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怎么不能明辨是非、分清好歹呢?都怪我这些年宠坏了你,你……”
“柳…院长,你不要生气了,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胡乱猜测蓉蓉的朋友。”
柳时浚也觉得,李儒这小伙子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太软了些,连骂人都骂的那么含蓄,单他这面粉做的性格,确实不讨女孩子喜欢。看来,还得自己在后面推波助澜一把。
柳时浚拿定主意,决定趁此机会把话挑明了说:“好,既然你们俩都在这儿,有件事我想说一下。”
柳蓉蓉预感不妙,忙道:“爸,有事回去再说,我先工作去了。”说完就想开溜。
柳时浚怒斥:“你给我站住,今天你要是跑了,从今往后就没有我这个爹。”
娘亲去的早,自己从小就是被父亲含辛茹苦拉扯大,柳蓉蓉对父亲是很敬重、感激的,只是在自己的终身大事上不太满意父亲的做法。听到父亲说的这么严重,两条腿立时就定住了。
“我问你,李儒哪一点比不上那小子,你楞是不愿意和他处朋友,甚至连个机会都不给?”
柳时浚这么一说,他本人倒是无所谓,面前的两个年轻人一同闹了个大红脸,李儒更甚。
“爸,我对你说了,小马他是我朋友,但不是你想的那种朋友,你还要我解释多少次你才相信?”
“你不要避重就轻,这种把戏我见多了。你说,你为什么不愿意和儒子处朋友?”
柳蓉蓉苦不堪言:“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感情的事哪有为什么的道理?再说了,你也没有征求过李儒的意见,就在这瞎忙活,这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么?”
“放屁,你怎么知道李儒不愿意?你……”
“爸,他肯定不愿意,不信你问他。而且他也已经有女朋友了,就是咱们医务室的小陈,我看他们最近走的挺近的。你可不要做出棒打鸳鸯的惨事。”柳蓉蓉慌乱中忙拉出一替死鬼。说李儒看上那小陈,未必真;那小陈对李儒有意思,才不假。
一旁的李儒想分辨,又迫于柳蓉蓉的积威,不敢言,只涨红了一张俊脸。
柳时浚一看就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你还敢狡辩?信口开河、无中生有,你当我这个院长是睁眼瞎啊。我对你说最后一次,李儒,是个好小伙,你和他处朋友,我放心。往后,你们就先处着,没有矛盾最好,若有,那就提出来公开解决,我来做公道。怎么样,李儒你有意见么?”
柳蓉蓉迫不及待地叫了出来:“我不同意。爸,你这是封建包办,你怎么能这么野蛮?”
“你同不同意,这件事都这么定了,除非你没有我这个爹。”柳时浚受小马刺激,觉得不能再这么纵容她下去,从而一改往常温言细语地作风,变的强硬。
柳蓉蓉听得父亲又扛出了‘断绝父女关系’这面大旗,心下委屈地泪珠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就有落下来的可能。
柳时浚看到女儿的样子,心里也十分难受,但为了她将来的幸福生活,只得先行忍一忍。即而,转向李儒大喝道:“你别像根桩似的,只顾在一旁立着,还没说你的意见呢?”
李儒被吓了一大跳,他还没搞明白柳叔为什么突然冲他怒喝起来,被唬的喏喏不敢言。憋了半天,才从他嘴里冒出一句话:“柳叔、蓉蓉,你们不要吵了,在这里影响不好。”
柳时浚差点晕倒。
“这木头有什么好,你非得把我和他绑在一起?”柳蓉蓉质问的语气里带了点哭腔。
“我有说过要把你们绑在一起吗?你们要是处不来,到时我也不会勉强,只是你找的对象一定得比儒子强才行,否则,免谈。”
柳蓉蓉转身跑了出去,就留下了柳、李二人。
柳时浚对着自己看中的这个女婿,叹了一口气:“你还真是根木头,刚才怎么不把话说清楚啊?”
李儒红着脸:“柳叔,我晓得你的好意,只是我不想硬逼蓉蓉接受我。我相信水滴石穿,迟早有一天我能感动她。”
看着羞答答地李儒,柳时浚暗地里思索,难道是我方法用错了吗?不会的,长痛不如短痛,我可都是为了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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