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年少都犯贱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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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年少都犯贱1-20-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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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节 迷离扑朔的美丽灯火,好奇的眼眸相互邂逅 
       我走的时候没有等肖斯文回来,只是找王洋拿了700块钱,然后给宿舍草草留了张便条就踏上了北上的列车。

       就在上个学期里,有个大三的姐姐逃学去甘肃玩,结果死在了那边,因为没有同学反映,学校一直不知道,到了后来警方根据学生证联系学校,搞得大家都很被动,为此班长被系里老师再三嘱咐,回来后给我们传达精神:“想去哪里玩,一定要和同学通气,千万保持联系!”

       我和苏琳也是通过旅游认识的。那次学校某部门组织学生赴京,老大当时是院里的积极分子,把这个免费旅游的机会扒给了我。我和苏琳登上火车时还素不相识,回来时就已成了朋友。

       2002年夏天的37次列车与一年前的并无不同,橘红色与白色相间的车厢将会像一只美丽的蝴蝶,飞过麦田,飞过原野,飞过城市的灯火,飞过曾经伤痛的记忆,到那个城市找到曾经熟悉的爱情。

       上车的时候黄昏已尽,还能看见最后一屡夕阳,到了汉口,连最后一屡夕阳都看不见了,以往坐火车的时候我总喜欢看着窗外的景色打发时间,但是今天恐怕不行,被夜笼盖的车窗外什么也看不到,我躺下开始翻起原来的日记。我翻着日记本里关于苏琳的片段,从第一次在话剧演出的时候看到她,到这三天来对她的憧憬,一切都历历在目。日记虽然不能让生活保鲜,但是却象一桶生活酿的酒,打开它,芬芳四溢。

       灯很快就熄了,我在黑暗里发呆。列车的空调吹得我发抖,索性掀起毯子,坐了起来,一看表才11点半,还没到困的时候,就决定下来走走。我嘱咐邻床的帮我看我行李,其实我的行李只有一个包而已,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并不担心有人乱翻。

       车厢里大多数人都还没睡,有的斜卧着看书,有的几个人开着小灯坐在床上打牌,有的情侣还在毫不避讳的卿卿我我,他们和我一样带着各自不同的想法去那个遥远得仿佛远在天空中的城市,去寻找各自想要的东西,却挤在同一间车厢里,一同进行这十几个小时的旅程,难道这不也是缘分吗?只是大部分人没有意识到罢了。

       在车厢接缝的吸烟处,我看到了一个女子。因为漂亮,不禁多看了两眼。她穿着一件很合身的女式衬衣,袖口的花边很俏皮,FERRAGAMO大皮带扣和BALLY的小皮鞋搭配得调。相比之下,我的脸有点红,上身穿着一件已经洗得发黄的大了两号的“东啤”的宣传T恤,我脚下的沙滩鞋是花15块钱在卓刀泉市场买的处理货,那条阿迪达斯的运动短裤倒是真的,不过原主是肖斯文。

       我好不容易才从这种羞愧中回过神来,低着头准备到下一节车厢逛逛。刚想朝前走,一个乘务员推门出来,很礼貌的说前面是软卧车厢,马上就要休息了,要我不要乱走。我回过头,耸了耸肩,有点尴尬地看着她,朝她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她也浅浅的笑了笑。她问我哪里逛过来的。我很无辜的说说很远啦,我也不记得是哪里了。反正睡不着,就逛到这里了,坐着实在寂寞,周围的人也没什么好谈的,所以……就逛到这里来了。

       后来我和她闲扯了两句,觉得并不投机。说我得回去,要她继续,我望了望黑茫茫的窗外,尴尬的笑了笑,说完转身就要走。

       “现在还早,在这里陪我说说话吧。”她看了一眼窗外忽然抽出一包ESSE,又看了看我,递上一枝细长细长的ESSE问:“要不要烟?”我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笑了笑,我不喜欢抽烟,特别是这种女士烟,太浓的香料味反而遮掩了烟草原有的香醇。于是我掏出一包芙蓉王,这是我在上车前用的最后一点零钱买的,算起来也是唯一身上唯一比较值钱的家当了。

       我要她抽我的,她笑着摇摇头,细长的ESSE却依旧夹在玉葱般的手指间,没有收回去的意思。我讪讪地接过来,装进自己的烟盒,厚着脸皮道:“留着做个纪念”。她没说什么,笑了笑。我看了看表,看看她精致的脸,放松了一下紧张的神经:“的确还早,好吧,开始聊天吧。”

