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年少都犯贱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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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年少都犯贱1-20-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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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两杯扎啤。我觉得很奇怪,问她为什么今天忽然要请我来夜市消夜,她说我不是跟你说了晚上请你吃消夜的吗?谁叫你走这么快。我说我很累,今天早上才赶回武汉。她又问我去干什么了,我心里一抽,嘴上却说没事,去北京看个朋友。她又问你女朋友呢,我恨恨地道:“跑了”。

       这时候老板端了口味虾上来,一大盘,红红的,张牙舞爪显得有些狰狞。她又问我最近一段时间在干什么,我说没什么事情干,看看书上上网玩玩游戏什么的。她说那可不行,然后又以学姐的身份教导我说一定要好好学习,以后做记者很有前途的。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喝酒,连连跟我干杯,但是我很奇怪即使如此她的仪态依然不显得粗野,我于是很关切的问是不是喝醉了。她说不要紧,我又问她的男朋友呢,她也象我一样淡淡的说别问了,然后剥了一块白白的虾仁分做两口吃掉。四杯扎啤喝完了,来收杯子的小姑娘很可爱的问我们还要不要扎啤,我正准备说不要,却被她拦下,要再来四杯。

       我一边喝一边倒,四杯终于喝完了,她还想继续要酒喝,我连忙拦下,她显然已经有些醉了,执意要喝,我怕她一下吵起来或者哭起来场面不好,于是就要小姑娘再来两杯,盘算着到时候过一点酒到我杯子里来。酒来了以后她又咕噜咕噜了几口,她喝的频率实在太快,让我来不及趁她不注意把她杯子里的酒倒到我这边来,她忽然要我坐到她那边去,我怕她又要闹,就照办了,她要我坐的近一些,我就坐近了,刚一坐过去她却忽然躺到我怀里。

       她的身体很软,让我的心扑扑直跳,想着对不起苏琳,心里一阵阿弥陀佛。她开始在我怀里哭,说她最近很委屈,我说委屈就别理人家怎么说啊。她又说她自己很可怜,没人爱,没人要。我说怎么会呢,你这么漂亮,肯定会找到意中人的。她没理我,又开始哭,我以为她是最近失恋了,喝着喝着酒一下想起了伤心往事,我就说别哭了,什么都会好的,过去了就好了,她又开始哭,叽里咕噜不知所云,一会说这里的鸭脖子没有吉庆街的地道,一会又说谁谁谁老是欺负她。我见她喝醉了,就叫老板结帐,她却还是不肯走,哭着摁着我不放,让我很是尴尬,我连忙示意老板暂时不要结帐。她又开始重复前面的话,说自己命苦,没人要她,我说没事的,真爱哪里有这么容易找。她又问如果是我要不要她,我怕她继续胡闹连声说要,当然要,你这么漂亮,能有你这样的女朋友我一定三生有幸。她又不理我,又开始哭。我抚了抚她柔顺的长发哄道:“好了,都过去了,我们回去吧。”于是她就很顺从的让我把她扶起,刚要付帐,却被她把帐单一把抢过,摇晃着看了两眼,从钱包里扯出两张一百块说不用找了。

       我还是接过老板找的六十块钱悄悄塞进她那个小皮包的口袋里,在夜市门口拦了辆的士把她扶上去,那一瞬我回头看了看夜市,喧闹的人群,破旧的帐篷,通明的灯火,象雨果的时代,巴黎城里吉普赛人燃着篝火的营地。

       2004年,我也会偶尔到这里吃消夜,门口的新疆人没变,只是胳膊上又多了几个烟花;卖鸭脖的大嫂依旧很机械的吆喝,说这里的鸭脖都是从吉庆街趸来的正宗货;卖扎啤的小女孩脸上则多了些雀斑,笑容却显得有了几分妖媚;吉普赛人的帐篷也更破了,还长了一层青苔,当初和卫婕吃消夜的那个帐篷下,老板还是当初的老板,记忆力好得惊人,居然会打趣的问起,那个和你一起喝醉酒的姑娘,现在怎么没来。

       2002年那个充满了油烟的夜里,我第一次遇上了充满激动的彷徨——我上了的士才知道我们已经没地方去了,已经快两点了,把卫婕送回寝室肯定是万万不能的,在肖斯文和老大面前我一定有理也说不清,更何况寝室里看门的大爷肯定要闲事。卫婕的寝室我大一时才去过,现在肯定已经搬了,我问她寝室杂哪里,她依旧含混不清,嘴里嘟囔着什么都是骗子之类的呢喃。我只有叫司机带我们去附近的宾馆找个房间休息一下。

       司机把我们带到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宾馆,我定了一个标准间,前台的服务员大概是见多了这种场景,面无表情的收完钱办完手续,这时她象一滩烂泥一样,我很吃力才把她抱上楼,摊在床上,她全身被汗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完美的曲线让人诱惑得害怕,我却想到她应该洗个热水澡了,想叫醒她,她只是又翻了个身,没有理我,我也不敢把她抬到浴室里去洗澡。又怕空调太冷,把她吹得感冒,就给她盖上一床毯子,我还是想着回去,但是刚走到门口,却又开始担心起她半夜会吐得一塌糊涂没有人照顾,于是又折回来。

