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在这漠北的严寒天里,黑衣内还被允许多加一件稍厚些的里衣,可此刻叶琦在来之前已经被关照过,只得着此一件及下身一件薄薄的衬裤。新的衣衫紧贴着皮肤,将叶琦的身形肌肉描绘的丝毫不差,火光映射在黑衣上泛着隐隐光泽,透出一股禁欲的滋味。
四周一段时间的静默,叶琦始终低垂着头静候着。遥定慢慢直起身来,双眼打量着面前的人,十五岁吗?这附身子看上去倒也还合着自己的性子。“把头抬起来。”
抬起头,叶琦对上遥定的双目,这是一双鬼魅般幽兰的眼眸,如同一口深不见底的幽潭深深将人吸了进去。叶琦感觉到自己左侧的心脏莫名地加快了跳动,这是他进教以来,第一次正面见到遥定。如此的靠近,如此的清晰,如果说叶琦自己这双眼睛宛如漆黑如墨的漠北夜空,那么面前这双眼睛就是穿透自己这个黑夜的狼眼,那双幽兰闪亮的目子穿过黑夜,直达心底,忍不住让人感到惧怕。
当叶琦抬头对上它的一霎那,至此他便被这双眼睛所降服,面前这个人就是让自己再次重生的魔教北坛现任教主——遥定!
“脱了,让我看看。”遥定道。
毫不迟疑的叶琦将自己身上的黑衣除去,紧致的肌肤上布满着练武时留下的道道伤痕。看着这具身体,遥定的眼内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动。
叶琦正准备退下下身的最后一件薄薄的衬裤时,遥定开口道:“不用,留着它,过来。”
叶琦闻言,顺从的往前跨上几步。
隔着绵薄的布料,遥定伸手附上叶琦的两腿之间,“可有行过房?”
“未曾。”
遥定看着叶琦,手在叶琦的两腿之间缓慢地上下移动,感觉手上那物慢慢地发生变化。
“自己也未曾试过,来之前凌护法已经叮嘱过,属下已大至记下。”凝视着遥定那双湛蓝的目子,叶琦喉结微微滑动,补充道。
遥定手里的动作却停了下来,人往后靠在了身后的软榻上,嘴唇微微地向两侧展开,看着叶琦。
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叶琦紧跟着走进,跪在榻前,蹲下身,开始有条不絮的替遥定解开下身的束缚。微凉的手附了上去,遥定合上眼满足的深吸了一口气,道,“听说你那日还想以那物为食。”
“是。”叶琦手里的动作时而快时而慢,眼前浮现了之前看的那些书里的画面。
“试试用用看你的嘴。”
叶琦张开口含住,手里的动作继续着。
遥定低下头看着眼前脸色渐渐红起,越来越鼓的腮帮子填满自己的人,抬起叶琦的下颚道,“凌风竟然让你活着来了。”
叶琦抬起头迎上遥定似笑非笑的目子,微向前探去,将遥定的那物更深的埋入自己的咽喉中去。
“把腿再拉开点!腰抬高!”
“啊……恩……恩……啊……哈……”
“腰给我动快点!”
“啊!……哈……啊……哈哈……”
“恩——!”把体内的种子尽数散尽身下人的体内,遥定喘着粗气压上叶琦的背部,附下身,伸手上前粗鲁的将叶琦的脸转向自己,“你的命是谁的!”
“哈……哈哈……”叶琦眼神絮乱,露出一双迷茫的目子看着眼前没有焦距的人影。
“废物!”趴伏在叶琦背上的遥定突然将自己下身抽离,一个挥掌将人打落床下。已经失去意识的叶琦,满身红肿淤青的躺在羊毛编织的地毯上,身下血液合着白色粘液缓缓沿着他的腿根内侧流出,清晰地在地毯上慢慢熨开。
半坐在床上的遥定喘着浓重的气息,冰冷地眼眸盯着地上刚刚还在自己身下喘息的人,而这个人,现在就如同一具死尸般,了无生气。
“你醒了。”凌风走进帐内,便看到已经睁开眼望着头顶幕布的叶琦。
“我还活着不是吗?”叶琦转过头,勉强地在嘴角勾出一个笑,“哈哈……咳咳……”
“不要说话,你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这几天你就躺在这儿好好的静养几日。”凌风上前坐在叶琦的床榻边,手里端着一碗药汤。“把它先喝了。”
侧过些头,顺着凌风的手,叶琦缓慢地将那碗药汤喝完,“是你救了我?”再次让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仰躺了回去。
“不是,是教主。”
看向凌风,叶琦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随即便消失淡去。
凌风回想起半夜,正在熟睡的自己突然感觉身边有一股异样,翻起身时,眼前就看到教主正抱着全身裹着一条大毛毡的叶琦走近,然后把这个孩子像丢沙包似的抛给了自己,一句话也不留的转身出了帐去。
“……我以为这次自己活不了了。”叶琦双手举过头顶,遮住了自己的双眼。
“算你命大。”凌风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想要出声安慰这孩子几句,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叶琦放开遮住双眼的手,眼内的泪水正控制不住地缓缓向外涌出,“我不能死……我要活着!”
湛蓝如水的目子里映射着一片鲜红,一千多人顷刻间化为毫无生气的死尸,遥定的衣衫上却不染纤尘,周身200精壮黑衣侍卫毫发无损,只有那手中的一件件兵器上占满着艳红。
“启禀教主,北坛传来消息,遥定已平定争端,一千两百四十三人无一生还。”
一个也不放过吗?比起你爹你更狠那!叶清韵转动着手内的酒杯,清透的酒水映射出她嘴角的一丝冷笑。“与其留下活口,还不如杀了干脆,你是怕他们又变成另一个你吗?”
