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郧也不管他们的想法,一副回忆的模样,“在灵药制成之初,我自己试了一剂,感觉良好,不但焕然重生,身体的机能竟然远胜从前,前几个月,竟然无意中觉醒了精神力量”。
刘郧怕有心人查证自己的过去,通过灵药的说辞,将一些漏洞补好,并且也是为了取信土肥原,避免这厮一直给他捣乱,“嗯,在前几天塞克特将军,因醉酒发生了严重的中风,全身瘫痪,中外名医束手无策,在孔部长的恳求下,只好再用了一剂”。
“还有两剂”,土肥原惊喜的叫道,对于塞克特将军的事情,他们这些搞情报的人来说,太好办了,略略查询一下,就会有结果,之前大家只是没想到而已,不是查不出来,对于刘郧所说的灵药一事,信了个十成十,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拿下来。
对于某些人过于的无耻与贪婪,刘郧有些不高兴了,于是冷冷的说,“只有一剂了,还有一剂,因手滑打碎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这么金贵的灵药,也会打碎,你在骗鬼呢,刘郧这厮多半是想自己留着,以便有朝一日保命之用,看来确实只有一剂了,嗯,不出大价钱,这厮是不会拿出来的。
土肥原贤二,暗暗向船越义珍打眼色,想与他一起擒住刘郧,好不费任何代价,就可以坐享两支灵药,船越大师盯着茶杯,仿佛没看见某人的暗号,无奈之下,只好给刘神棍陪笑。
无论土肥原是如何哀求,还是赤果果的威胁,刘郧都无动于衷,最后搞的土肥原快绝望了,刘神棍才说一句话,“土肥原君,你看大日本的天皇值多少钱,当然,也可以换一种说法,你认为给出多大代价,才与贵国天皇陛下的身份相匹配”。
“天皇值多少钱”,土肥原刚想骂八格,听闻刘郧的委婉说法之后,顿时一怔,对啊,若是代价给少了,岂不是说天皇陛下不值钱吗,哟西,这个刘郧果然会说话,代价要大大的,今后如有人责问自己,自己也可以如此回答他们,嗯,越贵越好。
看着笑眯眯的土肥原,一副任随刘郧宰的样子,清子与船越都已目瞪口呆,直觉得天昏地转,莫非世界末日即将来临,连奸猾著称的土肥原,都愿意任人宰割,比老鼠给猫做新娘还不可思议。
土肥原没有理会这两个草莽,心中一声冷笑,有一种吐他们一脸口水的冲动,他们哪里知道个中的厉害,一时也是感慨万分,大有天下英雄,除了刘郧之外,就是他自己了。
刘郧没有直接提出价位,而是转过头来,对着中城宫清子,一脸深情,很温柔的说,“清子,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可能无法成为拯救琉球的英雄,你嫁过来之后,可能会遇见很多麻烦的事情,甚至只能做一个,川西县的普通农妇”。
看着爱情四射的刘郧,清子不由一愣,无助的看着船越大师,船越一脸平静,不做任何表态,土肥原却一副恍然大悟,心中的小算盘,开始飞速的拨动,很快就有了对策。
土肥原眼睛一转,立马声援清子与刘郧,一脸义愤的指责老顽固,“船越大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刘郧君是天皇都嘉许的伟男子,已经亲自向清子郡主求婚了,你这个老东西,无论是何种态度,都应该做出表态,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吭,也太失礼了”。
船越义珍在想什么,除了情迷意乱的清子之外,其他两人都知道,这个老东西就是想拿清子作为筹码,要将刘郧绑在他的战车上,任他摆弄,任他驱使,进而实现他们的琉球复国大计,土肥原如此表态,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是慷他人之慨而已。
船越也知道某人多半是恨上他了,他之前利用刘郧与清子的感情,已经让某人很不爽,比如上次来青石公馆,就是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让刘郧无端的受到考核与刁难,后来又用激将法,让刘郧去猎杀极度危险的川岛玉琴,压根没考虑安全与否的问题,再比如这一次见土肥原,又一次利用了他对清子的信任。
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船越看着一脸痴迷的清子,心中在暗暗的感叹,有些事情已经渐渐的脱离了他的掌控,只好用拖字诀,于是微微一笑的说道,“刘郧君,你对清子的爱慕,我们都很支持,尤其作为我个人,更希望清子能嫁给你,但清子毕竟不是我的女儿,他还有母亲,我们是不是该征询一下她们的意见”。
作为东方文明,无论是华夏还是日本,都还是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刘郧也甚是无奈,只好望着清子一阵苦笑,没想到土肥原这个敌人,再次挑破了船越的无耻阴谋。
土肥原看了船越一眼,有些阴阳怪气的说,“哎呀,我倒是听说一个传闻,据说清子的亲生母亲,曾与竹田宫昌子内亲王商议,打算在明年,就将清子郡主嫁进大阪的德川家”。
