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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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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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百喜还一味抵赖:“霍桑先生,原来你的侦探本事,只是编编天方夜谭罢了。”
  “不,完全符合情理。”霍桑说,“我还要感谢你和杨一鸣为我拾起了手仗,同样感谢贾三艺没有替我捡手杖,因为三个当事人中有了两个人的指纹,第三个人的指纹也就可查证了。王百喜你行凶时比较仓促和紧急,所以在手枪上留下指纹了。这当然还需要检验证实一下。”
  后经查实,手枪上的指纹果然是王百喜留下的。  

霍桑智消新婚灾
 
  一天晚上,霍桑接到一只报案电话,电话里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语气很激动,以致于连话都说不清楚。正当霍桑想让那女子平静一下讲清案情时,电话却不响了,霍桑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便向电话局查询电话的来源,主动找上门去。
  打电话的年轻女子叫赵明珠,聪明美丽。昨天是她和法学博士钱浩身举行婚礼的日子,当她从汽车里出来,将进入礼堂时,迎面走来了一个满面横肉的中年汉子,向赵明珠塞来一张纸条,上写:“恭喜你了!但在你结婚之前,我打算同你小谈一次,请今晚10 时在大舞台一见,切勿失约自误!”
  赵明珠一见纸条,顿时昏厥过去。在一旁的弟弟赵明晖立即扶她返回汽车,新郎钱洁身很明事理,也登车陪送赵明珠回家,婚礼只得延期举行。
  回到家中,恢复了知觉的赵明珠回忆起来:那个塞字条的汉子名叫王金宝,是她家的仇人。赵明珠姐弟父亲早亡,10年后母亲又不幸去世,姐弟相依为命。她靠勤奋得以完成学业,自立于社会,又结识了有为青年钱洁身,结为伴侣,谁知王金宝这个仇家会在婚礼前突然出现,约她谈话,谅来是欺诈勒索之事。这事又不便对钱洁身和弟弟明言,她只得自食苦果,拒不去约会。夜深人静之际,她面对母亲的遗像除了暗暗饮泣,想不出什么办法。后来她想到名闻上海的私家侦探霍桑,就打电话到他寓所求助。正将事情详细告诉霍桑时,突然从窗外飞来一块砖头,裹着一张纸条,上面又是王金宝的威胁:“立刻到浙江路利远旅馆31 室一晤,如有失约,休怪无情!”
  她别无选择,不想麻烦霍桑了,只想自己了断与王金宝的怨仇。所以就搁下了电话,拿了一把利刀,悄悄出门,径往利远旅馆。她避过门房来到31室,房门虚掩着,当她走进房间时,只见王金宝伏在床上,背上插着一把刀,已气绝身亡,这使她不知所措,进退两难。
  再说,钱洁身白天送赵明珠回家后,总是放心不下,于晚间再来探望,只见屋里灯光全无,姐弟俩都不在家。当他扭亮电灯时,发现那张砖头裹着的字条,就按条上线索来到利远旅馆31 室。当他发现王金宝已被杀身亡时。也感到一阵恐怖。
 ⊥在这时,茶房依王金宝事先的约定送茶水来了,见到了这个场面,立即报案。警署汪探长闻讯赶来,要将钱洁身捕去审讯。
  这时,躲在帐后的赵明珠走了出来,分辩说:“钱先生是无辜的,我先入室内,王金宝已经死亡。”
  汪探长严厉指问:“你为何进入室内?”
  “我是来杀王金宝的,”赵明珠坦然地说,接着她讲述了与王金宝的冤仇。原来,王金宝是个人贩子,在赵明珠母亲守寡时,他花言巧语将她从苏州骗来上海,卖给流氓头目张三虎。母亲后来难产而死。王金宝还因此向赵明珠进行敲诈勒索。她气愤地说:“我母亲死在这群流氓之手,现在还想致我于死命,所以,我要将他杀死!”
  汪探长正将手铐铐住赵明珠时,霍桑已查询而来。他阻住汪探长:“且慢,赵叫珠虽有犯罪动机,但并未杀人,此事还需仔细调查。”
  于是汪探长同霍桑一同检查尸体,死者除背上有刀伤外,颈处尚有粗大手指掐扼的痕迹,果然不是赵明珠弱小女子所为,检查刀柄指纹,与钱洁身的指纹也不相符合。尽管如此,汪探长还要将他俩作为嫌疑犯拘进警署。
  这时跑来一个少年,自称是杀人凶手。此人是赵明珠的弟弟赵明晖,他坦然地说:“这王金宝背上的一刀是我所刺。因我在姐姐举行婚礼之时看到过此人的面目,姐姐为他突然昏厥,我也听说过母亲的不幸遭遇,我估计此人定是我们的仇家,所以查访而来,将他刺死。”
  查验刀柄指纹,果然与赵明晖的指纹相符。汪探长又要将手铐去铐赵明晖,霍桑又加拦阻:“且慢,王金宝致死的原因并非背上的一刀,而是颈项被扼,窒息而亡。赵明晖不知他已经死了,再从背后加上一刀,他虽有杀人动机,但并非真正凶手。”
 …过对尸体进一步检查,果如霍桑所言,那粗大的扼印并非赵明晖所为。
  汪探长问道:“那杀人凶手又是谁呢?”
  “据我判断,王金宝是被同伙所杀。”霍桑说。
  赵明珠经此一语,突然想起当王金宝塞给她字条时,她隐隐看见一个人,像是那个流氓头目张三虎。
 …向茶房打听,是有个黑衣男子来过王金宝的房间。于是,汪探长派出警察,很快在附近的一家旅馆内捕获到了张三虎,在确凿的证据面前,他招认了杀死王金宝的事实。
  原来,人贩子王金宝答应给张三虎物色妇女,但多次失约,这次不得已要威胁赵明珠使其就范,作为猎物奉给张三虎。但张三虎别的妇女都愿要,独不要赵明珠,因他知道赵明珠生性刚烈,如收归自有,不仅不能如愿,反而会促使赵明珠为母报仇,所以不愿引狼入室,为此他责怪王金宝行事不当。
  两人发生了争论,一怒之下,张三虎竟将王主宝掐死。  

