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问小伙子:“你刚才拿错了别人的包,你自己的包呢?”
这。。小伙子猝不及防,一时张口结舌,不知所对。“请你跟我来一下吧。”民警把小伙子带到了派出所。经审查,此人是个惯偷。
原来刚才小伙子还包给那位旅客时的一幕,正被这位民警看见。那小伙子在回答那位旅客责问时说:“。。对不起,我拿错了。”这就是说小伙子自己还有一只包。既然他自己有一只包,那么在发觉自己拿错了别人的包后,就应该急着去找自己的包,但小伙子却径直往外走,这说明他根本没有自己的包,也不可能是无意拿错包。民警正是发现了这一破绽,进而查出了小伙子原来是个窃贼。
郝队长烟头作证
在南方某城,有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子女在外地工作。老人因略有积蓄,于深夜被盗贼扼死,钱财被抢。
第二天上午,公安局郝队长在现场找到两个烟头,据了解,老人从不抽烟,因此,这烟头极可能是作案者留下的。郝队长推想,一定是作案者以某种借口敲开老人的门,进屋后一边抽烟,一边与老人聊夭,然后伺机作案。另外,还找到一个重要线索:老人手中捏着几根头发,显然,这是老人反抗,用手抓罪犯的头发后留下的。
…鉴定,死者的血型为A型。那几根头发是血型B型的人掉落的。这进一步证明,老人手中的头发是作案者的。而作案者的血型为B型。除此以外,在现场未找到其他线索。
郝队长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两只烟头上。烟头是作案者自己用纸包着烟丝卷成的,烟头很短,浸透了唾液。通过鉴定,唾液中的血型物质也呈B 型,唾液中的上皮细胞含有X、Y 两个染色体,属男性。郝队长心里有了一个谱。
郝队长思索起来:烟头是作案者用纸卷上烟丝做成的,说明作案者的经济能力有限,买不起现成的烟卷;作案者在作案前连抽了两根烟,说明他烟瘾颇重;最为重要的是,烟头很短,浸透了唾液,说明作案者习惯于长时间把烟头衔在嘴里,直到烟头快烧到嘴唇,这才扔掉。一般来说,木匠、泥水匠常常有这样的抽烟习惯,因为他们的双手不停地干活,无暇用手指夹着香烟,于是就把香烟长时间衔在嘴里。
⊥这样,从小小的烟头中,勾画出作案者的形象。
郝队长着重从木匠、泥水匠中侦查,果然,很快就查到一个可疑的木匠。这个木匠一边叼着烟头,一边干活。在木匠离开后,郝队长取到他扔在地上的烟头。经鉴定,与作案现场遗留的两个烟头的特征完全一致。
…过进一步查核,终于侦破此案,逮捕了这个木匠,并从他家中搜出了赃款。
王胜制服监狱长
南方某城国庆节前,发生了一起凶杀案,被杀者竟是监狱长刘章的妻子。司法界一片哗然,纷纷议论这是一起严重的劳改犯报复杀人案。但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是,监狱长刘章给拘捕起来了。
第一次审讯开始了,沉默寡言又性格倔强的刘章慢慢走进预审室,迎接他的预审员竟是老战友王胜。刘章是老侦察员出身,内行对内行,第一次审讯一无所获。刘章反而连连摇头叹息:“老战友,我真为你害羞。我的妻子被杀,我是原告,现在倒成了0 被告。吃了几十年预审员饭,你连这点常识都忘了?唉!”
王胜笑笑,令人将刘章押下。他翻阅了大量卷宗,苦苦地分析。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王胜决定第二次审讯。
王胜漫不经心地问一句:“你9 点零5 分讲完话离开会议室,到哪里去啦?”
刘章信口而答:“到厕所大便。”
王胜再问一句:“什么时候回到会议室的!”
刘章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大约9 点15 分吧。”
“你近来身体有病吗?”
“没有。”
“既然没病,为何改变了你早上起床后大便的习惯?这习惯你已有20多年,众所周知啊!”
“这仅仅是你的分析。”
王胜不置可否地笑笑,继续追问:“你不是外行。根据死者胃内残食的检验,她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9点25分左右。罪犯行凶时间,正是在9点15 分左右,这也是你离会议室的时间。你回到会议室的正确时间是9点20分,由会议室出来到你家里,来回时间只需6分至7分钟,你在家呆了8分钟。这8 分钟足够你与死者周旋了。”
刘章恼怒了:“你对我个人时间的安排,完全是分析,简直是天方夜谭。有这么审讯的吗?”
王胜突然又发问:“你这上衣胸前的血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刘章恨恨地瞪了王胜一眼,差不多要失声痛哭了:“想不到昔日战友说这种绝情的话,我进入现场,看到心爱的妻子倒在血泊之中,能不冲上去抱着她呼叫?何况,沾上血迹时,早就有人在旁边证明啊!”
王胜剑眉怒竖,鄙夷地审视着刘章:“别演戏了!沾上去的血迹,应该是块状形;喷溅上去的血迹,根据不同的物质,分有爆炸点状和群点状。这点常识你应该懂得的。你这件黑色毛呢制服上,有你故意沾上去的块状血迹,为何又有喷射状的血迹呢?”
