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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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第7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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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陈白起认真与他讲,巨才道:“若那魏国人只是随意抛了块树皮糊弄我等呢?”

    方才他们拆穿了他的身份,尚不明此人秉性,或他心恶便是故意祸水东引,令他们做了无用功白忙一顿。

    陈白起这倒自信言不会。

    因为官方系统已鉴定了,这块树皮其中确有含义,若她将其中的含义破解,她便不信那魏人不会来找她。

    根据提示点,陈白起首先找到了一处叮咚流泉,在泉水后面的一块岩石上又发现了一幅画,是一个仰头上望的小儿。

    由于岩石太大,行带不方便,于是陈白起便扯了块白帛将这幅画拓了下来。

    这样隐蔽的位置,也算是全靠系统的任务点提示陈白起才能这么快地找到。

    继续去下一个任务点,她找到了一棵榕树,在拨开厚密的榕须后,见树杆刻了一头豹子。

    她又寻到了一处倒塌的土墙草屋,在里面找到了一座石像,在石像的底部画着一个握石的妇人。

    最后,她来到了一条小溪径,在水底摸出了一块成人拳头大小的黑色扁平石头,上面拿锐器刻着一个断臂、凶神恶煞的大胡子男人。

    等陈白起将这五个任务点都走遍,并将寻到的图全都拓录于白帛之上,基本上天已大黑了。

    他们围在篝火前将白帛取出一一摆在地面上分析。

    巨见陈白起如有神助一般每停在一个地方,便顺利找出一幅隐藏的图,直到在林中找出四张图,她才声够了不必再逛了。

    巨道:“女郎,这些图究竟是什么意思?”

    陈白起暂时也不知道,她将它们拼连在一起,发现了一点:“瞧着倒像是一幅画被分解成了五部分。”

    巨盯着图看,也察觉到了。

    这几幅画的背景瞧着是能拼凑在一起的。

    陈白起指着第一块:“这一个没有穿衣的稚幼小儿,他脸朝上,好像是在仰头望天。”

    巨颔首。

    “你说他在看什么?”陈白起忽然问。

    巨亦顺势望天,想了一下,道:“天、或者树”

    陈白起视线移向另一张图,笑着笃定道:“是鸟。”

    巨一想,也对,这五张图如果是一张完整的画,那么这小儿仰头望着那只飞起的鸟也不无错。

    巨道:“那这头豹子呢,它嘴里好像含着什么是血肉?”

    陈白起也看到了,她道:“一个没有穿衣服的稚童,一只翅膀受伤的小鸟,一头口中含着血肉的豹子,一个举石作投的妇人,一个断臂血淋举刀的恶人。所以说,这里面要弄清的疑问应当是,为何稚童无衣,为何小鸟受伤,豹子口中所含血肉是谁的,妇人投石欲砸何处,断臂恶人举刀欲屠何处?”

    巨没有讲话,他根据陈白起的思路看着图,也觉得是对的。

    陈白起看向巨,问道:“稚童为何无衣?”

    巨凭他自己认识道:“山野之民炎炎夏日无衣亦无妨。”

    陈白起道:“鸟离树,而树上叶片凋零,这表示时值秋冬,又何以不着衣?”

    巨经她一提醒,立即明悟:“只怕是因无钱备衣。”

    陈白起一边与巨讲话,一边脑中也是在转着,她又道:“这妇人手中之石不足拳头大小,若以击豹或恶人,尚不足以威慑,若投之既伤不了豹,也伤不了恶人,且观她面目平静,举手姿态哦,倒是忘了还有一个受伤的。”

    “是鸟?”巨恍然道。

    陈白起一下便有了构思,她道:“这个小儿与妇人应当是母子,举石的妇人取石欲砸树上小鸟为小儿裹腹,小儿期期仰头,却不想在身后早已蛰伏着一凶豹,一恶人。”

    巨接道:“这妇人与小儿皆毫发无损,而这恶人断了一臂,且刀上沾血,应是与这凶豹相斗所致,只是这两凶物何以相斗,反不伤这对母子?”

    陈白起目光一直凝注在图上,她道:“一对饿极了的母子欲杀鸟饱腹,却不知身后藏有一头凶恶的豹子伺机而动,而偏在它欲扑向这对母子时,一恶人不忍心,便举刀迎身相救,因此被咬断了一条手臂。”

    巨见这恶人面相着实不善,便提出另一种可能:“女郎,为何不是恶人欲杀这对母子,却不想这一头恶豹亦视其母子为猎物,两者相争、搏斗,方致双方其伤?”

    陈白起道:“若恶人不傻便不会与一头穷凶恶极的豹相斗,况且这对母子一看便知一穷二白,他倒是一身胡衣长靴,又何必如此冒险,直接逃跑即可,但观他虽受伤断臂,却仍旧握着刀,目光凶狠,这表示他不能走,他还有放不下的东西在。”

    巨经她一说也觉得的确如此,虽说弄懂了这幅图的内容,可是

    “他为何让我们来找这个?”巨问。

    陈白起将一切都理通后,便拍了拍腿站了起来,她转念道:“他估计也是病急乱投医吧。”

    巨颦眉,此话何解。

    陈白起不妨再讲得更深入些:“这或许便是魏国斥候他们这一趟的目标。”

    巨吃惊:“那为何又轻易给了我们?”

