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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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唐-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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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后,你对立功的人严酷打击,下次谁为你浴血拼杀?这个官场老油条,遇到自己他倒八辈子的血霉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通嘛,找个合适的机会,狠狠羞辱他几把,让他知道盐是咸的而血是腥的。

    不过一定计划周全,收拾一次就让他痛到骨髓,不给他反咬一口的机会。陆离儿这个因素也可以利用,眼下对县尉造成打击的,也只有他一个人了。

    想着心事,李栋悄悄回到家门前。自家是典型的小四合院,北面是主房,东西两边是厢房,中间一条青砖铺就的小道,院内东南角有一棵老榆树,树下就是五谷轮回之所。

    本想叫人来开门,深夜稍微一点动静就传很远,被人知道自己深夜归来,杜伏威等人逃跑的案件调查起来,难保不会传出去。李栋便没有打扰任何人,往后退了几步,然后猛跑,借助冲劲双手在院墙上轻轻一按,轻飘飘跳进院内。

    翻墙对李栋就是小菜一碟。穿越前在特种部队训练攀爬项目时,几十米的七层高楼,不借助任何工具,也能在半小时内冲到楼顶。

    穿越的时候,身体素质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加强,比原来更快更高更强了些。现在只是自己的身体还年轻,身子骨尚未完全成形,发挥不出固有的水平。

    蹑手蹑脚打开厢房的门,尽量不弄出任何动静,不惊醒任何人。父亲李浑虽说知道自己外出办事,现在夜已深,正是香甜酣眠之时,打扰他老人家于心不忍。

    李栋摸黑往前走,本不想点灯,脱了衣服睡不了多久天就亮了。可炕上的被子已经伸开了,似乎还躺有一个人,黑糊糊的看不太清楚。

    出门前记得很清楚,自己把被子叠起靠墙一边放着,虽不是豆腐块那样方正板正,也比较像回事。现在被子伸开,一团黑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是谁?为什么鹊巢鸠占?

    在黑暗中摸索到火镰和火石,打了几下点着青油灯,厢房内慢慢亮敞起来。被子下面果然躺有一人,全身都藏在被子里面,看不出是男是女,年龄有多大,只是被下的人身材似乎不高。

    要说李栋不吃惊纯属骗人,无缘无故谁会偷偷钻入自己的被窝?难道苍老师也追随自己穿越而来,天降艳、福于我?还是未知的仇家深夜来行刺?仔细想想,往日并没得罪人,除了县尉老杂毛。

    李栋不得不提高精惕心,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万一对方暴起攻击,也不致祸起仓促,中了人家的暗算。然后,李栋一只脚在前,一只脚在后,前进一步就是攻击,后退一步就是防守。捏住被子一角,倏然把被子扯掉。

    愣了!

    硬了!

    榻上真是一个少女,身材娇小,脸朝墙侧躺,臻首玉颈,青丝如黛,腰身柔软,线条曼妙有致,双手拢于背后,手腕被一条纱巾紧系。

    看到这一幕,李栋放松了精惕心,往前走两步,心间迟疑不决。她是谁呢?被强行绑至自己榻前,她不会大喊大叫让人救她?

    此时此刻,榻上的少女明显也感觉到了厢房内有人来,灯都亮了,还会没有人?她的身体柔软如蛇,左右扭动,上下起伏,要多美妙就有多美妙。嘴里却“呜呜呜”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嘴巴大概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难怪不能喊人救她脱离水火。

    李栋伸手搬住她的香肩,使她身体翻过来,一见之下,大惊失色。这不是陆柔吗?她怎么在这里?

    陆柔嘴巴大张,塞有一块破布,眼睛溢满泪水,显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她一个娇贵少女遭到如此毒辣的对待,就是自己被人绑到现在,嘴里还塞个东西,整晚都合住嘴,那滋味也不好受。

    赶忙把破布从陆柔嘴里揪出来,同时李栋把手伸到唇边,轻声“嘘”了一句,意为不让她大声喊叫。深夜里一声尖叫,那得多大事儿?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陆柔还被绑在榻间,自己有嘴说不明,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见站在面前的人是李栋,陆柔更加委屈了,眼睛一闭,泪水无声滑落,噼哩叭啦,一刻功夫胸间衣服就湿了一片。但她极为听话,嘴里的东西被去掉以后,也没有大喊大叫。

    “乖,不哭,没事了啊,见到我就没事了。”李栋一边柔声相劝,一边赶忙把她的手从背后解开,并从榻间扶起来。抬屁股坐榻上,与她面对面坐着。

    陆柔一张粉嫩俏脸,已哭成梨花带雨了,灯火摇曳下衬托得更加柔和,削肩随着声声抽噎一擞一擞的,显是受这一番遭遇伤心至极。

    李栋忙伸出手去,替她擦拭脸上泪痕,又理了理额前凌乱的头发,关切地问:“乖,莫怕。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她少女独有的香气令李栋胸中一窒,心神激荡,心猿意马起来。

    这夜,这房,这人,这美,这味道,魂不守舍是正常的,除非他不是男人。很显明,李栋是个男人,不折不扣的大男人,穿越以后的几个月内,都没碰过女人的身体。也就今天遇到了陆柔。

    无声啜泣了一会,陆柔埋怨道:“你把人家整到这里,干吗如此虐待人家?”

