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进了云州地界,也没联系刘莽,打算先自己一个人瞎玩。
在广南坝美,我遇见了一个很眼熟的姑娘。
看着好像是见过,感觉很熟悉,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说起来也有缘,我一天之内就遇见她三次,第一次在坝美村中,她穿着很有特色的民族服饰,赶着一群鸭子从我面前走过;
第二次,也是坝美村,我在一个小摊上买水喝,就看见她卷起袖子、脱掉鞋袜,跑进水稻田里去捉鱼,五分钟就捉了两条,泥水弄脏她的衣裙和脸庞,她却毫不在意,笑得很开心,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她好像是在看着我笑。
坝美的山水很美,而她更美,如同山水间的精灵。
当天下午,我回了广南县城,晚上,在酒吧里喝酒。
然后,我又见到了她。
第三次。
她换下民族服装,穿着一条连衣裙,印花的连衣裙,也很民族风。
她不是特别惊艳的那种类型,比起很多我见过的美女来说,容貌算普通,肤色有点深,身材也一般,但是给人一种健康、独特的气息,隐隐透着妩媚,不必搔首弄姿,眼睛里、骨子里自然带了,一双大眼睛转动间好像会说话,笑起来,牙齿很白。
最重要的是,她给我的感觉很熟悉。
因为熟悉而变得神秘。
我想这也许就是缘分,一天之中遇见三次。
我想这遇见是不是冥冥注定?
我走过去搭讪。
不谦虚地说,我谈过的女朋友也不少了,但第一次跟她说话居然非常紧张。
她还笑话我,说我搭讪方式老套。
因为我问她,姑娘,我好像见过你,但是我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你可记得么?
她就咯咯笑。
我说,不知道今晚有没有荣幸请你喝一杯?
她很爽快地说,好啊!
我让服务员拿最贵的酒。
虽然小县城酒吧最贵的酒也贵不到哪儿去,但是她很高兴。
我们喝酒聊天,一直到深夜。
散场时,两个人都晕晕乎乎。
走在空空的街道上,她责怪我说,我本来只想玩一会儿就回家的,谁知道被你拉着喝到现在,现在好晚了,我回不去了
我说,那就住县城吧,在酒店开间房睡一晚,明天再回去。
她点头说,只能这样了。
于是我带她到我住的酒店。
我住的是星级酒店,管理严格,要求一张身份开一间房,她没带身份证,而我的身份证已经开过房了。
她问我怎么办。
我大着胆子说,那去我房间将就一晚上,你睡床,我睡地板。
本以为会被骂,没想到她却点头说,只能这样了。
我想,真是冥冥注定,连酒店都送神助攻
我俩回到房间,孤男寡女,气氛有些尴尬。
我问她,要不再喝点儿?
我说的是酒。
她说,我想先喝口水。
我拿了瓶矿泉水给她。
她没有接,漂亮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奇怪了,问她,你不是要喝水么?
她却把矿泉水放在一边,踮起脚尖,抱着我的脑袋就亲吻上了我的嘴巴,而且竟然还是香…艳的湿…吻。
她把我的舌…头…吸…到…她…的…嘴…里,又…舔…又…吸。
过了一会儿,才放松,柔媚地说,这才叫喝口水,懂吗?
她在笑,笑得好美,笑得好媚。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像是快要跳出来,身体烫得仿佛要裂开,上去一把抱住她,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
第358章有一种蛊叫作至死不渝()
异乡的夜。
酒店。
陌生而又熟悉的女孩儿。
她好像没有特别美,也没有特别性…感,但我却觉得她特别美,特别的性…感。
我们喝了酒。
我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间。
她说要“喝口水”,然后吻了我。
我根本控制不住,抱住她,说,我也要喝!
她笑,眼神迷离。
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唇,她的舌,品尝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我们吻得热烈。
她的呼吸开始加重,在我耳边像跳动明快的火焰,听起来,说不出的刺激。
我伸手顺着她的背,摸到她的腰,又向下,摸到了裙…子…里
她没有躲,也没有挡。
我更大胆,把手插…进…去摸她…的…屁…股。
浑圆、柔滑。
像弹手的缎子。
她舔我的脖子。
我干脆把她的裙子给脱了。
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着灼人的光。
她也绝不被动,动手来拉我的腰带,还没完全解开,就伸进了我的裤…裆。
我浑身颤抖,再去摸她…屁…股,发现她的内…裤完全已经湿…透…了。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抬起她的腿,一把将内…裤…扯…下。
她一边娇…喘,一边笑。
我心中一动,立马压上去,用力地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很快,我便顺利地进…入…了…她。
听着她的叫声,随同我们运动的频率和速度,变得更大声、更美妙。
我吻着她的唇。
她也吻着我。
我看着她的眼睛。
她也看着我。
我们虽然都已有些醉意,但却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窗外异乡的月亮,很亮。
她先到达了顶点,抱我很紧。
我随后跟上,慢慢停了下来。
我们两个就躺在床上,累得一动也不想动。
她说,刚才是谁说,我睡床,他睡地板的?
