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一家商议后都觉得吕布求婚乃天缘,于是便答应吕布所请。
吕布一时兴起便向蔡邕提亲,可却忽略了一人,家中还有一个严妮呢。严妮不比一般女人,是和吕布一个时代来的,她哪里接受得了吕布和蔡琰的婚事啊。
吕布其实从蔡邕家出来就想起了严妮该怎么办。所以回到郡府后,便对严妮好声好语。夜里两人一阵缠绵后,吕布把严妮服侍得温柔似水,然后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抚摸,一边心怀歹意的说道:“你有没有感觉我有什么变化?”
严妮自从被吕布霸占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吕布越霸道,严妮就越柔情。吕布越来越暴戾,她却越来越能逆受。严妮现在还沉静在刚才那巫山**的柔情中。呢喃道:“你还是那样霸道,那么坏,有什么变化啊?”
吕布道:“我是说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后,和以前有什么变化?”
严妮抬起头,在吕布额头亲了下,又趴在他胸口。柔声道:“有什么变化?以前我又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吕布重重的叹了一声道:“哎!今天我在蔡邕那听到一首曲子,是蔡琰弹的,听得我心神猛醒。感觉自己变化好多。”
严妮一听蔡琰。笑道:“那小妮子好厉害,那么小的年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特别是她弹的琴,让人听了就心旷神怡。明天再叫她过来,弹给我听听。我现在好喜欢听她弹琴啊。”
吕布见机玩笑似的说道:“这么喜欢,那我把她娶回家,天天弹琴给你听好不。”
严妮一听,一口就咬在吕布肩膀上,怨道:“你真可恶。一个八岁的小女孩你都想。”
吕布知道该来的总该来,所以说道:“你不觉得我现在变得很暴戾吗?自从杀了那个真吕布后,我就越来越暴戾,只是以前没发觉。今天听到蔡琰的琴声,才让我突然感觉到自己变得好可怕。每次杀人,我就觉得好过瘾,而且越杀越过瘾。很多时候其实可以不杀人的,可总是有杀人的冲动。我真当心哪天控制不了自己,变成杀人狂魔。”
第40章 吕布欲往幽州,徐公明带书进洛阳()
第40章 吕布欲往幽州,徐公明带书进洛阳
严妮这才发现吕布说得很严肃,双手支起身子看着吕布。当心道:“你说的是真的?”
吕布道:“是真的。可今天听了蔡琰的琴声,让我清醒了好多。我觉得蔡琰弹的琴就像清心咒一样,一听。整个人就放松好多,不再想那么多杀戮。现在还好,我可以常去蔡邕那听琴。可我当心,要是将来蔡邕走了,或是蔡琰嫁人了。那时我就听不到了。所以……所以今天我就向蔡邕……”
严妮听出些什么来。问道:“所以什么?”
吕布不敢看严妮的眼睛,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说道:“所以……我向蔡邕提亲了。”
严妮一听,顿时傻了眼。轻声尖叫道:“什么?”
吕布支吾道:“我是说……我……向蔡邕……提亲了。”
严妮尖叫一声,以往的柔情一扫而空。双手在吕布身上乱抓乱打,还不时的咬上一口,叫道:“啊……你这变态狂,一个八岁的女孩子你都想,你这混蛋,还找借口胡说八道。啊。我打死你。打死你这负心人。呜呜呜……”
吕布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一把抱着严妮解释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很当心自己变成杀人狂。”
严妮拍打着吕布,轻叫着:“你不要碰我,你这是在找借口,滚开,负心郎。”说着严妮便光着身子走下床,抓起什么东西就扔向吕布。整个房间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
吕布忙说:“我不过只是提亲而已,蔡邕还没答应呢。”
严妮哭道:“你这色狼,你给我滚出去。”
吕布劝道:“你看你凶成什么样啊,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严妮哭叫着:“凶什么凶,都是你好色的借口。你滚,你滚出我的房间。”说着就推打着吕布,要把吕布赶出房间。吕布死皮赖脸的抱着严妮笑道:“别这样嘛,外人看见了笑话。我还是爱你的。”
严妮推搡着吕布哭道:“笑什么笑,你好色还是我不对啊。现在说什么屁话都没用,你给我滚出去。”
吕布提醒道:“你还真别说我乱说,现在是什么时代啊。要是别人知道了,只会说你不是。现在的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你哭闹别人只会说你是泼妇。”
