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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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第6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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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瞪大眼,一脸义不容辞的拍拍胸膛:“俺这便回来保护你!”

    陈白起心中感动,谢过后,便道:“边走边说吧。”

    陈白起让典门开门,然后亲自为魏腌引路。

    一路上两人东扯西聊,魏腌忽然道:“我前些日子听叔父讲来郑国那边好似出大事了。”

    陈白起近来忙着六国会盟事宜与国中编策,倒不曾关注过它国国情:“何事?”

    魏腌挠头,一面回想着叔父所讲的话:“听说好像是郑侯被什么邪巫之术给控制住了,如今整天痴迷不语,荒废了朝政,如今啊郑国人心惶惶啊。”

    陈白起颦眉,最近为何这种邪道之术如此猖獗肆虐?

    “可有详细情形?”

    “俺也不知详情,全听叔父描述。”

    “哎,你这说一半留一半,我也不知该如何应答呢,罢了,它国之事暂时便莫管了,正巧你来了,午后倒有一事需劳烦你。”

    “你焕仙与俺乃过命之交,要办事直管讲,莫提劳烦。”魏腌不满粗声道。

    陈白起笑:“好,是焕仙失言,你与我一道去一趟蔺府。”

    “你要去蔺渠成那老小儿的府上?”魏腌诧异。

    谁都知道那蔺渠成不待见当朝大谏,如今她想拜访其府上,只怕

    “嗯,去看看情况。”陈白起道。

    “你便不怕这小老儿犟得紧,闭门不见?”

    “他不见我,难不成连你也不见?”陈白起笑问,那瞥向魏腌的目光中带着狡黠。

    魏腌一愣,咧开雪白的牙齿,嘿嘿一笑:“对哦,我们一道,我去叩门便是。”

    “便是如此。”

    “这事简单,包在俺身上,对了,俺刚从热河回来,一路上饥肠辘辘,不知焕仙家中可有饱腹之物?”魏腌抚着咕噜直叫的肚皮,腆着脸朝陈白起嘿嘿地直笑

    陈白起挑眉,豪气道:“自家兄弟来了,岂能无好酒好肉招待呢。”

    魏腌一听喜上眉梢,握拳轻捶了一下她胸口:“好兄弟,够意思!”

    陈白起嘴角一抽,忍着想抚胸的冲动,哈哈道:“小意思,请。”

    ——

    饱餐一顿后,陈白起便领着魏腌前往蔺府,要说自蔺渠成纳了一房美艳香绝的小妾后,便连着请了三日事假没上早朝,因此陈白起亦有三日不曾见过他了。

    她心想,倘若那座玉山雕当真是当初祸害狄国的五氲玉,那如今的蔺渠成自当亦有一些相似的奇怪征兆。

    陈白起站在蔺府前,让魏腌去叩门,魏腌喝了些小酒,酒上头,便粗气粗气地啪啪啪地击打门板。

    “来人,来人啊。”

    午后府中休门,一般少有人来拜访,典门听见有人敲门,且嗓门粗犷喧哗,便满心不耐烦地开门。

    “何人?”

    他将门开一条缝隙,探出头打量门外之人。

    “俺你都不认识?!”魏腌如今乃齐国上将军,又深受齐王信任,其风头不可一世亦属寻常。

    蔺府典门一见这大块头,顿时心中咯噔一下,忙开门噗嗵一下跪地:“是小的眼盲,险些冒犯了将军。”

    魏腌虽脾气大,但不是一个喜欢以大欺小之人,他板着脸,挥挥手道:“起身吧,俺要见你家大人,速速禀报。”

    典门嗳了一声,起身,然后谄媚又讨好地道:“那将军先随小的去厅中等候,小的立即派人前往禀报大人。”

    “嗯。”魏腌矜持地颔首,然后转身,朝后方喊道:“焕仙,我等入厅内等候吧。”

    典门之前并没有看见“陈焕仙”,一来魏腌一站便跟座塔似的,将他的视野基本挡实了,二来“陈焕仙”一直不曾出声,他便以为魏腌是独自一人前来拜访他家大人的。

    待典门瞧见“陈焕仙”时,那张笑意的脸一下便僵了,隐隐发黑。

    惨了惨了,是大谏大人!若被大人知道他将大谏大人放入府中,只怕他这次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尤记得几日前苏丞相带着大谏前来祝贺大人,大人人前笑脸,却在两人走后在书房内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并勒令但凡大谏大人前来,一律声称他不在府上,拒不相见。

    如今上将军又带人来了,他可如何是好?

    典门哭丧着一张脸,如游魂一般在前带路,但很快他又想通了,近这几日大人好似心情极好,说不定这事便也不迁怒于他身上,再说这人是上将军带来的,他一个小小的典门哪有本事当众撒谎啊。

    如此一想,他的心暂时也稳定了下来。

    “这位小哥,近日来你大人心情可好?”

