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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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第7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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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蛊王的变化有些大,他一时还真没认出来。

    陈白起一时哑声,半晌,才组织起语言:“这是大人他送我的。”

    听到这话,“狗剩”兄笑了一声,有些凉:“送你?你可知蛊王何等珍贵?你与他究竟是何关系?”

    莫名地,“狗剩”兄心底对某个猜测感到不豫,男女之间赠送如此珍贵之物,除了亲密无间还有哪种可能。

    “我是他妹。”

    啊?

    他一愣,一时没想过这个答案。

    “为何从不曾听他提”他下意识接口,但又很快嘎然而止,他咽下话后,便干干转移了话题:“亲妹?”

    而陈白起倒没漏听他的话,心中愈发肯定这个人肯定跟“陈焕仙”是认识的,可惜她看不到他真容,名字也是假的,假名的话,系统也是查探不到资料的。

    “自不是认的,但我们兄妹之间因为一些往事牵扯一向不为外人道,所以甚少人知道。”

    “狗剩”兄听两人是亲兄妹,再一看她面容,倒是越看越与“陈焕仙”相像,那鼻子、那眼睛,连气质都同出一辙,叫人心生欢喜。

    当真是兄妹啊。

    “狗剩”兄想到这,弯唇一笑,目盛炬阳,生亮:“你们兄妹都叫人惊奇啊。”

    陈白起不知为何觉得他好像一瞬心情好上不少,她眨巴一下眼睛,弯腰将袖袍一卷,便将地上救抱的小蛊收回袖中。

    她装样看了看四周,走至他身旁:“现在如何找找人?”

    “人便在明月心。”他道。

    他们再往前是一片环型的瀑布,视野也一下便开阔起来,明明是洞底,但上方却有光束照射进来,让洞壁一下便不再阴凉幽黑,而是陡峭嶙峋,高岸巍峨。

    外面应当是天亮了吧。

    这地底挖通连接此处,上方洪流直冲而下,珠花迸发,激起像轻纱般的雨障,烟云轻飘,而湖心中央处有一间茅草房,四周白茫茫一片,显得格外幽静。

    他们如今站于高处,俯视下方,只觉那茅草房建地如一弯月,盛落于圆满的湖水之中,倒是应了“明月心”这个名称。

    “人难不成在那间房中?”她问。

    “此处再无它路,人除了在屋中,不作它想。”

    “那要如何过去?”陈白起偏头问他。

    这四面都是渺渺的水,她可不会飞,可若是泅水之前在地上便碰上那么多的机关,若在水下,只怕会更惊险。

    “这本是我的事,剩下交给我便好,你在此处等我。”“狗剩”兄说道。

    便在他欲飞身而去时,陈白起眼明手快地一把抓着他的手:“我与你一道。”

    他停下动作,转过头来。

    “说好的,我帮你找到人。此处诡异,带上我,或许关键时刻我还能帮上忙。”她真挚道。

    “狗剩”兄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笑了一下。

    陈白起看他,她发现自从他知道她与“陈焕仙”是亲兄妹后,便老爱对她笑。

    “那失礼了。”

    他低声说完,便一把揽过她的腰,抱着她一起一落,点水跃过湖水停靠在了茅屋前。

    放开她后,他让她在原处待着,又道:“我先去探探。”

    他迈步上前,没走几步,忽觉眼前一片刀光剑影,他嘘眯起眼,只觉冷利刀锋旋斩而至,一错身便分生死,他立即退后一步,正要反击抵抗,便发现眼前一切无恙,仿佛他先前的感觉不过是臆想。

    陈白起拉回他,道:“有阵法。”

    他反手回握她:“阵法?”

    “嗯,但这个阵法不算难,月心日满,水生阴,日生阳,铁戈金马,是个天然凶阵。我先去破了它,你便可进去了。”陈白起道。

    “你竟也懂阵法?”他怔然。

    她想,说懂也懂,说不懂也不懂,这要看怎么个懂法了。

    布阵她可不会,但破阵却知道,这便相当于造车这么复杂的工艺她可不懂,但要如何毁掉一辆车她的方法倒是多的很。

    她谦虚道:“恰好与兄长学过几手,不敢言懂。”

    “你们兄妹我还真想去拜会一下你们的父母,竟能生出如此一双钟灵毓秀的儿女。”他由衷感叹道:“只要是但凡见过你们兄妹的人,只怕都会自惭行秽。”

    “这夸词可不敢当,这世上的能人可都不似我们兄妹,虽有杂学傍身,却到底还是不及那顶尖专一之人。”

    她朝他笑了笑,没有女子的羞涩,也没有自傲,她讲的话一如她心,她真的认为自己不过尔尔,需修精而专。

    “狗剩”兄看着她的目光愈发柔和,业精于勤而荒于嬉,正所谓人生在勤,不索何获?她如此年纪便懂得孜孜不倦,当真是远比世上许多人更通透明悟。

    见他不讲话,却一直拿一种“颀慰”长辈类眼神盯着她,陈白起浑身不自在,也没再多说什么,便留下他径直入阵。

    “狗剩”兄在她入阵之后,便一直严阵以待地等着她出来,顺便提起整副心神以防她在里面出现什么意外,他好第一时间冲进去救人。

    可没等多大一会儿,她便原模原样地走了出来,样子无悲无喜,看不出结果。

    “如何,可是阵法太难?”他问。

    这么短时间便出来了,想来是无功而返。

    陈白起抬眉,奇怪地看他:“阵不是破了,你没瞧见?”