       她于是就直接问我的名字,我觉得无趣,随口揶揄着,心里不自觉开始产生关于美艳少妇的龌龊思想。当年肖斯文原来传授的一些生意经,有一回他在酒吧里勾引寂寞少妇,开头暧昧诱人,最后确是虎头蛇尾,特别是问到他“那最后怎么样了。”他总是漫不经心:“知道这么多干嘛?想打听我的《御女心经》啊。”几天后,他和传说中的美艳少妇幽会回来,没有了往日的红光满面,却是两眼青淤,右边脸肿得老高。苦主捂着肿起的半边脸瓮声瓮气道:“奶奶的,百密一疏,忘记学点武术了。”第二天肖斯文的桌子上就多了张XX跆拳道会馆的卡片,上面贴着他受伤前的大头照。结果在学拳的第一天,肖斯文回来时左右两边脸全肿了,我又问他是怎么搞的,他用冰水袋敷着脸几乎带着哭腔郁闷道:“妈的,真衰,居然跟那王八蛋在一栋楼,还是打泰拳的。”那几天肖斯文就再没了动静,又过了几天,肖斯文养好伤后,我就天天看到他早晚到体育场和体育生一起练长跑去了。

       走神到这里我居然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她见我笑得莫名其妙,不解的问有什么好笑。我急忙解释是想起一个同学来了。她很好奇的问我是哪个学校的,我说是莫嘉大学,新闻学院的。因为我知道她大概还要问我什么专业之类的问题,所以就合盘托出了。

       大概是碰到校友了,她刚才有些冰冷的表情显得有些融化的痕迹了,似乎显得有些高兴,她说她是商学院的,毕业好几年了,却没有说是哪一级的,大概是不想让我知道她的年龄。“是校友哦,呵呵,感动死了。”我一脸天真的回应道,小男生的本质暴露无疑。“刚才你说你那同学的故事是什么,有这么好笑么,讲给我听听。”她双手交叉垫着后面的窗口不锈钢扶手,向后一靠,摆出一副听故事的姿势。

       我也不好隐瞒,就把肖斯文的故事隐去人名地名原原本本的讲完。讲完后我双手一摊,舒了口气,说讲完了。她始终在听故事,起初还在笑,忽然笑容僵住了,显得很认真的样子,直到我提醒她故事讲完了她才醒过神来,淡淡的笑了笑,这一次她的笑好象很由衷并不象开始那种很职业化的微笑。她忽然问我,这个故事里谁对谁错,样子显得很认真。

       我也不敢怠慢,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其他的事情我不大清楚,只是觉得我那同学很无辜的,毕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有事好好说,也没必要动粗吧,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她奇怪的问我,你不是说你那个同学特别喜欢沾花惹草吗?怎么还为他说话啊。她的眼神有些凌厉,我急忙回避,抬头望着车厢顶想了想:也不是,看他被打得真的很惨,而且他也不是那种一次泡很多女孩子来骗感情的,说起来只是他相恋失恋比别人快,也不是真的那样可恶。

       “那如果那个打人的男人非常爱那个寂寞少妇呢?”她继续问,还是显得很那样认真,让我有些不安。“那就不知道了,如果没有结婚的话,我觉得那就随便随便啦,算是公平竞争啊,就算真的结婚了,也有得商量啊,哪怕去法院告状都行的,反正动粗就是不对啦。”我快这几个无头无尾的问题问得焦头烂额,只能再次摆出原来的观点。“那问点别的吧,比方说你多大了。”她也看出我提不出什么创造性的建议,所以换了个话题。我对这个问题显然并不感兴趣。很没好气的说这有什么好问的,21岁啊,马上就22岁了。

       “都22岁了”,她揶揄地笑着,我感觉眼睛没刚才那种刺痛了,倒有些热辣辣的,张口来了一句:“三天不学习,赶不上十六七”。听我这么一说,她旋即叹了口气道,我每年生日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老了一岁,年轻真好。我安慰说你还是这么年龄,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不要这么悲观。

       她继续叹气,然后换了个话题,问现在学校里怎么样,我陪着他扯起了学校的事情,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凌晨了,打了个呵欠。我们交换完电话,互道了晚安(其实应该是早安)。我正准备转身走,她忽然问我去北京做什么。我笑了:“我等这个机会等了三年,不是为了证明我必人家强,而是要告诉你们,我失去地东西,就一定要拿回来”,说完转身要走。

       “等一下。”她忽然叫住我,我转身问她有什么事。她说没什么,只是很感谢我陪她聊天,说完打开身后那扇门,走进了软卧车厢,留下我一个人莫名其妙的看着门关上。

       我回到自己的铺位,已经快4点了,我在想,明天早上,我就可以到这座天空中的城市了。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成了一个走投无路的土匪,绑架了苏琳做人质,捏着炸药在北京朝阳区的住宅楼里被军警重重围住。
 
第04节 有些歌陪我成长,多少次红了眼眶 
       我的梦是被乘务员打断的,换票使我避免了拉响炸药玉石俱焚的悲惨结局,回想起来,仍然后背发凉,就再也睡不着了。窗外是河北的农村,田野在晨曦中显现,充满了希望与生机,我仿佛真的一夜之间通过一条黑暗的,狭长的隧道,来到这座天空中的城市。

       下车的一刹那,橘红色的阳光仿佛瞬间融化了我的全身,北京的空气比武汉干燥,却浓缩着甜味,仿佛空气中都撒满了蜜糖。

       到北京的时候是7点刚过,在车站找了个水嘴洗了一把脸,开始盘算,我并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在新东方上课,也不知道她几点下课,好象所有的决定都是在瞬间脑海里构成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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