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心情越来越糟糕。
“她是前女友,抑或是现女友,还是要结婚的关系?未婚妻?”她说着,一气呵成,语气中已经不自觉地带着自己都不自知的逼迫。
她自嘲一笑,从接到楚莱那一通电话后隐忍了许久的情绪,似乎都在挤压着她,想要顷刻爆发而出。
唐敛声音如冰窖中的寒冰,染上了令她畏惧的寒意,“你觉得是什么?”
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让夏繁锦为之一怔,甚至连过多的思考都没有,习惯性地扬起防御性的淡笑,语气中有讥讽,“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都见家长了才办离婚,我怕你来不及。”
“你再说一遍!”唐敛一字一句,都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夏繁锦昂首直视他,“唐敛,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和楚茉菁有相似之处,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把我当成了她?”
这句话,她几乎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如果不是,她真的找不到更强大的理由来论理他为什么要跟自己结婚?这个一直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
楚茉菁知道他家里的密码,楚莱叫她姐夫,双方家长互相认识,相似的气质……
唐敛突然冷笑,“如果是的话,你又怎么做?”
“祝你们白头到老。”夏繁锦想也不想地回答。
“夏繁锦,我给你第二次机会,如果是的话,你怎么做?”他声音沉得让人心惊。
夏繁锦呵的笑了,眼睛有点干涩,她对上那双让自己怦然心动的眼睛,心乱如麻,“你难不成还想让我竞争?可我连你喜欢的是我还是她我都不知道,我的胜算太小了,”她顿了顿,“你看上的是我的身体吧?食之味髓,长得又像……”
她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颤抖,眼泪就要抑制不住了,满满的都是苦笑。
而他却突然从病房起身,她都没有看清,他已经三两步跨到她的面前,扯住她的手,毫不怜惜的将她扔在沙发上。
冰冷得没有丝毫情感的声音,充满磁性,充满讥讽,“我要是看上你的身体,那你是不是还想要满足我?”
夏繁锦扬起头颅,低低的一笑,“看在你这段时间帮了我不少忙的份上……”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廉价?!”
她话未说完,那一字一句击碎了她最后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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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说完了就滚()
一阵一阵的屈辱感从心中直袭她的大脑,她撑着沙发直起身来,死死捏着自己的手心的皮肤,反唇相讥,“我就是这么廉价,你现在才知道跟你结婚的是个廉价的女人吗?”
唐敛看着她倔强的眼神,心头一股怒火横冲直撞,直直盯着她,脸上是看不出喜乐的平静,却阴沉骇人得让人想要转身而逃。
“廉价到,是个男人帮你忙你就要用身体偿还?”
夏繁锦回望着他又冷又沉的眼睛,“这不正是你想的吗?”
“那我成全你!”
当唐敛阴沉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夏繁锦本能地位刚才说的话感到后悔,她不过是被冲动烧昏了理智,说出的话甚至未经过大脑思考,而她已经成功惹怒了唐敛,她连后悔的退路都没有。
她脸上一直维持着的笑,终于有一丝的皲裂,唐敛已经倾身而上,重重地将她按压在沙发里。
医院的沙发并不宽大,她一往下倒去,头重重地磕在了沙发的扶手上,就像被人用木棍狠狠地一击,有短时间的晕眩。
待她回过神来,唐敛的手已经解开她的牛仔铅笔裤,刺啦一声拉下了拉链。
夏繁锦觉得小腹处一凉,她往后缩了缩,才真正的感到害怕,“你干什么?放开我!”
唐敛闻言,扣着她的腰往身下一拖,正对上她的眼睛,干净素雅的小脸,以往的平静此时被不安和颤抖所取代。
“干什么?夏繁锦你几岁了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他低冷一笑,嘲讽的眼神在病房明晃晃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你不是都说我想的是你的身体吗?嗯?既然你这么想,我不成全你,不是辜负了你勇敢的猜测?”
他说着,手从淡粉色的羊毛衫下摆伸进去,大手从下将文月匈往上拨开,覆盖住那一片渾圓,狠狠地,带着惩罚性地又重又沉地揉/搓,不带一丝情感,粗鲁而狂暴,。
眼里笼罩着夏繁锦从未见过的阴鸷,胸前的痛楚和那股子屈辱让她眼泪在眼里打转。
“我没说,我乱说的……”她第一次为自己不经大脑思考而感到后悔。
她颤抖着手去抓他的手,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推他的胸膛,而他却像是一堵肉墙,丝毫不为之所动。
眼里的眸光越发地冷,同时漆黑眸子中的怒火愈甚,看她的时候,只剩阴狠。
他沉声,一字一顿,“没、用、了!”
牛仔裤连着底/裤一起被扯下,带起了疼痛的摩擦,夏繁锦心跳早已乱了节奏,胡乱的伸手去制止他,她乱动的双手,却轻而易举地被他举过头顶。
看着他解开了金属皮口,皮带被他从腰间抽出,夏繁锦大惊,不停地扭动身体,“你要干什么?!”
