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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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第7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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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头熊达猛拍一下肚皮,那下垂的三层肉一阵颤抖,他虎声道:“!¥%&**&*¥¥!”

    译:“这是我熊达看中的人,你怀疑他便是怀疑我熊族的友谊!”

    这话便重了,连陈岁深都不敢等闲答之,如今他与这些蛮夷结盟共事,虽心头对他们鄙夷轻汰,但要重要的事情上还需他们卖命挡前,因此还不能在此闹翻。

    他深吸一口气,顶了顶上嘴皮,冷笑道:“好,今日岁深便当给熊达你一个面子,当众查探一下,这四人究竟有没有嫌疑!”

    若搁平日,无论这四人有没有问题,以他的性子自是宁愿杀错亦不愿放过。

    慕白与狗剩兄看似醉得不醒人事,他们将人泼水弄醒,这两人抹了一把脸,愣了好一会儿才一脸惊惶地站起来。

    看着酒馆内罗站着一队满身萧杀的士兵,大门敞开着,寒风施虐刮着雪片进入,门口的人面目寒森地盯着他们,直叫人两股打颤。

    “怎么怎么回事?”

    陈白起站在巨身后,演一个受了惊吓不敢露头的妇人。

    她又看了一下这明明醒着的两人,演着醒来后受惊迷惑的演技好吧,她输了,她这人向来没有什么演技,以往也没有什么深刻的体会,如今与这两影帝一对比,高劣一眼辨之。

    “今夜,你们四人谁曾出去过?”陈岁深一脚跨踩在一张矮几上。

    巨木冷着脸,摇头。

    陈白起也低着头,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慕白与狗剩兄更是连忙否认,声称自己全然不知发生何事,一直酒醉于此。

    陈岁深见四人都不肯承认,便信步走上前,他扯了扯嘴角,被雪风吹得呼啸的火盆摇曳的忽明忽暗光线,令他那张半残的面容让人生寒。

    酒馆内一时之间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见了。

    这时,一小妇人忽然从巨身后探出半个头,她依旧低着头,声音细细弱弱道:“不知大人为何就能笃定刺客定是我们四人之一呢?”

    陈岁深胜在耳力好,否则还真难听清楚她这把弱气的质问。

    他既要在熊达面前亲自将刺客审出来,自然也不在乎多与他们废些话。

    “就在你们入城的当日便有刺客行刺,如此巧合之事,你们说这嫌疑是不是该从你们身上找呢?”陈岁深凉凉道。

    那小妇人似不服道:“那不知大人可看清那刺客是男是女,身量几丈,身上可有何特殊之处?”

    听她这样一问,陈岁深不期然想起了先前一幕,大殿之前,那刺客转身时,身姿美态,离去时,如莹莹之火湮尽消失于天地之间,令人既震撼又惊艳。

    那贼人露身一瞬,虽蒙了面,但他倒是看清了“他”身材偏瘦,腰细腿长,于男子中不算高挑,但比例却十分秀立,如此一看,倒是与这四人都不相似。

    这四人中,一为女子,身材瘦矮,皮肤黑沉,三为男子,却高壮健硕,堂堂威武男子,皆与那人的形象不符合。

    但他转念一想,那贼人既懂得旁人匿身之法,若也会这易容变装之术呢,总归这四人的嫌疑十分之大。

    “贼人如何吾何需与你这等妇人解释。”陈岁深阴眸沉声道。

    陈白起抬眼,这下口齿倒是清晰明亮道:“大人是不愿意解释,还是根本无从解释起呢?如今我等四人,无论是从样貌、身材、年龄、甚至于男女皆不相同,方才大人一入酒馆,二话不说便要抓拿一窝贼人的架势,分明是不辨真伪打算全数抓走,妾只是不知大人如此作派究竟是为了为周王抓拿刺客邀赏,还是心头一直不满楚国与我熊族结盟,故意与我游牧族人为难拿乔呢?”

    这番话,陈白起直接让巨也一并翻译给在场的蛮夷兵听,果然众人一听这说话,方才不满迟疑的心态一下便如一滴水落入了热油锅中,他们神色都变了。

    方才陈岁深的嚣张姿态没有半分收敛,因他心中本就是轻视于这些败北后联盟起来的蛮夷族人。

    他们怒火面黑地盯着陈岁深与他们的军队,甚至有人握住了兵器,熊达一脚踢翻了桌台,台面上的器爵酒罐噼里啪啦地摔落一地。

    他怒吼道:“¥&!*&%&*¥¥¥!”

    译:“陈岁深,今日你便当着我熊达的面上指出来,究竟谁是刺客,把证据拿出来,否则我便要相信这小妇人的话,你陈岁深便是拿不到真正的刺客,便来这边拿我的人向洛阳充数交差,你便是看不起我熊达与我熊族!”

    陈岁深一时哑口无言,面沉如水地盯着熊达。

    他袍下拳头收紧,平复了一下情绪,几乎咬牙切齿地吐出。

    “并非如此。”

    熊达暴跳如雷地骂道:“&%¥*eeeee!”

    译:“那你言,你可见了那刺客的脸?!你一进来便急吼吼地要抓人,明知这四人是我带进城的,问都不询问我一句,你这分明便是仗着在你中原人的地盘未将我熊达放在眼中!”

