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不耐烦了,说:“我说你怎么回事,要不要命了,你以为我这么想救你们啊,我事情多着呢。刚才是怎么回事儿?”
“我妈身体不好,刚刚送医院了,你说…”张东杰无奈只得说了实话。
“不是吧,阿姨她没事儿吧,我和你一起去看看。等会我再给家里电话。”赵磐还是挺有义气的,说着收起了手机。
黑衣人实在是无奈,只好说:“你们就好自为之吧。夜里十二点前,破庙里见,否则你们就自生自灭吧,我可管不了了。”
张东杰、赵磐二人超小路向医院跑去,一路上很顺利,没有人尾随,很快他们到了医院附近的一条小巷子,巷子尽头站着两个人,手里好像提着水果。
“爸!”张东杰第一个认了出来。再跑近几步,赵磐也认出来了,另一位正是自己的老爸。“爸,你也来了?”赵磐很奇怪地说。虽说自己和张东杰是铁哥们,但是他们父亲辈只算是点头之交了,怎么这么晚了他老爸也来关心张东杰家的事情了?
“小磐,刚才路上碰见老张家急匆匆的,找了平板车将你阿姨拉来医院,我就顺便也来看看了。”赵磐的父亲说着,提了一下水果,说:“还不帮忙提一下,很重的”。
“哦。”赵磐赶紧走过去,刚刚接过水果,只见肚子前面寒光一闪。
“铛!”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赵磐发觉那寒光一闪而过,他老爸闷哼了一声,边上张东杰也是一声惨叫摔倒在路边,张东杰的父亲手捂着胸口趴在地上。是黑衣人!他手里握着一把不怎么闪光的短剑,剑头上还在滴血。
“你!”张东杰愤怒地大吼着,正要去和黑衣人拼命,突然发现他父亲的躯体慢慢化成了黑色烟雾。
“啊!”又是一声惨叫,赵磐的父亲刚刚转身还未来得及逃走,背后已经插着黑衣人甩出的短剑,和张东杰父亲一样,身体慢慢化成了黑色烟雾。“你…你这个妖精,使了什么妖术?”赵磐彻底愤怒了,这明明是他的父亲啊。
黑衣人走了过去,一把抽回短剑,两个“爸爸”很快彻底变成了烟雾消失了,只留下衣服鞋子和水果袋子。“我说你们这两个笨蛋,怎么就这么油盐不进呢,也好,把你们当诱饵,引出了这两个坏蛋。”
“你放屁,这是我老爸!”张东杰愤怒到了极点。
“再这么不敬,小心我抽你,他们不是你们的父亲,但是,这足以推断,你们的父亲已经不在了。很遗憾,你们不听劝。”黑衣人无奈的说。
“你说什么?”赵磐冲过去一把抓住黑衣人的衣领,泪水决堤一般流淌着。张东杰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彻底的懵了。
“你也过来,我让你们回家看看。”黑衣人轻松地拉开赵磐的手,对着张东杰说。张东杰傻傻的走了过来。这时,黑衣人双手分别放在他们二人的头顶,低声说道:“赶紧想象一下,你已经在家里了。”说完,他念着听不懂的咒语,很快,张东杰、赵磐二人眼神呆滞如死了一般,元神离开了身体,迅速飞回家中?
不一会儿,黑衣人突然喊道:“归位!”他双手一松,张东杰、赵磐二人同时回过了神,同时瘫坐在地上,伤心欲绝?似乎没有更好的词语来形容了。他们二人就像小孩子般趴在地上痛哭流涕,时不时地用头撞地刚刚看到的太惨了,他们难以承受突如其来的打击。刚刚张东杰、赵磐二人的元神分别回到了家里,可他们看到屋子里一片狼藉,家中所有人都惊恐万分地气绝身亡,他们的父亲整个头部的皮肤都没有了,看着这些,他们彻底崩溃了。
“俩娘炮,走!”黑衣人双手在他们背上一拍,一个肩膀扛一个,居然健步如飞地走了。
第二十七章 惊掉了下巴()
“这是哪儿,我在做梦吗?”张东杰醒来一看,天已经大亮,发觉自己好像在宾馆里。他拉开窗帘望去,惊讶地发现自己站在很高的楼上,窗外高楼林立,车水马龙。“胖子,快醒醒。”张东杰一把推醒了赵磐。
“额,嗯?啊!我在做梦吗?”赵磐一惊一乍地大叫着。张东杰在赵磐的大腿上狠狠一捏,赵磐立马弹簧板弹跳起来,大叫:“哎呀!你干嘛?”
“操!这么说,我们没有做梦!”张东杰掐万赵磐后,大声说。这时,门开了,还是那个讨厌的黑衣人,这时他确是西装革履,墨蓝色西装下面是白衬衫、条纹领带,头发一根根精神抖擞地站着,搞得跟都市精英一般,只不过左手依旧戴着一副皮手套,他笑着说:“都醒了?”
