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对赵靖和南宫石印说:“你们二人先在医馆内梳洗一番,待休息好,养足精神后,我们再与你们详谈?”
唐剑成熟稳重,祈轩善变莫测,傅恩岩沉静淡泊,而南宫石印则比较爽朗风趣。
在他眼中,他是腹黑幽默与妖孽并存的一个人,真让他看到了“妖孽”的一面。再拿其他人一比,他们四个兄弟之间,真的各不一样。
不可否认,他们是四种不同姓格的同胞兄弟。
此生,能认识这四人,他方清越真的赚了?
欧阳灵风和欧阳薇薇站在房门口,定定地看着院内的场景,为那几人的兄弟情谊感到无比的暖心。
欧阳灵风好奇地问清越:“方大人,刚才那两位是”
清越说:“一位是本官的贴身护卫,一位是王府军首领,对你们来说,应该很陌生的。他们的回来,应该能给案子带来线索?”
梳洗一番过后,南宫石印和赵靖一同进入了傅恩岩的房间。
祈轩问赵靖,“赵将军,你带王府军去赈灾银经过的必经之路,可有查到什么吗?你飞鸽传书说有大事件,什么大事件?“
赵靖看了南宫石印一眼,再望向祈轩,认真道:“主子,进入那条道的那一夜,卑职与南宫兄弟碰面了,我们在山林中,发现了两拨人,而这两拨人,都是凤凰镇地方知府的人。当時他们在运一车又一车的东西进入险峻的深山内。”
对了大人,”南宫石印把赈灾银通关书交给清越,“卑职已经从莫太守那拿了这通关书,证明赈灾银已经过关了,而且银子已经下拨往凤凰镇了,至于赈灾银到底在哪出事,卑职想,应该不是凤凰镇到太守府这条路,而是赈灾银到了太守府,直接被莫太守给侵占了?”
?”
那车上什么东西,卿宝问道。
赵将军说道:是尸体。
哎呦我去,尸体哈
清越眸光一紧,继续问:“是什么人的身体?”t7sh。
南宫石印接过清越的话,“大人,是户部安排护送赈灾银的两百多名户部官兵,全部都已经死了,而且,已经有一个月之久了,若不是撒了防腐粉,尸体估计早已经腐烂了?”
卿宝转回话题,严肃道:“看来,凤凰镇所有的官员都脱不了干系?”
清越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想知道我们救醒欧阳劲风时候他的表情吗?”
南宫石印不可思议道:“欧阳劲风不是一病不起了吗?怎么,他已经醒过来了,还知道所有的事情?”
南宫石印挑眉,“当然想知道?”
清越与唐剑相视一眼,彼此露了个神秘的笑容,然后清越回忆道:“昨天,当唐医官用内力救醒欧阳劲风时候”
”
欧阳薇薇一听,立即捂住自己的喉咙,“呕——”
欧阳灵风赶紧拍拍她的背,担忧道:“薇薇,不碍事吧?”
傅恩岩会意到,过来扶住欧阳薇薇,对欧阳灵风说:“我先扶她去其他房间休息,你继续和大人他们商量事情吧?
欧阳灵风点了点头,“她就拜托你了?”
不用客气?”说完,傅恩岩把欧阳薇薇扶出了房间。
等欧阳薇薇走后,清越开口说道:回忆那天的场景。不知道过了多久,清越终于把书信看完了,也正在这时候,唐剑的声音传了过来,“大人,欧阳大人醒了?”
。
。闻声,清越望过去,此时,欧阳劲风已经坐了起来,也正向他望过来,看到他的存在,他眼中有着茫然,不解,以及恐惧。
奇怪,他不是吃了假死药吗?难道,这么快就过去五天了?怎么感觉睡下才眨眼的功夫。
“你好啊欧阳大人,”清越微笑走过来,坐下原先拉到床边的凳子,就这样保持着慵懒的姿势,悠然自得的神情看着欧阳劲风。
欧阳劲风看着他精致的五官,充满英气的打扮,眼中掠过一丝赞赏,但更多的是狐疑与不解,“小兄弟,你是”
清越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她已把欧阳劲风的神情捕捉于眼中,分析出了他正在疑惑点什么。
但她也不隐瞒自己的身份,开门见山道:“欧阳大人,我姓方,名清越,是牡丹镇知府方清越,本官奉朝廷之命,前往牡丹镇落实赈灾银一事。
到衙门才听说欧阳大人您一病不起,得了怪病,所以抽空把随行医官带来,帮您瞧瞧,没有想到本官的医馆果真医术高超,三两下把您给救醒过来了。
醒了就好,那赈灾银的事情,本官该跟您谈谈了?”
你是方清越?”欧阳劲风的声音分贝高了几分,瞪大的瞳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而背脊,正在渐渐发凉,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清越扬起一抹弧度,“是本官,怎么,欧阳大人似乎挺惊讶的?”
欧阳劲风心头一紧,慎得慌,清越所谓的“直说”,更让他觉得世态炎凉了,小心翼翼地问:“不知道大人要跟下官说些什么?关于赈灾银,下官”
。
清越的脸色突然冷下来,语气锐利:“欧阳劲风,你可知罪?”
