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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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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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安史明叫人拿了一块布垫在地上,又借了一根光光主生的擀面棒拿在手中,将箩筛扣在布上“乒乒乒”就是几下,口中还念念有词边打边问:“小小箩筛竟然混淆视听,蒙蔽主人,搞得区老板和吴妈为你伤了和气,险动干戈,你知罪不知罪?”说着,“乓乓乓”又是几下,指着箩筛继续审道:“今天不向安大爷说出真正主人,安大爷就要办你!”这时,安史明煞有介事地移动箩筛,盯着地上的布转了两圈,又对箩筛说:“愿招?愿招免受皮肉之苦,从实招来!”说完,安史明这才把箩筛提起来贴在耳边,细细地听了一阵,说:“箩筛恋主,已经从实招了,它是属于吴妈的。吴妈,你就领它回家去吧!区老板,你还有什么话说?”
  区老板脸上一阵发红,但嘴仍硬得很:“这箩筛我区大爷买来之后天天筛面,从来没有离过店中人的手,怎么会是吴妈的呢?”
  “你天天筛面,从来不筛别的东西?”
  “只筛精白面。”
  安史明说:“各位乡亲,刚才安史明我审箩筛时,这箩筛经不住棒打,不仅是筛缝里的面粉落在布上,还有一些碎米屑也落在布上。这位区老板既然天天筛面,从没筛过其它东西,那这碎米屑又从何而来呢?——这箩筛到底是谁的,不是很清楚了么?”
  众人纷纷竖起大拇指赞扬安史明机智的判断。  

安史明巧治菜霸
 
  川东某县城依山傍水,水陆交通都比较方便,加上这个地方气候适中,一年四季都有新鲜蔬菜,每逢赶场天,附近大城市里的小商小贩都到这里来车载船装,生意十分兴隆。但哪知道,这门生财之道,却被外地来的蔡发看中了,他仗着在县衙门当师爷的舅子的势力,开了一个菜行。每到逢场之时,他就控制弛,压级压价,强行收置四乡农民的蔬菜;转手以发横财,而四乡的农民却被搞得叫苦连天。他们想要整治他,就推举几个老人,去找安史明想办法。安史明一口应诺下来。
  转眼又是一个赶场天。蔡发的伙计、爪牙照常坐镇四门,强收农民的蔬菜。不一会儿,就把一个菜行装满了。
  这时,外面来了一个客人,自称是县老爷的内堂管家,要他们把今天这里到的时鲜蔬菜,要各样留几斤给县者爷送去。蔡发一看这人气度不凡,谈话时傲气逼人,自己先就矮了三分,想到往后仰仗这人的时候多,特意用红布包了五两银子,送给这位管家,要他以后多多照应。果然,这位管家收了银钱之后,态度大变,还透露给他一个惊人的机密:县大老爷最近新讨了一个姨太太,在县城东街找了一个四合院别居。来人还给他出主意,要他每天借送菜的机会去请安,日后定有好处。蔡发一听,这欢喜非同猩,求他引见。这位管家马上答应给他引路,找到那座四合小院,用手一指向他说:“今天初次见面,看来老兄很讲义气,兄弟我也帮忙帮到底。这送菜传话的手续我就免了,让你老兄单独去进见。”等那位管家一走,他急不可耐,提一篮时鲜蔬菜,从侧门悄梢拱了进去。
  他穿过一层内院之后,撩开竹帘,走进厢房去。哪晓得进屋抬头一看,只见县太爷巴巴实实地跪在一个女人面前。县官一抬头就看到刚刚进屋的蔡发,一挺身站了起来,换了一个面孔:“咳!有什么事呀?”
  蔡发心中虽然暗暗好笑,脸上仍然不露声色,赶快跪下,请安说道:“小民蔡发叩见老爷!”
  县太爷一本正经地说道:“有什么事到外面说吧!”哪晓得这蔡发跪在地上说道:“老爷在上,小民蔡发听说老爷新得贵人,特备了时鲜蔬菜几种,送给老爷和姨太太尝新,还请老爷和姨太太赏脸收下!”
  这话说了之后,只见那女人扑向县大老爷,又扯又抓,又哭又闹:“好啊,你哄我像哄小娃儿一样。现在,连卖蔬菜的都讨好狐狸精了,今天是有她无我,有我无她,你给我交出人来,万事俱休,如若不然。。”说这话时,她又想去扯县太爷的耳朵,一转眼看到了还跪在地上发抖的蔡发,不由得咬牙说道:“事情坏就坏在你们这些拍马屁、拉皮条的人身上——来人啦!传老爷的话,马上把这家伙重责一百大板,赶出县城!”
  蔡发一听,三魂吓脱两魂,才晓得烧香走错了庙门:上面坐的哪里是什么姨太太,而是真资格的七品夫人。他情知不妙,赶快跪向老爷叩头求饶:“大老爷,小民蔡发实在是有眼无珠,不晓得夫人不是姨太太,姨太太不是夫人啊!”人一急,他说话更加语无伦次,也无疑是火上添油。县官正一肚子气无处放,一下全泄到了这个送上门的气包身上。“蠢才,还要犟嘴l把他拉出去,照夫人说的重办!”
  蔡发做梦也没想到,他让安史明这样一整,竟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郑板桥上任伊始
 