“这是哪儿啊,昨天的都是真的吗?”张东杰一脸的迷茫,赵磐也是眼巴巴的期待黑衣人说,昨晚的事情都是假的。
黑衣人一本正经地说:“欢迎来到上海!很遗憾,昨天的事情都是真的。”
“?!”张东杰、赵磐两人的脑袋里估计只有这两个符号了。
“别他娘的哭丧着脸,还真是娘炮。”这衣冠楚楚的黑衣人,突然说话跟个痞子一样,板着脸继续说:“快点洗漱,我的boss想见见你们。”
这时的张东杰、赵磐二人木头一般地穿衣洗漱,极端的悲痛、哀伤、惊讶,各种极端的感觉一股脑的冲进了心里,整个人变成了行尸走肉一般。洗漱完毕,他们仍然木头一般跟着黑衣人(就这么叫着吧,虽然这时已经不穿黑衣服了)走进电梯,然后拐来拐去,到一个大办公室门口停了下来。他俩抬头一看:“董事长室”。乖乖不得鸟,上海高档cbd里面的董事长,肯定来头不小,但这又跟他们这俩**丝有什么鸟关系呢。
“黑衣人”轻轻地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应了一声,这声音好像有点熟悉,张东杰第一个感觉到了。推开房门,他们进去一看,真的是乖乖不得鸟,这个震撼,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也差不到哪儿去了,只见宽敞硕大的办公室内布置得富丽堂皇,整个墙壁好像度了黄金一般金光灿灿的,房间内每一个装饰物看了就知是价值连城的古董玩意儿,角落里一个超级气派的老板桌上,坐着那位神秘的董事长,他正低头看报,见有人来,放平报纸抬起头来。
“小朋友,我们又见面了。坐!”这人微笑着,指着边上的椅子让他们坐下。
“啊?神马,****!”张东杰、赵磐心里一起惊呼着,惊爆了眼球,惊掉了下巴,实在是惊得外酥里嫩,完全忘记了失亲之痛。是谁,能让张东杰、赵磐二人如此惊讶呢?原来老板椅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被他们嘲笑威胁过的那个老和尚!
“很惊讶,是吧?我叫竺源。你们已无处可去了,就暂且留在这儿吧,我可保你们周全。”一本正经的竺源笑了笑,那笑容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欠扁。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张东杰问道。
“凭什么?就凭你们两个出了公司大门,必定活不到明天,要不要试试?”竺源这一句话确实把他俩给吓着了,他说的应该是事实,凭他们两个毛头小子,怎么摆脱那帮恶人的追杀?更何况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好吧,看来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你担着风险救了我们,有什么好处?”赵磐继续问道,他的话也不无道理,大家互不相识,对方费尽心机来搭救,肯定有他的目的。
竺源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喃喃地说:“我思故我在,一切皆为空,你们其实是张白纸而已。”这话没头没脑的,听得张东杰、赵磐二人云里雾里。
张东杰无奈地说:“竺先生,可以通俗点儿吗?咱兄弟没文化,听不懂太深奥的话。”
“呵呵,总算客气了。我要告诉你们的,会比看到我的时候更加惊爆。”这竺源还在吊胃口,喝了一口茶后,继续说:“昨晚死的那些人,其实并不是你们的亲人,也可以说,你们两个都是孤儿。”
“什么?!”张东杰、赵磐二人齐声大叫着跳了起来。
竺源的脸上绽放着他那招牌式的欠扁的笑容,开心地笑着说:“怎么样,够劲爆么?”
“你…你在说什么那?我们家人刚刚遭遇不幸,你就这么说啊,到底什么居心?”张东杰非常气愤地说,赵磐也是气红了脸。
“想听我解释,就不要插嘴,屁话这么多。”竺源大声骂道,他那欠扁的笑容没有了,换成了要扁人的凶脸,吓得张东杰、赵磐不敢再吱声。他继续说道:“你们两人,还有何奈,到这个镇上只有九天而已,你们的记忆,只不过是人工植入的而已,包括你们亲人的记忆。”
“这,这也太荒唐了,耍我们吗?你怎么证明?”赵磐还是忍不住说话了。
“九天之前的所有记忆,回忆一下,有彩色的吗,是立体的吗,能体会到当时的情感吗?你们的家人,有人跟你长得很像吗?”竺源笑着一连串的问题提出来。只见张东杰、赵磐二人楞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都吃惊地摇了摇头。
“真实的记忆是你的知觉对外界的感触,是带着情感的、立体的、彩色的,而植入的记忆虽然看起来很真实,但毕竟是人为的东西,背后的组成不是知觉的感触,而是像二维码一样的程序,所以你们之前的记忆就像老式相机的底片一样,是平面的,没有颜色,更没有情感。再反过来回忆一下最近九天的记忆,然后自己对比一下吧。”竺源说完,张东杰、赵磐愣愣的,好像在不停地回忆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你可以随便问一问邻居,他们是什么时候看到过你的。正因为时间很短,所以不容易出现破绽,正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竺源继续说。
这时,张东杰赶紧掏出手机拨了一下:“喂,老板,我是张东杰啊,就是上次我们吃饭的时候石桌坏了,还记得不。哦,没什么事儿,我想问一下,我们第一次去吃饭的时候,你还记得吗?”
“哦,是你啊,以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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