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洠栠^你叫什麽名字呢?」還是靜先恢復過來,撐起身,俯瞰著因脫力而癱軟在床上的路蒼。
「路蒼」輕如歎息的聲音,卻在路蒼剛開口之際就被靜堵住了微啓的唇舌。一番激烈的唇齒交纏之後
,靜凝視著路蒼迷蒙的雙眸,道:「叫我靜」
「靜」路蒼掙紮著睜開眼,卻看到那個人已經從床上起了身,正在飛快的著衣。
他猛然醒起一事,忙道:「啊,解藥你還洠Ыo解藥呢!」恐懼使他從床上驚跳起來,瞪視著那個又一次
成功欺辱了自己的美麗男子。
「解藥?解藥不是已經給你了嗎?」靜自顧穿著衣裳繡滿精致刺繡的白色底袍。
路蒼卻無心欣賞那件精美的衣裳,使力下了床,連白色的灞粡乃砩匣乱矡o暇顧及:「你你別開玩
笑什麽時候給我的」想走到靜身邊,發軟的雙腿卻力不從心的倒在了地上。
靜又微微一笑,把手伸入那個與自己相接有大半夜的地方,用力一挖把那沾了自己的體液的手指伸到了
路蒼的面前:「這不就是解藥嗎?怎麽,還嫌不夠都已經給了那麽多劑了」
「什麽這是什麽解藥?」不能置信的看著那手指上的枺鳎飞n拼命睜大了眼睛,「你你」氣得幾
乎無法說出話來,他強撐著自己想起身。
「不相信?那好」靜把手伸向衣襟,又掏出了一粒和上次一樣的碧丸,扔在路蒼眼前:「這可是宮闈秘
制,名貴的緊不過算了,送你一粒你找條狗什麽的試試看就知道了」
「下月十五還到這裏來等我」系上最後的衣帶,他冷冷的抛下一句話。
路蒼幾乎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你說什麽?這不是一次就可解的嗎?」
用一種看著無知者的憐憫眼光望著路蒼,靜道:「怎麽會呢?不是告訴過你這藥很名貴的嘛!」
「可是可是」路蒼已經急得連話都說不清了,「我住在杭州哎!難道要我每月花十天時間從杭州趕到
同安,又花十天從同安趕回杭州,就爲了就爲了到京城來被你來被你」
「來被我操。」面不改色的介面,靜冷冷一笑,續道:「那是你的問睿朔凑S你。」把弄髒的手指用
力在路蒼臉上一抹,他一個縱身,就消失在了窗外……
剩下路蒼欲哭無力的握著那個藥丸,可憐兮兮的倒在床邊的地上,腦海中回蕩著那兩句讓他屈辱至無法思
考的話:
找條狗試試……
每月十五來讓我上……
天啊……!!!
雨夜蕭音
同安的早晨是不輸于杭城的喧簦Вx擇的客棧因爲臨街而一早就被從睡夢中吵醒的路蒼深刻的體會到了這
大同王城的繁華。
揉了揉疲倦的雙目,路蒼披起了外衣,站到了臨街的窗口窗下是一個菜市,街上滿滿擠著早起買菜的婦
女,還有面前置著菜筐的小販用路蒼一知半解的北方方言叫賣著,一陣陣濃濃的早點的香氣也從對面鋪子
裏直飄到自己的鼻端。
可是這陽光下的美好生活場景也不能使滿懷愁緒的路蒼快樂起來。
昨天,自己在這陌生城市的一座小宅裏再一次和那個連全名都不知道的超級美男發生了可用慘烈來形容的
身體接樱拄旤c說,就是路蒼第二次又被同一個男人用粗暴的手段給強X了……
這樣的事情居然接二連三的發生在自己這個即使就整個南武林來說也赫赫有名的綠林霸主的身上,也難怪
一向自視甚高的路蒼會從深心裏感到無法接受了。
可是無法接受歸無法接受,他也著實不敢在確定那個變態男下在自己身上的藥是真是假之前就懀患阂鈿狻
貿然回遠在千里之外的杭城,而只能選擇在同安暫住下來。
把手伸入衣襟,樱侥莻盛著藥丸的搴幸苍S真的應該去試一下藥效吧……
說不定是假的呢……?
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性的路蒼似乎已經看到希望的火焰騰起在眼前了思索一下那個變態美男的言行舉
止,找顆莫名其妙的藥丸來騙自己的可能性絕對是存在的。
一想到自己在爲淫藥的效果嚇得發抖,而那個無恥男人卻不知躲在哪里偷笑著的時候,一股難以遏制的怒
火就迅速佔據了他整個心胸。
冷靜……冷靜……
拼命的告眨е约海飞n暗自在心裏下了決定:
還是快點找條狗什麽的試一下藥吧,如果是假的自己也好快點敚撨@個讓自己無比屈辱的地方回寨裏去。
下定了決心,他也不再遲疑。匆匆梳洗完畢後,就離開了客棧尋找心目中的試藥品去了。
轉悠在同安的小巷間,路蒼才發覺自己的如意算盤似乎打的過早了同安城雖大,街上卻根本少有狗出洠А
,偶爾有的一兩條也是牽在僕役打扮的人手中雖有足夠的把握對付這些不諳武技的俗人,但叫路蒼在光
天化日之下強搶「民狗」著實是他過盛的自尊心所不能承受的。
再又轉了幾圈卻仍不見心中的試藥品後,路蒼終於熬不住了。隨手拉了身邊經過的一位老者:
「老伯,可不可以告訴我,爲什麽以同安之大,街上卻幾乎看不到什麽貓犬之類的呢?」
老者打量著路蒼,問道:「先生是從外地來的吧?」
「在下是日前才從杭城來的。」
「那就難怪了……月前陛下下了一道拢紶懢S護同安之城市清潔,禁止無專門狗仆的人家養犬……」從
老者的表情看來似乎對靜宗的這項決定十分贊成。
「什麽?」無法自控的驚呼出聲,路蒼自覺脆弱的心臁呀浛焓懿涣诉@接二連三的打擊了。
告別了老者,他垂頭喪氣的走在回客棧的路上,從心底哀歎著自己近日的黴摺!
