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弟破产,而且努叔叔您也说了,是到最后一个月突然来临的,是吧?那么,这个铜兄铜弟组合,就没有察觉吗?他们不是受过高等教育吗?难道他们做决策就没有什么根据,也没有什么机制对那样的决策进行回顾、追踪、和改变?”
听了乔直这样的问题,不但努度更加确信,这个小白,不再是小白,就连人一介都觉得这小家伙果然是有点儿天分的。
因为这个问题涉及到对期货交易决策中的宏观因素考量!
人一介在技术细节层面不如努度,但是在宏观经济方面可不比努度差,甚至还要比他强。
所以人一介就来回答这个问题了。
“你这个问题问的不错!不错在什么地方呢?不错在你问的很基础,很普遍!
任何人只要参与经济活动,就不可避免!”人一介首先字斟句酌地肯定了乔直,而且告诉他在什么地方受到了肯定。
“而且,所有的参与方,都得到了大体一样的信息!但是他们依然还是有成功者,有失败者,这就是奥秘!你能猜猜是怎么回事吗?”
人一介笑眯眯地看着乔直,启发味道很浓地问。
乔直想了想,没有什么头绪,也不再想,泰然说道:“有人聪明,有人傻呗,还能有什么理由?”
“哈哈!”人一介、努度二人不由都笑了。
“答得好!”人一介赞道,“真实地表明了你小白的水平!不错,外行人看来,那个失败的就是傻!内行人看来呢?截然不同!是他们太聪明了!他们竟然觉得他们如此厉害,厉害到可以忽略不顾那些绝对不能忽略的东西!”
努度赞同道:“人兄说得到位!每一个人都是有所取舍,一个人占有的信息全面不全面,很可能不是多少的问题,而是他自己选取某个信息、放弃另外信息的对错问题!因此,我很佩服中国一句古语,叫做“运用之妙,存乎一心”,简直是神来之笔,非常形象地描述出投资决策关窍!”
人一介还不知道这位老兄还懂得这样的中国智慧,不禁对他刮目相看,也对这位好学生予以肯定:“努老弟不错,中文运用得相当娴熟了!这实际上是说,那么多的资料,起的作用就是帮助了他的主观决定,他的主观定论已经先于这些信息存在了!而实际上呢,几乎没有任何信息是可以压倒一切,让投资者做出一边倒的决定的!”
“明白了吧?”二人异口同声地问乔直。
“明白了。”乔直点头,“有人聪明,有人傻呗!”
得!白费口舌了!
这个犟小子这个认识跟以前一样!
不过二人仔细一想,别管中间的决策过程怎么样,最后的结果还不就是显明了“有人聪明,有人傻”吗?
哈哈哈!
三人结束了这个讨论,说什么都没用,最后是聪明还是傻,是干出来的,看结果!这个讨论到此为止,达成了一致意见,可以完满结束了。
不过乔直没完,他还总结了一下自己的心得:“谢谢两位叔叔的双簧,很好!我现在知道了傻子是怎么产生的了!好在那个生产过程是两位叔叔参与,我不参与!
我就祝两位叔叔远离傻子啦!”
二位叔叔额头黑线齐冒,这小子也太腹黑了吧!到处挖坑!
乔直说完了这句话,一阵困意涌来,打了一个呵欠,告辞走了。
剩下人一介和努度,该干正经事了!
二人经过紧急磋商,决定把一万个合同的限价卖出期权,分成三份,在三个期货交易市场买进。
这就是伦敦、纽约、东京三处。
其中伦敦、东京二处,立刻下单,买进价随行就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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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下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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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度的经纪所,虽然人不多,但是在各国的各大期货交易所都有账户。
这也是他为了满足国际用户的需要,事先准备好的条件。
因为他的用户中,有人出于种种原因,想通过他的服务,在某一个国家经营一些产品,有没有当地的账户,大不一样。
他既然有这样的服务,就能保住一些大客户,无疑将对他的盈利能力大有帮助。
有这样方便的服务,也会让这些用户愿意付出更高的相关费用。
这些都是直接的好处。
间接的好处,那就更多了。
比如说,他有还几个基本账户。
这些基金账户都是采用的一种雇佣基金经理的方式,使用他的服务。
这种方式,实际上就是把资金整个交给他来管理,如果有什么要求,就要在聘用基金经理的合约中确定下来。
基金经理,必须按照合约去购买符合规定的金融产品。
但是,什么时候购进,什么时候卖出,则由基金经理自己决定。
基金经理的报酬,基本上都是按照一定基础的比例付给基金经理,有些事按照管理财产的总额;有些是按照净盈利的数额,还有的是按照这两种基础的一种混合模式。
在这种情况下,这样的经纪人,或者基金经理,他掌握了大量的购进卖出期货权利以后,就可以对市场造成影响。
这种影响他是可以预知的,因为他自己知道,他要有多少买方或者买方的订单投入市场。
如果是市场规模特别大,他的投入量并非举足轻重,可能对市场的影响微乎其微。
如果市场规模不大,而他购买或者出售的数量又相对较大,对市场的影响就非同小可了。
除了这些经营和管理方面的情况,努度的经纪所,还有市场研究机构。
这个研究机构不是泛泛收集资料,汇集起来,供决策时参考,而是一种精细的调查市场走向,还有市场情报中隐藏的东西。
比如,对努度决策购买这些限价卖出期权,他就让他的研究机构盯住那个新一代铜兄铜弟。
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他们的动向!