    身后一道令人耳朵都能生出好感的声音响起,典门回头一看,正是大谏与他讲话。

    他受宠若惊,立即行了礼,并答道:“大人心情甚好。”

    “这样啊,美人入怀,想必是春风得意吧。”陈白起笑道。

    一见她笑,典门感觉心肝都软了,这大谏果然如传闻般龙章凤姿,待人如春风般温和亲切。

    他不由松懈了心防,与她闲话家长道:“美人虽美,但大人好似更在意新得的那座玉山雕,这几日时常见大人在房书内对着那玉山雕喃喃自语”

    说到这,他一下便收了声,瞳仁一窒,脸色大变。

    天啊,他是魔障了这是,竟将府中大人的私事这样随便讲予外人听,以往他并非如此嘴松轻率之人,今儿个也不知道是哪一根筋不对劲,竟脱口而出!

第673章 主公,鱼浮水面(一)() 
陈白起似没察觉到他言语的停顿与脸色的骤然变化,她目光似一汪清水,温温纯纯地扫过沿路周遭的园林景院,随口道:“上次来贺喜着实太过匆匆,倒是忽略了这满院盛放的景色。”

    典门听了她的话,一抬头,只觉光线像打了一层柔光洒在这位大谏大人的面上,当真是赏心悦目,忘却烦恼。

    苏放一直觉得齐王赐予陈白起的那座府邸算得上是“王街一霸”,可陈白起认为与蔺府相比各有千秋却也不是故作谦虚。

    她府上的建筑格局的确缜密而充满艺术性,然而蔺府的园林布置却是别致动人,另有一番风味。

    秋日阳光慵懒地打在鹅卵石铺成的路径上,反射出微弱的光芒,一弯绿水似青罗玉带绕林而行,风吹水吹林吹拂起那挺秀细长的凤尾竹,幽雅别致的光景令人陶醉。

    不远处一幢二层楼阁被碧水绿柳环绕,池面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

    秋风乍起,暑气已去,她不经意一瞥,下一秒却视线停住。

    只因她在亭台之上看到一抹秀雅笔挺的身影。

    她缓下脚步,最终停住。

    她喊住魏腌:“魏将军,焕仙忽觉这林园如此吐艳芬芳,欲随处逛逛,你且随典门先去见蔺大人,我稍后便至。”

    对魏腌说完,她又转向典门,言语恳切:“不知可否?”

    典门哪敢言否,他欲唤一仆婢替陈白起引路,陈白起却道独游更自在。

    魏腌见她眼神时不时打量不远处的池水楼阁,那处似站有一个人,只是隔着一段距离瞧不仔细,他心想她这是遇上什么人了。

    “那好,你随后跟来,若有事”魏腌凑近她,小声道:“你大声喊,俺定能听见!”

    陈白起笑,拍了拍他手臂:“嗯,去吧。”

    等见典门与魏腌的身影消失在廊阶处,陈白起便绕青石路至池畔楼阁,来到亭心,她朝前方笑喊了一声:“可是白起兄?”

    临风而站之人蓦然回头,一看是“陈焕仙”时愣了一下,但那眼神并不陌生,想来是记得她的。

    陈白起跟角笑意加深,心中有了计较。

    商人白起眯了眯眼:“你是那日”

    陈白起上前,道:“在下陈焕仙,白起兄可记得?”

    商人白起“惊讶”地迎上前,拱手道:“陈大人原来便是齐国大谏啊,上次小人眼拙,还望大人见谅。”

    陈白起忙托起他,笑着摇头:“那日私访蔺府不过是为同事贺喜罢了,自不宜宣扬,此事何以怪罪?”

    “失礼,失礼了。”商人白起连声道。

    “今日你乃蔺大人的客人,我亦是,此非朝堂,按理你与我皆为相同,又何必如此拘礼。”陈白起笑叹道。

    商人白起见她面噙微笑,言语温和诚恳,再加上她长着一张无所不利的无害面容,简直令人难以生出任何排斥恶感。

    他这才挺起身子,语气感慨道:“大人当真是平易近人啊。”

    陈白起摇头,道:“这叫表里如一,我本便是一介寒门士子,如今在朝为官也不过是为民请命,为国效力,又何必故作清高傲慢,只是徒惹人笑话罢了。”

    这话说得有几分自嘲与清明,就像水中的鱼至清,倒有些伤己了。

    商人白起一听,便想起那日蔺渠成对她的怠慢与视而不见,他那日初初见陈焕仙并不知她真实身份,只是事后打听方知,可蔺渠成却是知晓的,然而那日他却只顾着苏丞相,与陈焕仙却是十分疏远隔膜。

    在与蔺渠成接触之前,商人白起也是知道蔺渠成这人自视清高,自持身份与门阀观念,对一些寒门士子带有与生俱来的偏见,却不料他连齐王倚重的大谏也敢如此甩脸。

    其实这事在王室贵族间也属正常,毕竟在门阀世家的眼中,这些寒门子弟哪怕一飞冲天,但若背后无氏族支撑或一张庞大的关系网,最终只会此涨彼消,他们一般是不屑与冷眼旁观的。

    而朝中亦太少属“陈焕仙”这类一步登天的白衣寒门,所以她于朝常相对而言是被孤立的,倘若有一日不得君宠,那地位便会一落千丈,在跌入谷底时,只会墙倒众人推。

    如此一想,他倒是莫名有些同情她了。

    “大人是有真本事的,与那些沽名钓誉之人不同,迟早会被朝中上下接纳。”

    “哦,你是这样觉得?莫非白起兄从蔺大人口中听过在下的事?”陈白起笑问道。

    商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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