    熊达之言可谓是句句诛心,陈岁深脸白了又白,黑了又黑。

    他可以讲许多话来辩驳,比如这四人与你熊达有何关系,你如此包庇纵容与他们,即便不是刺客,也可能与刺客有关,然这一切他都没有证据来证明,这熊达虽然没有多聪慧睿智,但却是一个认死理的人,他若讲不服他,只怕最终会反目成仇、兵戎相见。

    酒馆内的气氛一度再达剑拨弩张的地步,双方之间火药味十足,这种僵持进行了许久。

    最终,陈岁深阴冷地扫视过巨与其余三人,朝熊达抱了抱拳,几乎咬牙切齿道:“如此看来那刺客并非在此,熊达暂且休息,我继续去城中搜寻犯人线索。”

    说完,他便带着他的人怒气冲冲地步入寒风之中,风中的门扉被打得哐哐作响。

    而等陈岁深的人走完之后,熊达却是两眼一翻,便“哐当”一下砸翻了脚下的东西倒在地上,众人惊吓之余围上前,却见他已扯着呼噜酣醉了过去。

    蛮夷军都惊奇他既然都醉成这样了,方才是如何清醒过来,又是怎样与陈岁深对峙得有理有据地讲话?

    只有陈白起一人知道,她早已偷偷用了一颗“傀儡丹”操纵了熊达,让他依照她的意思在陈岁深手上保下了四人。

    她从不做无把握之事,在入王城之前她便定好了退路跟计划。

第746章 主公,身死(一)() 
只剩熊达一人是醉山颓倒,其它人或多或少都经这一场“闹事”而清醒过来,之前入城时那酥融香暖放松的心情已不复存在,都各自归榻歇息一夜再说,而熊达也由亲卫搀扶着送回房中。

    一时之间酒室散尽了人气,雪松压积皑皑,灯盏朦胧麴黄,若槛菊蒙尘,清寒渐重,只留下陈白起等四人静立而视。

    “狗剩兄”拢了一下灰貉子毛领的短袄,将酒馆的门关上,反身至陈白起身边,低声问道:“是你做的?”

    “你觉得是我?”陈白起偏了偏头。

    “那时段只有你离开过。”“狗剩兄”平淡地阐述一件事实。

    陈白起弯了一下嘴角,墨眸如星,她道:“我乃奉命而来,如今已是该抽底之时了,不知狗剩兄的任务进行得可算顺利呢?”

    “狗剩兄”看她,眼神有着压力,他俯下眼睑,沉声道:“既有收获,你可有还有其它打算?”

    这人倒是口风紧得很。

    陈白起自然是有的,可她会与一个连真面目都不清楚的人讲吗?自然也不会。

    于是,她假意支捂着下巴,话头一转道:“若我没猜错,我在王城碰上的那个神秘人,应当便是阴阳家的阴氏少主。”她抬眸,看向“狗剩兄”,半真半假道:“这人不简单,若昼时你需要帮助,不妨与我们先前约定那般,拿些许坦诚来交易,我倒是可以奉力相助。”

    听闻阴欗芳已到王城,“狗剩兄”神色怔了怔,倒算不上惶恐,顶多有些意外。

    陈白起一直观察着他,见他这般模样,心中愈发觉得这个看起来被魏国派来当斥候的小兵卒,实则不是个简单人物,至少他底气很足,对自身的能力掂量份重。

    所以说,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她此刻倒是有些好奇了。

    而“狗剩兄”在听到“陈蓉”旧事重提,心底好笑之余,他不由得多想了一些。

    今日她不知何法入了王城,瞧她这副“功成身退”的样子,只怕也是收获不少,然而她在暴露的形迹后,又遇上阴阳家的阴氏少主,却最终全身而退,这足以说明她不单是个有本事的人,而且还是一个有智谋的人。

    诚然如她所言,他的任务有她奉力相助自然是好,可她却需要他拿“坦城”来换,且不言他的身份这一处,光是他身负的任务这于他而言还是需要斟酌考虑的。

    待人走开后,一直假意君子不窃墙角的慕白方施施然地走了过来。

    他啧奇地盯着她,直看得陈白起心底有些发毛。

    面对他,陈白起不知为何倒不如面对“狗剩兄”那般端了副面孔,她挑眉乜他。

    “凭你的本事竟然会被发现了,能让你失手,只怕这王城内是隐藏着一个不世高手吧。”

    陈白起本见他装模作样,并不在意他要讲的话,可听完心中疑窦丛生,他这话中对她的熟捻令她感觉惊讶。

    她收起漫不经心,深深地迎视着他:“你究竟是谁?”

    见她眼中终于认真地印下他的身影,慕白心情甚好地笑了一下。

    他的目光如水划过她的脸颊,有那么几分缱绻细抚的意味:“这便得靠你自己猜出来了。”

    陈白起:“”

    ——

    天刚微微亮起,舍外犬吠,雪压沉断枝发出“噗啪”的声音,房篱外来往的脚步声,窗橼支起的“咯吱”声经过一夜沉寂的洛阳城,再度恢复了白日的热闹繁华。

    蛮夷军抖擞着整军列队在酒馆的街道,两边的看客不敢靠近,只在雪檐下交头接耳,而宿醉的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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