是与往日不同。我不知道外国的古人怎么样,我记得我国的古人似乎喜欢悲秋,认为万叶落下是无限的感伤。启不知,这秋有秋的好处。好处就在这秋高气爽,万物成熟。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
“韩董,终温且惠,淑慎其身,这句诗经里的语句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个淑静啊?”
我说完后,慢然转头,莞尔一笑直视着他那炯炯的眼睛说:“也不知道韩董听没听过这句话,怜取眼前人!晏紫的好,不是这个淑静能说的清楚的。”
我自小与晏紫相交,晏紫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心里很清楚。如果说萧楚是一位女中丈夫,那晏紫绝对是性情的性情中人。她若动了真性情,天崩地裂也是难以拉回头的。韩江雪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我韩江雪娶妻一生只求一个淑静,与我有助,与我有贤,与我有爱,与我有心。”
韩江雪这四个“与我”说得真让我汗颜。
“韩江雪,你以为你是谁?太阳神阿波罗也未必有你这个胃口,中国人自古就讲个惜福,你就一点也不懂吗?”
“小沫,如果你身在我这个处境你就不会认为我是身在福中了,晏紫也未必肯得意我了。”
韩江雪说的这句话让我不太懂。这句话什么意思?他的处境?他的处境还不够好吗?数亿资产的拥有者、镶金带玉的钻石级单身贵族汉。这样的处境若还嫌不好,那像我等贫苦大众还不得去死啊?
看我白了他一眼,韩江雪独自笑了笑然后抬手看了看表说:“中午了,我们去吃饭吧!”
免费的午餐哪有不吃的道理。我自然是跟在韩江雪的身后,享受这顿天上掉下来的午餐了。
“晏紫还没有从韩国回来呢吗?”
晏紫自中秋节的第二天就回韩国探亲料理那头化妆口厂的事去了。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这个女人从哪里呆着都似乎是个习惯。在中国呆惯了,不愿回韩国。在韩国呆时间长了,也一定是不愿意回来了。只是,她舍得我却能舍得韩江雪吗?
“说是明天回来让去机场接她!”
韩江雪把扒下虾壳的嫩肉放到我的盘子里。
“韩江雪,你要好好待晏紫!”
在我记忆里,这好像是我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叫他的名字。以前,我都叫他韩董、韩总、韩先生。所以当他听到我叫他韩江雪的时候,他愣住了。然后他笑了笑,点点头。
就在我们快吃完的时候,临窗口处的位置上发生了争执。先是一个女孩子快速地跑开,然后是一个男孩子要去追却被服务员拦了下来。因为他还没有付帐。
“对不起,我……我钱包……好像……好像丢了!”
那男孩子几乎把身上的衣服都翻了个遍,时不时还要焦急地看看门口。随着服务员表情和语气变得不耐烦,他也没有心情在去看那个空空的门口了。全力开始翻钱。
“对不起,真丢了,明天我把钱给你送过来吧!”
男孩子尴尬地解释着。
“明天?谁相信你明天会来?”
那服务员脸上显出不屑的神情。
我本不想管这件事的。只是没办法,受人之托,怎么能不管呢?
没想到,有一个人比我还着急。
“怎么了?忘忧!”
韩江雪抢步走到了两个发生争执的人的近前。
“韩董,我钱包丢了,这是第三次了!”
萧忘忧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是他不小心,而是他太单纯,他永远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天下会有贼?所以他根本不懂如何防备。
“记我帐上吧!”
韩江雪对身后的服务员刚说完,就被我用话语推翻了。
“不用了,记你们萧董的帐,他弟弟欠的钱怎么能让外人还呢!”
我可不想和萧楚一起领韩江雪的这份“大情”。
后面的服务员一听说记他们萧董的帐上,就不自觉地又看了萧忘忧一眼。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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