霍桑灰迹得真情
 
  苏州出现了一个名噪一时的侠盗“江甫燕”,霍桑应苏州警署钟德探长之约赴苏春游,想趁机了解一下“江南燕”的底细。
  谁知霍桑尚未来得及游览风景,钟德就来向他报告一个案件:弃官经商的富翁孙守根,昨夜和管家洪福去看戏,回来后发现家中箱子全被打开。钻石、首饰被盗,总计损失近1 万大洋,墙上赫然留下“江南燕”的名字。
  地上有一串脚印,像是新式皮底缎面鞋子留下的。脚迎过庭园直到附近的一间小屋,据说,小屋原是花匠冯二住的,因为嗜赌,两周前被孙守根辞退了。那串脚印又从后门直穿过荒地通向山坡下面的蛇神庙。
  霍桑分析,作案者破绽很多,不像是“江南燕”,很可能是家贼。钟德也同意霍桑的意见,他说:“冯二有可能,姨太太也可能与贼人内外勾结,或者是别的仆人,不过洪福和孙先生一起在看戏,可以排除。”
  由于发生这起盗案,霍桑决定不去游览了,他风尘仆仆忙了一天,晚间约钟德一起到王润园澡堂洗澡。他们走进雅室,洗了盆汤,霍桑燃了一支烟,与侍者东扯西拉攀谈。
  忽然,前来洗澡的孙家的管家洪福,凑下身子和霍桑对了火,吸了一口。问道:“霍桑大侦探对这件案子想必已胸有成竹了吧?”  “不不,此案由钟探长办理,我只是替朋友斟酌斟酌。”霍桑说道,“洪管家久在孙府办事,不知对此案有何高见?”
  洪福在一旁坐定下来,说道:“从脚印来看,此人熟门熟路,不像是江南燕所为。而且我已寻到一双缎面皮底鞋,跟地上的脚印完全吻合,那一定是作案者使用过的!”
  “你在哪里发现这双鞋子的?”
  “在庙堂后面发现的。这双鞋原是我主人的,后来穿旧了,就送给了冯二。据说冯二嗜赌如命,负债累累,所以被我家主人驱逐了。听说他已逃到上海去了。”
  “如此说来,那冯二作案的嫌疑很大喽?”
  “事关重大,我不能断言。”洪福说,“但是,我提醒先生,如果同意我的见解,不妨撤去防守在孙家的警察,让他们分出手来寻找真正的盗贼。”
  此时,钟德探长也洗澡出来,插言道:“当务之急,应立即去找那冯二。”
  但霍桑不置可否。此时,洪福已脱去棉袄、长裤准备下池洗澡,霍桑也穿好衣裤同钟德一起来到孙守根家。
  孙守根也已听到过洪福的报告,确定盗贼是那冯二。他说:“我已派人查询,说冯二已逃往上海了。”
  不一会,洪福也洗罢澡回来,自告奋勇地说:“我知道冯二常住的落脚处,愿带警察捉拿。”
  霍桑不慌不忙地说:“贼人并未离开苏州,我不单找到了贼,还发现了贼赃!”
  满屋的人都很震惊,孙守根楞了一下,问道:“盗贼在哪里?”
  “盗贼就是你的亲信管家洪福。”霍桑肯定地说,“他对你的财物早已起了歹念。‘江南燕’窃案发生,他正好浑水摸鱼。那天他陪你看戏,中途溜回家中作案,他穿着你送给冯二的那双鞋子,以此诬陷冯二。”
  洪福两眼怒瞪霍桑:“你有何证据?”
  “好吧!诸位请跟我来。”霍桑领着众人走出孙家门口,来到蛇神庙前,他指着那根旗杆吩咐一个警士说:“赃物就在旗杆的木斗里,你爬上去把它们取下来。”
  那警士爬上旗杆,果然在木斗里掏出一只黑包,所窃的钻石首饰都在里边,还多出一堆尖锥。霍桑说:“尖锥用来撬门锁的。”
  霍桑又叫钟德脱下洪福的皮袍,只见他里面的绸袄上面,有一些灰迹。霍桑说:“我打听到他常去王润园洗澡,今天我果然在那儿发现了他绸袄上的灰迹,这灰迹和旗杆上的灰尘完全相同。”众人十分佩服霍桑破案的细致,也知道他一天调查工作的艰苦。
  霍桑继续说道:“洪福藏匿财宝后,本想眷取走,但见前后门均有警察把守;就诬告冯二,想调开警察,又想趁机到上海去避一下风头,然后再来取赃。。”
  案子虽然破了,但孙守根仍有疑问:那天洪福与自己一起看戏,怎么会去作案呢?霍桑说:“你坐在前排,他坐在后排,当然有空子可钻。他离开剧场,是我到剧场验票员那儿调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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