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配见郭图来见,便问道:“公则,汝不在南皮辅佐主公,来此作甚?”
郭图本与审配也非好友,只是如今为后路计,也只好好言到:“正南。图本于南皮为主公献策。可惜主公犹豫不决,一时难决断。今之势危,为主公着想,图特来寻正南商议大事。”
审配问道:“公则欲与配商议何事?”
郭图道:“今吕布兵屯信都,又调高顺南下,青州孔融也已降吕布。吾军四面无路。图劝主公举大军弃南皮,突围青州,占孔融之地南连诸侯以对付吕布。孔融兵员不过五千,又无大将,得青州易如反掌。可惜主公听信逢纪之言,一时决断不得。图当心时间推移,吕布察觉青州亏缺,引兵援之。吾军唯死一路矣。”
审配不满到:“南皮乃主公根基,岂可丢弃。”
郭图急道:“正南好糊涂。曹操连接十万大军,且抓不得吕布三骑,不过旬月间反被吕布所擒。吾军孤地,若不连接诸侯便与吕布交锋,犹如以卵击石耳。南皮今已成四面敌围之地,岂能守住。青州南连徐州,徐州陶谦外慕声名,内非真正,规眉睫而迷祸福。此不知福祸之徒,急时可利用,安时则可趁机夺之。主公若能得青州,可先连诸侯以对付吕布,待吕布退兵后,则可出击徐州。主公若得青徐之地,岂不胜南皮十倍有余。”
审配听郭图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理。于是便道:“公则似乎言之有理。”
郭图道:“可惜主公犹豫不决,若叫吕布先引军援孔融,吾军危矣。”
审配现在也觉得郭图说得有理,便也着急到:“那如何是好?”
郭图道:“主公犹豫不决。吾等臣子却不能无能为事。擅自出兵攻打青州那是不行,不过正南可招齐军士沿岸收缴船只,以备不时之需。”
于是审配便照郭图所言,找齐军士收缴船只。不想便在审配将要出兵之时,军士来报。言青州突来一支水军,将济水两岸船只都缴去或烧毁。
原来张燕得郭嘉计,带着夏侯渊引军往青州来助孔融。而后与韩当一起,收烧济水两岸船只。张燕于南岸缴收南岸船只,韩当则引幽州水军用火箭射烧北岸船只。两人先于审配一步,将济水船只烧毁。
郭图听说济水船只要么被吕布军收去,要么被吕布水军用火箭烧掉,急忙与审配骑马来到岸边观看。两人带着侍卫来到济水边,见岸边许多船夫抱头痛哭,河边船只尽数被火箭烧毁沉河。
郭图见状不禁摇头叹道:“哎……吕布终是先于吾军一步。”
审配见船只被烧毁,便知道郭图所言当是真实。急问道:“如今当如何是好?”
郭图道:“吕布已有准备,如之奈何。唯今计。只有找齐工匠,日夜打造船只才是。”
于是两人便无奈回去。说造船谈何容易,也非十天半月便能造出大量船只来的。只是知道吕布有准备,更担心吕布四面包围,更想劝袁绍早些弃南皮南下夺青州。
话说回来。于禁、许褚二人得吕布令,密入南皮去交好许攸家人。两人便以游侠之身往南皮而来。到南皮后。两人先暗中打听许攸住处,而后便在许攸家就近择一酒馆住下。
次日。于禁便与许褚在酒馆内饮酒,一面观察许攸家情况。
两人饮至一半,便见许攸家门行出数人,为首者身着华服,昂首挺胸,模样十分倨傲。于禁料想此人当是许家有地位之人,于是便对酒保问道:“酒保。此何人,一身华服,甚为羡人。”
酒保抬头一看,忙又低下头来,小心说道:“呦。客官外地人,不知道这家厉害。此人姓许名韩,乃太守身边红人许攸之弟。客官且莫去招惹此人。此人占其兄有权势,欺横霸市。平常百姓家躲之不及。”
于禁听后心中明白,于是又假意无心到:“吾只是好奇罢了。这么多人出门,当是要去办要事。”
酒保听了笑道:“嘻嘻。彼能办何要事。不过去逛幽香馆罢了。”
于禁听了心中暗喜,问道:“幽香馆?何为幽香馆?”