“放开我……”她颤抖着声音,无力地做最后的挣扎。
手被绑在头顶,唐敛解开裤子,夏繁锦一下子止住了声音,心如雷鼓,意识到她要做什么,视线看向他的脸,看到的却是紧绷冷漠的表情。
他猛地一个挺身,将坚挺的硕/大侵入,没有过多的前戏,夏繁锦又紧张而不安,甬道里干涩无比,她吃痛,惊呼,却没有任何作用。
夏繁锦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被他粗暴地对待着,没有一丝怜惜,心中的委屈和屈辱更甚。
到最后,她坐在他的腿上,两人衣服都未褪尽,相交相缠。
她像一叶扁舟,上下不能自己地起伏。
夏繁锦口干舌燥,意识涣散,从未体会过的疯狂充斥着她。
第一次唐敛被下了药,只管横冲直撞,她也是第一次,只有痛苦而没有快/感,第二次她醉了,根本就没有感觉。
这样的疯狂,前所未有,想之未想。
唐敛声音不稳,喘着粗气,“说不要还绞这么紧。腿张开!”
渐渐地夏繁锦陷入前所未有的畅/快之中,似乎灵魂都在渐渐地从身体里抽离,飘向了云端,她意识模糊,张着嘴,急促地喘息,偶尔传出细碎的声音。
突然,门外传来了推车的声音,轮子在地面上滚动,摩擦,这样的声音在感官中放大。
夏繁锦理智稍有回归,按住了他的胸膛,气息不稳地说:“有人来了,放开我……”
后面的三个字,带着娇媚,像在春水里浸泡过一般,唐敛一听,更是激动,动作非但未停,还大幅度强悍地进出。
夏繁锦被他弄得说不出话,只能以眼神抗议,但明显地却起不了任何作用。
“有人!”夏繁锦注意力集中在了门上,慌急无措地拍打着他的肩膀,唐敛却无动于衷,闷哼粗喘着挺动。
“笃笃笃……”门被敲响,外面传来护士的声音,“唐先生,该挂点滴了。”
外面敲门声不听,护士的疑问声也没有停,而唐敛的动作,更没有停!
“不会是没人吧?”护士疑惑地咕哝,可她怎么听见里面有动静?
她犹豫了一下,推门而入,房间里空空如也,病床上也没有人,只是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甜腥味,她皱了皱鼻子,什么味,看见没人也不再深究,推着医用推车走了出去。
而此时,紧闭着的洗手间内。
夏繁锦被按在盥洗台上,唐敛站在她的后头,失控而狠厉地大幅度动作着。
她衣衫尽退,像置身于冰与火指尖,而唐敛却衣裳整齐,丝毫没有她那样的窘迫。
“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嗯?记得你当初说的话吗?陌生人?”他说的是夏繁锦好几次对他说,我们不过是陌生人而已。
再加上她在病房里说的话,更像是泄愤般,惩罚性地折磨她。
“夏繁锦,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洗手间里画面旖/旎暧/昧,让人热血沸腾。
“唐敛……我讨厌你!”夏繁锦脸贴着墙,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脸上的热度和墙壁的温度形成鲜明的对比,两者相贴更是冰凉入骨。
他冷哼一声,“反正你也讨厌了,也不在乎多讨厌一点不是吗?”
事后,他放开她,从她身体里抽离。
夏繁锦一失去了支撑,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
唐敛却赤身从地上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她的衣服,抽了几张纸巾,将她下面清理干净,然后绷着一张情/欲过后已经冷硬无情的脸,先将黑色的文月匈粗乱地给她穿上,然后是同色蕾/丝/底/裤。
夏繁锦无力地任他摆布,却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本能地想要去阻止他所有的动作,却发现自己根本再没有力气动一根手指头。
唐敛胡乱地给她穿好了衣服,看着她红晕遍布的脸,那双前一秒还沉浸在欲/望中的眼,看不到任何一丝其他的成分,漆黑如墨,像深潭,捉摸不透,平静却令人胆寒。
夏繁锦神智渐渐清晰,看着他线条冷硬的五官,洗手间的白亮的灯光,让他看起来更是清冷。
她死死地咬着唇,不知道他到底又要干什么。
结果,唐敛胡乱给她穿上衣服后,拖着她的手臂站起来,望着她布满泪痕的脸,冷冷讥诮,“把你当成她?”
这女人脑洞得有多大才能想出这样的事来。
而看在夏繁锦的眼里,唐敛不屑的眼神,讥诮的语气,将她所有的情感打回原形,她冷冷地看着他的脸,俊美如斯,凉薄如水,她颤抖着唇瓣,咬着牙重复他狠狠占有她时她说的一句话,“唐敛,我讨厌你!混蛋!禽/兽!”
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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