一石激起千层浪,清子难以置信的看着船越,大阪的德川家,莫非就是和歌山的德川介信,那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是最后一任德川幕府将军的亲孙子,本该是日本的秘密囚犯,但在1913年德川庆喜死后,恢复了日本贵族身份,目前正被德川家族的另一支看管,正是“倒幕运动”中,最积极的和歌山家族。
为什么会这样,清子有些暗自垂泪,已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是为了加强琉球侯爵家族,与德川公爵家族的联合,今后两家会在日本政坛上共进共退,形成资源共享的隐形同盟。
刘郧没有理会脸色惨白的清子,反而如狼一样,紧紧的盯着船越义珍,船越有一把捏死土肥原的冲动,但是也无可奈何,土肥原死亡的代价太大了,他哪怕是知名的武道大师,日本有名的黄金武士,也承受不起亲手杀死日军最高情报负责人的过失。
第83章 军阀候选()
船越义珍心中暗恨,表面却很和蔼,立马就想到了妙招,于是更加温和的说道,“清子,是中城宫侯爵的姐姐,又是昌子内亲王的干女儿,若算算辈份的话,与天皇陛下也是平辈”。
“所以,清子郡主的婚事,应该由天皇陛下决定”,看着脸色越来越惨白的土肥原,船越心中暗暗得意,他自己是日本的黄金武士,可以倚老卖老,说说日本皇家的私事,但是土肥原却不可以。
军界,历来都是一个等级森严的地方,尤其狂热的日本军界,更是讲究等级与资历,天皇毕竟是日军的最高统帅,任何一个日本士兵,又或一个日本将军,按惯例都是他的下属,因此土肥原还想在日本军界混的话,天皇的家事历来都是日军谈论的禁忌。
看到洋洋得意的船越,土肥原心中也火了,暗中咬牙切齿的想报复,表面却一副胆怯的样子,最后在船越最得意时候,才发出一声冷笑,有些讽刺的说,“船越大师,还是好好的研究武道吧,至于清子郡主的婚事,还是我们这些俗世之人来处理”。
一个自以为是的老顽固,土肥原贤二真想吐口水,什么玩意儿,清子既然是天皇的干亲,嫁给一个华夏人,那就是日本的政治事件了,哪里是一个江湖草莽能干预的,还想与过气的德川家联姻,你以为大日本帝国养的全是猪么,这么容易让你们得逞。
不再理会一脸衰样的船越大师,土肥原笑嘻嘻的看着刘郧,嗯,越看越对眼,哟西,大大的好,一个优秀的华夏人才,竟然想娶一个日本贵族女子,哼哼,一旦上了船,他不想与大日本帝国合作都不行,如果南京那些人蠢得杀掉他,连谢谢都不用说了。
土肥原突然想起刘郧的背景,好像是华夏西南藩,西康军阀刘文辉的侄子,现在与川西县根本不搭界,那么这厮,为什么要自己花钱,购买特殊炼钢设备,现在又为什么想娶日本贵族,心中一动,哼哼,什么伟男子,八成又想当什么川西军阀了。
虽然已有七八成把握,土肥原还决定再次试探一下,于是很虚伪的说,“刘郧君,你的眼光大大的好,清子郡主,可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国宝,温文娴淑,有很多的追求者,简直可以从东京排队到南京,你们的爱情,就是中日友好的最佳见证,放心好了,我一定会面呈陛下,请求他恩准你们的婚事”。
刘郧也是一副惊喜的模样,也不在意船越杀人的眼光,直接拉着暗暗伤心垂泪的清子,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然后才故作镇定的看着土肥原,那眉稍间的喜色,想遮掩都遮掩不住。
还是太年青了,一见到利益,真是什么都不顾了,哟西,土肥原这才大为放心,装着突然想起一事,很惊诧的说,“刘郧君,我忘记一件事情了,我们大日本贵族,对于联姻之事,可是有一套很严谨的礼仪程序,嗯,全部是学自华夏的古礼,要问名纳采,很麻烦的,前后大概要半年多,天皇的病情可拖不得”。
刘郧笑眯眯的看着身边的清子,一副美人在手、天下我有的样子,也不在意别的了,对于某人的疑虑,大手一挥,很高兴的说道,“土肥原君,没问题,陛下的事,就是我的事,呃——”。
刘郧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顿时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服,然后仿佛当上了外交官的模样,开始用外交辞令与土肥原说话,就是话音透着一股贪婪,“等炼钢设备一运到川西县,我就会将灵药,当成中日友谊的象征,亲自送与天皇陛下,现在可不行”。
哎呀,还是小看这厮了,土肥原简直都快笑出声了,强忍住笑意,装出很受伤的模样,一副惋惜而哀伤的说道,“刘郧君,你就是太不相信人了,我们大日本一贯崇尚和平与友谊,你如果将灵药送给陛下的话,说不定陛下一高兴,就直接将清子郡主,提升为皇妹,以后可就是清子内亲王了,你也是大日本的皇室亲王了”。
“内亲王,能吃么”,刘郧一副翻白眼的样子,老子一个堂堂的华夏人,当一个日本亲王,有毛用啊,难不成还要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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