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眼瞧着寅月的模样,“你这是什么样子?”
“我?”她不解地看看自己,再看向他那张没表情的面容,“我想去给王爷和王妃请安,你要—块去吗?”
“我方才已经去过了。”他撇开眼睛,恨自己看见她那副痛楚的样子,居然会产生愧意。
“什么?你怎么不等我呢?”她噘起小嘴,“迟到了啦,春秀,快……咱们快点走。”
“你……等等。”裘烨喊住她,很想告诉她他已对额娘说她累了,所以无法前往请安,但这句话到了嘴边,他竟然说不出来。
“嗯?”她回头,等着他开口。
“算了,你要去就去吧。”挥挥衣袖,他便离开了。
“姑爷真奇怪呢。”春秀见了他还真有点畏惧,传言果真不假,这男人的确像一块冰。
“别管这么多了,咱们还是快点走吧。”
在寅月的催促下,春秀只好扶着她加快脚步往前走。
寅月咬牙硬撑,好不容易来到主屋,这时她才得知王爷病重,王妃为他的病情忧心不已。
也幸好王妃亲切和蔼,让她吊在半空中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她有信心一定可以在康鑫亲王府好好生活,因为这里已是她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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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妃交谈了一会儿,寅月便回到自己的寝房。
“你先下去吧,我想再歇一会儿。”她难受的对春秀说。
“可是你还没吃早膳。”春秀正想端过来。
“不了,我吃不下。”
走了这么一段路,双腿摩擦下,那儿竟然冒出火辣辣的刺疼感,只不过寅月不敢对春秀说,就怕她又大惊小怪。
“好吧,如果你饿了,可得叫我。”
春秀随即告退,当她转往大厅与言伯聊天时,裘烨正好走了过来。
“言伯,我出去办事,傍晚之前不会回来。”
“是。需要我备马吗?”言伯问。
“不用了,我自己去马厩就行。”他正要离开,又瞄了眼春秀,“格格呢?”
“格格在房里。”虽然面对他会有怯意,但春秀还是勇敢的说了,“格格她连早膳都没吃呢。”
“呵,她怎么了?一来就要威风,想让下人们紧张吗?吃不吃随便她。”
说完,他便离开大厅前往马厩,但行经半途又转向府中药房,拿了罐绿色的凉膏,直接回到寝房。
推开房门,裘桦隐约听见寅月细微的呻吟声。走近床边,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将下身的衣物给褪了。”
乍闻他的声音,她吓得张开眼,面露惊慌,“你……你又要做什么?”
袭烨撇了撇嘴角,露出诡谲的笑容,接着坐在她身边,强制性的掀开被子,撩高她的金花锦裙。
“别,不要了……”她已经快痛昏了,他不能这么残忍。
可是霸道的裘烨压根儿没将她的请求听进耳里,跟着拉高她的双肢,褪去她的小裤,然后逼视着她的眼,沉声说:“我要你别动!”
寅月也只好定住身不动,又见他从腰间拿出一罐东西,用手指挖了一些,然后又以蛮力拉开她的腿,在她那红肿的地方轻轻抹匀。
“呃……”好凉,让她小巧的肩膀禁不住一缩。
看着她那自然的模样,裘烨立刻深吸一口气,努力将这抹倩影排除脑海,否则他真会像禽兽一样,不顾她的疼痛,立刻要她一次。
随即他站起身,“这药非常有效,你睡一会儿,醒来就不会疼了。”
寅月傻气地点点头,赶紧盖上被子,藏在里头偷偷拉着小裤,骨碌碌的大眼提防的看着他,让他又一次闪神。
裘烨闭上眼。老天,他究竟怎么了?
他怎么会对这种只懂得算计他、满腹心机的女人有了这种错综复杂的感觉?说不定她那些动作全是装出来的。
看着他就要离开,寅月立刻喊住他,“裘烨!”
他停下脚步,回身问道:“还有什么事?”
“谢谢。”她柔媚地对他一笑。
裘烨拧起眉头,“不用对我摆这种脸色,我这么做只是不希望你的怪样子又一次在府中掀成波涛。”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对我好……好一点?”她鼓着腮帮子,“人家嫁进这个完全不熟悉的地方,你身为我的相公,是不是应该好好照顾人家?”