酒保笑道:“幽香馆乃南皮一有名的歌姬馆,专为有权势、富商而设。里面歌姬甚为勾人魂魄。嘻嘻嘻……”
于禁听了佯装惊喜到:“哦。南皮竟有这般地方。在何处?吾兄弟二人当去见识一番。”
酒保听后打量了一下于禁、许褚二人。摇摇头到:“客官还是安心在此饮酒为好。那幽香出则金,入则银,非平常人家所能出入。便是将客官给卖了,亦在幽香馆喝不上两盅酒。”
许褚一听一掌拍在案几上怒道:“汝这斯,岂敢小瞧吾二人。”
酒保知道自己一时说错话,忙赔礼道歉:“客官息怒,客观息怒,尽是小的不是,小的知错,小的知错。”
于禁趁机起身到:“哼。尽是势利小人。”随后便从怀里掏出一串五铢钱甩在桌上,对许褚说到:“此处喝酒甚是气恼。吾等便换一家。免得见这势利小人便心烦。”
于是两人便起身结账,带着行李包裹离开酒馆。可怜酒保在身后一个劲的道歉赔不是,两人却不理会,自行离开。
于禁与许褚离开酒馆,便于城中买了身上好衣物,而后又找了家上好的馆舍住下。换了衣物便带着金钱出门,往幽香馆找来。
幽香馆于南皮颇为出名,于禁与许褚二人不久便找到幽香馆。
第114章 许攸两边诓,却叫袁绍不安宁()
第114章 许攸两边诓,却叫袁绍不安宁
二人进了幽香馆,一老妈子便迎了上来。老妈子见两人身着华丽,急忙笑脸相迎。于禁、许褚环视馆内一圈,很快便找到许韩。两人便佯装无意,要了许韩身边邻座处坐下。点了好些瓜果,便假意看起歌舞来。
两人观看了片刻,又有数名歌女簇拥着一歌姬飘然而出。
此时许韩便双手舞起,一边叫喝到:“心蓝姑娘好啊……”
“啪啪啪……”
许韩的随从也跟着许韩拍掌起来。于禁看见机会也随而拍掌叫好。
许韩见有人附合,便看了过来。对于禁说道:“心蓝姑娘歌舞双绝,当可细观。”于禁忙对许韩点头迎附。随后众人便又观看歌舞来。
一曲舞毕,那心蓝歌姬便要回廉席内去。许韩想是还没过瘾,忙起身阻拦到:“心蓝姑娘。韩今日专为姑娘而来。心蓝姑娘当陪韩饮上一杯才是。”
心蓝想是知道许韩不好惹。便也随许韩来到座案前,与许韩饮了杯酒。随后便要回去。哪知许韩不肯罢休,趁机便将心蓝搂在怀里,说道:“如何便这般急着走,再饮几杯亦无妨。”
心蓝好似很厌恶许韩,却不敢发作。娇声说道:“心蓝还需回去排练歌舞,请许公子自重。”说着便要走。
许韩不叫走,于是两人便拉扯起来。
这时老妈子忙过来打场到:“呦。许公子今日……”
这许韩见老妈子过来就不耐烦,不等她说话完,便一手推开说道:“去去去……莫扰了爷的雅兴。”
这许韩和心蓝拉扯起来,其他歌舞便排演不下去。于禁便趁机大叫到:“幽香馆当是取乐所在,岂能搅了观客的雅兴。来。这位公子,某敬汝一杯。”于禁说着便上前将老妈子推得更远。自与许韩敬酒。
许韩见有人助威,更加猖狂。一边与于禁敬酒,一边便对心蓝上下齐手,四处乱摸。心蓝被许韩弄的眼含泪水,却苦于挣脱不得。
便在这时,有一富家子弟想也是仰慕心蓝,一时看不过去便出来阻拦到:“幽香馆虽是取乐场所,然亦当有规矩。许公子请自重。”
许韩还没说话,于禁便一把推开那人。对那人喝到:“人家取乐,碍汝何事?”
许韩见了也对那人笑道:“哈哈哈……逢允才,吾亦知汝对心蓝姑娘有意,只是今日吾便是要了心蓝姑娘。汝能耐吾何。”说着许韩便对心蓝更加肆无忌弹。
逢允才见许韩没将自己放在眼里,更加生气。于禁且在一边火上浇油,笑着对许韩说到:“观此小贼身骨单薄,一掌便能将其拍死。却还自不量力,在此称英雄。真是可笑。”
许韩听了更乐。对逢允才戏到:“听见没。少管闲事,免得一掌将汝拍死。哈哈哈……”
逢允才气得火冒三丈。手一招,身后便围上数人。许韩见对方随从围了过来,也叫随从围上。于禁还搅和到:“这小子还挺火气的,莫非怕了他不成。”说着看看许韩。
许韩哪能示弱,被于禁这么一说更是较劲。但看对方人手不少,担心打起来吃亏。回头见于禁身后有一壮汉。身长八尺有余,腰大十围,容貌雄毅。便对于禁说到:“今日兄弟若助吾一臂之力,吾许韩定当涌泉相报。”
于禁佯装魄气到:“某与许公子相见如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许韩见于禁答应,胆子更大。对逢允才叫到:“汝小子爱管闲事,便叫汝知晓汝家许爷爷厉害。”
这时老妈子见气势不对,忙要过来劝架。许褚在于禁身后见老妈子要过来劝架,一手按着老妈子的头上,说道:“一边去。”便是一把将老妈子推得向后连摔十数步,一时踉跄得找不着北。
这边于禁一直在火上浇油。对许韩说道:“兄弟。打不打?若是敢打,便打得这瘦柴干连爹娘都认不得。若是怕了,也就算了。”
许韩哪能退缩。便一手指着逢允才叫到:“打。打死这斯。”许韩一说打,于禁便一脚踹了过去。这一来两帮人便在幽香馆内混战起来。
于禁在踹出一脚后,便有意向后退。叫两帮人混战一处。见机会便朝许褚使了个眼色。许褚会意,找一机会,便一掌拍在逢允才头上。许褚有意杀人,一掌当真将逢允才拍死。
逢允才禁不住许褚一掌,被打爬在地上。两帮人混战,谁也没注意是谁打死了谁。只在混战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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