还有,就要要找出,都有谁打着不同的旗号,与这个铜兄铜弟互相配合,对市场进行操纵和影响。
这样的调查,可不仅仅是努度有,所有的期货市场参与者都有!
只不过规模小的经纪公司支撑不起这样的功能而已。
对于新一代铜兄铜弟这样的期货参与者,努度都有专门的档案和例行的追踪,虽然没有特殊的报告,但是各种基本材料都是齐全的。
努度把他们当成出头鸟来打,是因为他们扮演这个角色特别出色。
大概是为了继承父志、替父复仇吧,这两个人的名字都和父亲一模一样!
只是正式提到他们的名字的时候,才会加上一个“小”字。
还有一个场合,就是小的与老的同时出场,为了区别父子,才在儿子的名字前面加一个小字。
不过,这种情形不会再出现了。
因为这两个父辈,因为对父亲死亡的愧疚,以及经营失败的沮丧,已经在壮年的时候双双去世。
现在这哥儿俩正在他们麦哈顿一百号那个旧居,这是上次灾难流下来的唯一资产了。
大哥依然是日本籍,但是他抛弃了他父亲的日本名字,只保留英文名,吉米卡珀。
弟弟则和父亲的名字一样,斯密斯卡珀。
至于二人的绰号,老大依然是铜先生;老二照样是铜匠。
至于大哥为什么抛弃了日本名字,因为那个名字已经臭名昭著;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日本上对美国人有一种特别的尊重,所以,有必要恢复他的本来面目。
“二弟,自从家族惨变以后,你我兄弟二人卧薪尝胆,坚韧不拔,经过了连续五年的期货经营成功,现在终于达到了父亲那个时候的辉煌水平!今年如果和前几年一样的话,就可以让家族资产再翻一番!”
老大面容严肃,心情没有多大欢愉,一直以后的洗刷耻辱重担让他不可能心情轻松。
“大哥!你也可以送一口气了!家财这五年可是每年都翻一番的!这都是大哥你的决策正确才实现的!
想想当初,只有那些陈旧的铜锭,是我们的启动资金准备……”
老二的心情好多了,他至少一直和父亲在一起,所以心灵上的正面东西多一些。
“二弟的功劳更大!你知道我不愿意到处跑,你却精心建立一个经营网,把我们聚集的财富分散存放,这样我们的操作已经超出了父亲他们的规模,依然安然无恙!”
这可是兄弟二人的高度秘密,绝对不能让那些监管机构知道蛛丝马迹。
他们当然也万万没有想到,会被努度的调查机构发现这样的机密。
“现在的成交怎么样?”大哥问。
“我们准备卖掉一万个合同的限价卖出期权,价格在,协定价格。这样我们每一磅一号铜就可以收到售价,一个合同的总量是二万五千磅,就收到12,500,那么一万个合同呢,就能纯收入125,000,000,。只要在结算之月价格维持在协定价格或者高于协定价格,我们就会稳赚不赔!”
“嗯!这是我确定的方案!只要有人买进,一旦价格继续上升,那些买主就会追加数量,那时,我们就可以更多的卖出这种限价卖出期权合同,从而加倍盈利!
告诉我一下,到目前为止,定单都下了吧?已经成交了多少?有多少人购买?”
“今年稍微有些不妙!
是不是大哥的连续成功,让他们察知,也想跟着大哥学习,企图分一杯羹?到现在积累了很多卖方订单,买的却一个没有!”斯密斯卡珀不无讨好地说。
“哼哼!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你和葛朗壑保持密切联系,一定要牢牢把好交易那一关,确保我们的订单优先成交。”
“大哥放心,老壑跟我是哥儿们,保证我们的交易请求一定实现。
“等会儿!”老二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