刘章一时无言答辩。沉默。。嘴唇咬得发紫;紧闭双眼,直闭出泪滴。
他猝然嚎哭:“请你看在老战友的情义上,关照一下我的孩子吧,也好让我死得心安些。”
〈王胜缓缓地点了点头,才抱头痛哭,连连泣诉:“我怀疑妻子跟人通奸,她便不愿跟我同房,我恨这女人。那天会议开到中途,我假装解大便,溜回了家。她正给表哥写信,我戴好手套举起早藏好的犯人用来锤碎石的小铁锤,将她砸死,想让别人怀疑是劳改犯作的案。我反锁上前门,从后窗跳出溜走了。我杀她时,那血却喷射在我的呢上衣上。我穿的黑毛呢制服,一般人看不出。10点后我约人一起去我家拿香烟,是为破坏现场的。我故意抱着她的头大喊大叫,让她的血污染自己的上衣。谁知,还是在块状血迹中暴露出了喷射状血迹。老战友,我服你,真服了你这么细心。”
王胜沉痛地说:“别多说了,我会照顾好你的孩子。”
庄克俭明察刀伤
傍晚,一条由县城通往郊区的小道上,倒着一个中年汉子。他身上汩汩地流着血,已处于半昏迷状态,嘴里不断地呻吟着:“快——快抓强盗!”
行人发现了这种情况,立即打电话告诉城郊派出所。所长庄克俭闻讯立即骑摩托车赶到现场。
…检查,中年汉子是中刀受伤的,他携带的工作证证实他是工厂的会计,名叫余雄,身边有一个装钞票的公文包,里面却是空的。初步印象是这个人碰到了拦路抢劫犯,凶犯显然是在伤人夺款后逃走的。
再细查一下,发现这个中年人身子很壮实,所受的刀伤在肩部下边,穿刺并不深,虽然出了些血,但不至于昏迷。庄所长问余雄:“凶犯朝哪个方向逃走的?”
余雄用手向前一指:“大概是朝这个方向。”
庄所长继续问道:“你被盗走了多少钱财?”
“可能有一万多元。”
“大概”“可能”都不是确切的回答,这就引起了庄所长的怀疑,他就进一步追问:“凶犯向你刺了几刀?”
这个问题,余雄回答得十分肯定:“只刺了一刀!”
于是,庄所长再细看伤口,发现那刀伤的周围有细微的伤痕。由于查看伤口,余雄的棉袄是敞开的,庄所长辨认了一下之后又问道:“当时你的棉袄扣了没有?”
“棉袄是扣着的。”
果然在那件棉袄上有一个利刀的刺破口,但庄克俭凭此立即作出了判断:“你就是罪犯!”他吩咐民警小李将余雄押回派出所。
…过庄所长进一步的调查,了解到余雄近几天频频赌博,输了一万多元钱的公款。在预审余雄时,庄所长说:“是你自己露出了破绽!”
余雄张惶失措地瞪大着眼睛。
庄克俭说:“因为一刀透过棉袄刺入身子的伤口应该只有一个,不会留下那些细微的伤痕!”
余雄脸露懊丧的神色,但他强辩道:“以前我手上也曾被人砍过一刀,旁边是有小伤痕的。”
庄克俭冷笑着说:“对此,我们早已调查掌握了,你以前曾与人斗殴打架,被人刺伤过,但手是赤裸在外面的,刀尖触及旁处,所以留有余痕,你这次穿着棉袄,刀被棉袄裹着就不可能触及别处。你别以为自己聪明,实际上是笨拙的做法!”
余雄无奈,只好承认了自己刺伤自己,以推说被人抢劫来弥补赌输了公款的罪行。
安寄冷藏车囚敌
傍晚时分,一辆冷藏车在沿江公路上急驶。忽然路旁有个姑娘挥舞双手,要求搭车。驾驶员安奇是个乐于助人的年轻人,尤其对孤身女子的求助,不免动了恻隐之心。他知道这一带治安情况不太好,随便带人恐有麻烦,所以他对此深感犹豫,但车却停住了。
那姑娘已拦在车前,自我介绍说:“我是中文系的学生,今天到乡间采风误了班车,请帮忙带我一段,让我能按时返校。”
安奇见那姑娘果是学生模样,胸前还佩戴一枚名牌大学的校徽,便打开车门,让女学生登上驾驶室中,坐在自己的身旁。
姑娘疲惫不堪,饥饿难耐,坐走后就从挎包里拿出面包充饥。她吃着吃着忽然省悟地说:“太不礼貌了,师傅你也吃一点吧!”说着递过一只面包给安奇。
安奇双手紧扶方向盘,摇头加以拒绝。
姑娘自我抱怨说:“我太傻了,驾驶员开车不能分手吃东西的,喏,吃块巧克力吧!”说着递过一块精致的球形糖块,还补上一句:“这糖又好吃又有营养。”她脸上绽开了美丽的笑容,似乎比这巧克力还要香甜。
安奇刚想张口拒绝,那巧克力已被送进了他的嘴里,他只得点点头表示谢意。
车驶过一片树林时,姑娘让安奇停停车,她要去树林里方便一下。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