    她回过头,指着先前茅草屋的位置示意他看。

    “狗剩”兄一怔,当即抬眼一看,只见她身后哪里还有什么茅草屋,那白茫茫的水雾随着风起如幕如帘也掀散了去,瀑布下一片空台逐渐清晰,隐约可见水雾萦绕中,却有人一个被吊绑着四肢,囚困于其中。

    远远望去,这个人很瘦,四肢修长,被从瀑布石内伸出长长的黑色链子锁着手与脚,他的头低垂着,一头黑发如墨逶迤一地。

    他身上穿得也很单薄,也没有穿鞋,赤足于湖畔,一层薄薄的白色长衫,被水汽打湿沾贴于皮肤肌理上,如另一层冰肌寒玉之肤,长颈如天鹅,精致的锁骨下,露出如玉雪白的胸膛。

    似察觉到有人来了,锁链晃动起清脆的响起,他缓缓抬起头来,清风拂动他额前碎发。

    那一刹那,“狗剩”兄竟感到有几分窒息。

第754章 主公,身死(九)() 
嚯!

    就没见过这么丑的人!

    见过静脉曲张吗?

    那见过静脉曲张长在脸上的吗?

    没见过?

    哦,那很正常,陈白起表示她这也是第一次见,还真是活久见了。

    他抬脸那一瞬,风汽撩雾,意境甚美地将他额上碎发拂开,岂不料却不见惊鸿一瞥,只惊那张脸上布满了蔓状静脉丛的异常扩张,一条一条像树根迂曲在脸上、颈上,远远瞧着就像一颗藤蔓卷成球长脑袋上。

    “”“狗剩”兄张着嘴,两眼有些出神。

    陈白起暗吸了一口气:“是他吗?”

    狗剩兄声音发飘,有些不确定道:“不知道”

    陈白起顿时一脸悲痛万分,感叹道:“为了不让别人认出,南昭国先王也算是丧尽了天良啊。”

    狗剩兄闻言,嘴角抽了一下,颇为无语地看了她一眼。

    “我想,他再狠毒也不至于将自己唯一的子嗣血脉弄成个怪物。”

    陈白起表情一变,沉吟道:“那这怨天尤人的长相是天生的还是受别人迫害的?倘若我们将他带离此处,他是会感恩戴德还是以怨报德?”

    她虽然不歧视长相不符合大众审美的人,但她仅代表她个人意见,倘若他因受不了外界投来的异样眼光而宁愿自封避世,却被人硬拽生拖地带走,那结果便不好说了。

    不过,都被锁成这样了,除非有抖m受虐情怀,否则只怕也不是自愿的吧?

    “怎么将人带离?”“狗剩”兄直接道。

    陈白起抬眼瞥了他一下,发现他眼中没有丝毫动容,连方才兴起的一丝耸动波澜也一并平息了。

    很显然他并不在乎白马子啻是怎么想的,又为何被锁囚此处,他只在乎他的任务。

    两人一边交谈着,一边朝着水台靠近。

    水台像一个银盘,圆弧边缘浸着水,水色碧波幽粼,不远处瀑布如银帘倾泻而下,撞击到山根的石头,溅起珠花万千。

    两人并排走在浅水漫上的水台边,不免打湿了鞋底,走近了,便愈发清晰地看清楚他的模样。

    经过第一眼的冲击之后,这俩人倒适应力极好的淡定下来。

    而“那人”仿佛并不知道自己的长相惊人,他动了动削瘦的肩膀,墨发妖娆贴臀,白衣映着片片水光如鳞,偏着头,睁着一双懵懂的大眼好奇地抬头看着他们。

    眼中带着惊奇、跃动的光亮。

    “看起来有点傻。”陈白起俯下眼道。

    “狗剩”兄道:“被关了十几年,与常人有异亦实属正常。”

    “既然不确定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不如,试着唤一下白马子啻这个名字?”她捏着下巴道。

    “狗剩”兄心想这也是个法子,便嚼字清楚地喊道:“白马子啻。”

    “那人”一直专心在听他们讲话,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没听懂。

    他的反应如陈白起所讲那般带着一种天然的傻气,反应慢半拍,明明看见两个陌生人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善恶不辨,却不知道害怕,也没有怀疑警惕,反而扑闪一下眼睛。

    那双眼倒是黑白分明,不染一丝尘疥,像孩童一般懵懂地看向世间与他们。

    “狗剩”兄见他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反应,便颦着眉,又喊了一声:“白马子啻!”

    这一声较之前略重,带着气压,顿时铺散过去,连他身后汇成蹊径哗啦啦流开的水声都被镇弱了许多。

    “那人”肩膀一缩,像受惊的小鹿般带着怯。

    他张嘴:“我¥*子”

    “狗剩”兄没听懂,愣了一下,在意识到是个什么情况之后,脸色刹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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