“你还需要照顾吗?”他冷嗤一声。
“当然了。”
拉好小裤裤又拉下锦裙,她才掀开被子下床,走了几步竟发现那儿真的轻松许多,让寅月意外地笑咧了嘴。
“裘烨。”她开心的奔到他面前,抓着他的臂膀说:“那药真的好用,才刚抹上,现在居然好了很多,火辣辣的感觉全没了。”
她眼眸深处亮着光彩,那抹天真的笑靥直逼他心头。
“能不能……能不能跟你要一点?”她傻傻的问。
“什么?”他再次皱起眉头。
“以备不时之需嘛。”她垂着小脸,羞赧地说。
裘烨一双深邃的大眼直勾勾凝视她那纯洁的眼瞳深处,下一刻竟将她用力拉到面前,狠狠覆上她的檀口。
寅月瞠大眸子,绷着身子几乎无法动弹,只能感受到他的吻好孟浪、逼人,狂野得令她难以呼吸。
最后她使尽全力推开他,气喘吁吁地捣着唇,满眼委屈地说:“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又这么做?”
“这么做只不过是如你所愿。”他勾唇一笑。
“如我所愿?”
“以备不时之需?这不是想要与我夜夜狂欢吗?那又何必等到晚上?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裘烨说出这些话的同时,脑海闪过的全是她娇嫩洁白的诱人胴体以及她不时喃喃喊着他的名,媚眼半启的销魂模样……
见鬼了!才这么想,他的下处竟然毫无预警地绷紧、挺立。
“你为什么又要曲解我的意思?”她眼眶盈泪。
“我曲解了吗?”他扬起笑容。
“我只是……只是想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我奶娘是这么教我的,你为何要收这种事说得……说得这么污秽、难听?”寅月难过不已,抽抽噎噎的说。
“夫妻?污秽?”他挑起眉,放声大笑,“我想是你弄拧我的意思了。”
“那么是?”
“我只是依一个淫娃所求罢了,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接纳你这个强行住进康鑫亲王府的妻子呢。”裘烨说出寅月进门后最狠的一句话。
“如果你不接受,又为何要娶我?”她咬着下唇,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我……”他盯着她的眼睛,心口竟在这一瞬间遭到重撞。
“你为什么不说话?”寅月仍不肯让他走。
“因为我是被逼的。”他冷冷地对她说:“就因为我阿玛重病,需要冲喜,这才不得不将你娶进门,你以为光是那样的传闻我就会屈服吗?”
寅月先是一震,接着蹙起眉头问:“王爷的病情真的很严重?”
“你问这个做什么?”他没料到她会转移话题,提起此事。
“如果冲喜真能救王爷,那也无妨,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待我好一点,这样才会真正为这府邸带来喜气呀。”
说完,她便垂首不语地走回圆几旁坐下。
裘烨看着她这副颓丧的模样,眉头紧紧一蹙,“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感动,像你这种女人,我可是看多了。”
“真的吗?”隐忍住泪水,她漾出一抹笑,“那你娶了我却没娶其他女人,表示我还是比较好的,是吧?思……现在只好这么想,日子才能过得快乐些,毕竟我要待在这里好久好久。”
“你能这么想是最好,在我的府邸,不要哭哭啼啼的找秽气,这么做根本没用。”他快步走出寝房,办正事去了。
看着他冷傲的背影渐渐消失,寅月不禁皱着眉头,“什么嘛,用这种态度对人家,还说这么狠的话,又不准人家哭,你以为我爱哭呀!”
她在育庆王府时,可是再开朗不过了,要她哭根本就是件极困难的事,从没哪个人要她别哭,没想来嫁到这里,竟是自己的相公对她说这句话。
都知道这么说了,还不知道对她好一点?真是!
不哭就不哭,她会自己找事情做,总有一天会忙得让他想她都找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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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烨离开王府后,便直接前往都尉使馆。目前他的身分除了是贝勒爷之外,还是三品义武都尉,此时此刻身负最大的任务便是找到绿萼姑娘。
“隆非,关于我上回嘱咐你的事,可有些眉目?”裘烨抬首问。
“已找到绿萼姑娘的落脚处了。”隆非拱手道。
“真的?”裘烨难得的露出笑容,“她人在哪儿?”
“我已经派武功高强的手下暗地去接她进京,这点请爷儿放心,绝不会出问题。”隆非很有自信地一笑。
“是在江南?”之前他们一直往江南的方向找。
“没错,正是。”
“那就好。”裘烨揉揉眉头,仔细一想后又说:“为了安全起见,你马上起程接应,蒙古人和一干江湖人士全都对那三位姑娘虎视眈眈,就怕稍有不慎出了什么差错,那就糟了。”
“是,属下马上前往。”隆非领命,立刻离开。
裘烨继续批示案上的卷宗。
这时,从门口冒出一道闲逸的嗓音——
“不是昨儿才结婚,怎么今天就坐在这里?看来新娘子可怜了。”
裘烨没抬头,已料到是谁未经通报就偷偷窜进来。
“易勋贝勒,如果喜欢的话,我这个新郎官的身分就送给你如何?”
“你舍得?”易勋挑眉,“据我所知,育庆王府的寅月格格长得美丽动人、淘气开朗,能娶到她是你的福气。”
“美丽动人、淘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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