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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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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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此言一落,有眼观察的沧月军与“夜枭”小队一众,皆嗤嗤而笑。

    “本以为堂堂公子行事会更光明磊落,必不施某此等小人算计,却不料是某高看了,却不料尔会派一细作施予暗招啊。”后卿似不闻周遭讥嘲之笑,仍旧风霁磊落大方,侃侃笑谈。

    公子沧月一听此话便蹙眉,他如冷灿霜雪的视线瞥向闷不吭声的“陈白起”一眼,这陌生少年的面容如此之盛,若曾见过他定不相忘,然而记忆毫无印象,他定然并不识得,只是他何以会帮他等冒生死于度外挟持后卿以胁迫赵军呢?

    对此疑‘惑’他仅一瞬闪过,并不打算在此追究,毕竟有这个他念念不忘的仇敌后卿在跟前,他对于其它人的关注点一向比较低。

    公子沧月先前是于半途遇上姬韫等人的,今日清晨,他的斥候回禀前方赵军轮番攻势时紧时缓,举动十分奇怪,后来突得一封密报,其内容乃姬韫等人留下声称后方有敌军潜伏而入,此密报内容令众将领不得不重视起来,一番召议推敲下来,再联合起目前赵军这种歇一会儿又攻一阵的打法,顿时醒悟过来。

第151章 谋士,禁咒阵法(2)() 
本来此趟定不必他亲自前来,然而当他听闻攻城兵马只有戚冉并无后卿时(战国将领一向流行身先士卒),又见戚冉中规中矩的打法完全脱离了后卿指挥的狡兵险攻,不知为何他料定后卿必然会兵行诡变,考虑再三,便不顾病体修养瞒下于前方抗敌的孙鞅等人,拨出一支军队领兵前来剿敌。'首发)

    而正巧出城不远便遇上返城求援禀报的姬韫他们,姬韫将情况简单地与他说明了一番后,便领着军队一路朝槐山岗赶,于驻营地中寻觅不到“夜枭”小队的踪影,当即姬韫便知情况有变,所幸找到了他们留下来以备不时之需的暗号,这才了解了他离开后林中发生的情况。

    于是,他们又辗转地赶赴支援姒姜他等,一路找寻而去,正巧与姒姜等人撞碰上面,又因着沧月军这支彪悍队伍加入,之后要办的许多事情便十分顺利地解决了。

    直到现在,本以为会有一场恶战的沧月军与“夜枭”小队都难以置信事情竟如此简单地解决了,并且他们还活抓到了鬼谷后卿。

    姬韫因着当时情况紧急,一番讲述下多注重于赵军这方情况,是以并没有告诉公子沧月他们这支队伍领头者乃陈娇娘而非他,再接着他们又遇到姒姜他们,姒姜因着陈白起此人秘密太多,怕哪一句不慎会泄‘露’出她不愿意为世人所知的秘密,讲述时亦大多含糊其词,打算到时候由她亲自与他们解释,省得到时候埋怨他多嘴暴‘露’。

    因着大家都多少有这样那样的顾虑,没将事情捅明白,是以,公子沧月如何猜想都猜测不到,眼前这个他看来陌生可疑的漂亮少年竟会是陈白起。

    当然,眼下除了姒姜与陈白起眼神确认过,巨与姬韫皆为怀疑,其它人干脆全然不知。

    “此人本君不识得,尔行事龃龉,莫不是此番‘阴’沟内翻船?”公子沧月眸似月流水,说起话来如潺潺溪水划过冰棱子,字字冰刺透骨。

    “果然啊”后卿流转眼神勾了陈白起一眼,继而意味不明地喃喃笑了起来。

    而陈白起在听到公子沧月一句“此人本君不识得”时,心底也道了一声“果然啊”,她如此彻头彻尾地改换了一副模样,也难怪公子沧月认不得,若她自称“陈娇娘”,必然一时半会儿不能取信于人,若他们要求她当面解除伪装恢复‘女’儿身,她又该当如何应对?

    她真还没有想到,公子沧月竟会拖着病躯亲自来这一趟,他跟这后卿这梁子确也结得太大了,真有一种此仇不报非君子的感慨了。

    “上次一役,本君至今仍旧遗憾”公子沧月拢了拢衣襟,翩纤长的睫‘毛’下,冷冷眸光直直地盯着后卿,一瞬不眨。

    “某亦遗憾啊,若非上一次让公子轻易逃脱,此番便不需这般大费周折了。”后卿古怪一笑,不容其它人分辨他这话意味不对时,他又偏过如‘玉’侧脸,于陈白起别有味道地笑道:“透,你不是一直好奇某的禁咒?七铘锁魂阵吗?眼下某便开启阵法,容尔好好地颀赏品鉴一番如何?”

    后卿的话像一计重槌,陈白起只觉心脏处猛地被撞击了一下,令其窒闷哑声。

    “阵阵不是毁了”她面‘色’惶茫。

    后卿好笑地瞥了她一眼,似在责怪她未勉太小看他了,他启‘唇’小声道:“尔毁的乃附属阵法,主阵一直在此处,且有某坐镇,岂会轻易容人毁于一旦呢?”