       我站在窗口点了枝烟,城市的灯火依旧辉煌,甚至能看到学校那条林荫道里,树丛中那些影影绰绰游魂般的身影,我一阵眩晕,事实上我也喝高了,但是从卫婕躺在我怀里那一瞬开始,在卫婕混合着酒味和汗香的体味中,我分明感到了苏琳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这种气味让我无比清醒,仿佛苏琳的影子再一次与我如影随形。

       那条林荫道,是我和苏琳经常漫步的地方,我们经常顺着这条路爬上莫嘉山,在山顶树林里,阳光被茂密的树阴打碎,斑驳于我们全身,仿佛象在一个晴朗的夜里,满天的星星都跌进了一条名为爱情的河流里,河水流动着,情人坡下,满是星星的湖中,两条鱼儿在河水中忘记了时间,在星星的缝隙中嬉戏。

       卫婕翻了个身,从床上跌下来,我这才从回忆中醒来,还好是地毯很软,所以她甚至还没有醒,我想把她从地上抱回床上,却发现有些吃力,她修长的身体还是那么美丽,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释怀,她睡得很香甜,表情中还带着一丝甜味,又让我想到苏琳每每对我浅浅天真的笑。

       我给卫婕盖好被子,怕她再出什么问题,干脆就坐她面前的地上坐下,我累了,酒精的力量终于摧毁了清醒的意志,却毁不掉苏琳挥之不去的影子,一夜之间除了苏琳的影子,没有其他故事。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倒在地毯上,被空调吹得打了个喷嚏,当我醒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卫婕已经走了,我去卫生间洗漱整理了一下,下楼问前台小姐,前台说她很早就走了。

       我打的一脸疲惫回到寝室,一进寝室才发现肖斯文和老大都在,他们俩很滋润的躺在床上吹着电扇,不知道在讨论点什么,我进门的时候,两人却忽然收住了表情。

       肖斯文一脸严肃的称呼我道兄,然后嬉皮笑脸的问昨天晚上“双修”顺利否。我自然是一脸无辜,说昨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肖斯文就开始望着天花板大笑道:“一个大男人半夜三更和女人一起出去,整夜不归,第二天黑着眼圈一副被吸干元气的样子。大家说那个男人会去干什么呢?”这么一说我自然是百口莫辩,老大却在一旁帮腔了,说年轻人怎么现在都这么不老实,学学人家肖斯文多好,敢作敢当象个杰出青年,我这下明白了原来老大到现在还不去上自习,一定是昨天晚上受了肖斯文的洗脑,于是恨透了那个要报我一箭之仇的肖斯文和这个头脑迂腐的老大。

       老大的大名叫赵大林,比我要大上三岁多,事实上刚来学校的时候他跟我们一样憧憬着爱情,只是他过于憨厚的个性和过于直白的表达总让他刹羽而归。大一上学期,他在三个月内进行了三次表白,但是很不幸,这些女生在表白过后,长则半个月,短则一个星期,都飞快的找到了男朋友,而老大则依然形影相吊,独自悲伤。在老大亲眼看到他成全的第四个幸运的男生之后,带着无比的悲痛,他跌跌撞撞提搬了一箱罐装啤酒回寝室,四兄弟大醉一场,在三位小弟循循教导之后,老大决定彻底弃暗投明,以保研的光辉大道为大学四年唯一目标,只谈学问,不谈风月,文明精神,野蛮体魄,业余时间锻炼肌肉。从此以后就看见老大又开始了当年高中时代三点一线的生活,而且居然乐在其中。

       “你不是不谈风月吗?”我诘问老大道,老大立刻以小见大,由浅入深,从一夜情,讲到了古典道德体系的回归又谈到了马克斯?韦伯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扯得人一头雾水,在讲到最后,他空口引用了一句黑格尔的原话,“爱情要达到完美境界,就必须联系到全部意识。联系到全部见解和旨趣的高贵性。”

       这句话我印象挺深刻,但是坳了半天也没能记下来。一年后我和肖斯文在吉庆街喝酒的时候,在乐器的喧嚣中,我问肖斯文,上次老大在寝室教训我,最后引的那句黑格尔怎么说来着。肖斯文就完美的解释那句话的意思,这个女人呢,就是说要绞尽脑汁,用尽所有的方法,才能得到她的爱,如果一不小心,没能留个神,她人就飞了。

       我开始有些受不了老大那套孔乙己式的枯燥的说辞,还没等他把下一句接上,就朝肖斯文和老大丢下一句:爱信不信,说假的你们全信,说真的你们一句都不信,真不知道是什么世道。

       肖斯文见我有些生气,急忙从床上丢过来一枝黄鹤楼:喂,这不跟你开玩笑的吗。好不容易今天说服老大不去上自习,好歹多给点乐子,陪着说说话啦。我一副无精打采的问要什么乐子好,他说这还不简单,就兄弟几个,把昨天晚上干了点什么讲给我们兄弟听听。

       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是不大好说出卫婕的名字,就用一个原来认识的女生代替了她的名字,其他的我一五一十的讲出来了。刚讲完肖斯文就笑我不厚道,我说怎么不厚道了,肖斯文就开始说了:朕好歹阅女无数,再看看爱卿这德这能,实在想不出应该是哪个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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