    李栋一怔,忙站起来,对天发誓:“天打五雷轰。后晌吃酒有些头晕,我便同你去里间休息去了。等我起来到外面看看情况,再回来时你已经消失了。那时我就有些怀疑,没料到你竟然被绑到这里来了。”

    对李栋一番说道,陆柔也不相信,低声埋怨:“你倒好,躺榻间就睡着了。不知不觉的我也睡着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呆在这里了。手脚都被绑得死死的,嘴里塞了这么个破玩意,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说着把塞入嘴里的破布恨恨一扔老远。

    “不是你绑的,还会是谁?”陆柔反问道,明显还固执认为是李栋把她绑到此间的。

    “如果是我绑你,我会等到现在才下手?”李栋嘿嘿一笑,有些无耻地说道:“仔细回想,绑你的人,身上是不是有些特殊的味道,或是其他什么东西,你能记住多少,就说多少,让我们一块分析分析,究竟是谁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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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节:破布惹悬疑() 
陆柔娇羞低下头,心里扑通扑通跳起来。李栋太可恶了,什么到现在才下手,乱七八糟的。白天人模人样还像个少年英雄,一到晚上就真相毕露了。

    虽然如此,陆柔心间也泛起一阵莫名的甜蜜,哪个少女不思、chun,哪个少男不多情呐。何况李栋还是她很是欣赏一个少年朗。

    为掩饰内心的复杂念头,陆柔娇嗔道:“那时间人家正在昏睡嘛,醒来就在这榻间了,你说的那些我怎会知道。”

    “仔细想想,经过这一大番折腾,肯定会留下一些你不大注意的线索,再想想。”李栋尽力引导她回想以前的细节,灯下陆柔的娇羞模样更加楚楚动人。不是事关重大,李栋就想凑过去吻她一下了。

    陆柔是县令陆离儿的女儿,章丘城内说一不二的角色,谁胆大包天敢把她掳来给我下套栽赃?可以肯定这次绝对不会是县尉,借他水缸粗的胆子他也不敢在陆离儿头上拔毛,那意味着他真活得嫌命长了。

    “呃……”陆柔沉吟一会儿,水灵的眼睛好看的眨了几下后说:“那时在睡梦中,人家似乎闻到了不好闻的一些汗臭味。”你们男人身上都有这种味道,只是有人淡有人浓,不会凭这个味道就能断出谁下的手吧?那也太神奇了。

    “汗味?”李栋喃喃重复一句,陷入沉思。想了一会,抬起袖子凑到鼻子下嗅了嗅。嚓!臭不可闻,这小妮子说我呢!穿越以后条件不允许啊,别说一天洗澡一次了,一星期洗一次都困难。再加上这几天流血流汗的,身上的味道比“老干妈”酱味还浓几分。

    陆柔见他闻自己的味道,眼睛眯成一个弯弯的月芽儿,掩嘴“吞儿吞儿”偷笑起来。

    “那味道浓还是淡?”李栋被他笑得不好意思,慢慢往后挪动身体,有意与她保持些距离,省得被她闻到身上的味道再次耻笑。

    “应该浓重无比吧。试想梦中也能感觉得到,还会淡到哪里去?”陆柔回道。

    李栋从榻上跳到地面,皱眉来回踱了几步,又紧走两步凑到榻前,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说道:“让我闻闻你的衣服。”

    陆柔顿时紧张起来,小臂交叉抱于胸间,身子往后缩,惊恐莫名娇叱:“男女授受不亲,你做得不要太过份。”这人坏死了,来得太突然了,让人家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你不会温柔一些,婉转一些,含蓄一些?

    “你误会了在下的意思。”李栋解释道:“带你来这里的人身上有浓重的味道,你身上一定还有残留。我……我想亲自闻一闻,分辨是什么味道。”

    陆柔轻舒一口气,这才将高悬的心放下来。“怎么不早说,一惊一乍的,把人家的瞌睡吓飞了。”说着,果断把外面一层薄纱脱去,轻轻抛到李栋怀里。

    陆柔身上还穿有一件短襦,不过颀长胳膊却露了出来,雪藕般细白,令人目眩神迷。

    把细纱递到鼻子下面,李栋果然闻到一层浓重的汗水味道。凑到灯下仔细看时,一大片细纱小孔孔间塞入一些黑乎乎毛绒绒的棉线。这就是极为重要的线索了。

    挟持她到这里,绝不会在白天这个时间,人多眼杂,量他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胆量。这些黑色棉线就是从他衣服上磨掉的,证明那人早有夜行衣,是个老手惯犯。

    盗贼的可能性不大。盗贼可有偶然潜入县府行窃的可能性,却不会知道我李栋住在哪间房。更不可能在陆柔与自己单处后就把她掠走。应该是提前做有准备,轻车熟路抵达县府而不被人知,身手也不会低到哪里去。

    这般漂亮少女扛在肩上,却对她没动手动脚,这人也不是个好色之徒,或陷害自己对他的利益更大,他才按压住心间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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