    陈白起听了此话,只觉手脚一凉,这时,后卿猝不及防地握住她的手腕施力,朝其手膀处用力地划过一刀,当即鲜血溢满刀刃顺流洒落地面。

    陈白起只觉‘胸’腔处似被某种磅礴的气流狠狠撞击开来,双脚后退凌‘乱’打结方堪堪停下,却再无力制服于他。

    他做了什么?陈白起视线划于手中剑刃眸‘色’一定,眉眼似某种蛰伏的野兽挣扎‘欲’出,然后狠冷地盯着后卿。

    后卿不改颜‘色’,反而笑意盈眶地盯着地面的血迹,眸光大盛。

    下一秒,地面像破碎的红‘色’琉璃斑驳出断痕,每条断痕转变成一种奇异符文、字体,一道一道,一条一条,一段一段,铺成一道红光大作的阵法呈圆形朝四周扩散开去,一切发生不过眨眼的功夫,所有人都被笼罩于阵法之中,他们看不到阵法的奇妙诡异之处,却如同魔障了一般,仰天发出了恐怖的尖叫声。

    “这个阵禁咒阵法开启需先流祭百人血,再祭阵主之血,某费了如此多心血,总算得偿所愿了”后卿偏侧过脸笑迎陈白起冰冷的目光,一滴猩红血滴溅于其眼角,如一滴泪痣般,衬得其此刻面容邪佞却又美好如初,矛盾而悖论。

    一瞬间,陈白起便看到眼前原本还清新明亮的林子瞬间变成了压抑‘混’沌的血红‘色’,耳边刮动的狂风似伴随着凄厉的尖叫声,一声一声地撕破耳膜,令人脑袋像绵针般扎痛。

第152章 谋士,该如何甄别真与假() 
林中场面一下变得‘混’‘乱’扰嚷了起来,如同陷入梦魇之中,姬韫、姒姜与巨等人表情慢慢地开始变幻,似惊似愣似疯似怒,他们像是被隔绝于另一个世界的人,地面飘升而起的红‘色’狱焰鬼头张大嘴巴朝他们袭去,他们当即面‘露’惊骇地挥刀相向。。 。(首发)

    赵军则五官挪位,红着一双眼睛抱头抢地,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声令人‘毛’骨悚然,单虎本贴身保护着公子沧月,但此时眼中却似根本看不到其主公身影一样,他瞪着一双眼睛,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地盯一处空气,无声嘶吼着。

    而公子沧月倒是神智清明,却无端被阵中红绳铃铛给绑手绑脚捆缚起来,高高吊悬于半空之中,此时正一脸‘阴’鸷恐怖着面容,蹬脚拽臂拼命挣脱着。

    眼前的一切一切都变成诡异而扭曲,猩红压抑的‘色’彩,原本该存在的风声与蝉声都消失匿踪,充满血腥的空气不时扩散着刺耳惨叫声像小针扎进骨头里,似生命的最后挣扎。

    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迅速土崩瓦解,结界咒阵于边境渐兴浓雾,如腐烂的尸体上流出来黯黑冰凉的血,蜿蜒覆盖了天与地。

    光线渐渐变得剥晰‘迷’离,空气变得‘潮’湿而‘阴’冷,树木和泥土的皮肤开始溃烂一般,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

    整个阵法结界内,唯有一人是正常,且能够活动自如的,那便是陈白起。

    不对,应当还有一人,便是启动了阵法的后卿。

    陈白起眼见这一切,哪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她表情像被拆解了又重新组合在了一起,透着几分扭曲跟古怪:“吾以为至少目前为止吾已然成功阻止了你,却原来这一切不过皆为你事先设计好的?”

    她的语气像刀片刮过粗砺的石头,每个字都透着一股子尖刺利锐。

    后卿神‘色’似幽潭深井,怔静地凝注着陈白起,那目光中有一种出乎意料的诧异,更有一种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难以言喻的惋惜。

    他诧异的是,其它人皆陷入阵中不可自拔,她竟能够不受“幻阵”、“‘迷’阵”跟“斗阵”的丝毫影响

    老实说,他生平阅人无数,却是第一次遇到这般特别而具有风骨之人,所以他感觉十分惋惜,这样的人竟为了沧月军抑或是为了区区一座庸贫的平陵县如此地忠贞牺牲,而无法将其劝降留之已用。

    后卿看人一向看其内骨神秀,如哪一种人会经不住红尘‘诱’‘惑’轻易动摇,哪一种人如钢铁般意志坚定,他一眼便可看出。

    而正巧,眼前之人,便是那种木人石心,哪怕你惊涛骇‘浪’袭来,他亦统危坐如故,若无所闻。

    此人甚善,只惜非他同道中人,不可留之。

    “尔很厉害,目前为止吾从未遇见过比尔更难缠的对手,只是尔们太高估吾之的野心,吾本不打算一口食个大胖子,是以此趟不为平陵县攻城,只为杀一人罢了。”

    他之话坦然道出一切实情,事已至此,想必亦毋须再隐瞒了,陈白起嘴角不禁溢出一丝意味明的笑意。

    是啊,一开始他们都以为赵军这支潜伏部队是趁着前方战事吃紧打算从后方突击,来个里应外合攻陷平陵城的,是以所有的设想都围绕着如何阻止跟冒险剿灭敌军而施展计策。

    他们“以为”赵军潜伏部队如此谨密、阵法布置如此宏伟自是为了攻城,实则,他所做的一切,故布疑阵的一切一切皆是为了达成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引公子沧月上勾。

    为此,他不在乎有多少人牺牲,有多少人前来阻扰,他不惜一切代价,‘花’费的心思哪怕是牺牲掉赵军的全部‘精’锐部队,亦要将公子沧月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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