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婉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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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婉薇-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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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搜完正院又搜各个偏院,最后搜到了正厅后面的院子里。五个人还未走近,离老远就听到男欢女爱的声音。

    走近了提起灯笼一照,这样冷的天气里,竟有两个赤条条的身子死死纠缠在恭房前的空地上。

    李婆子大喝了一声后,两人不仅没分开,反倒换了个姿势继续。

    倒是那个女人的回过神来,冲着李婆子媚眼如丝的喊了声什么。可话才出口一半,便又被身上的男人顶得一翻白眼,又****的大声叫了起来

    听了李婆子的话,季姨娘气得差点晕了过去。命人打了两桶冰凉的冷水波到了两人光溜溜的身上。

    细问之下,那个长相丑陋的男人是平日里运送恭桶的粗奴,大家都叫他狗子,脑子有点不灵光。李婆子问狗子怎么会这个时候在恭房里,狗子不知,问狗子知不知道眼前这个和他行苟且之事的丫鬟是谁,狗子还是摇头。

    可狗子却流着口水,又去摸了那丫鬟白嫰嫰的大腿一下,憨憨的傻笑道,“我,我就记得她在我眼前晃,还往我怀里扑,我想忍着,可,可没忍住”

    那个眼中依旧带着媚态的丫鬟踢开粗奴的手,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季姨娘命人打了她两耳光后,她才道出,自己是卢碧云的丫鬟,边儿。

    她不过是去上个恭房,就被这个粗奴给糟蹋了。

    季姨娘正在气头上,又先听了那粗奴的话,哪里肯信边儿的言语,当下命粗婆子再严刑拷问。

    正巧这时,李婆子把两个人的衣物抱了过来,拿出一个用纸包着的小包,交给季姨娘,说这是从边儿的衣物里搜出来的。

    边儿脸色青白,她抱着满是欢爱痕迹身子连连躲避粗婆子的抽打。季姨娘问她这是什么她几番吱唔,先是说这不是自己的,后又说这只是用来搽脸用的花粉。

    季姨娘一怒之下,对李婆子道,“把这东西给她灌下半包去!我看她说是不说!”

    边儿好好的时候也不是两个粗婆子的对手,更何况是欢爱后手脚无力。只一回合,便让李婆子把粉末灌到了嘴里。拿冷水一冲,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不过片刻,边儿的脸就变得通红,虽咬着牙,口里却依旧咿呀的浪叫了起来。过了半刻钟左右,她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右手向下面伸了过去

    李婆子见状,上前一脚把边儿的手给踢开,怒骂了声,“荡妇!”

    边儿‘哎哟’一声媚叫,舔了舔嘴唇,看到那个正对着她咽吐沫的粗奴狗子,不顾有多少人在看着,爬过去就把粗奴抱住,身子直往上蹭。

    狗子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翻身把边儿压在地上,提枪上阵。

    季姨娘气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大声吼道,“把他们给我乱棍打死!”

    几个粗婆子闻言立马抄起了棍棒,不顾头脸的向粗奴和边儿打过去。就是这样,地上的两个人还是没有分开

第159章 缘薄() 
天还未亮,王郎中就在许河家的带领下辗转于安平侯府内宅的各个院子。

    先去了竹苑给已经清醒过来,给只剩下一口气慢捣的木老夫人诊脉。

    诊毕,对吕妈妈道,木老夫人是怒急攻心,没有别的大碍。吃两副药,细心养上几日便好了。

    开了张药方交给吕妈妈让她天亮了打发人去抓药后,王郎中又随着许河家的去了二房的院子,给断了腿的木宏宇看了伤势。

    木二夫人已是缓过来了,虽还浑身无力,却依旧坐在床榻旁,给痛得满头大汗的木宏宇擦汗。

    王郎中一边按木宏宇的断腿,一边连连摇头。对守在一侧的木二夫人明言,木宏宇的这条腿半年之内断了三次,这次再接好,怕不能像以前那样灵便了。

    说罢,让木二夫人出去,带着药童给木宏宇治腿伤。先是把断了的骨头复位,然后再用两片薄竹板把断处固定好。

    待王郎中将固定好的腿放到床榻上后,木宏宇痛得已是快要晕厥。

    王郎中留下药方走后,木二夫人用帕子抹着眼泪又进来了。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却是被打残废了。

    木宏宇痛得青筋暴起,脑子却出奇的清醒,他紧紧拉着木二夫人的手,道,“娘,如月找到了吗?我说过,再不负她你定要帮儿子找到她。无论是她休夫还是合离,儿子都答应,就是别想不开寻了短见如月,如月若是不在了,儿子,也不活了”

    木二夫人猛捶了两下胸口,揪着胸前的衣裳哭得喘不上气来,“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我这媳妇是千百个合我的心意”

    出了木宏宇的院子,王郎中又去给木三姑奶奶母女诊病。

    木三姑奶奶一点事也没有,醒了后觉得饿了,还让小丫鬟给端了些糕点茶水来吃。

    卢碧云被碎瓷划伤了手臂,是轻伤,上了药,养上几日也便没有关系了。

    王郎中留下瓶金创药后走后,木三姑奶奶发威了。她三两步冲到床榻前扇了卢碧云两个耳光,压低了声音怒吼道,“你可是把卢家害惨了!”