“大人您,”欧阳劲风被清越突然冷下的神情所慑,“下官何罪之有?”
262解释清楚()
“还装蒜,下来?”唐剑愤怒说着,一把拎着欧阳劲风的衣领,把欧阳劲风给拖到了床下,“跪着,承认你的罪行?”
欧阳劲风不得不跪下,此時,一颗心已乱得不成样,“大人,下官到底所犯何罪,您倒是说啊?这叫下官如何承认?”
“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就直说了吧,”清越不想多浪费時间,尽快破案,尽快离开此地,薛丞相的案子,还得需要他去处理呢。
欧阳劲风心头一紧,慎得慌,清越所谓的“直说”,更让他觉得世态炎凉了,小心翼翼地问:“不知道大人要跟下官说些什么?关于赈灾银,下官”
欧阳劲风眼神闪躲了下,强迫自己镇定住,轻声回道:“呵呵,牡丹镇出了个神探知府,下官早有耳闻?”
清越冷笑一记,“那好,你不说,本官替你说。欧阳劲风,你与李皇后,莫太守,狼狈为歼,同流合污,勾结地方官府,买通地方官府,私吞了朝廷拨下来的赈灾银,还残害了户部护送赈灾银的两百多名官兵,还有,”
欧阳劲风摇头说,“不,不会的,我们没有漏出破绽啊?”
清越又问:“也就是说,李皇后下命令给莫太守,莫太守带领李皇后的人马,秘密解决了户部的官兵,然后,把赈灾银都纳入他们的囊中?”
呵,”欧阳劲风扯了下唇,悲戚一笑,“大人果然是断案如神,什么都知道了,既然什么都知道了,那还需要下官说什么?正如大人所说的,下官与李皇后、莫太守狼狈为歼同流合污,这是事实,下官也不狡辩,大人还需要下官说什么“?”
听完清越的这番话,欧阳劲风眼睛一瞪,随即整个人虚脱了下来,瘫坐在了地上,彻底呆住了,也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完蛋了。
清越继续道:“欧阳劲风,如今本官已经掌握了人证物证,就等你醒来给本官一个交待,告诉本官所有的事情?
欧阳劲风又扯了扯唇,表现得很懒散,“大人既然知道谁是主谋,知道作案过程又有什么用,算了吧?”
清越说:“本官想清楚你们的作案过程?”
“好,下官说,”事到如今,什么都已经瞒不住了,欧阳劲风决定回归自己当初的心,不再为贪图金钱而丧失本性,
“两个月前,凤凰镇逢十年第一次的大洪灾,成千上万城外村民失去家园,流离失所。我拟了送往朝廷的奏折,希望朝廷能下拨五十万两饷银赈灾。
我以为莫太守看过折子会把折子替交上去,可没有想到,莫太守交上去的是一个注明下拨五千万两赈灾银的折子,而且还大肆渲染凤凰镇全镇遭洪灾的劫难,必需要五千万饷银才可解决。
。等莫太守来到凤凰镇找我的时候,他把我原本的折子还给我,我才知道莫太守与李皇后贪污一事。我当时想极力阻止的。”
清越问:“所以,就这样,你与那些人狼狈为歼了?
欧阳劲风默不作答。
清越问:“赈灾银护送到太守府,然后,你们就在太守府,把赈灾银给全部侵占了?其实,赈灾银已经通关可以下拨到凤凰镇了,只是表面功夫,对不对?”
欧阳劲风点头道:“大人说的没错,只是做做表面功夫而已,若一旦事发,上头可以怀疑赈灾银是在凤凰镇到太守府的这条必经之路消失的,可以怀疑必经之路出没的山贼土匪,不会怀疑凤凰镇的官员,以及太守府。
。”清越再问:“欧阳劲风,本官问你,赈灾银如今在哪?是否已经被你们给分了?
欧阳劲风说:“没有分。为了安全起见,赈灾银留了五十万在太守府,剩下的,全部由李皇后的人马护送回京都了,当然,不会归还给朝廷,而是秘密送到京都,李皇后的私有库存里?”
清越继续问:“那户部官兵的尸体,都去哪了?是不是由凤凰镇地方官府的官员出马,把那些尸体,都运到山林里了?而那片山林,有一条道,凤凰镇到太守府的道?”
欧阳劲风点头,“是这样的?”
这时候突然想起了些问题清越一五一十说出来,“一,张捕头有问题,二,你的大女儿欧阳素素也有问题,三,你更有问题,四,你的小女儿,以及你的大儿子,有了他们,本官才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欧阳劲风继续道:“因为我的大女儿素素爱上了太守大人的公子莫飞文,在他们几人的说服下,我就迷失了自己,当时,心里一遍遍地问自己,自己为百姓谋福利不求回报,而朝廷每年给的俸禄只有一千二百两,自己是不是太委屈了?”
唐剑说:“可你还是与他们狼狈为歼了,不是吗?”
问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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