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男人粗喘的气息。
因为还有拍婚纱照任务,顾尊尽量还在压抑自己,没有彻底满足过。
他哑着出声:“蜜月,我们到这里来过。”
意乱情迷的陶樱根本没想其他,羞着声应着嗯。
顾尊最后终于没忍住凶猛地撞了几下,这才紧紧抱着挂在自己昂藏身躯上的柔躯,伏在她胸口,久久不动。
他咬牙,似在宣誓般:“蜜月期间,至少三天三夜我们都不下楼!”
累到极致的陶樱若不是他一直紧搂着,早就软到地上去,听到他这话,立马出声抗议:“我不要,一直只在房间,得无聊死!”
他邪笑,手指还在她身上占着便宜:“放心,绝对不会让你无聊。”
依着她现在这样,到时候累都累得不行,她还哪有时间哪有心思感到无聊?
婚期越来越近,明天真得抓紧拍照,他不敢再任由自己发泄,抱起她,一起回房睡觉。
怕再折腾下去,明天她又得起不了床。
只是身体某处,只要一接触到她的肌肤,马上又紧得不行。
这日子,真是比没有时难熬多了。
他在考虑,婚后,是不是该把她纱皮带上,随时带在身边,想要时随时就能要到,至少不会再用像现在这样,忍得这般辛苦。
到时候,全国都知道她是他的妻子。
不管在哪里,她都不用再害羞,也不用怕别人再在身后各种议论各种猜测。
如此想着,他顿时对婚后的生活更加万分期待。
尤记得,陈意伦当年给他的身体最后下的判决:性冷淡。
可如此让他看到他顾尊此刻的模样,该是作何感想,会不会对他这么多年的潜心心理学和医术都感到怀疑?
不过,他不会把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再告诉他。
陈意伦居然因为他重新结婚,就在前几天突然回到了国内,在莘城一家酒店住下。
并且说一定要参加他的婚礼。
作为这么多年的朋友,陈意伦来参加自己的婚礼,不是不应该。
只是,那天在机场接到他,顾尊心里就有种没来由的不舒服感。
可能也是因为陈意伦和jocelyn太过亲近的关系。
在米兰,陈意伦和jocelyn一向是闺蜜,尽管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可是他们之间那种友谊,却是让许多人都羡慕。
jocelyn这么多年,连她家人都对她已经似有若无,但唯有陈意伦,自始至终,从未对她放弃。
想到此,对于陈意伦的突然回国,让顾尊不得不起疑心。
深夜里,拥着软玉甜香,却睡意尽无。
最后一天,拍的是便装照。
服装师依着陶樱的身材,给她挑的是一款极性感的连衣裙。
嫩黄色,抹胸,露出波涛汹涌的轮廓,裙子也短得刚好只遮住臀部。
看得顾尊热血沸腾。
一个又一个镜头拍下来,顾尊抱着她,几番都要崩溃。
阳光有点烈,不一会儿,陶樱额上起了细细的汗珠。
顾尊沉静地令工作人员休息一阵,暂停工作。
拉起陶樱,一起去最近的洗手间。
这间洗手间不分男女。
占尽了一切优势。
顾尊进来便把门锁上。
而后,便一把将陶樱抵在墙上,贪婪吻住她。
像饿了一天似的,动作急切。
陶樱早从换上这套衣服后,就感受到了他目光的热切。
此刻,也懂得他已经隐忍了一上午,着实也挺可怜。
便羞红着脸,乖巧地配合着他。
尽管他动作狂得令她有些吃不消。
可还是乖乖承受。
抹胸裙极其方便。
顾尊拉下来,吻上去。
陶樱紧紧抱着他的头,才勉强支撑继续站着。
顾尊一点一点将她蚕噬。
而后进功。
看到他熟练地用防护装备。
陶樱再次脸红得滴血。
他居然在拍照期间随身都带着这个?
她也是醉了。
一直到陶樱软得如水一般。
顾尊又将她放到洗手台边,让她两手扶着光滑的洗手台。
他从后面把她抱住。
陶樱两手死死掐住洗手台……
对面的大镜子里,两人动作羞人。
她裙子早只挂在腰间,羞得完全不敢抬头看向镜子。
终于一切安静下来,他这才一手搂着她,一手把某个用完的东西扔进垃圾桶。
陶樱软棉棉靠在他精壮的身上。
目光随着他的手,落在垃圾桶里。
突然想到,那些东西,如果没被挡住,她是会怀孕的呀。
这想法,让她不禁忧伤了。
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桩婚姻,她不配。
正是因为不配,他才会即使再疯狂,也不会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他现在这般地宠着她,愿意让她继续陪着他演戏。
第572章 假爱真婚82:他还能像现在这样,当心尖儿一样地宠着吗?()
甚至举行真实的婚礼,是因为对她的身体有了狂热的兴致吗?