严妮一听更气,可吕布说的好像也是真的,一时气不打一处,对着吕布就是手打脚踢。哭着:“都是你这混蛋使坏,呜呜呜……出去。呜呜呜……滚出去……呜呜呜……”
吕布无奈,只好草草穿上衣服,抱着被褥走出房门。
吕布刚出房门,却见外厅四五个打扫、煮饭的阿婆、仆佣在看着他,李雨儿正掩着嘴偷偷的笑他。吕布衣冠不整,模样有点狼狈,对佣仆叫道:“看什么看,都回去睡觉。”
阿婆、佣仆们敢忙都回去睡觉。李雨儿也要回房,吕布叫道:“雨儿,今晚去陪你姐姐,好好劝劝她。”
李雨儿“哦”了一声,走过吕布身边乃不忘掩嘴看看吕布,偷笑着进了吕布的房间。
且说蔡邕答应吕布的婚事,严妮大吵大闹一阵。可在那些阿婆、大姨的劝说下,也只能无奈接受。只是严妮也没发现自己怎么会这么快就逆受了。
严妮不吵闹了,吕布便叫人择日下礼,与蔡琰订下婚约。还要请蔡邕一家搬进郡府住,只是蔡邕死活不肯,吕布只好作罢。却是有事没事便往蔡邕处跑。自此吕布好色之名也和他神武之名一般,广为传言。
且说吕布平匈奴左部,报奏朝廷,朝廷大官庭议,又为吕布争执不停。
时有北中郎将卢植奏道:“皇上,吕布骁勇善战,且谋略过人,朝廷当重用此人。”
太傅袁隗奏道:“不然。陛下。吕布虽有武勇,能平匈奴乱。然其未经朝廷应允,便擅自出兵与单于联合,此有擅权之嫌。朝廷用人非止才能,更兼有德者。臣闻吕布于北地凶徒恶险,时常带兵出掠羌胡,羌胡稍有不顺,便赶尽杀绝。劫掠胡人以养军资,此人虽勇,不可重用。如若此人手握重兵,恐危及朝纲矣。”
卢植反对到:“皇上,用兵者当善查时机,吕布虽未报奏朝廷便出兵,此时机也。洛阳离北地数百里,及匈奴左部地更是千里有余。吕布若先报奏朝廷,一来一回二千里地,战机早已逝去。此非善战者所为也,不可以此记吕布之过。吕布劫掠羌胡,虽为蛮狠。可北地乃边郡,每年税赋入不敷出,朝廷又与资不足。吕布掠胡人以资军,此情有可原。今吕布平匈奴乱,朝廷当有所赏赐,如若以过记功,臣恐寒了边关军士之心矣。”
有袁滂道:“皇上。臣以为吕布平匈奴乱有功自是当嘉奖,然吕布擅权之嫌不可不查,不然日渐放纵,恐日后难于节制矣。”
议郎何颙奏道:“皇上。北地非中原,边关之地当以悍将戌守,吕布虽蛮狠,却不失为守边大将。臣以为可以吕布守边之权,以其勇,阻外蛮之恶,朝廷只需防其入关便是。”
洛阳廷议,大臣有言重用吕布者,有言吕布蛮狠当需谨慎者,争论不下。皇帝刘宏便以中常侍张让之言,以侍中荀悦为使,带诏书往北地,只以空话夸奖吕布一番,却不以实物奖励。便如此草草搪塞吕布平匈奴乱之功。好在吕布从未想过朝廷能给他什么好处,反正从朔方起,吕布就一直自力更生,也没真期盼过朝廷,所以事情也就此了结。
光和六年八月。吕布于马岭收到朔方魏续军报。原来鲜卑今岁又寇攻幽州,扰并州。五原、云中尽受鲜卑之苦。并州刺史丁原以刺史之令发诏往朔方,要魏续调兵往云中阻拦鲜卑。朔方原属并州管辖,丁原以刺史之威下令。朔方县长王彪,与军侯魏续惧于刺史之威,不敢擅自拒绝。只好命人快马来报吕布。
吕布一看魏续传来军报,心中怒火就徒然生气,心中大骂:狗屁刺史。朔方遭鲜卑寇掠,怎么就没见过什么鸟刺史来慰问一下。现在到好,好不容易有点样子,就来使唤。于是吕布便在军文上批道:管他鸟事,戒备朔方。军驿要回朔方,吕布还亲自交代:无需管他鸟刺史,没他吕布的军令,什么狗屁刺史都不用鸟他。
军驿走后,吕布心中暗想:北地归凉州管辖,朔方原本属并州,现在虽划归北地,可现在丁原却以原属为由,来调令朔方。这鸟地方。自己有事人人不闻不问。他处有事却处处都来使唤,实在是受气的地方。现在北地已无处可掠,可兵士却还要吃饭。朝廷越来越过份,每月钱粮越拨越少。平了匈奴叛乱,也就派个侍中来说几句好听的话就结了。军资也没个消息,那以后该怎么办?不如趁这机会调到幽州去,哪里没有黄河阻隔,才是自己发展的好地方。
于是吕布便开始思考怎么写奏章,欲借鲜卑寇边机会,调往幽州。可吕布不善写作,只能草草写张文书,大意说幽州有鲜卑为患,今北地羌蛮已服,吕布为报效朝廷请愿调往幽州守边郡。写完后看了几遍,觉得可以便要唤来军驿,去传奏章。
可是军驿还没来,吕布又想:这奏章要是走军驿,还得经过太尉府,尚书台什么的。自己在洛阳没关系,这奏章走军驿大有可能石沉大海,那不是白写了,还是想想捷径。可是吕布并不认识什么大人物。就是他未来岳父蔡邕,现在还是囚徒,把他保在马岭已经是有点违规矩了,还是不要麻烦蔡邕了。免得节外生枝。
于是吕布便回想东汉时期在朝廷有什么有权利的人。只是可惜,现在是光和年间。还没到三国时期,他以前玩游戏对三国时期的人物倒是知道不少。可这光和年间,那些三国时期的名人现在可能比他还穷酸呢。找谁呢,就算是想起一两个来,可人家认识他吕布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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