“教主是否……”
“不必,那些人死有余辜,留着也无用……传我令下!犒赏北坛!”
“是!属下立刻去办!”领命的侍卫,下一刻便人影消失。
叶清韵慵懒地执起一旁的酒壶,往手中的酒杯注酒,清澈的液体很快便溢满出酒杯,顺着杯沿落下。叶清韵望着杯中不断向外溢出的清透液体,眼中露出别有意味的笑意。遥定,我倒要看看你能支撑得了多久,既然你乐意,我不防来个顺水推舟。
叶琦半坐起身,接过递来的药汤,抬了抬眼道:“谢了。”
“不必不必!”看上去与叶琦差不多年龄的孩子,很自然熟的就自己搬来了张凳子坐在了叶琦的床侧。
“你叫什么名字?”叶琦喝完手内的汤药,将它递了回去。
“大伙都叫我狼崽,我是被凌护法从狼嘴里救出来的。你这么厉害,凌护法让我照顾你我高兴还来不急呢!”接过叶琦递来的碗,狼崽兴致勃勃地说道。
“厉害?”叶琦疑惑地看着面前一脸笑容的男孩。
“是呀!大伙都说,你那天能活着从教主的帐子里出来,真是奇迹!连凌护法那时都以为你死定了!”
“凌护法以为我会死吗?”叶琦放在被中的双拳不由地紧握。
“是呀!谁不知道教主那会儿正在气头上。左护法与右护法同时上的任,伴着教主六年多,那护卫青灵也跟着教主有两年,两个人突然出了这种事,教主能不动怒吗?”
“你来这里多久了?”叶琦不动声色的静听着,瞟了眼面前的男孩问。
“有七年了!我被凌护法救的时候才六岁,那时候凌护法还没做北坛的护法,跟左护法一起是现在教主的贴身护卫,那时候啊我……”
贴身护卫……耳边是小狼崽喋喋不休的回忆,叶琦已经将心思移到别处。
正当叶琦走神,小狼崽还在自顾自的讲着自己地过往所见时,厚实的帐帘被猛地掀开。遥定眼内血丝布满,杀气腾腾,使前方两个孩子看到他的一霎那浑身感到一阵颤栗的恐惧,冷汗瞬时从每个毛孔内溢出。
一个巨大的阴影就这样朝叶琦他们俩压了过来,叶琦眼看着那双似乎占满着血腥的手往自己这边伸来,脑中有的仅是一片空白,连对死亡的恐惧都已经不在。
“教主!”闻风赶来的凌风急切地上前想要制止,却已见遥定单手抓起叶琦的衣领,将人从床榻上提起,便转身往帐外走。
扑通一声,凌风跪倒在地,“这孩子伤势未合,恐扫了教主的兴致!凌风即刻命人再……”
“不必。”遥定说着将叶琦扛与肩上,跨过跪在地上的凌风,掀帘出帐。
第四章 贴身护卫
面上失了血色,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叶琦就这样被遥定扛进自己的帐内,身后无一人敢上前阻止,都明白这次这孩子今日恐怕是真躲不过了。
遥定将虚弱的叶琦按在几案上,扒了他的裤子,直接贯穿了他。趴伏在案几上的叶琦,无论如何激烈的撞击,那双黑色的眼眸始终空洞无神,没有任何回应。
良久,帐内弥漫着血腥与那过后留下的浓重之味道,床榻上的遥定已疲倦地睡去,前方几案上的人保持着趴伏的姿势,下身一片血肉模糊。
(天空阴气沉沉,乌鸦尖声的鸣叫,男孩用牙撕开一块死尸身上的肉,面无表情地在口中咀嚼,他的眼中漆黑如夜,深不见底。)
叶琦慢慢地张开双眼,感到自己正在一个熟悉的怀抱内,“凌护法……我这次又没有死,对吧。”
“睡吧,我抱你回帐内疗伤。”看了眼怀抱内重又合上眼的孩子安静的睡去,那平日倔强的脸上此刻温顺如一只刚出生的狼崽,隐隐约约似乎还带着一种满足的笑容。
床榻边,凌风伸手探了探叶琦的额头,放心的微叹了口气,将包裹住叶琦的被子紧了紧,站起身转向帐外。
此时身后床榻上的人慢慢地睁开了双眼,望着帐顶上北方特有的繁复纹饰出神。
帐帘再次被掀起,凌风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另一只手里多了一只白瓷玉瓶,走了进来,前方,躺在床榻上的叶琦依旧合着双眼。
“凌护法……”感觉到走近自己的人,叶琦慢慢睁开眼眸。
“放心,这阵子你可以好好的在这儿静养……教主并非是一个……只是这次事出突然……”
“我明白。”仿佛了然一切似的,叶琦微微地点了下头。
凌风伸手摸上叶琦一头软如动物绒毛的发,带着宠溺地道,“先把这碗药喝了。”说着一手伸入叶琦的后颈将人扶起,递上汤药。
叶琦顺从地喝下凌风递上来的汤药,看了一眼放在床侧的白色瓷瓶道,“凌护法以前也是教主的贴身护卫吧。”
“小狼那孩子告诉你的吧。”凌风放下已见空的药碗,拿起一旁的瓷瓶。
“教主过去也这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