她突然泛起一丝贪婪,如果,她的身体一直让他喜爱,是否她就能因此而一直留住他?
孩子……
顾尊看着她重现郁色的小脸,不禁蹙了眉,她还是对他,没有安全感。
是他依然做得不够,还是,她从来就不曾相信过他醢?
从来没对女人呵之如此,她一丝的不霁,他便会患得患失。
********
拍摄结束,一行人重回莘城缇。
到机场,工作人员跟他们告别离去。
厉山已经候在机场。
对顾尊热烈地打了招呼,对陶樱只是淡淡地点了个头。
回去路上,厉山不停地问顾尊,他们此行的事儿。
顾尊偶尔答几句,手是一直搂着陶樱。
厉山从后视镜里看到,微微有些愣神,很快又恢复自然。
顾尊等他终于不再问东问西,才问他:“事情办得顺利吗?”
厉山立马抱怨:“可不好办,那位老――”
后面的话还未出,后座被踹了一脚。
陶樱不解地看向顾尊,好好的他没事踢前面的座位干嘛?
厉山也没说什么呀。
顾尊也看她,读出她眸子里的不满,笑笑,揉揉她的头,也不解释。
厉山已经噤声,改口道:“那位老人可不好接,一点也不相信我们,无论我们怎么说,就是不跟我们来莘城。”
顾尊不由想到最开始的陶樱,了然而笑:“后来怎么来的?”
“后来……后来……”厉山有些不知道怎么说,看了看陶樱,想了又想,才说,“后来我们让当初给您办证的地方,出具了一份带有照片的证明,老人这才信了,信了后又跟我们闹,说她那个……呃就那个一定是给您骗了,说她那个什么绝不可能和您……呃办证,然后我们就激她,说如果不相信,可以亲自来验证,她这才来了,来的时候说……说……说……”
厉山又不敢说了。
他说了这么一大篇,陶樱完全是一个字也没听明白。
想着他们可能说的是工作上的人和事,索性也不去想了,将头扭向窗外,让他们两人谈,自己看风景。
顾尊懒洋洋地笑着:“她说什么了?”
厉山又等了等,这才勉为其难地开口:“说无论如何要把她那个给救回去,不能让您这么骗了,她绝不可能将她那个交给一个陌生男人!”
顾尊朗声而笑,又把怀里的陶樱紧了紧,吻了吻她的发,道:“这点我不担心。”
前面还有厉山在,陶樱害羞,将他的头一把推开。
厉山从后视镜看到两人的小动作,脸色讪讪,不做声了。
顾尊突然之间很想赶紧看到陶樱见到那人后的表情,那一定是异常的美丽,催厉山:“开快点。”
厉山二话不说,马上提速。
到了月园,下车。
顾尊不让陶樱搬行李,却把临离开槟岛时买的一大盒适合老人吃的营养软糕递给她,让她提进去。
陶樱会意而笑:“丁嫂肯定很高兴,她自己会做吃的,却和我一样爱吃。”
顾尊道:“丁嫂另外有礼物,这份是给另外一位老人。”
陶樱随即想到:“爷爷?”
顾尊想了想:“也可以,反正多,到时候她可以给爷爷和丁嫂都分分。”
陶樱正要猜是婆婆唐芳瑜,顾尊笑着推她:“别猜了,进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陶樱半信半疑地往园门走进去。
主楼里快步走出一个青蓝布的身影,欢喜异常:“阿樱啊!可算见着你了!”
陶樱当即定了脚步,愣在原地。
一秒后,惊喜爆表,激动似潮水将她淹没。
她迅速抬步,飞也似地奔过去:“奶奶!”
奶奶一把将她抱住,笑着拍她的背:“唉哟唉哟,没良心的丫头,出这么大事也不知道给奶奶打个电话,我说怎么这么长时间没再给我来电话了,原来是被坏人骗了。”
顾尊和厉山一起提着行李进来,正好听到这句话。
不由都笑了。
顾尊上前:“奶奶,我可不是坏人,我是陶樱的丈夫,已经领过证,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这不,特地接您过来就是为了让您参加我们的婚礼。”
陶樱后知后觉地终于明白,刚才顾尊和厉山在车上说的事儿,原来就是接自己的奶奶。
他们还说奶奶以为自己是给顾尊骗了,不由扑哧一声笑了,从奶奶怀里站起身子,笑道:“奶奶,你误会了,他没有骗我,都是我自己愿意,我还在想着,在婚礼前一定要回去把您接过来,再怎么说您唯一的孙女儿要结婚,谁都可以不来,您可一定要来,没想到,他们这就把您接来了,我现在快高兴死了。”
顾尊把行李箱递给已经送过一趟箱子进去的厉山,走到两人面前,难得的,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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