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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启程好吗?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披嫁衣的模样。”指腹在红唇厮磨,脑海里已浮现她千娇百媚的模样,水云天已经分不清这是期待或是哄她的话。
“我从没穿过绸缎衣裙,真怕绣花鞋踩到裙摆跌得四脚朝天。”她有些懊恼的嘀咕着。
“哈哈……放心,我会及时将你抱进怀里。”娇颜难得染上羞涩嫣红,水云天情不自禁低头偷香,在她的引导下也不禁想像婚礼的情景,“若是凤冠戴不住、绣花鞋穿不惯,我会为你捧着,要是真怕被嫁衣绊倒,那我就抱着你拜堂。”
呵护的话语让她眉开眼笑,东方净叮咛,“那你这几天要好好锻链体力,要是抱不动我……”
她还来不及将话说完,整个人已经被水云天抱起,身躯依偎在他怀里,随着他一圈又一圈旋转。
“这样合格吗?若不合格,我还可以抱着你绕行平盐仓几圈证明。”他扬起灿烂笑容的问着。
“合格、合格……别再抱着我转,我的头都晕了。”
抱着她跌落在草地里,看着她头晕脸红,娇喘连连的呼吸声,让他不禁联想她在身下柔化成春水呻吟的模样,压抑多日的饥渴再也无法阻挡,身躯一翻将她压在身下,迫不及待掠夺那淡雅撩人的芳香……
戏要演得逼真,目的才更容易达成。在撩拨乌黑秀发、亲吻娇红粉嫩的肌肤之时,水云天给了自己放纵索取芳香的理由。
欲火点燃所有热情,他激烈的探索娇躯的每一处,像要一次将她吞噬,满足对她的渴望。相信过了这一次,东方净对他再也没有吸引力。
然而一次又一次,在太原的最后一夜,那是缠绵激情的一夜,敌人、野心……全抛至九霄云外,缠绕弥漫在四周的气息,是完婚前偷尝禁果的激情。
枕在爱人身边醒来那是一种甜蜜幸福,水灵灵的眸子凝望那张刚毅俊脸,初相遇时的弱不禁风与他现在的模样判若两人,依偎在他怀里她反倒像个柔弱的人,这改变真大啊。
水云天睁开惺忪睡眼,见到美丽容颜染上两朵晕红,嘴角勾勒起笑容,“亲爱的娘子,早。”
“早……”向来霸气十足,却在他面前柔化成水,东方净显得有些不自在。
“怕羞?”嘴角吐出取笑的声音。
无法反驳,东方净将脸蛋埋在厚实胸膛里,水云天不再逗弄她,双手紧紧搂抱曼妙曲线,静静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天边曙光乍现,阳光从窗户渗透进来,东方净不舍离开他的怀抱起身欲下床,一双铁臂从背后揽住纤腰。
水云天的声音有些嘶哑,很想要她在太原多留一天,然而反射在旭日狂刀的阳光刺痛了眼,到了嘴边的话又改口,“该赶回安邑成亲了。”
“嗯。”他的气息在耳边吹拂,让她烧红了脸颊,要挂回玉佩的手有些颤抖。
“这玉佩当订情之物不太适合,择日我再买一块玉给你。”见到她那么宝贝那块半玉,水云天的心竟有些刺痛。
“不,我就只要这个,你瞧!上面的字有我们的名字。”东方净指着玉佩笑着。
她漾着幸福的笑脸让他心虚,笑容显得有些僵硬,“是啊,好巧,有东方、云天,但只是块残玉不太吉利。”
“对了!我一直忘记告诉你,老爹好像也有类似的半块玉。”东方净这才想起被她遗忘的事情。
“什么?有相似的玉佩?”思及遗失的半块玉,水云天有些紧张。
“我很小的时候有见过一次,但我不确定是不是跟这块玉是一对。”犹记得那半块玉上也有刻字,她衷心期望玉佩能成对。
听闻那是她小时候的记忆,水云天松了口气,但她脸上流露出的心情,让他无法面对,忍不住开口催促,“时候不早,该准备出发了。”
“好。”东方净点头起身拿起衣服。
“等等,让我来。”他伸手替她穿衣。
系上鹅黄色肚兜的丝带,淡雅颜色衬托出雪白肌肤的美,看见那粉红色吻痕印记,水云天的嘴角不禁勾勒出微笑,在他给予的爱抚之后,她变得更美艳、更媚惑了,可口得让他又想……
目光流连许久,终于不舍的替她套上那不起眼的黑色劲装,很可惜没能见到她那点妆披嫁衣的模样,惋惜竟让他的心隐隐抽痛……
“我自已来就好。”不习惯被人服侍,东方净握住要替她穿鞋的手。
“不!别拒绝让我将你捧在手心里呵护。”接着轻轻梳理长发,水云天的举动温柔至极,就连他也不认得那是自己。
随着时间倒数,心情愈来愈复杂,昨夜的激情非但不能阻断渴望,反而引发强烈的情绪,就像此刻他竟会希望时间停止,就这样静静替她梳理长发……
疯了,他真的疯了,居然会有这么荒谬的念头,但不得不承认这念头很吸引人,就像漩涡有股魔力召唤他心甘情愿陷入……
够了!不该再胡思乱想,东方净对他的影响力愈来愈大,假戏若成真这不是个好现象,不过戏码就快结束,这温柔就当是回礼之一,也就别计较了。
