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做丁敏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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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做丁敏君啊-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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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不是小事,我绝不会掉以轻心。”
  此话一出,胡青牛也知道自己无法阻止殷野王,更何况若没有他,丁敏君此时兴许早就被明教众人抓去邀功请赏了。见殷野王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模样,胡青牛心中暗自叹了口气:由他吧!却感情的事情有谁能说得清楚?当初他老胡对范遥信心满满、看不惯殷野王花花公子模样的时候,哪儿想到范遥会有一日这般对待丁敏君?
  想到范遥,胡青牛的气又不打一处来,他居然敢……“对了,逍遥令的事情,不要让丫头知道,搬家的事情,随便编个什么理由便可,丫头她,比较好骗。”殷野王当然不愿意丁敏君再与范遥有任何牵扯,自然是乐得答应。
  两人的意见达成一致后,殷野王连忙派人准备马车,要把丁敏君送往蝴蝶谷。半个时辰后,天微堂的门口出现了八辆一模一样的马车,奔着八个不同的方向驶去。
  就这样,丁敏君在昏睡之中便被转移到了蝴蝶谷,而此时的范遥又在干些什么呢?
  自从杨逍回了坐忘峰,范遥就成了天然居的常客。天然居的老板虽然不是明教中人,但是这个小镇在光明顶脚下,范遥又是明教内数一数二的人物,老板怎能不知?自然是好酒好菜招待着。天然居内也会有很多江湖中人来打尖住店,有些人本想着能够跟明教的光明右使套套近乎,却没曾想江湖中盛传的翩翩公子,竟然是个心狠手辣之辈。这些前来示好的人,但凡某一句话惹恼了范遥,轻则重伤,重则丧命。
  谁让这帮人好死不死地在他面前提及峨嵋派,还有丁敏君这几个字?连日来,范遥已经因为这个原因处理掉了好几个有所图谋之辈。范遥对峨嵋派赤。裸。裸的仇恨,使得明教众人对逍遥令的期望值越来越高。
  有时候江湖传言是个非常可怕的事情,原本逍遥令仅针对明教教众。可是不知为何,传着传着便传成了峨嵋派丁敏君杀死范遥妻儿,范遥许诺谁能取得丁敏君项上人头,便为谁卖命三年。
  于是,整个江湖轰动了。
  但是此时的男主范遥丝毫不知情,依旧整日流连天然居,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这天,天将傍晚,天然居的老板见范遥醉倒在桌上,已然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了,轻声吩咐小二道:“收拾东西,歇了吧。”小二依言跑到门口去上门板,就在他快要把最后一块门板上好时,一只纤纤玉手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那小二定睛一看,居然是位貌美的姑娘。看这姑娘的打扮得十分妖娆,小二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地说:“姑……姑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要是打尖,我们这已经打烊了;不过您要住店,小店还有一件上房……”
  这位姑娘瞥了小二一眼,推开他径直走进门口,目光微微扫过店内,最终停在了醉倒在桌旁的范遥身上,笑了一声,说道:“我来找人的。”

  54…重伤武依月

  此话一出,小二立马反应过来,这位姑娘是来找那位煞神的。为着自己的小命着想,小二赶忙上好门板,一溜烟儿地跑到后院去了。没办法,这些日子范遥在天然居杀了好几个人,弄得小二心惊胆战的。看那姑娘是跟他认识的,若是能请走这尊大神,可真是烧了八辈子高香了。
  那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逼迫丁敏君离开范遥的武依月。武依月在丁敏君离开那日潜入了光明顶为范遥解毒,但是以她的武艺独上光明顶,实在是太过勉强。光明顶上机关众多,五行旗又万分难缠,饶是她万分小心,外加上有毒药傍身,还是受了重伤。有句俗话,叫酒壮怂人胆,而武依月呢?则是色壮怂人胆。
  看着醉倒的范遥,武依月轻笑了一声,心中暗道:“范遥呀范遥,为了给你解毒,本小姐可是差点儿连命都丢了,这一次,绝不能再让你跑掉。”武依月笑看着范遥,心想今日总算能够得偿所愿,便慢慢悠悠地走向范遥那桌。
  轻轻抬手抚了抚范遥的头,见范遥有转醒的迹象,武依月无声地笑了:你们不是情比金坚吗?你不是非她不娶吗?为何又这般模样,在这里借酒浇愁呢?呵呵。
  此时范遥虽然已经喝醉,但是神智还有一丝清醒,朦胧中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这个药香味,敏儿身上也有过的……敏儿……丁敏君曾经跟着胡青牛学过辨认药材,身上有段时间全都是中草药味。像是想起了往日与丁敏君的欢乐时光,范遥很惬意地享受着“丁敏君”的抚。摸,轻声呢喃着:“敏儿……敏儿……”
  武依月也是习武之人,范遥这声“敏儿”,声音虽轻,她却也听得十分清楚。一想到范遥为了那个女人拒绝了自己不说,到现在这般田地他竟然还想着她,让武依月如何不气?