    他们冒险了这么一大趟,却将东西转手便交给他们两个陌生人,着实令人难以置信。

    陈白起这时笑了,她道:“所以我才讲他们这是病急乱投医,这东西他们估计找到了,但却一直破解不了其中的秘密”讲到这里,她又话头一转,道:“你又怎知他们是轻易给了我们,而非一直是黄雀在后呢?”

    巨一怔,待反应过来后便一把将陈白起护在身后,满目煞气地环顾四周。

    陈白起按下巨的手臂,扬声道:“这一路上跟了这么久,如今我已替你们解开了这其中谜题,你们难道还不打算出来?”

    话喊出去之后,周围依旧寂静无声。

    “你们不信我?其实我倒是无所谓,我乃齐国人,你们魏国这方的战事的确不宜插手过深,只可惜了这如此重要的情报便这样白白耽误了,要知道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

    不等陈白起讲完,只见不远处的树后分别站出来两个人,一个人便是之前的“老汉”,他虽扯掉了假发,但衣服没变,这时陈白起才看清,这是一个长得还算俊俏的少年,只是身形过瘦,但眼睛十分机灵圆溜,是那种讨长辈喜欢的长相。

    另一人是一个浓眉大眼的袍服青年,他身材高壮挺拔,面目端正,十分正派凛然,像足了别人口中传颂的正义侠士。

    “你当真解了出来?”那扮作“老汉”的少年一脸惊奇地瞪着陈白起道。

    而那青年则颦眉打量着巨。

第722章 主公,送我上战场(六)() 
巨不耐烦它人直剌剌的目光,一双隐含戾气的眸子射去,顿让那名浓眉大眼青年神色一沉。

    陈白起想着还要套他们的话,自不会否认。

    她道:“此话不假,你将那内有玄机的树皮画交予我,不就是想让我替你解了这其中的谜题?”

    这话令少年一下便涨红了脸,他眼神躲避,难为情地挠了挠头道:“我、我也是无法了,先前那般紧急的情况下,它人都不曾注意,偏是你一眼便察觉到了我的身份,再观你言谈吐辞知书达礼,我便、便想着你定是比其它人更为聪慧敏智。再则你明明可以凭着你身边这个强悍的护卫置身事外,趁乱逃脱,偏为了那些全无相干的陌生人故意挑衅那帮流子扈兵,将危险全揽上一身,所以”

    “所以你便觉得我仁善可欺,即便你将重要之物放于我身,也不担心我泯吞私昧?”陈白起笑了一声,但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却令少年如坐针毡。

    “我、我”

    那青年见少年明显已被那姑子几句反问便打压得爬不起来了,连讲话都不利索,便截过道:“瞿景讲你自称为齐人,如今齐、魏几国联盟,理应共同一致朝外应对楚敌,不知你以为然?”

    陈白起闻言倒也不逗那自知理亏心虚的小少年,她见这青年气质成熟稳重,也是久经历练过的,并不似初出茅庐的好糊弄,便垂眸笑了一下:“倒也有理。”

    青年见她如此轻易便接受了这个讲法,便对她的来历身份更笃定了几分。

    “在下吴溪,不知这位女郎如何称呼?”青年抱拳朗声道。

    陈白起回之以礼:“陈蓉。”

    两人简单交换了名讳之后,陈白起便见青年的头顶上,有了系统的标注——魏?廷尉吴溪。

    原来还是个高官,难怪他一开口便让那打算辩解的少年闭了嘴。

    青年先前听少年讲过这陈氏,他的确称其温和善淳,拥有一颗仁义大爱之心,但青年却始终不以为然,少年虽少敏机智,也有那么几分看人的本事,但毕竟岁数阅历在哪儿,哪知这世上多的是那人面兽心之辈,佛口蛇心之类。

    但经他亲身鉴定一番后,他倒也认可了少年的话。

    那一身通透明玉的气质,那温而不媚的优雅言谈,的确称得上一句温和善淳,难得的是这种品质跟神色在一位姑子身上体现。

    “陈蓉,之前的事情是儋季擅作主张,此事他的确行急偏差,有愧于你,而我虽事后得知,却也不曾第一时间出面,此事我亦有愧于你,因此儋季与我皆欠你了一份人情,只要你开口之事,他与我必报之。”吴溪郑重其事道。

    其实刚得知此事时吴溪险些一刀了果了儋季,哪怕他是儋族氏,然而听了儋季辩解,见他讲得煞有其事,他便也耐着性子寻上了这对主仆,他打算等见了面,定第一时间夺回那块重要的“树皮”。

    却不料阴差阳错间听了他们主仆的对话后,令他对这言谈侃侃、推据有理的姑子有了另一番期待,于是他迟疑了一下,便一路跟在了他们身后。

    只是没料到最后竟真的了收获,因此哪怕明知道自己如此行径并不磊落,有利用人之嫌,他却仍旧藏于暗处不曾出面,只因此事的确事关重大。

    这吴溪虽长着一张憨厚侠义的脸,仿佛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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