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郝铎也不带她做出反应,极不绅士的拉起我。
急迫中,我礼貌的冲着白暖暖轻鞠一躬:“白姐姐,再见。”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谎话连篇的凌郝铎给拖了出去。
“咯吱”一声,铁门关上。瞬间把我和刚才的不自在隔在了两个世界。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窒息感慢慢的从我身上抽离。我正色,咳嗽几声,五分调侃的长吐一口气的喘息:“现在怎么办,崔莺莺她娘快登场了。”
“你说什么?”凌郝铎回了我一记不解。
我咬唇,恨这个高中就投入金发美女怀抱的男人:“就是棒打鸳鸯的。”
凌郝铎扣紧我的手:“我妈没你想得那般,她人很好的。你见了,肯定也会认同我今天说的。”
“那是对你好。”见他质疑,我徘徊中嘟囔,“你看看她这么着急着回来,肯定是来拆散我们的。别怪我说话难听,你要是没把自己家里的事情解决,甭想诱·拐我!”
“老婆,你脑袋里装些什么啊!别没事儿就自己吓自己。”凌郝铎五指紧夹着我的长指。这哪是让我放宽心,明摆着是让我更忧虑。
我愤恨,绝不承认自己想得复杂:“言情小说里都这么写,你妈肯定也不例外。”我很断定。本来他和他表妹就曾经有一腿,按着这历史的书写,他妈妈肯定还是偏向她侄女白暖暖的。况且我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又算哪根葱,哪能随便撬人家老人家亲亲亲亲的侄女婿!
可惜有人不认可地辩解:“乱七八糟的想法少往脑袋里塞。信我,我妈肯定是来见她的准儿媳妇的。苏苏,你这么可爱,她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像你说的做出棒打鸳鸯的事情。”
他淡定的伸出空着的右手揽住我的肩,似要给我源源不断的信心。可惜,我酝酿出的信任在点头之际还没赴之实践,突然,我被人紧扣的右手直愣愣的被他举在了我俩仅有的间隔中。心存疑惑的扫向凌郝铎,只见他眼角一跳,一脸阴沉的看不出什么滋味。在我诧异不已的拧眉中,只听见他阴阳怪气地问:“戒指呢?”
“忘带了……应该在你卧室里。”我诚实的回答。
小气男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那戒指就等同于你老公我,怎么可以忘带。你等着,我回去拿。”
这么点小事儿也要折腾!我拽回他,很无耻地说:“有老公就好,戒指有没有都一样。”
两秒后,凌郝铎不掩欣喜的在眼眶中冒出熠熠星光,嘴角在闪动难平波光中扯出丝暧昧的弧度:“再叫一声。”
我自知理亏的嗲嗲两声:“老公,老公,这下总可以了吧。”好恶心,自己的腮帮子也酸掉啦!
而此时,某人却是一副很受用的样子,不乏兴趣的微偏着脑袋连连点着头:“苏苏,以后得叫的更深情点……这你第一次练习,就饶了你,下次不许叫的这么让我没感觉!”
这妖孽!还没感觉,刚才你脸上的惊喜之色难道是我给看走眼了。再说我又不是步步高牌复读机,哪能动不动就任你按重播键重放“老公”一词。
满腹诅咒被他撺掇着上车,还在系安全带的手在他的媚语中停顿。他说:“苏苏,就算是上学,你也得把戒指带着……你现在算是名花有主,不许给我招蜂引蝶。”
“在吃醋?”我得意的眼睛都眯成了缝,在他迟迟不肯给我乐开怀的答案时自语,“情人眼里出西施,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除你之外的人认为我是会发光的金子。”
凌郝铎不给我直接答案,反倒是脸也不转的低沉着声音顾左言他道:“你要记住,你是我一个人的,别让别人对你存着非分之想。”
别人的心,岂能是我能控制的!难道要给他们一剂绝情弃爱丹,方才能让我完完全全的将初恋进行到底!
抓破脑的纠结,在风云突变、暴雨来临前,我彻底的风化在疾驰的车中。
第三十二章
卖弄的在厨房炒着菜,热火朝天中,我是得意满满的向一旁虚心求教的凌郝铎炫耀着自己了不起的厨艺。其实,除了切工能上桌面外,这厨艺也就比他好一点点,不过就这么一点点的自信可是我骄傲的本源。
感觉着他对我顶礼膜拜的情愫,我是激动的哼着小调的翻炒着,心情无比欢畅。正要将番茄炒蛋起锅,突然,握着锅铲的手不听使唤的加快了速度的来回运动。自觉诧异的将双眼附上右手,只见着自己的手上多了个熟悉的触感,它将我的右手包裹严实,就差没融进五指间的温柔。我提气,摇头轻轻叹息:“我炒个菜,你也不用让我手把手的教吧。”
腰一紧,依偎在我身后的凌郝铎左手不识趣的环着我的腰,用力的将我带入他宽阔的怀中,清晰的眉宇间藏不住的是无边的喜悦。见着我问话,他抿抿嘴角回道:“手把手才能教会嘛。老婆,你不是也希望我笨鸟先飞吗!对了,放盐没?”语气中尽是洋洋得意之态。
好像没。
缓过神地扭头,我伸手舀了小半勺的食盐洒在锅里道:“你松手,我得把番茄再翻炒几次。”要不是某人的视线老是不离开我的四周,我能得意而不自在的忘却放盐一说。
“不嘛,我们一起。”说着他的手又带着我动了起来。
内心不平!我在被人无视的郁闷中冷哼一声:“你的手搭在我的手上,我使不上劲儿,知道不!”