  一直以来,武依月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娇娇女,哪个不是对她百依百顺?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对别的女子念念不忘,武依月随手抄起了边上的酒坛子,冲着范遥泼了过去。
  范遥虽然喝了很多酒,但是他的警惕性却也没有那么低,早在叫出“敏儿”的一瞬间,范遥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妥,此刻又感受到耳边的空气波动。只见范遥一个闪身,躲开了武依月的“攻击”,定神一看,范遥的脸色立时变得很难看:“怎么是你?”
  见范遥一脸嫌恶的看着自己,武依月本已经气得不成。范遥这句话更是火上浇油,武依月满心怒气没地方发泄,硬是生生地忍了下来。不想给范遥留下不好的印象,武依月深深地吸了口气,幽幽地说道:“怎么不能是我?我对你的心思,你都明白,为何你总这样对我?”
  此时的范遥一身酒气不说,又是接连数日没有仔细打理容装,一脸的胡茬,尽显一股颓废之气。武依月皱了皱眉头,她不喜欢这个样子的范遥。
  武依月师承药王谷毒门一脉,药王谷自创建之初,便由初代谷主立下规矩:药王弟子不得出世。但是多年前,毒门首徒背师离谷,“外面”这两个字在年幼的武依月心中烙下了深深的烙印。
  武依月效仿她的大师姐,私自溜出了药王谷,却没想到自己遇上了这一生的劫数。离开药王谷后,武依月凭借着手中的毒门圣药,在江湖中游历飘荡,直到这一年她来到了四川,遇上了奉命平叛的范遥。
  其实,武依月认识范遥,还要归功于明教四川分坛的主事人,那人偶然间结识武依月,知道她毒术了得,便下了血本留住了她。武依月离谷以来都过着飘摇不定的生活,早已心生厌倦,见能有个落脚之处,便顺水推舟地留了下来。
  原来的范遥飘逸淡然,似乎没有什么能够波动他的心。正是他这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吸引了素来眼高于顶的武依月。只可惜范遥对她并不感兴趣,武依月的追求,对范遥来说完全就是种骚扰,若不是看在她“弃暗投明”,没有再帮助四川分坛叛变,而是转过头来帮助明教对付叛乱者,范遥早就对她不客气了。
  只是,武依月没有想到范遥对他那未婚妻子竟是如此情深,若非此次她在范遥身上下了别人无法解开的毒,鹿死谁手还是未知之数。饶是这样,范遥还是在醉酒之时喊那女人的名字,这让武依月情何以堪。
  武依月幽怨的语气并没有引起范遥的半分怜惜,范遥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就要离开。本来武依月已经打算好了,趁范遥情伤之际趁虚而入,没想到范遥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这一下,武依月的倔脾气也上来了,看着范遥的背影冷笑一声说道:“当日你拒绝我,不是说回到光明顶就会成亲吗?怎么如今一个人来这里喝闷酒?你那妻子呢?看你这样子……该不会是你那妻子看不上你,跟别人跑了吧?”
  讽刺的话刚一说出口,武依月就觉得心头一震。原来范遥听到她的话,已经转过身来,死死地盯着她。光明右使的威压和杀气使得武依月喘不过气来,下一秒,范遥阴冷的声音响起:“是什么让你以为我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你?”
  言语间,范遥飞速抬手在武依月的肩膀处拍了两下,随即又一掌打中了她的前心。武依月没想到范遥会出手,双肩被打中的瞬间,她强行扭转了一下身体,可是范遥出手太快,她根本来不及避开范遥的攻击。
  被巨大的冲力打出去了好远,武依月摇晃着想要站起来。范遥冷冷地看着她,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爱情固然美好,但是跟生命相比,自然是能活下去更加重要。一股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武依月知道,那是她的血。
  “丁敏君”这三个字是范遥的忌讳,一切与丁敏君有关的事,都是范遥异常痛恨的,只能怪武依月太看不清形势,太不了解范遥这个人。有那么一个人,你讨厌他、气他、恼他、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容不得别人说他半句不是。尽管范遥恨死了丁敏君,但他却不能容忍武依月对丁敏君的明嘲暗讽,可惜,这个道理,武依月并不明白。
  费力地抬手抹了一把,武依月惨然一笑:“范遥……你,好狠!”这一句话似乎耗尽了武依月所有的力气,只见她开始大口地喘气,方才抬起的手臂再也支撑不住地滑了下来。
  就在这时,范遥势如闪电般扔出一根木筷,木筷生生扎在了武依月的手背。武依月吃痛,大叫了一声:“啊——”与此同时,一颗褐色的小球从她受伤的手中脱落,“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哧——”褐色的小球受到外力,发出一阵响声,同时冒出了一股白烟,白烟过后,小球附近的地板变得如同焦炭一般。
  武依月见施毒不成,连忙捂住心口,狠狠地咳嗽了两声,吐了一口血水在那块被烧焦的地板上。顿时,一阵浓烟飞起,范遥心知武依月是个用毒的行家,连忙掩住口鼻,后退避开毒雾。
  等到浓烟散去,武依月早已不见了踪影。范遥目光阴沉地看着外面,似乎是想用目光把什么东西烧成灰烬。过了好一会儿,范遥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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