我说,你舍得赶我下去睡地板么?
她说,舍不得,你抱着我吧
我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再看看身边的女孩儿,她已经睡着了,躺在我的怀里,呼吸均匀,像一只可爱的小猫。
我抱着她,希望给她温暖。
第二天,她也没回去,我们就在酒店里,抵…死…缠…绵,几乎没怎么下床,吃喝都让酒店送。
她很狂野,简直是魅人的小妖精,我也被她带得一起疯。
我们不停地做,做累了就睡,睡醒了又做
有一次,她骑…在…我…身…上,像是一匹欢快驰骋的小马,我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她俯下身身子,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然后说,你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把人家给睡了
我搂着她的腰,一翻身,从后面压着她,一边冲撞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
她声音很媚,喘着气、拐着弯、像唱歌一样说,我我叫穆采儿,你可你可得记住了啊
是彩色的彩吗?
不不是,是采采蜜的采嗯嗯
又一个狂乱的夜晚过去,当我醒来,已经是太阳晒屁股。
原本那个最喜欢把裸…体沐浴在阳光里的女孩子,却不见了,从我身边消失。
我找遍房间每个角落,也没有踪影。
如果不是发现一张字条,我几乎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
字条是她留的,她的字不是太好看,像小学生,上面写:
龙哥哥,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开心。我走了,不要找我。有些事得去处理,之后我会找你。记住,你只能爱我一个,说过的话不能不算数!
采儿
我发了很久的呆,感觉没有她,心里变得很空。
这空虚令我难以忍受。
我穿上衣服跑出酒店,打了个车到坝美村。
我这才发现,我竟然没有她任何的联系方式。
在村子里找了一圈,没有见。
又问人。
竟然无人知道“穆采儿”是谁,说是村子里没有一个叫“穆采儿”的人,甚至没有姓“穆”的人家。
我不相信,一直问一直问。
后来有个包着头、穿黑布衣的老婆婆看我实在着急得不行,便问我,你要找的是不是“阿采姑娘”?
我想,穆采儿和阿采姑娘都有一个“采”字,莫不是同一个人?
只要能找到她,但凡有一丝线索我也不能错过。
就客客气气地向老婆婆询问。
老婆婆说,阿采姑娘不是村里的人。
我问,那她是隔壁村的?
老婆婆说,也不是。没有人知道她是哪里人,她偶尔会到村子里来,帮村民们看病,她看病比县医院看得好,态度好,还不收钱,大家都很喜欢她。只是,她来的时间不固定,有时候隔一星期,有时候一两个月三个月,昨天她还在,今天就走了
我听明白了,老婆婆也不知道阿采姑娘(穆采儿)现在在哪儿。
我想着她,觉得既熟悉,又神秘。
想她的时候,好像整个人都是空的。
天地山水灵秀,而我却仿佛没有存在的必要。
这感觉真的难受。
行走在天地山水间,就像行尸走肉。
我在坝美村呆了三天,每天从天亮到天黑,没有看见她。
去了两次遇到她的那个酒吧,也没有再遇到她。
我想我是不是把好运气都用光了,或者缘分已尽。
第四天,我离开了坝美,离开了广南,离开文山州。
然后到昆城找刘莽。
刘莽见我闷闷不乐,说要给我找点乐子。
于是安排吃喝,还叫了些姑娘,说都是学校里的系花、校花。
一开始我是拒绝的,只喝酒。
借酒浇愁醉倒驴。
后来我自己把自己喝醉了,被他们送进房间。
那个云州艺术学院表演系的系花很主动,脱…光…了自己,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
可我很难受,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面钻来钻去、翻来翻去。
我头疼,肚子也疼。
疼得要命。
疼得要吐。
竟然直接吐在了她身上。
她尖叫
“然后,我就昏了过去,失去意识,直到洛先生您将我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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