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太好了,然然你要为你和萱儿的爸爸加油哦!”楠楠边给悄然擦脸上余下的泪一边说着。
“我会的,谢谢你楠楠,如果你在大学里有空闲的话,就给我爸写写信寄点照片吧,他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嗯,没问题,如果寒暑假没什么安排我也会替你来看叔叔的,你放心吧!”
“你看你看,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把我们放在眼里过?都不叫我们来玩?”
“青格·;巴雅尔—;—;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啊?”
“好了好了,不闹了,我去做饭!”
“……”我突然想起她的炒薯条,刚要调侃一下,青格却发出万分惊奇的声调:“悄然会做饭啊?怀疑中!”
“青格·;巴雅尔—;—;我不许你怀疑我师傅!”
“什么吗?好像我真是长得丑招人恨似的,怀疑就等于疑似—;—;疑似不会做饭又不是确诊不会做饭……”
“我看你不仅疑似非典还确诊禽流感呢!”
“你!哼,好男不跟女斗。”
“哼哼,好女不跟猩猩争。”
“……”
两个人说了不争不斗却是越来越上劲,在院子里吵得面红耳赤,把正在啄沙子的鸡吓得叽叽喳喳地乱跑!
“啸—;—;”悄然突然对着一只鸡唤我的名字。
“不是吧!我又不是鸡!”我万分地委屈着,却没想到这句话让她们哈哈大笑起来,本来悄然的情绪还没完全转换过来,这一笑还真为难了她的面部肌肉。
“一群色魔,都不往好里想的烂人!”我自己也笑过后还是要骂一骂才觉得解气。
“我只是想喊你帮我杀一只鸡!”
“芋头烧鸡?”
“嗯!”
把整只鸡和芋头倒进锅时,四人围着锅十二万分地感叹着—;—;原来挖芋头和杀鸡真不比考试轻松啊!
那鸡是我和青格两个人合作杀掉的,我闭着眼拿着刀,青格闭着眼拉着鸡脖子,我割割割,割了半天都像没什么反应,睁眼一看,自己把刀拿反了,也顺便看到那鸡居然还悲哀地望着我,天哪,我怎么下得了手啊?这么无辜的眼睛真是太具有杀伤力了,青格见我半天没动静睁开眼就问我是不是在想是杀鸡好还是自杀好,一把抢了菜刀把鸡递给我,还是他比较残忍,三下五除二地差点把鸡脖子都割掉,把最后抽搐了几下的鸡放在盆子中,我就去把蜂窝煤上的开水提来倒上去,我的好家伙,那鸡居然在水一倒在身上时就噌地站起来跳出盆子还乱跑—;—;
那时悄然和楠楠也正好从地里挖了芋头走进门,看我们两个惊恐的样子很是不解,楠楠一边挠着手臂一边嘲笑我们是不是遇见鬼了,我们还真就鸡啄米一般地点头,然后告诉她们原委,而楠楠也委屈极了,因为她被芋头的绒毛弄得双手针扎一样有麻有疼,悄然说是故意没告诉她让她记忆深刻。
鸡煮到六七成熟时,悄然把它捞了起来放在个大盘子里,青格嘿嘿地笑:“早看出是个外行了,芋头烧鸡不但不是用整鸡,也不会煮到一半就捞出来,楠楠,看来你师傅已经确诊为不会做饭咯!”
“你这个没心眼儿的,今天什么日子啊,要庆祝就得让萱儿一起庆祝嘛!”
“楠楠说对了,我猜我爸硬要出去买菜定是也想着带些香、蜡,农村里兴这个!”
如悄然所说,叔叔回来时,我们看见他车上的确有一包香、蜡,他还没停下来,悄然就端着鸡对他说:“爸,我们去看萱儿!”
路上,悄然一直走在最前面,叔叔先还给她指路,后来才发现她居然很自然地拐弯很自然地绕过小山坡最后立在萱儿的坟前。
我们一起上了香点了蜡,然后悄然和叔叔都蹲在坟前却是默默无语,于是我们三个很知趣地说先回去看锅,是想让他们一家人单独待会儿,他们肯定有千言万语要向对方倾诉……
我们刚转身走了几步,就吹过一阵凉风引来树叶沙沙作响—;—;那个精灵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