“我喜欢。”凌郝铎亲亲我的脸颊,嘿嘿笑着说,“有我使劲就好啦,不用你费神。”
彻底无语!炒个菜也能把感情炒出来,那需不需要放点作料来调剂一番?
无聊的说笑着,突然灵光一闪的想到一个让人钱包吃亏的菜名,我呵呵笑着在添饭之际说道:“知道‘一行白鹭上青天’这菜怎么做吗?”
他伸手夹菜的手顿了顿,随即在我期待的注视下回归以往的速度,尔后不紧不慢的咽下一口鱼香茄子后慢吞吞道:“几片儿水白菜加些许的青葱!”
“……”这也知道,我画圈圈诅咒他!
晕头转向的吃完晚饭,他看他的新闻,我玩我的搞怪碰碰球,可惜成绩上了一万后就没再有所提升!郁闷,这一万多分的记录都保持了快一年了,就连比我后学的室长也成为了将我挡在寝室成绩排名第三的程咬金,之后,收到失败的教训后,我卯足了劲儿的努力争斗也始终摆脱不了第四。气愤的输了一盘再一盘,满腹牢骚的我张嘴大骂:“破电脑,肯定是中毒了,老让我上不了两万分。不行,再来。”
不服输的连下三盘,成绩是一次比一次低。我失望的长声叹息,不巧,身后也有盖过我叹息声的叹息声传来。我头也不回地说:“你叹息什么?”
“没什么,看着你玩了五盘,我都掌握了规律,你怎么就这么笨!”凌郝铎靠近的将头压在我肩上,不解气的伸出右手把我附在鼠标上的手掰开,自己不请自来的重开一局。
杯具的被侵占了玩乐的机会,我挑衅的侧眼看向他执着认真的眼睛:“有本事超越我。”
“没问题,不过得给我切盘水果。”
“切就切,还怕了你不成。”还真以为自己第一次就能玩儿好。
心中平衡一会儿的看着他打到300分,我癫癫的起身就往客厅走。五分钟后杀回现场,就见着凌郝铎全神贯注的望着电脑显示屏,单手撑着脑袋的坐在凳子上。瞧着他聚精会神的样子,我咂嘴,还是全神贯注的做一件事的男人最有魅力。不过,都这么久了,可没见他嘴角带笑,难道输得很惨?
想到这一着。我心中得瑟不已的狂笑一番的单手托着水果盘走过去搁桌上,接着滴溜着散发着大笑的眼睛望向电脑。“呃,”一时错愕,我难以相信的以为自己眼花,“五万多分?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和这游戏的开发商勾结地篡改了分数。”
凌郝铎抬眼看向我,水上浇油地说:“这么弱智的游戏,不拿个十来万分,简直是有辱我的智商。”
“什么意思,难道你在讽刺我低能!”我气急。我的成绩哪里不好,至少奋斗了一年,曾经也长期霸占寝室第一名的光荣宝座,虽然后来跌的比较惨!
反观凌郝铎,他是面无表情地摇头摊手:“没,我只是在称述事实。”
“滚,让开,我接着玩,我就不信玩不到十万分。”大手一挥,某男乖乖让座。我继续在他五万多分成绩的基础上力争上游,可惜,分数还没跳到六万,我的手一哆嗦,整盘棋的路都被堵死。有没有搞错,就一分钟,这毁灭来得也太打击人了吧。
无奈的提着心眼,缩着脖子,我委屈的唯得在凌郝铎喋喋不休的嘲笑声中黯然失魂!
为毛,为毛,我为毛会这么没有玩游戏的天赋!悲痛的学着窦娥指天骂地的大叫:“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泪涟涟。”
抹抹眼角,我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萧瑟之态。而凌郝铎黑脸的认为我神经失常,任我怎么反抗也仍专注地搂着我,一拍一拍的轻慢中就是一阵凌氏牌细心安慰。
呜呜呜,我断定,这电脑肯定是雌的,要不然怎么总是让我伤心欲绝。哎,咬牙切齿的关了电脑,我还没在厌恶中缓过神,凌郝铎站在我跟前一脸的不舍:“我妈到家了……苏苏,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正式向她介绍介绍你!”
惊闻噩耗,我脸不自在的扭向一头:“我看还是等我毕业了再说吧。”悔恨,为什么就上了凌郝铎的当儿!
他不解我的尴尬,继续慢悠悠地说着:“结婚都提到日程安排上来了,这见家长是不是应该就这几天?然后两家坐下来商量商量什么时候把婚事给办了。”
在他不紧不慢的陈述中我“呵呵”尴尬连连向后退,心中忐忑着说:“我觉得我们还太年轻,对待终身大事太儿戏,还是过几年再说比较好。”
“再说一遍。”凌郝铎冷冰冰的声音立即就冻结了房间内的空气。
我浑身一战,艰难地呼吸着连忙推脱:“听错了听错了,我是想说我还没向我爸妈和外婆介绍你……”在他探究凌厉的目光注视下我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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