穿過一條窄巷,他的視線猛地被一團棕黃色的物事吸引住了
那……那……那不正是他一早上踏破鐵鞋無處覓的狗嘛而且皮光水滑、模樣周正,一看就非尋常草狗,
最妙的是它左近並無狗仆隨侍路蒼的雙眸在瞬間被點燃,喜悅躍上了他的眼底。
簡直太完美了
路蒼欣喜若狂的幾乎是向那條狗撲將過去。這條狗雖也兇悍異常,但如何敵的過身懷武技的路蒼,三兩下
就被制服,被路蒼提在了手中向客棧走去。
路蒼自顧的得意著,完全洠Я粢馑笓臁棺吖返哪菓羧思页L圍牆的盡處門楣上挂著的燙金大匾上書著
「同心王府」四個大字。
洠уe,這條狗正是位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權貴當今皇上的禦弟同心親王的愛犬扶七,看護他
的狗仆因仗恃無人敢惹同心王家的狗而樂得輕鬆的隨其亂走,結果卻被初來乍到的路蒼铡誀懯翘旖禉M福
而很快樂的撿回了家。
附近平民自然有認識同心王家貴狗的,看路蒼大搖大敚У膶⒎銎咛嵩谑种校杂心呛檬轮斤w奔向同心王
府報訊以求些少的賞賜。
對這一切渾然不知的路蒼仍兀自心滿意得的提著天降貴狗回到了客棧,直沖自己的客房,把門關了起來。
把那條狗五花大綁在桌上,路蒼又在那狂吠的狗嘴裏塞上一塊布,看著那條狗瘋狂掙紮的模樣,他滿意的
拍拍手,「狗兒啊,狗兒,不是我路蒼對不起你,你要怪就怪那個變態的什麽靜璽吧」
從懷中掏出了那顆碧丸,他湊近了那條狗……
狗好像也知道他不懷好心似的,滿眼居然露出了近似恐懼的神色路蒼這時實在無心體諒狗的感情了,深
吸了一口氣,他開始嘗試把藥丸塞進狗的那個地方
一開始就遇到了極大的阻力,狗的闕道之窄不是身爲人類的路蒼的手輕易進得去的但路蒼既已做到這個
份上,實在是欲放棄也難了,只好死摒著一口氣把手往裏插。
感覺到身下狗的身體在嗦嗦發抖,要是它洠в斜环庾∽熘慌略缇徒蟹炝耍飞n心裏也像吃了一堆爛泥一
樣難受得要命。
「死男人,去死吧!恨死你居然讓我做這種事」不但狗盈盈的大眼睛裏充滿了因極度痛苦造成的淚滴
,連路蒼也覺得自己快哭了。
懀谗帷瓚{什麽……在路蒼21年的生命途中,有的只是對英雄的歡呼,從他17歲犯下江南道最大一宗劫
案以來,他就一直是腥搜壑械木G林英豪了懀谗徇@樣的自己,要在這裏對一條狗做這種事!
滿腔的怒氣使他能人所不能,一氣之下手指竟向前推進了好大一截,感覺藥丸開始在自己的手間融化,他
忙把手往外抽真是夠變態的藥丸,和它的主人一樣居然會一到位置就開始化!
可是在下一刻路蒼就變了臉色好不容易插進去的手竟再也拔不出來了……
到了極點的密道強烈收縮著,把路蒼的手緊緊裹住,雖然懀U力可以把手抽出,可是那樣的話狗一定完蛋
那自己這一個上午的努力不是全完了嗎?
思量及此,他儘量試圖用巧力把手抽出,可是無論他嘗試多少次,手就是被緊緊夾住,處在不進不出的尷
尬位置。
門外響起了喧簦У娜寺暎坪跤写箨牭娜笋R正上樓而來不會是來找我的吧?
雖然這樣想著,他還是加緊了手上的動作拼命把手往外抽,可是越急越是亂,根本難撼分毫。
俗話說「人倒楣喝涼水也塞牙」,現在的路蒼就一定處在這樣的狀況,那喧簦暰尤缓盟啦凰赖木驮谒T
前止住了,隨著「咣啷」一聲撞門的聲音,門外的人就驟然和門內的人相對了
一瞬間,所有的聲音都凝固了路蒼第一次有了希望自己在瞬間蒸發的念頭自己的臉色鐵定比死人還要
難看,從當先的那個穿著華美衣飾的年輕男子面上的神色,路蒼可以肯定眼前的景象一定嚇到他了。
「你你這在做什麽」仿佛過了有一萬年那麽長,那男子終於開口,聲音飄忽而不置信。
「啊 啊我只是只是」路蒼似乎患上了口吃症,怎麽也說不清楚話。
「死變態竟敢偷我家殿下的愛犬」從那男人身邊閃出一個僕役打扮的人,一把扯住路蒼的手,「還不
快把你的髒手抽出來」
原來是狗主人到了望向那男子軒昂的身影和貴氣的穿著,大概是什麽皇親貴族吧好像聽到那人叫殿下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