    卢碧云一声冷笑,转过身子躺在床上不再看木三姑奶奶,“我把卢家害惨了,你想把我卖给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翁当继室,换银子给大哥娶安平侯府的嫡姑娘,就不是把我害惨了?”

    “当继室有什么不好!你看大太太,嫁给大老爷多风光,现在已经是知府夫人!过几年,诰命就下来了!”木三姑奶奶血红着眼睛,咬牙切齿的道,“只这样的人家,你是不要想了。以你爹家的门户权势,你连那个老翁的继室都当不成!年纪大又如何?嫁过去吃香喝辣,过两年再生个儿子,他家的万贯家财不全是你的!”

    卢碧云回头对木三姑奶奶嗤笑道,“你再去问那老翁,我破了身子他要是不要?如果要,我立马就嫁过去”

    “你!你!”木三姑奶奶气急,扬起巴掌又向卢碧云扇了过去。

    卢碧云却扬手拦住了,挑眉问道,“你不就是想攀上安平侯府吗?娶个女孩回去和嫁个女儿过来,没什么区别。有我在,你还怕大哥借不到安平侯府的权势?”

    “你这孽障!”木三姑奶奶哭了,“你哪里懂!”

    娶媳妇的确是要不薄的聘礼,可那聘礼最后却会随媳妇的嫁妆抬回来婆家。

    嫁女儿,收到聘礼只能留下一小部份,余下的全上抬回婆家去,不仅如此,还要搭上与聘礼同样价值的嫁妆。

    安平侯府是什么样的人家,卢家现在哪出得起与之相当的嫁妆?可要是娶个安平侯府的女孩就不同了,那是娶了大笔的银钱回来。

    一嫁一娶的区别,是上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只可惜,木三姑奶奶打得精响的算盘,却不想被卢碧云亲手给毁了。

    王郎中给几位夫人姑娘看过病后,季姨娘又把请到了一个隔间里。拿出一包粉末,一杯未喝完的茶,让王郎中验验这都是什么。

    王郎中嗅其味,观其色,又用指尖沾起浅尝了下

    用大量的冷水洗了脸后,对季姨娘肯定的道,那包粉末,是春药无疑,且,是药效奇佳的春药。那半盏残茶里的下的春药,和那包粉末同属一种。

    听了这话,季姨娘拍桌怒起,命丫鬟端了证据去了木二老爷的书房。

    季姨娘素来是梗直的性子,将那包粉末往书案上一拍,大声道,“老爷,这次的事错不在宏宇。全是卢碧云那个贱蹄子做下的手段,她给宏宇的茶里下了春药,您若不信,我可以把王郎中叫进来,也可那贱货的丫鬟被我关在柴房,老爷一问便知”

    木二老爷背对着季姨娘,老泪纵横。他就这么一个嫡子,受了冤屈他不仅没能问清楚查明白,还一气之下把他打残了

    ……………………………………………

    紫薇园内,同二房一样灯火通明。

    自宇二奶奶醒过来,木婉薇便坐在绣墩上,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她,深怕一错眼珠,她就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

    宇二奶奶神色呆呆的,已经不哭了,脸色白得如纸一般,嫩白的脖颈上有一道触目惊心青紫色勒痕。

    木婉薇抖着手,从旁边的水盆里拧了条帕子,小心翼翼的去帮宇二奶奶擦那道伤痕。

    宇二奶奶捂着脖子猛的咳嗽起来,她爬在床榻边上,吐出的全是带着血丝的吐沫。

    木婉薇看了害怕,一边轻拍宇二奶奶的后背,一边让秋锦出去请郎中。

    宇二奶奶却抓住木婉薇的手,连连摇头,哑着嗓子道,“五姑姑,不用了。这事若是传出去”

    “你还管什么传不传出去?”木婉薇气得直跺脚,“你顾虑着这府里的名声,这侯府就干净了?”

    宇二奶奶哽咽一声,眼泪又落了下来,“我现在还顾虑什么侯府的名声,我顾虑的是我家中老父老母他们本是不同意这门亲事的,是我任性,绝食相逼,才逼得父亲点了头如今我落得这样的下场全是报应,我自己找的”

    木婉薇抽噎一声,视线落在屏风上,落泪了,“这样的火坑,我逃都逃不出去,你却直愣愣的往里跳!”

    宇二奶奶侧过头看木婉薇,苍白的脸上竟是带了一丝红润,“我第一次遇到你二哥哥时,我才七岁。那一日我和婉月在梅林里玩,够不到枝上的梅花,他正巧路过就抱起我去摘。他个子也不高,最后我们双双跌在雪地里。他怕我摔痛,就在落地时把我抱在胸前我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觉得真好闻”

    “有一次落大雨,我和婉月躲在八角凉亭里避雨。正巧他也在”提起往事,宇二奶奶笑得甜甜的,“他见我的衣裳被大雨淋得湿透了,红着脸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我穿,傻傻的,顶着大雨自己跑了那时,我们才多大,还远没到男女大防的年纪”

    “后来慢慢长大了”宇二奶奶低下头,嗓子里含糊了一声,再抬起头来,额头上已是渗了汗丝,“他每次从店铺上回来,都会带些小玩意给我玩。我知道他把我当成妹妹,可我却没把他当成哥哥”

    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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