  清代著名书画家郑板桥(公元1693—1765年)到潍县做县官,当时的潍县,豪门、财主、地痞、流氓串通一气,胡作非为。凡是上任的县官,不是和他们一块儿为非作歹,就是赚个不白之冤,被他们赶走。
  这天,郑板桥上任,离潍县城还有二十里,就有一抬小轿把他接住。谁知,还没坐定,那轿子就发疯般地“飞”起来了。活像颠簸箕,直把郑板桥颠得前仆后仰,跳起落下。原来抬轿的都是豪绅地痞们派去的,四人小轿十六人抬,轮换折腾郑板桥。他们一边走,还一边哼着怪调子:“今天老爷乍到,先坐簸箕小轿,往后不听使唤,拿你乌纱撂高。”
  郑板桥想:哼4我饶得了你们!忽然高叫道:“住轿!”轿夫只好把轿落了。郑板桥走下轿来,往右边场里一指说:“快给我把这堆土坯搬到轿里,抬到府里给老爷我支炕!”
  一个轿夫连忙打一躬说:“启禀老爷,府内有专供您安歇的棕绷床。。”“呸!那玩艺儿老爷我早睡腻了。休要罗嗦,一人两块,给我搬到轿中!”
  轿夫们只好乖乖地将大土坯搬到轿里,一块十来斤,十六个人三十二块就是三百几十斤,再加上一个人,一个个被压得趔趔趄趄,汗流浃背。郑板桥却来了精神,坐在轿里,摇头晃脑地哼道:“叫你簸簸箕,你偏喘粗气,抬到衙门里,一人三板子!”
  第二天中午,郑板桥从外面回县衙。还没到衙门口,只见衔两边吵吵嚷嚷拥过一帮人来,一边高声喊着:“县太爷来了,迎接县太爷!”一边把个衙门口堵得水泄不通。街两旁摆小摊的赶快收拾起摊子往外躲。卖稀粥的徐老汉没来得及躲避,被一下子挤倒在路旁。粥罐正好砸在一块七棱八角的青石上,摔得粉碎,粘粘糊糊的粥淌了一地。一个家伙把他揪住,地痞们乘机大吵大闹起来。郑板桥下轿查问。
  那揪住徐老汉的家伙,说粥担撞了他,徐老汉高喊冤枉。另一个胖财主说:“小人看得分明,这个老汉确是被一个缺德的绊倒的。”胖财主指着路旁的那块石头,又装模作样地说:“作孽的是这块七棱八角的大青石,请老爷明断!”
  郑板桥说:“那好,我今天就审审这惊扰我县太爷的大青石!”
  升堂了,郑板桥指着堂前的石头问道:“可恶的石头,为何无事寻衅,将老汉的粥罐砸破?给我从实招来!”堂下鸦雀无声。郑板桥喝令打它四十大板。衙役们一五一十地打起来。两旁的豪绅财主地痞流氓们挤眉弄眼,偷偷发笑,郑板桥突然喝道:“你们本是上堂当证人的,不好好听老爷审案,乱笑什么?”
  堂下乱纷纷地笑道:“笑老爷执法如山,赏罚分明。可惜,这块哑巴石头,天生的死物,无腿无嘴。就是问上三年,怕也逼不出一句话来呀!”
  郑板桥喝道:“宗!它一不会说话,二不能走动,怎么能欺负这卖粥老汉,砸碎粥罐呢?这分明是你们存心不良,欺骗本官。来呀!这帮无赖,每人赏四十大棍!”
  这帮恶棍本想捉弄郑板桥,谁料反受郑板桥的整,一个个磕头求饶。郑板桥吩咐端来一个大箩筐来,说:“你们既哀求本官,本官也不难为你们,哪个不愿受刑,就在箩筐里留下赎罪钱,便放你们回去。”那帮恶棍纷纷扔下钱,溜出府去。郑板桥把这些钱全给了徐老汉。
  从此,潍县的豪绅财主地痞流氓,再也不敢出坏主意算计郑板桥了。  

郑板桥判茨菇案
 
  某年冬天,兴化农民金焕根运了一船茨菇到范县,卖到菜行。老板说泥水很多,硬要打六折。其实,金焕根已将售价打折扣,本应900 文钱一担,他只要800 文钱。但范县菜行就此一家。老板欺金焕根远道而来,又急于卸货,只肯给他480 文一担。他说:“不然,你把泥土洗净了,我给足你800文一担。”可是泥水都上了冻,再淘洗茨菇嘴就会脱落,更卖不出什么钱。金焕根只好到县衙告状。正好郑板桥刚刚就任范县知县。郑板桥说:“买卖各有自由,人家不收你的茨菇,又不触犯王法,我怎好处罚人家?若我硬要人家收下茨菇,有人告我袒护同乡,贪赃枉法,我可担当不起!”
  金焕根慌了:“这船茨菇是我们金家庄八户人家的血汗,八家老小都等着这船茨菇钱过年哩!菜行老板有意压价,可要我们命了!”
  郑板桥心软了,说:“你先回船,我马上就来。你听到鸣锣喝道的声音,就在菜行门口泼一点泥水,我自有道理。”
  金焕根回船不久,就听到鸣锣喝道的声音,连忙将一桶泥水泼到菜行门口。菜行老板气得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正巧郑板桥轿子到了,老板就扭住金焕根告状:“这个兴化刁民竟将泥水泼到俺菜行门口,请大老爷惩处。”
  郑板桥连忙下轿,对着泥水就作起揖来。旁人都看呆了,郑板桥却说:“家乡之土,焉有不拜之礼!”
  老板见状,只得改变腔调,唯唯喏喏地说:“是!是!县太爷家乡之土比金子还值钱!”
  金焕根恍然大悟,插上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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