毕竟绊脚石绝对不能留,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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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阔壮丽的晒盐场星罗棋布,盐田连绵一望无际,结晶的盐一丘丘灿亮堆积似雪山,在沿岸还有处处鸟踪。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穿越拦坝墙内,进入乡镇村落,人声鼎沸的景象让人眼花撩乱,人们见到马车进入全屏息以待,伸长脖子为一睹未来姑爷的真面目。
一表人才的水云天轻易获得众人青睐,但他温文儒雅却又是美中不足之处,不过他与少帮主正是刚柔并济,相信未来盐帮会更美好。
“老爹。”东方净飞奔下马冲向东方啸天身旁,一时忘记父亲体弱还重重的往他臂膀拍下。
“咳!咳!你这丫头都快成亲了,怎么还是一样的粗鲁莽撞,真是为难好女婿了。”幸好近来身体状况好转,不然经她这么一击,他恐怕骨头全分家。
“老爹啊!我都还没嫁人,你的心就向着云天了,真不公平。”其实见到老爹满意欣喜的表情,东方净心里非常开心。
“晚辈水云天向东方伯父……岳父大人请安。”接收到东方啸天的眼神,水云天立即改口。
“哈哈……好!”他怎么也没料到女儿能召到潘安才子,还一度以为能镇住她的男子非熊即是虎,呃……彪形大汉之类的武人。
东方啸天笑得开怀,立刻当众宣布,“择日不如撞日,小俩口马上到宗祠去拜堂……”
“老爹啊,你还真猴急。”东方净扯着父亲的衣袖。
水云天很讶异看似稳重的东方啸天竟也是急性子,“岳父大人,这婚姻大事还是按照礼数来比较隆重。”
“是啊,云天的家人可还没来得及赶来参加婚礼。”
“哈哈……我是怕你了解这丫头凶悍的个性后,吓得不敢娶妻,那可惨啦。”要是这胆识过人敢娶丫头的男人跑了,那他敢肯定这辈子别想抱孙啦。
“老爹,哪有父亲一直扯女儿后腿的。”东方净佯装不悦的板起脸孔。
“净儿的率真正是我喜欢的优点,像她这样的性情中人难以寻得。”水云天牵着她的手倾诉心情。
“云天……”他淡淡一语就让东方净成了绕指柔,娇颜难得染上嫣红。
凶悍成性的丫头竟然会有柔情似水的一面,东方啸天感到震撼,不禁老泪纵横的欣慰道:“好女婿,这丫头以后有你照顾,我就放心了。”
“请岳父大人放心。”水云天温柔的微笑有些生硬,但很快又恢复自然。
东方啸天的托付与他何干?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而演戏,没必要有愧疚的感觉。
“老爹啊,你怎么把我当成孩子似的。”
“不只是把你当成孩子,而是把你当成不懂得如何做女人的孩子。”东方啸天吹起胡子与她斗嘴。
看着父女欢笑相处的情形,水云天面带微笑的表情下翻涌洪涛猛浪,只因让他忆及那不管他死活的亲生父母。
当年娘亲在生下他之后,因不堪父亲怀疑她与东方啸天有染而跳崖,虽然没有命丧黄泉但却不曾回来探视,而父亲在悲痛之余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而他就有如个孤儿。
此刻看到东方啸天享受天伦之乐,在嫉妒之余却也羡慕,最讶异的是并没有预期中的怨恨,他的心情好复杂。
“什么不懂如何做女人啊?我是不是女人,云天最清楚了!”东方净扯着水云天要他助阵。
“哎哟!你的回答好深奥。”嗅到不对劲,东方啸天纠住小辫子质问,“好女婿说说看,这像男人的丫头真知道如何当女人了吗?”
“呃……”真是心直口快的丫头,而东方啸天也真像是老顽童,这下让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水云天就这样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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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盐帮少帮主大喜之日尚有三天。
安邑城镇里的村民们忙着杀猪、宰羊、制作喜饼……众人脸上高挂笑容,为了举办婚礼之事忙得不可开交。
整个安邑全都沉溺于喜悦之中,到处洋溢喜气,唯独一个人置身事外。
囍字、彩球……对水云天而言,这鲜红色如收拾敌手所留下的血淋淋景象,预言安邑将会面临血光之灾。
他甚至已经能想像东方净死在旭日狂刀之下,弯刀俐落划开她的颈项,鲜血如泉涌出,致命的一击甚至让她连开口问为什么的机会都没有,错愕将是绝美容颜最后的表情。
是的,东方净会死在婚礼上,当通往称霸天下的垫脚石没有用处之后,为了防止变成绊脚石,让她永远消失是最好的方法。
“云天……”东方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